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卷 第十章 绝望之海

　　【关注微信公众号：法兰帝国，留言与作者沟通】
　　绝望之海
　　北线的联军军仍在推进，自从安德鲁从法兰西南的纳特兰前线调来了半个山地战专家‘萨尔开拓团’之后。大军在五月末才终于越过了那座恐怖的丘陵，攻到了紧挨着旧都南边的巨大沼泽‘绝望海’的岸边。如果站在高处，已经能看到拿冒着紫色邪能的顶端了。不到一年这该死的邪塔好像又升高了！
　　‘绝望海’虽然叫做海，但它其实是一片巨大的沼泽。这片沼泽横亘在旧都南面，东西绵延了三百多法里（两百公里），南北延绵了一百多法里（一百公里）。南岸离旧都最近的直线距离也有五十法里（三十公里），北岸就挨着旧都坍塌的城墙边缘。它南岸有一片空地这里就是现在联军的大营，大营背后就是‘恐怖丘’。这片丘陵就是联军刚刚经过苦战夺取的地区。
　　整片沼泽的地形十分复杂，遍布着大小的岛屿和深渊泥潭。这片巨大的沼泽自众神之战后就几乎一片荒芜，即使在‘大西征’前兽人盘踞罗西克北方的时候也是一样。因为这里阴森恐怖的连兽人也不敢多待。后来人类逐步光复了罗西克北方，却依旧没有人类敢于定居在这里。上百法里的沼泽上只徘徊着拾荒的乌鸦人和变异的人形鱼怪还有不死生物和触手怪。
　　这里我们回溯一下历史：
　　自七百年前‘众神之战’中的‘皇都保卫战’，百万兽人大军围攻旧都足足长达半年之久。城破前为了防御，费德林大帝曾经指示掘开了北山的水坝。洪水延缓了兽人的进攻，但也阻断了人们向外逃生的路。最终城破前仅有不到二十万百姓通过虹桥逃离，剩余在城中上百万没有逃离的百姓几乎全部被兽人屠戮。因为整个攻城战中双方伤亡不计其数，死亡的尸体堆满了城墙内外，尸堆几乎已经漫过了几百尺高的城墙。
　　由于‘众神之战’中杀戮太多，几百万的冤魂在旧都环绕，以至于后来在兽人大军追击流亡的民众后，这里便被彻底荒弃。残留的巨大废墟和暴露在外的无数尸骨布满了整个旧都和周边的被洪水淹没的沼泽，这恐怖的景象就好像地狱的边境一样。在这个巨型‘晾尸场’上邪恶和恐怖在肆意滋长，出现了数目巨大的食尸鬼和以腐尸维生的恐怖生物。远古淹神的触手从泥泞中伸出，各种冤魂在废墟和水面上游荡。
　　‘众神之战’结束后兽人在法兰的龙之荒原中被从天而降的巨龙彻底击溃，也就是历史书上常常提到的巨龙们从‘龙之荒原’一路将兽人烧到了阿拉贡山口以西的‘龙原之战’。追击东迁法兰人类的数百万兽人主力在这次大战中全部被彻底击溃，随后这些兽人被彻底赶出了阿拉贡山口以东的法兰地界（有极少数黑颅部落的兽人脱离了邪神的控制躲进了迷雾雪山形成了后来的黑石公国）。当这些败退的兽人逃到这片死地的时候又被这里的恐怖生物袭击，后来就彻底崩溃了。
　　这些败退的兽人一部分继续西逃回了蛮荒大陆恢复势力，也有不少散落在了罗西克北方和半岛中北部。这些兽人在各处形成了上百个大大小小的以奴隶人类为基础的兽人势力（这些势力不能算得上是国，顶多算是聚落）。法兰历一世纪当罗西克大公一世——‘驱逐者’美迪奇，率领着北上的罗西克半岛联军攻打到旧都的时侯。这里已经成为了被驱除的七大邪神之首路西法的领地（‘众神之战’后路西法被其余邪神们推翻，他的‘黑颅部落’兽人和脱离了他的统治，他的主子狄巫斯也因为大战中被击败而失去了联系，他只好来到旧都附近利用和淹神合作来获取了新的力量）。
　　当年的美迪奇大公可是个人精，他当然不会拿自己的军队正面硬刚这个魔穴。于是他选择绕道把整个旧都留给了从阿拉贡山口向西进攻的‘东迁法兰帝国’的皇家骑士团来收拾，自己则南下把解放的百姓迁徙到旧都以南几百法里的罗斯河下游建立了自己新的都城。起初都城取名‘新都’，后来被费德林皇帝怒斥之后更名为‘大公堡’。‘大西征’期间皇家骑士团拼尽全力虽然夺取了旧都，但这里也成为了帝国日后必须长期驻军镇压的负担。
