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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诅咒之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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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囚因七部
  我们沿‘虚廊’迈行不久,终见一条汹涌的湖下暗河,娄山阳体在阴体的交代下继于此守,我们则为了追寻幽灵的足迹,继而浮出湖面。
  远眺的湖畔青焰熊熊,在其光晕的跳跃中隐约可见一座塔貌,噬灵王向我们介绍道:“囚因有七咒灵,传言是由【豸患】界之心而衍的‘机缘’,当然这对我们来说却非幸事。其邪能本不为人掌控,但囚因受到当初猘族的果报,从而使他在亡国的惩戒里阴差阳错的以‘绝因者’身份调和了其守护的‘魂碑’与七咒灵的咒力方式,之后他又以七咒灵为引,缔造了他的七部死忠。
  七部之主分别为衍咒之灵‘腐化之魃’与之衍体‘腐蚀之魇’、运咒之灵‘先遣使弃志灾厄’、释咒之灵‘唤志使黑曜’、育咒之灵‘置换使丢体变身’、携咒之灵‘唤形使靶标’、孕咒之灵‘游荡使丧魂怨咒’以及离咒之灵‘唤魂使燃焰’,此外,有传承了魂碑之力的‘血滴子’,一位生前的妖灵,不过现已脱离囚因的管束。”
  阴孕王听罢,继作补充道:“孕咒新的承载者是‘丧魂猎影’,其虽只得部分传承,但也请谨慎对待!”噬灵王闻言,略显黯然。娄山阴体见状安抚,其后以不解风情的目光瞥向阴孕王。
  阴孕王沉凝道:“他终究是我们的对立面!”
  (2)唤形使靶标
  闻此之外,我们惊见俯瞰中湖底的异状。颂曰:
  湖下红雾忽闪烁,圈圈靛岩仿熔裂。细闻知情晓此理,实乃解体积尸谷。囚因之势以挟迫,制约幽国难妄动。自有九幽接管局,超脱两方俱难为。
  匆匆一瞥时不容,紧登咒岛索幽民。行似提线之木偶,直入携咒靶标部。噬灵王驭影兽散,丝萦荆棘护众身。娄山轻疑怨咒姆?噬灵惜怜示黯然。
  又颂:
  怪石嶙峋峭壁严,噬灵之影助物融。忽闻噪鸣呐与泣,转见形姿乱舞状。
  湛蓝光鞭凭空乍,幽灵穿梭难遁容。阴孕王众解数还,有蛛结网凝空屏。挥鞭讥笑又伙现,手扯法器扬黄沙。沙河紫颅戛戛旋,眼见幽灵拘无望。
  牺牲又持燃烛者,粹火之戈扫尘爆。又伙拔立大刀哧,叫战双方各主现。
  场地起立衬心镜,靶标静望聚光矛。阴孕还真擎苍盘,火炬照耀法典文。同为死灵起向异,今站对立道相向。此赎幽灵交战事,娄噬旁护我众观。
  再颂:
  苍盘火炬借法文,冠顶七环物物生,顷起异象冰火重,阴火亟泽连连缰。半月阴华取地藏,斩镜刨心蔽其法。
  光矛抛裂虚无穿,又立空镜演杀阵,初时一矛瞬万千,频频变象拆容状。双方各众为威增,惊出生面娄山锁。
  大刀呼呼挡月斩,持烛焰轮斑驳杂。黄沙又起惊千羽,羽焰悬丝再高升,忽如流火坠满池,沙肆刀折阵摧扬。
  (3)彩蛾
  靶标同样不知所措般望着入场的垂老之相,当下不作多想,趁机向虚无抛甩出手中之矛,领一众欲作离去。娄山阴体不肯放任,其在靶标退迹的方向上凝粹一条游龙把望中,后望向来自九幽的介入者。
