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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出发!唐朝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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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炫殇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拿起里袍,一件一件为他穿好衣服。“呐,记住了吧?叫你去看古书你不看,活该。”“你有叫我去看吗?我只记得你让我钻研文言文啊!”李笏铭想了想说。“笨蛋,你就不会自己去研究啊!”炫殇边说着他,边一手伸到他的头上。
  “你干嘛呀?唉!我的头发变得好长!”李笏铭惊奇的叫了一声。只见他的头发快速增长,不一会儿就及臀长。
  “好了,我们该出发了,太磨蹭了,虽然说沐惜缘的岛屿是外境,现在天还是亮的,但是在中国,早就过了11点了。”炫殇边说着,边拽着李笏铭出了屋。
  “李笏铭,你记住,到了唐朝,无论我尊称你为什么,给你一个什么样的身份,你都不要反抗,否则我也救不了你,毕竟你是一个外来者。还有,唐朝有赶尸人,还有阵法师,傀儡师,驱魂师等,不要以貌取人,也不要随便招惹人。唐朝,是驱魂师鼎盛的时期,你招惹了他们任何一个都不好办。到了那里,务必不要乱跑,听见了吗?”炫殇一脸凝重的对李笏铭说。李笏铭见他一脸严肃样,点了点头。
  “惜缘,我们走吧。”沐惜缘点了点头,袖子一挥,一辆马车便出现了着在了三人的面前,只不过是没有人,也没有马罢了。
  “惜缘,你腹黑!”炫殇的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看来被气的不轻。倒也是,他的六翼独角天马可是需要静养的,前一段时间刚刚受了伤,现在调养好了,到时又被他看出来了!能让人不气吗?
  炫殇倒是也没有说什么,手往竹子印记上一抹,一匹异常炫丽的马便出现在了三人面前,马啼声响彻天地。
  “喂!阿炫,我这伤才养好,你就忍心叫我出来啊!”六翼独角天马白光一闪,化为了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孩儿。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埋怨道:“你怎么不叫阿昕出来啊!她又没受伤!”
  炫殇抱歉地笑笑,说:“抱歉了,子清,阿昕她毕竟是女孩子,怎么好意思让她带着我们三个大男人呢,嘿嘿。”
  听了炫殇的话,子清无奈的摆了摆手,说道:“好吧好吧好吧!听你的便是,快坐上马车,小爷我还要去睡觉呢!”说罢,三人便上了马车。黑洞再次出现,吞没了他们。
  子清稳稳当当的牵引着马车向前跑着,突然,一股强大的威压挡住了所有的去路。
  “尔等是何人?为何擅自闯入时空裂缝?!”铿锵有力的声音传来,随即,金属的碰撞声传来,一个全身披满了盔甲的女人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想必阁下就是时空守护者了吧。在下炫殇,这是我的二位朋友和我的神兽。可能一不小心冒犯了你,多有得罪。但此行我们必须去唐朝,还请通融一下。”炫殇站了起来,对女人拱了拱手,以示礼仪。
  “尔等为何去唐朝?”女人问。“寻找冥。”炫殇淡定的回答道。“冥?你知道冥?”女人听到这个字后,惊奇地说道。
  “自然知道,我不但要寻找他,我还要守护他。”炫殇一脸微笑地说。“你是……护冥者?!”女人兴奋地问道。“是的,我就是第九代护冥者,炫殇。”
  “第九代了啊,时间过得真快啊,眨眼间,就到了第九代了。我和第六代护冥者有些交情,不能说交情吧,她是我的结拜姐姐。她啊,就是死于那场生命之劫…”女人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甚至出现了隐隐约约的哭泣声。
  “我知道,我的劫数也不远了,十年之内,我必有大劫。”炫殇一脸淡定地说,没错,自从冥郁跟他有了那次谈话,他就已经将生死看透了。生又如何,死又如何?人生走一遭,活出意义不就好了?生与死都是必然的,也是注定的,没有必要去纠结这个。(所以的说,各位啊,如果你有哪些想不开的,可以来找我谈谈心哦!别去搞什么跳楼自杀,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不如活着,至少还能活出些明堂,哪怕只是走一走,走个过程罢了。)
  “你们可以过去了。记住,若遇劫数,千万不可逃。这样做会惹怒雷霆,别说死无葬身之地,就算是粉身碎骨形神俱灭,那都是轻的。去吧,早一点寻找到他,保护好他。”声音逐渐淡了,女人的身影也渐渐消失,压力消失,马车再次前进。
  不久,就到了唐朝。他们说到了地方甚至喧闹,还有敲锣打鼓的声音。李笏铭奇怪地问:“这是在干什么?场面也太大了吧!”
  炫殇算了一算,道:“咸宜公主李氏,(?—784年),又作咸直公主,唐朝时期唐玄宗李隆基与武惠妃之女。现在应该是开元二十三年(735年)七月,咸宜公主下嫁唐中宗李显与韦皇后之女长宁公主与杨慎交所生的儿子杨洄。现在应该刚好是他们的婚礼场面。”
  听完炫殇的话,李笏铭哇哦一句,道“此生有幸看公主婚礼,实乃莫大的荣幸啊!太壮观啦!”
  “呵呵,想不想去喝喜酒?”炫殇微微一笑说。“想,当然想!公主的喜酒诶,不喝白不喝!肯定是好酒!你有什么办法进去吗?”李笏铭一脸星星状看着炫殇,只见炫殇慢悠悠地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烫金的请帖。
  “哇!24k纯金的!哪来的?”李笏铭惊呼一声,立马抢过请帖,说。“当初咸宜公主的婚礼,我收到了请帖。而且我们来的这个年份刚刚好,我跟咸宜公主,那可是忘年之交。”
  “走吧,去看他们拜堂,顺便蹭点喜酒喝。”说罢,炫殇向前走去,二人跟在身后。终于,在拐了七八条巷子后,他们来到了一座巨大的建筑物,也就是皇宫面前。
  “尔等是何人?今天是公主成亲之日,快快离去!”大门面前仅有多名侍卫,看来公主婚队还没到。
  “给,请帖。”炫殇从袖子里有另外掏出了两张烫金请帖。“你又从哪儿搞来的两张请帖?”李笏铭奇怪的问。“原本我就像咸宜要了不止一张呀。”
  “原来是客人!不知您是哪一位?”看到请帖,门前的侍卫立马放软了态度。
  “绝凡世君红尘染,不知今生与谁歌。再道来世独一人,彼岸不连情断生。”轻吟诗出,又见当时风华。
  “对不起!炫君!小的不知道是您大驾光临,多有得罪,还望原谅!”听到这首诗的瞬间,那侍卫立刻跪下请罪。这首诗,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大唐江山,万千户人,此诗一出,必知是炫君到来。毕竟,谁会不知道,这个富可敌国的人的称号呢?
  “没事。只不过,现在可否让我进去?”炫殇微笑着问,那个侍卫连连点头,赶忙让开了路,让三个人进去。
  成亲的队伍很快就到了,公主被丫鬟牵着手走了下马车。前往朝堂的路途中,公主的盖头被风稍稍撩起,使公主看到了站在前方的炫殇三人。
  咸宜公主微微一笑,你终究还是来了。当初,白樱花林一别,你为何再也没来找过我?我们难道连朋友也做不成了吗?那今天你又是为什么而来?
  泪,从脸上滑落,落在地上,不消片刻便消失得无影踪,无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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