　　到了法历四世纪‘圣教战争’中，法兰被摘掉了帝国的头衔同时失去了阿拉贡山口以西的全部领土。（后来这些在阿拉贡山口以西罗西克高原上的法兰领土，在4-6世纪的‘圣教战争’中被‘圣教同盟’夺取，并成立了若干小国。后来在7世纪初《阿拉贡和约》中法兰彻底放弃了这片领土）从此人类势力彻底失去了对旧都的控制。而罗西克大公国则取得了罗斯河流域以西罗西克高原的控制权。旧都和绝望海则被遗忘在了恐怖丘以北没人再敢涉足，这里成了人们恐惧的禁地。直到这些年陆桥西边的兽人和旧都的恶魔们重新躁动起来，瘟疫和不死生物横行整个罗西克高原北部。尤其是去年旧都的邪恶势力居然建造起了邪塔，才迫使整个圣教世界在解决了陆桥危机之后动员起来进攻旧都。
　　前面说了旧都的历史，再交代一下近年围绕着旧都的战事如下：
　　法历700年前，旧都附近爆发瘟疫散布死亡，不死生物和瘟疫开始在罗西克高原北部蔓延，北罗大公国和北方各个小国各自开始镇压。
　　法历700年，与‘土中城之战’几乎同时，旧都的邪塔已经成型，瘟疫在罗西克北边大规模爆发，不死军团逐渐形成，罗西克北方各国的镇压逐步不支。
　　法历701年春夏，‘陆桥之战’中联军由于弗兰西的神勇表现意外获胜，途中增援的法兰军队临时转向加入了罗西克联军。战况有所好转，法兰与罗西克北方各国的联军一路打过了‘绝望海’占领了旧都前沿。
　　法历701年秋，北罗大公组织的贵族骑士团冒进被全歼，尸体被腐化成为了‘骷髅骑士’反攻联军肋部，导致联军全线崩溃。联军被迫撤回出发地（后来的碎骨平原）。法兰皇家骑士团中一部后来被抽调去了陆桥地区，参加了围剿巴斯顿丘八兵的初雪政变。
　　法历701年冬，法兰全军撤回阿拉贡山口以西，邪神路西法重新获得了主子暗神狄巫斯的力量开始召唤大规模的骷髅战士，准备以骷髅海战术向南攻击。冰封骨龙开始袭击平原上的罗西克联军，导致罗西克联军再次崩溃。
　　法历702年春，法兰大军开赴旧都前线，众英雄林谷伏龙（后来的坠龙谷）。三大魔头指挥骷髅海攻击法兰军，圣教会战斗修女助阵，弗兰西怒斩邪神副官魔王荷鲁斯，大破骷髅海。弗兰西因此受伤修养。
　　法历702年初夏，主帅安德鲁继续进攻，从法兰本土调遣‘萨尔开拓团’攻下‘恐怖丘’，抵达‘绝望海’南岸。罗西克诸国再次组织联军加入，大军齐聚‘绝望海’南岸。
　　以上介绍了旧都战事的起因和战史，现在聚拢在绝望海的大军中，不仅包括了法兰王国，北罗大公国，北部罗西克诸国的全部主力，还有来自圣教会驱魔营。全军超过了五万之众。其中：
　　法兰王国：法兰皇家骑士团全部主力，萨尔开拓团一半部队，还有米萨骑士团的两个营，共计一万八千人；统帅是皇家骑士团大团长诺丁公爵安德鲁。
　　北罗大公国：大公又组织了三千贵族骑士和一万农民兵。统帅是北罗西克大公大世子易登.阿比齐。
　　半岛诸国：半岛罗西克诸国在自由城议会的牵头下，半岛西南诸国联合出资雇佣了洞狮佣兵团出战。全团三千多人，另有五千头猎犬。指挥官是洞狮佣兵团李奥团长。
　　北部诸国：克利夫兰侯国三叶草营一千人，阿拉贡侯国山地营一千人，其余各国混编成三个营共三千人，总计大约五六千人；统帅是克利夫兰选帝侯独女梵妮.克利夫兰（之后称为梵妮小姐）和阿拉贡侯国的赫特伯爵。
　　圣教会：战斗修女驱魔营三千人；统帅是特蕾莎大修女。
　　神圣王国：依旧没有派出正规军，组织了五千狂热的圣教信徒编成了护教军，统帅是朗尼牧师率领。
　　战前会议在南岸的法兰大营举行，第一件事情自然是要推举总指挥。论头衔论作战经验论能力，安德鲁公爵自然当仁不让的正式当选总指挥。第二件事情就是制定作战计划了，尼尔兰人（法兰罗西克信仰圣教人类统称）开会的传统是按地位由高到低按座次排序。讨论泽是由低到高按座次发言，然后由重要助战人物发言，最后由主帅发言。大家最终一致达成计划。