  九幽老者面色苍白,在短望我们方向之后,只是摆摆手便离去。被擒的靶标见状不再反抗,引我们向‘怨咒姆体’之所在。颂曰:
  一汪轻念灵泽,漫源延流。集聚光茵似彩冠,不觉入境醒迷梦。茧主采梦生,从育彩蛾同返真。
  靶标化逝青烟去,众见难挽。后顾怨咒集善面,不通常言裹黄知。琼莲作译,方晓怨咒集恶在。
  (4)巨灵
  颂曰:
  阴石寒砌古廊旋,见惯雕印形色象。忽起怨风飞颅貌,间歇咒火棘不畏。噬灵亲昵护彩蛾,此晓根同善所生。影兽集恶昔结业,二者相生是援鉴。
  七咒回廊中庭下,尸谷央貌通曲幽。上望咒塔拴影线,远见怨咒巨灵岳。似感善姆回洞眸,但已扭曲不进言。狂径所地木石毁,策怨之人众见惊。
  又颂:
  噬灵纠引携彩蛾,蛾源融怨长尾端。频绽光爆裂分尾,巨灵暂舍对峙目。
  背叛原象芊莫王,枉费两国奠昔英。再见老王本渡希,余之一形效它劳。
  唤形使靶标再次出现,只见它身化另相,在股股青黄色的浓烟中展开一双巨翼,翼下,无数密密麻麻地翼灵扑来,娄山顺其意将部下放还后,孤身战其全姿。
  (5)启战
  颂曰:
  怨咒巨灵今让场,廊下扇谷行万壑。齐起大蟒噙吞翼,靶标奋演镜林丛。身形不拘虚宫降,力孱求援众隐现。
  芊莫老王七丈身,青莹之形屠宫建。失窃众望祈盼志,阴孕怒叱迎击去。背叛现位苔鞠思,率众加局干戈乱。
  又颂:
  娄山阴王在神前,索念平生隐出阳。幽国咒塔两故怨,新事犹添增感悟。
  芊莫老王在魔前,坠落神坛借外援。囚因隐作看家门,旧恨新怨报不平。
  再颂:
  苔鞠王意众不明,只因神魔俱不问。此解藏数身十丈,垂垂阴泉灌物溃,条条阴火绝人近。
  阴孕神王威盛先,冰火重天两境隔。塑若神象立中场,碧眼金辉提浮泽,泉火分渠入两境。
  背叛有众裂骸魔,如影随风不着见。牺牲群羽借焰生,随风而曳弥火墙。
  背叛有众揽弓射,弓下层堆万象法。牺牲之烛铺火江,戈象跃斩若长虹。
  背叛有众布袋魔,敛焰抚江众无力。牺牲之蛛布空屏,伏悍之弦惊霹雳。
  背叛有众探长触,就此将展信仰融。复观他意宕有觉,聚具金枪参进局。
  又颂:
  隐都六人不忍作,咘闪羽彩引人惑、鲇作一旁递其源。
  曳驻感霾寻坎坷、桨借灵霾变环境,万道光耀弱魔法。
  岢穿游霾觅猎场、抛掷偻作单源墙,可攻不受刚霾固。
  (6)丧魂猎影
  带着丝丝腐败气息的丧魂猎影,此时径渡到噬灵王面前,并为她筑建了一座翠绿色的光罩。噬灵王望着他不肯近见而显得拘谨之貌,走出光罩不顾他的躲避,轻抚向那已失去人貌的兽脸,丧魂猎影不再反抗,四肢轻轻地着立地面,直到长廊似因其伟力呈崩裂之势,他才毅然展翼飞去。
  我与唤主、彩蛾以及漂浮在空的怨咒巨灵疑惑不解,噬灵王影兽微叹,后在彩蛾先前汲取了我们往来忆念的光鳞中,折辐出他们的往昔。颂曰:
  生死阴阳分两界,情逾此隔愿长伴。咒怨风暴一经起,从此认作人定胜。虽已丢体又失恋,唯余之志登门讨。
  娄山后至救善怨,却悲他切毁众生。丢体幽灵先天盛,丧魂弃志保生格。生格供前生灵念,虚事自添天途运。
  他业虽起初情生,孤志搏天天斗旋。世间少有之通略,借鉴事格引万调。囚因借机降分咒,以成尸谷众祸集。
  今以猎影为职居,无可避免意志枷。怨咒风暴起止序,浑噩困顿无人怜。是以噬王埋众苦,予之唯谅不轻颂。
