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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前朝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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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忆回真我
  “姥,你会一直陪在我身旁吗?”小孩依偎在老者怀中,其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傻孩子,每个人都会老,我老了。”老者睁着晦暗的额目,流露出溺爱地笑容望着小孩,而小孩只是低着头,不由自主地再问:“老是什么?”
  “年纪大了就会老,人老了就会死。”“死又是什么呢?”小孩撅着嘴,满眼期待的仰望。
  “它原本是痛苦的离别,但当这份痛苦不再,短暂的喜悦后便是无尽的黑暗,小尤以后就会懂了。”小孩苦思良久,他幼小的世界观里,对一切没有参考与定义的新事物,既感到好奇又感到困惑。黑夜里的火烛随着气流的扰动而摇曳不止,火苗里蒸腾的油烟散发出呛人的气味,但对于老者而言,那是早已遗忘了的味道,倒是小孩不嫌呛反而挑逗焰火,昏暗下的灯火幽影绰绰,在寂静的夜中宛如跳跃的精灵。
  酷暑霜寒,岁如日迭,小孩在时光的抛扯中渐渐摆脱了幼稚,随着年纪的增长,他渐渐地明白了人生,一场附着在时光齿轮上的光明之旅!
  每当想起背负重担的夙代们,他就在想,如果有一个机会,他定要颠覆那负担的给于者。
  但是紧接着不久,混沌族的审判再次降临,而那审判者,其实来自与他们同族的一人,他无情地剥夺了混沌人生存的基本权力。他奋起反抗,在天使最后的号角声里,协助他完成了另类的涅槃。
  迷境散去,赤宇面色沉重地望着被卷离的往事云烟,后继续前行…
  (2)文明之后
  颂曰:
  邈渺世界时交纵,多少文明多少事。
  歧元小界大成就,运演世界真知理。
  以太有键分虚实,重构虚无与物质。
  四通八达桥各域,空间潜跃门门路。
  次键有危辨新机,超键盈乱空回首。
  赤宇根据梦魇指示,又来到一片迷境,在此,他本以旁观者的角度观察事物,却不想渐坠当局。在梦魇主观意念的渗入中,赤宇宛如亲历般,回顾了该下的今时与往昔。
  咸阴主界的一所未知歧元,由于其时率的特异性,使寄居在此的生命有足够多的时光缔演出文明,时下‘炎辐纪’,是歧元中破灭的末日遗迹。这里仿佛经历过天地置换般的斗转,空气被灰蒙蒙尘埃所占据,形成一片浑浊之貌。偶尔的碎石飞沙掠过,赤宇穿行其间,入眼尽是荒废与败落的凄凉。
  (3)弦键
  Z文明的建立者‘【豸只】ZHai族’,『以太键』的发觉者,他们曾为挣脱夙代的意志枷锁,却意外地勘破了物质与虚无的某些关联,即‘弦之键子’。
  起初Z文明缔造了‘以太衍物’技术,这使他们能够地自由的行走在各个世界而不必担忧活子的适应问题。也是凭借这项技术,他们成为了这歧元的开拓者,在此,他们躲过了来自九幽的命令。但由于某些因素的存在,使得他们只能独善其身,从而断绝了与主界身受苦难的广族往来,以至于在那段时期,【豸只】族的地位变的有如空设。
  此后,Z文明就以太键的钻研,相继在‘物键’与‘虚键’上大获成就。其中以物键为代表性的技术有‘物键衍物’,有赞曰:‘不出门便通天下事!’其代表产物有‘携识面具’,象征着和平与危机的传递使;也有‘物质衍物’技术,相对于它类的辅助性,物质衍物则代表着强悍的破坏能力,代表产物有‘虫眼阑铳’,取自貊种族的灵感,象征着威慑与毁灭。
