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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咸宜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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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咸宜公主就这么静静的走过去。炫殇让开路,看着她走过去。眸子中,涌动着无法言说的痛,那是他这辈子,都少有的神情。
  进入大堂,唐玄宗和皇后坐在上面。炫殇站在门外,静静的,看着面前的拜堂仪式。可是,李笏铭就不一样了,简直就是好奇猫一只,左看看右看看。一会儿又拽拽他的袖子,说道:“哎,少主,为什么这个杨洄笑眯咪的,而咸宜公主好像,有些失落的感觉呢。”
  炫殇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沐惜缘看了李笏铭一眼,说:“以后不要问这样的问题。咸宜公主,是他心中永远的痛,那无法磨灭的心,为她而死。因为,这是他欠她的。”李笏铭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咸宜啊,如今你嫁人了,父皇也总算放心了。杨洄。”唐玄宗坐在皇位上,对下面的咸宜公主和驸马说。
  “皇上,臣在。”杨洄道。“朕把咸宜交给你,你可不能辜负朕对你的希望啊!”杨洄向唐玄宗拱了拱身子,大声道:“回皇上,杨洄定不负皇上期望!”“嗯。”唐玄宗点了点头。
  “众位爱卿,今日乃朕爱女咸宜公主下嫁杨洄之日。今大摆酒席,众位放开了吃,放开了玩,不醉不休!”“谢吾皇!!!”
  “恭喜皇弟,贺喜皇弟!”一个中年男人走上前来。李笏铭暗暗拽了一下炫殇的衣袖,说:“少主,他是谁呀?”炫殇笑了一下,“他呀,他叫李成器,封宁王,是唐玄宗李隆基的大哥。擅长音律,最擅长的是吹笛。和李隆基兄弟情深,也是,李隆基兄弟五个活的比较长的一个吧,63岁逝世。”
  “少主,你刚才还是一脸阴云,现在怎么的又笑了?”李笏铭一脸奇怪的说。炫殇一怔,笑了笑,说“反正,都已经过去了,无法挽回了不是吗?她早已泯灭在历史当中,而我却是一直活着。不同道的两个人本来就不可能的。既然如此,何必苦苦执于手不放?放手,才是给一个人自由,也是给自己的解脱。”
  “这么听你说来,突然感觉少主你好伟大呀!”李笏铭调侃道。“呃,上边儿去吧你!”说完,还拿脚踹了他的腿一下,然后便向咸宜公主走去。
  “咸宜,好久不见,你还好吗?”炫殇淡笑,静静注视的眼前的人。
  “好啊,我当然好,我好的不得了。难道拜堂的时候,你不在?你这不是站在这儿吗?怎么,你没看见?”咸宜公主一眼都没有看他。
  “抱歉。杨洄,我是炫君,我能单独和咸宜公主谈一下吗?”炫殇苦涩的问道。“原来你就是炫君,是你的话,那边随意吧。我也该去敬酒了。”说完,他就转身拿着酒杯离开了。
  “公主,对不起。如今你嫁人了,希望你幸福。我们本不是一道,如此这样也好。”炫殇诚然一笑,此时此刻,他突然想到了这么一句话:我不曾,江上夜停船;琵琶里,婉转潸然。掌风月权的,难道不是我吗?为什么如今,却成了这样。
  当初,阴阳师攻击我时,你又为什么要替我挡?存心让我心里过不去是吗?让我欠你一个人情?还是让我心痛?你可知道,因为你替我挡了阴阳师的攻击,我愧疚了几百年吗?
  “你明知道的,为什么不愿意揭开?你明知道的,为什么让我们两个人痛苦?还是说,一直以来被伤的一直都是我自己一个人?你真的不懂吗?”她双眸含泪,却又不舍落下。就像那缠绵的情意,不忍让她知道,不忍让她痛苦。
  是的,她喜欢他,但是他却不喜欢她。一直以来都是她一个人单相思,没有人回应。因为那次,他对她怀有愧疚,但是这还是不能成为他答应她的资本,也不能成为她去追求他的条件。
  “你知道吗?我们,从来都是不可能的。当初答应你和你做朋友,已经是我最后的极限了。就如同樱花林里桃花开,无论是任何人都知道,樱花林里不可能开出来桃花。这就是我对你的回答,樱花林里桃花开。”炫殇知道,这句话对于咸宜公主来说,等同于万箭穿心。可如果不这样,每个人都不好受。
  “樱花林里桃花开……”她喃喃着这句诗,随后凄惨一笑,释然道:“好一个樱花林里桃花开,既然你都樱花林里桃花开了,那我便深海幽谷藏佳心,一辈子。”
  “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吗?”炫殇这次无论怎么扯嘴角,都发现自己已经笑不出来了。
  “是啊,既无法得君心,那边做你一辈子的红颜知己吧。也许这是最好的结果。”咸宜一笑,这次的笑容不在凄惨,在无悲凉。好似清风拂过,深入每个人的心中,如春雨滋润,湿润每个人的心田。这一笑,笑走了所有的不愉快,笑走了所有的眼泪。
  “但愿就这样吧。我去找找你父皇,你去陪别人说话吧”“嗯。”
  炫殇快步走向前,走到李隆基面前,道:“李兄,些日不见,英姿不旧啊。”李隆基看了一眼来者,随即大笑道:“哈哈哈!炫君,前月一别,可谓是良久未见呐!不知你这几天都跑哪儿去了呢?也不介绍介绍你身后的这两个人。”
  炫殇后退一步,拍了一下沐惜缘的肩膀,说:“他叫沐惜缘,也是一位商人,是我此生挚友。平时居住在外岛,所以说不多见。另一位叫李笏铭,他嘛”炫殇皱着眉,开始思考应该给李笏铭一个什么样的身份。然而李隆基好像完全理解错误,认为炫殇说不出口,于是李隆基就说道:“不用说啦,我懂你。虽然现在不盛行男风,但是,我还是支持你的。哎,小子,当男宠好不好玩啊?”
  听到这里,炫殇的脸一下子爆红,说话结结巴巴的。“不,不不,不是。他,他,他不是我”又是不等炫殇把话说完。“哎呀老弟,害羞个什么,20好几了,三妻四妾,甚至是跑去妓院风流几日,那也是正常的。”
  “你你!”而这另一边,李笏铭早已气的发颤,但是来之前炫殇提醒他的话,他还没有忘记。不可轻举妄动,说他是什么身份,都不要乱说。但是这也太……
  “好吧好吧,随你怎么说吧!但是你可别招惹他,就算你是皇帝,以他的武功呼你两巴掌还是可以的。”炫殇掩唇一笑,哼哼,颜面总算是掰回来了。
  李隆基倒是没怪罪什么,只是继续说着话。“话说这些时日,你到底去哪了?”
  “我吗?唔,那个地方挺危险的。鬼魂倒挺多,好像是…贺兰山?不对不对,啊!我想起来了,是阴山。”炫殇连忙搜索过去的记忆,这才想起当初自己是去阴山做事儿了。
  “阴山?那可不是个好玩的地方。离我大唐长安,怎么说也得有个几千里呢。你这一个月怎么来反的呀。”李隆基奇怪的问。
  炫殇神秘兮兮地说:“李兄,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吗,你的忘性还真大呀!不过也没事,我带你去一次不就好了?”
  一句话就让李隆基想起了那一次。一阵胆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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