  彩蛾鳞光褪去,我诸见闻,多得也是体谅与悲默,只能将此归根于囚因,若不是他,这两位有情人也不会相望而难见;若不是他,幽灵帝国也不会出入生事,为免其生格被玷污而难安的现状;若不是他,就不会有九幽的外因嫁入,导致这难料理的后事。
  (7)集渡
  正当我们走出哀事,欲阻依靠九幽而停留在事的复仇者‘芊莫老王’时,一道道光柱远及而来,娄山阳体见下方战事,寻其阴体而去。
  此后,又一位修长的暗影在与噬灵王相礼后,此见苦战的阴孕王,他解数战姿,只见一条条细小的光蛇绕其周身,在之漆黑光翼凌空中,他手中多了一柄幽蓝色之环。
  阴孕王感察道:“自由神象环育王,你且助娄山王,此地唯有你能阻止携咒之灵‘靶标’。”环育王会悟,孤降至已被芊莫老王救脱的身形不拘者。颂曰:
  事间之物相生克,受生于光自不羁;但磁若遇实木盘,绞缠屏碎尽伏拜。
  环育身演尘埃状,描绘星空也悬镜;悬镜牵引丛林镜,靶标撞恼弃娄山。
  又颂:
  娄山阴阳今归一,远拜部下受阻程。曲跃虚神晋事神,领众俯下夺生格。
  红雾老面笑窃窃,又使事神望不穿。九幽妖主虔诚礼,不明唤主浅笑还。
  (8)苔鞠真意
  再颂:
  尸谷之主今作去,苔鞠王事却激烈。愈战之勇浑不知,渐现真我一角宕。苔鞠呼唤止戈声,阴孕隐都俱诧然。原是先遣与探试,一寻狴始二品宕。
  虚魔虽承犴圣愿,却无巧梁架事桥。生猘之人苔鞠王,愿暂舍道为人径。事不容疑知者少,才使事业初有成。衍咒之灵腐化魃,实为魔狴今身份。
  昔闻魂碑又传承,囚因强组不得意。宁愿堕魔惹他怨,降之咒灵扭其志。魔狴规律驭道人,轻避事页无人晓。摸索多时有大向,此站对立试宕行。
  又颂:
  战风突转芊莫怒,不禁又架他人道。
  事神回眸轻叹然,告诫还往该去地。
  芊莫老王见此代事神‘娄山王’做好了斗争因果阶层的准备,此时虽对九幽妖主的不问而沮丧,但也并未绝望。他化作灵子远遁寻求庇佑,忽见一股升起的黑烟,在形成一位十余丈、状似蜈蚣的骸影中,其立起前腹转瞬将芊莫老王击出事外。
  丧魂猎影跟在其后,我们经闻,骸影实为‘丧魂怨咒’,仍占半个孕咒之灵的猎影前代。丧魂怨咒孤望事神,事神认真相待,其下各部恍如无觉而有序进展事程。
  (9)生格争夺战
  颂曰:
  英勇神象天恕王,威风凛凛架光戟,部众与他浮身现,先及尸谷挽生格。囚因势危部众急,纷传远际引王主;丧魂猎影受迫半,不动如岭拖事延。
  友善神象寰灵王,光暗不明是本相,暗相着地光凌空,负杵灵圈架空门。
  求知神象虚神使,背负皎洁明月象,风吹裙袖睹来望,七烛杖启开月门。孕咒有众舞黑天,幽暗灵子凝怨眸;又众逶迤角如屏,独目径射红霆柱。
  残忍神象天工王,提剑戴冠翼遮天,步履一踏是天陷,部众身骑灵兽斗。
  苟且神象虚魔使,如团幽火控影术,喋喋啼笑困怨灵,灵子尘爆蕴真裟。幽国诸王争渡谷,回廊崩塌中庭陷。弥迦早观此有向,乱局径引不知地。
  (10)飞面
  四道宏伟的石碑中央,萦绕着一团幽蓝色光气,此时,仿佛来自亘古的虔唱,光气渐变凝实,并形成一张张古朴的面塑。
  (11)囚因
  诅咒之塔,身盈绿色光烟、身形干瘦的囚因,其容貌不知是本具的骷颅还是另戴的骨面,一双绿茵茵的目光随着他蓦然转身,拖曳出一道光弧。
  忽有言音传自幽暗道:“魂碑?”