  虚键代表性的技术有‘虚键衍物’,实现了可以人造‘虚宫’的方案,代表产物有‘虚无宇都’;也有后来的‘虚无衍物’技术,代表性成就有『时间源』的发掘。
  ‘时间源’的发现要从【豸秃】Tu族‘生物文明’并入‘Z文明’成立‘共同文明’说起,T文明是从‘活化能’起步,他们的领域专攻于微观角度,并由此也同样钻研出‘创生分子’,在相同原理的基础上,T文明与Z文明达成共协,并重新命名‘弦之键子’、‘创生分子’为‘弦键’。
  (4)次键危机
  T文明知晓微观领域的复杂性,因此初以‘常键衍物’技术简单地服务,譬如改造、亦或者生产某些天生或后天缺陷者所需的躯体构造。在Z文明的帮助下,T文明渐渐成长,他们隐秘地将植、虫、物三途生命的构造解析完毕后,开始了跨域的‘良性集征’。尤其是在得到改良者满意的肯定中,更是无疑地助长了他们的行事所为。直到,T文明达成‘次键衍物’技术所需要的条件,在一次毫无征兆地实验中,第一位‘次键生命’诞世,仅仅存活了三刻的‘藤机爆龙’使T、Z文明共用的能源设备全面瘫痪,能源匮竭并不是令Z文明恼怒的,而是实验者所引发的后续灾难,一个个自行的黑洞成为他们永铭的噩梦。藤机爆龙死亡的前夕,它每一次移动点,皆贯通一次亚元,空间弦网量驳所引发暴风吐纳,使他们的基地破毁不堪,在此之后,一件怪诞的事出现在他们往后的生活中。
  次键危机自行潜匿后,Z文明的‘虚键衍物技术首席’因此失踪,此外还有一位T文明收容的亚人‘狣zh,ao族’一员。
  起初,共同文明为二者的‘离去’深表悼念与忏悔,但虚键衍物技术员在某时突然发现,二人并未死去,而是停留在了‘时光的某个夹层’。
  当众人惊奇地发现这条线索的真实性后,竟发现越来越难捕捉到二人频跃的时间,这时,有人冒大不韪而提出,这并不是因为二人太快,而是他们本身过快,也就是说他们在二人的观察角度中,此时正以骇浪般‘前进’或者是‘后退’。
  (5)文明的盛宴
  在‘谁是受难者’问题上,两文明陷入了深深的惶恐,之后他们经过多方面的努力,但俱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他们不得不纠错了先前的判断,最终结论就是他们才是受难者,而首席与狣员,才是唯一的生还者。
  也于此时,T文明提出了另一项预测中可以中和时间骇浪的技术,Z文明听取后,放下了绝望的保守,其将部分希望寄托于T文明有限的‘超键衍物’论时,也开始着手钻研宏观角度的世界‘时空’规律,并先后缔立了时空的‘起源『圈裕』论’与‘终结『穷缩』论’,虚无衍物由此萌芽。
  T文明深受感悟,最终还是较快一步地完成了‘超键衍物’技术,命名为‘钢木巨人’的超键生命诞世,其缓慢而稳定的成长渐渐地磨灭了他们的耐心。但Z文明却没有悲观,似受阻于宏观规律的进展,他们又沿回于恒态、再到微观态,并发现了或者说理清了,构建事物变迁的‘时之间子’。
  Z文明发现,时间是多元的,它既是虚无也同是物质,其初具的虚键会衰变成物键,物质时间会停留,虚无时间则有向继行。此外,时间有方向、有长度、也有速度,它们如同生命,一切都存在可变性。
  在‘多元时间’与‘时间形态’的线索中,众人满怀热切地进行了探索,可最终他们再次失望地发现,多元时间被同化的事实,在此前提与影响下,也意味着他们失去了时间形态的参量,一切无从下手,至此,他们才坦然接受这不可改变的现实。
  (6)一眸千载岁月
  可喜的是,众人发现了超键生命受生于时间骇浪,钢木巨人不快也不慢的继续成长。直到某日,被时光轻易地夺走了年华的众人换上了新的以太装,步履蹒跚地遮掩着新生代的耳目,怀着深切的情感,目睹了钢木巨人为了他们的解脱而殉道的刹那。
  如T文明所料,随着钢木巨人轰然自爆,一枚自他残骸中升起的‘日轮’终止了时间骇浪,多元时间产生的虚空波皱,再次爆烈出盛灿的烟花…
  虚键衍物技术首席与狣员,满怀诧异地从虚无宇都走出后,凝望着年老体衰的同胞与‘后裔’,互经相释,众人惊愕地发现,他们消失的悠长岁月,在首席这里只是经过了眨眼的功夫。此后,两文明就中和‘时间骇浪’的时间命名为‘时间静漠’,其产生因素的日轮名为‘盈时晶’。
  在为超键生命‘钢木巨人’塑立雕像以供信仰中,众人根据其成长之旅,将盈时晶的产生经过分为三段态:‘缓慢获能的静漠饱和’、‘圈裕形成的静漠转轴’、‘盈时晶的静漠波’。此外,众人也根据盈时晶类推了‘竭时晶’,那个一步步将他们拽入深渊的三段态:‘急剧获能的骇浪饱和’、‘穷缩形成的骇浪转轴’、‘竭时晶的骇浪皱’。Z文明将宏观时空规律的‘圈裕与穷缩’应用到这里,是因为其本就是作一种状态,而经历此事之后,他们似乎另有发现,即它的起源。有人依此而找寻了竭时晶存在的真实性,但它也许被盈时晶所覆盖,又或许真竭而散,反正众人没能找到。
  而有关多元时间与时间形态论,众人在骇浪与静漠的中和下,更加便捷、有条件地于波、皱里展开了新的文明,至此,T、Z文明不再分家,但他们的后裔,却因此而走出了不同的道路。
  (7)首席
  根据梦魇的引向,赤宇见到了‘虚键衍物技术首席’。他望向那人形金属尖细的头颅,忽又觉其胸膛投显的面像才是本尊。首席面像沉浮道:“很荣幸见到你!”赤宇回礼作应,并感谢他帮其找回了原我。
  首席摇首道:“我只是预言者,而真正确定了你身份的另有她人,当然,她们都是受我之邀而曾于此做客。”
  赤宇疑惑,首席再道:“说是预言,其实不如说我们见到了未来!当然,我们也清晰地掌握了过去的轨迹!我知道你们会来这里,因此一来借囚因之手给予抵不过时光侵蚀的狣员以自由之道‘梦魇’造化,二来使她作一位接引,使我们在此相会。
  咸阴处于三环的背面,因此难见那惨不忍睹的支离破碎!未来视角中,我见到了令我困惑的两类情景,直到你们真正的到来时,我才明悟。你与识神,只会有一位身现未来,若是你,我们都将不复。若是识神,我们才能重现,而这也正符合了自未来投影的覆灭与希望两道异华。”
  赤宇道:“原我,彻底堕落了吗?”首席摇首道:“未来难见人情,也同样难见真知,但从我们今时的角度来看,那便是邪恶的毁灭。”赤宇颔首道:“我懂了!”
  首席补充道:“我虽不知你或识神为何去往那里,但也略感将启的新事,而来自缥缈中的那位客人,着实给予了我坚实的肯定,以及颠覆当事的震撼!”说罢,他引赤宇再向梦魇的一方储忆,因为那里有这位客人不久前留下的分身之象。
  在此期间,赤宇了解到焦心如焚的首席从未来视角捕获的两位客人当中,另一位客人‘时空巫女’。令赤宇没想到的是,首席竟然从此人的来路,一直摸索至她的出处与另事未来,并隐晦的告诉他‘寂海有神人人喜,除却它门旁无路!’赤宇不知是该感动还是表无奈,不过,首席教给他模糊未来以协助识神的问题上,他未含糊而认真听告。
  (8)后世文明
  梦魇的储忆非常独立,无数似歧元的小天地,构成了这广袤的大识海。其识海背景平铺着历来往昔,但都是有关那歧元所事。赤宇与首席一边遨游,一边又聆听他再述到T、Z文明之后发生的故事。颂曰:
  初代文明绕以太,生产便捷辅生活。次代文明窥真知,可惜人老志衰息。事页之下当摆渡,或停超元渐渡时。
  后代文明若达拉,身游事页随性儿。是隐有显迁主界,延续先代继文明。亦有重回骇浪人,真之未来演繁华。