  囚因未应,他提起一柄五颅法杖,在之衍射无数光文中,迈向电链闪闪的殷红虚门。
  (12)神统体制
  石碑渐显金色符文,弥迦引我们虔诚行礼后,愈渐生动的面塑由堆积状纷散而来。雪彤先受弥迦呼唤,此时缓缓出现,当见此景时骤感意外道:“你们?真是好巧!”
  各面闻询而舞,却不能逾越石碑又衍的四道符碑,八碑各绽异色,悬空而立。雪彤将我们引进后,我们了解到今依‘天罡’而分的‘修罗体系’、‘事神体系’,以及,早在其之前就存在的‘神统体制’。颂曰:
  生命有格分先后,先有魂格后命格。情生之魂处事命,真假美丑各不一。
  穹天降佑自空元,补缺大道之纰漏。天罡赋位三十六,两系四支呈今貌。
  情生真假修罗途,当闻天罗与非天。处事美丑事神途,经历虚神与虚魔。
  两系之外自然使、又有圣仙职神在。神统传承文明种,此见播种撒道祖。
  (13)古罗
  又颂:
  雪彤古罗叙旧述,再应故土不存实;举迁相临位面宿,不消战火演赎事。
  古罗晚驻避先风,空元外迫入此来;惨烈败迹失真形!融度龙嗣化道人。
  雪彤忆时因诸因,古罗又具四面晓!历事诸迷不成谜,相偎同进是往后。
  正言间,古罗之面纷纷呈现出不同的表情,但俱是一幅嫌弃之貌。空门渐隐,来之老者迈着蹒跚步履,当其望向唤主时,似感受到唤主那一丝情罗的传承而喜言道:“终于又有我之族人应缘了!”言罢,他不顾我们反应而顿杖于地面。八柱中央此时具象出一枚缤纷果实,只见其绽放出与符文相似的光芒,古罗不得不由分散貌重归至叠状。
  (14)囚因的期切
  老者让唤主择一块而食,便可获得当事伟力。唤主经古罗知晓他身份‘囚因’,由于早闻他事,因此尽管见其亲切之意,但并未理会。
  弥迦见到后出的四面古罗时,压抑着激动之意,借此问晓古罗的处境与意志。颂曰:
  真之不假假不真,初假还真便失真。四罪本假悯人心,外强中干掩不实!纷弃此道称原罪,原罪一袭掀真貌。
  事伦已固难根澈,是罪也得清籁在。困顿恐惧闲博弈,折磨痛苦演兵武。可怜假名又嫁真,怒哀仇愎叹悠然。
  此闻真慎假恨贪,三位古罗已传承。喜乐爱情欲五真,与之四假请择选。唤主未应弥迦愁,共忧古罗处境难。
  又颂:
  混沌族人真脉时,天道青睐诸神避。是以犴祖通神彻,聚道异化万度来。初见古罗惨烈状,立下契约安度事。
  契约有一不扰嗣、有二传嗣将失本。先事理料绝此情,才以安宿演今时。
  慎恨渐出传祸引,九幽降下囚因锁。今时自由已扼止,满座情罗最思切。
  又闻狴王落魄来,情罗欲舍传承去。他志坚毅异囚因,虽同后事才晓宝,但宝有枷决不意,岂能堵眼守空泉?
  (15)囚因之恨
  再颂:
  唤主本具情罗引,乃属天罡麾下速。但与古罗不相干,若得或盛当代神。
  但念狴王先得意,唤主不做截情人。此祝值得托付人,宕狴归一见亲证。
  弥迦堪破囚因锁,叹使裹黄行救援。懵懂不明裹黄去,果实散华众罗出。
  又颂:
  囚因见事不由掌,由爱生恨闯碑圈。古罗催碑旋陀转,卷地三尺囚因避。
  古罗脱境俱谢助,弥迦再问今何去?众罗本是自由身,一朝受困才醒悟。
  事幕凋零人非忆,犴族也散唯病患。此事无眷更无恋,愿走大世寻生意。
  雪彤邀程暂共渡,闻意合鸣宿唤主。唤主请教问弥迦,契约可改大家颜!