  随着首席渐述文明演替,赤宇亦渐品味出他的孤寂。首席后道:“迁回主界的新生代们,从我们先前的共同文明中重新演化,建演了二代‘TZ文明’。其藐视世间因果,由此惹来了诸多麻烦,其一就是迫使那歧元成为此时梦魇所投忆的模样,也使我们这两个恋旧之人失去了最后的守望。”
  (9)送葬
  赤宇了解到,TZ后代并没有深记九幽与先代们的恩怨,因此当九幽的‘骷后’为避难而借机投怀送抱中,他们接收了她,当然,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以交易为纽带。可是TZ后代没有想到或者是他们为了眼前的利益而选择性地忽略了因果阶层,当他们肆意地触犯骷后的实验中,因果链脱束的骷后反客为主,夺下了这僻静的歧元。
  而这歧元作为TZ先、后代文明的主要核心场地,他们必要保住这里,因此战局不可避免的展开。骷后毫不保留自己的残暴行径,将绝望与恐惧蔓延给众人,被其腐化者变成了她的士兵,她又驱使某些不为她所用的骷兵亦或者活生生的生灵,去往她与外界保持联系的一个地方,一个一去不复返的死地。
  首席与狣员也在那场战役中败亡,首席丢体后,以幽灵型态而众物可宿,但狣员却是丧魂而体志苦撑。此后,T、Z先代以及有为的后裔知情而返,但此时的骷后已经因为果报还清,为了避免来自上层的因果再降,她及时地收手隐去。
  事后,首席得知自己存时不久,因此紧迫地将未来窥探到的隐患处理妥当,并使亦渐衰竭的狣员加入骷后秘密的‘送葬’队列,去寻她的机缘与肩负他的使命,所幸,两千年来,首席还尚在,不然与赤宇对话的,可能就真是一段忆象了…
  要说的是,骷后与外界的联系者正是囚因,那时他正需七咒灵的宿体,骷后也求于他,因此送去这些她顺手而得的礼物。最开始,狣员并不是‘衍咒之灵’选定者,但她在时间骇浪的帮助中,还是以先遣者的身份,悄然并完美地取舍了衍咒之灵的利害而化身为‘腐蚀之魇’,至于她所未用的‘害’,或许对于她而言并不适合,但对于其相适者来说,也同样是益。不久,当囚因用其降咒于狴王反助其化身‘腐化之魃’时,发现了衍咒之灵残缺的囚因洞悉事件始末,恼怒之余将她吞噬。
  (10)两个雪彤
  不久,赤宇随首席抵达了那位缥缈客人的分身所在,首席未明之寓,就是这位客人或许将会与他在未来相见,但是改变的时间轨迹,他若错失就可能再难相遇。赤宇知道,与他一同受邀而来的雪彤曾径步来到了这里,随着赤宇与首席渐入迷境,他们见到了当下。颂曰:
  白雾皑皑雪愈摇,一条游龙载人嬉。金鳞万丈频迁事,所历皆喜颈上人。
  金光暗耀分途路,战事阴谋兵刃见。热血泼洒洗浊目,醒事绝尘超脱去。
  又颂:
  时空流光不问事,只把伤心人怀抱。金龙享忆暗蝠泣,原是命运早交织。
  龙眸睥睨亿古来,嘱托未来化道逸。坚毅之翼寻救赎,却陷永恒至此苏。
  再颂:
  龙神窥见未来途,无所不在无不在。永恒之人忆昔念,三位一体作启明,返二归序予领航。
  今见光暗两位象,揽古纵今方作明。宇晓暗彤殇混沌,孤志搏逆众道流,命运设碍才落尘。
  迷境散去,赤宇见到了他所熟悉的暗色雪彤之外,另一位衣袂飘飘的白色雪彤,而她也就是首席所述的,那位自缥缈而来的客人所留下的分身。白雪彤发现观察者的赤宇与首席后,举目微笑以表问候,之后她对暗雪彤道:“你可还记得这些?”
  暗雪彤轻嗤一声未作回应,另道:“你不是巡回往昔了吗?”
  “我被外道所牵制,不久前才得以脱事!不过也确从另一方面,了解到往昔。”白雪彤回应道。
  “你来此作何?”暗雪彤又道。
  “久未相见,牵念而已。”白雪彤凝望她道。
  “不对。”暗雪彤忽疑,默念自我名讳,但除了身闪暗辉外再无任何效应。白雪彤轻叹道:“真正的‘你’,已经走完了内道所事,这里是过去的印痕,也是未来的新开端!”
  “什么?”暗雪彤惊诧道。
  “我有专属的命运,待事之结后自会出现。”白雪彤说罢,再望赤宇与首席后一笑而逝。
  (11)历昔笃今
  关于这里的忆事迷梦,超越了首席与梦魇所掌,因此当首席得知混沌族失真的罪魁时,他复观赤宇后对暗雪彤道:“混沌族是龙神的子嗣,我们是知晓的,而这也是我族历来所遵守的、如见之夙代所不肯忘却的意志之一。
  起初我们以身上流淌着龙神的血脉而为傲,后来我们因此遭到举天之神的排斥,再后来我们失去了龙神的传承,相应的其意志也无所寄托。因此说,我们感谢龙神的造育、感谢他一路的陪程,并最终归还了他,交给了他最亲的你,可你独自犯下的过失,不该…”赤宇打断了首席所言,他知道首席为他担忧,此道:“迫使混沌族失真的直接人,才是我们需要面对的当下,他不是我们期望中归还的龙神,但却取缔了我们的因果。原我也正是因为他,才使雪彤加入我们的阵营!”
  雪彤带着许些失落感从迷境走出,只道:“此因果未结之前,一切未有定向!”首席闻言,暗自摇摇首,之后他又似察觉到什么,愧歉道:“未来因为我的毫无保留,已经开始扭曲了,不过也正向好的一面发展,我们还会再见!”说罢,首席为赤宇和雪彤指向了离开梦魇梦境的道路。
  (12)前程
  回程中,雪彤向赤宇道:“或许,我真的做错了!”
  赤宇笑道:“她来之前所生的愧疚吗?”
  雪彤自顾道:“我只是担忧主宰之路,无数个‘今天帝’诞生,会亵渎他!”
  赤宇就首席嘱托之事,与雪彤道:“我将去往他的所在,你呢?”雪彤道:“从佐证转世于该尊裔那时,我就有了预行。”二人相视默作。
  (13)大黑天
  凄寒之风,呼啸在这片永夜背景渲染的识海,折扬的沙尘似作着挽留,赤宇与雪彤寻到了梦魇永铭的一段循环道路上。
  一条攸长的幽灵般队列,白色斗笠遮住了他们本来的面貌,随着骷兵的押运,送葬者一步步地走向那悬立的高崖,然后,拥抱死亡,跳跃下去。
  梦魇的意念渡来,在迎接赤宇与雪彤中道:“过去与记忆,都是变动的,而梦境却能在意志的坚守中,将过去与记忆编织,交纵出时间的曲境,这才是我们追寻的宁静与守望。”
  回归旅途,赤宇仿佛做了一场梦,梦中,他身立万丈高崖之下,举望那无尽的黑暗里,仿似雪花般纷纷而落的白纱,忽然间化作了簇簇星火。
  绯色焰火流窜,他奋立逃去,直到远离很久,他重望那灰黯的天空才终于明白,那些弥留的烟尘,是受到惩罚的抗拒者,风吹动,空中满是污浊。晶莹的泪滴滑落,转瞬间已被沾污,溅落于尘,化作虚无。
  (14)醒识
  思绪渐渐的回拢,赤宇缓缓睁开了视眼,所见密密麻麻地各色光球,此时正急如奔雷、鸣若闪电般潮涌洪动。
  鼓动两支耳扇飞舞的弥迦喜悦地喊道:“他醒了,诶,你是赤宇还是天速?”
  梦魇在将二人带回中,此时亦醒识归来,她见相随雪彤而出的众古罗时迅速远避,但见古罗只是去享受那些光球中,又缓下戒心返回。
  雪彤不逢时道:“那老头竟敢吞我?”
  (15)我知
  唤主回归后,向我识共了沉念中的经历。在未来中,我知晓了将要面对的局事,雀神曾授予我的‘星术’法门,我已在圣雀的教导下初入门槛,更知星术是一桩古老且奥秘的法门,不传则矣,一传便是永铭的师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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