  囚因悲痛地望着眼前的事发,其非但未如愿地使唤主得到传承,反而失去了所有的古罗,又见我众融乐之貌,此时纵使九幽的幕后策使加阻,也难挽他的独道。颂曰:
  囚因解去外事索,褪去绿咒显藏厄。
  绝因之身吞物状,我诸就待舍抵抗。
  (16)囚因之殇
  九幽者见囚因的莽撞,向他解释并使他吐出超越了因果阶级的人物,但囚因的置若罔闻,使它气恼之下返去不见。
  事后,囚因状若疯癫般啼哭了起来,直到,远方的战斗声渐渐将他唤醒,面对虚宫的举攻,他不得不重新振作。他重返咒塔,在发现无人察觉到他存在而似许久未有的解脱中,他黯然地将眸光转向中庭的一面大镜。
  囚因重拾披咒,绿烟绽放出无数火舌,将在场一众生灵化作了他的‘忠实’部下。因为面对死灵,他将无所顾虑地对其施行哪怕是最严酷的命令。囚因将一众刚死之灵唤醒,并将其抛入光镜转屏后的育咒之灵‘置换使’丢体‘变身’处。
  丢体变身了解到事下,欲出世而协助时,囚因阻道:“丧魂怨咒,已经永远地离开了我们,我不允许再失去你们任何一位!放弃复仇吧,赐我生死深渊的幽国之报,是时候该结束了。”
  (17)登门客
  不久后,九幽者再次返回,在询问囚因如何才能善结此事中,囚因道:“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
  身若褐岩、头顶峰角的九幽者,此时驻步六足,猩红之眸盯向囚因,搅动大颚道:“我观你族名声大噪的‘TZ文明’善于此法,不妨交于他们?重取古罗!”
  忽闻大地轰鸣,咒塔摇晃,囚因恼怒道:“你的乱介,会破坏我与现族之间仅存的一丝羁绊。”
  九幽者笑道:“他们的行动,早已逾越了你我之间的契约,你可知,若不是我们有求于你,就凭他们今时敢骑在我们头上犯大不敬之尊严问题上,早已轮回转世不知几何了!”
  囚因打岔道:“速速了结此事。”与此同时,有人就地动轰鸣急入大殿而报道:“我王,【豸秃】Tu族的舟子又来掠夺素材了!”囚因闻意,告已知晓。
  (18)交易
  诅咒之庭,一座半虚实的碟形方舟此时分衍数片子碟,子碟分散天际,分别降下如同旋涡般的能量柱,掠夺着块块自尸谷飘出的血石。
  囚因一改威严之貌,此刻摇手招呼,方舟倾斜而探,随着其光罩透明化,可见内部宛如一座城堡,有些身材矮小的人站立沿畔投下俯视的目光,囚因无视他们的失礼,此道:“我们处境相同,都是被遗忘边缘的徘徊者,我是真心想与你们结盟,共谋大业。”
  矮小的人群有人道:“谁稀罕和你这丧心病狂的家伙合作。”囚因部众闻辱欲作攻击,矮小人群却有恃无恐般笑意凛然,囚因挽下部众后又道:“为表诚意,我将古罗新的继承人交出,我知道你们很感兴趣!”
  方舟中矮小人群流露出垂涎的目光,有位前沿站立者镇静道:“又是不能掌控者吗?若如血滴子那般,我们可收受不起。”
  囚因道:“传承尚未完成,不过诸古罗却趁机集于他身,我希望你们能尽量做到分离工作。”
  前沿者沉吟片刻后道:“先让我们见那素材一面。”囚因闻言,吐出一抹光华。
  (19)梦魇归来
  当我们重见天日时,仿佛从无尽深渊中挣脱,弥迦笑道:“犴祖的契约已解!”我知道,古罗的制约由于囚因这位最后守护者的‘叛离’,从而另启了新约。不过,唤主却无法与我们共享此乐,由于囚因体内的另宿者‘衍咒之灵’衍体‘腐蚀之魇’(梦魇)的邀程,唤主与雪彤以意念型态共赴‘先人’嘱事。
  梦魇托着唤主,在囚因冷峻的目光中,它向方舟众人作了招呼,方舟掌权者也是不由凝眸,之后,在他隔空抱拳礼示囚因后,降下一道光柱将我们吸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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