　　首先是代表北部诸国的梵妮小姐发言，想法乏善可陈，所以说完大家只是礼貌的鼓掌，并没有人表态。梵妮小姐形象二十岁左右的模样，一头少见的金色直发，梳成了一条大大的辫子盘在脑后，前面斜斜的刘海倾斜在圆圆的脸上。从发饰上看她是已婚，但其实她并没有婚配过，是获得了教皇特许的继承权，以身许国终身不嫁。她拥有一双墨绿色的大眼睛，小小的翘鼻子和丰满性感的嘴唇。皮肤白皙身材适中，大约有五尺六高（1米68左右）穿着一件干练的盔甲，但也不能掩饰住她那火辣的身材。
　　【关注微信公众号：法兰帝国，回复：梵妮，查看梵尼小姐立绘】
　　如果不从军政，她一定是一个万人追求的大小姐。只可惜克利夫兰选帝侯生出的男孩太过孱弱只能让女儿上前线了。她身披着白色青绿边的长袍，外罩精钢胸甲，胸前的盔甲上涂了一条‘人’字形的绿色装饰涂漆，涂漆的中心是一片三叶草形的家徽。她的腰间胯一把握柄装饰非常华丽的细剑，这种细剑一般只作为练习和仪式装饰用剑。因为这种剑在这个披甲时代战场上伤害几乎为零，且工艺考究昂贵已断，所以几乎没有人在战场上佩戴使用。一般都是着礼服时候作为装饰佩戴。
　　梵妮小姐发言结束，后面发言的是神圣王国的朗尼牧师和圣教会的特蕾莎大修女。他俩都主张步步为营，一点点净化沼泽直到攻入旧都。朗尼牧师的形象穿着与苦行僧无异，只是身上背着两条巨大的锁链，锁链在胸前交叉锁着一本极厚包铁边的光明经。朗尼牧师人已中年，谢顶白发，国字脸四方宽大浓眉高鼻，一脸正义威武。讲话底气十组，洪亮有力。
　　【关注微信公众号：法兰帝国，回复：朗尼，查看朗尼牧师立绘】
　　神圣王国是圣教世界中最虔诚的国家，每每有教皇征召，这个国家就会异常的亢奋。神圣王国在本纪元初期时候由于‘教廷西归’带来的巨大政治优势和朝圣红利，使得神圣王国曾经是罗西克地区最强大的国家。但随着力量的强大逐渐与东迁法兰帝国交恶，之后便加入了教廷对帝国发动的‘圣教战争’。‘圣教战争’打了足足四个世纪，耗尽了圣教诸国的实力。法兰由帝国降为了王国，罗西克地区的领土也被肢解。而神圣王国更是损失惨重，王室几乎欠下了一百年的王室收入的债务。因此神圣王国不仅抵押了自己南部的金山，而且还把整个国家的行政机构捆绑给了圣教会。以致于到了‘圣教战争’结束时，神圣王国的王室力量衰微到只能维持极少量的正规军，发动战争也只能依靠国内各大教区组织的护教军。
　　神圣王国和圣教会的统帅说完，然后轮到的是洞狮佣兵团李奥团长和北罗大公世子易登，他们则主张全军突击尽快穿越沼泽抵达旧都，以免节外生枝。李奥团长形象身高六尺（1米8）四十来岁虽然是佣兵团长，但实际上却是个大贵族，祖上在半岛甚至有选帝侯的封号。后来在半岛诸国混战中国破家亡，其父带着治下军民北上成立了佣兵团。李奥青年时代继承了佣兵团，并且把佣兵团发展壮大。他长相威武，方脸棕发嘴巴一圈留着短须，身披重甲腰胯重剑。举止高雅谈吐尊贵，一点也不像常人眼中佣兵粗犷野蛮的形象。
　　【关注公众号：法兰帝国。回复：李奥，查看人物立绘。】
　　洞狮佣兵团是圣教世界三大佣兵团之一，主要活动区域在罗西克北方。可以说是罗西克北方诸国最有战斗力的一支军事力量了。由于罗西克北方长期受到恶魔和怪物的困扰，所以该佣兵团拥有一支强大的军犬部队。他们豢养了上千条凶悍的猎犬，并大批的出售给北方的贵族和民众们。可以说在前法兰帝国势力退出罗西克北方后，洞狮佣兵团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维持了这里的秩序和信仰。佣兵团人数不少但大多数是训犬师和恶魔猎手，实际作战部队并不多。他们一般承接的任务更多的是中小规模的猎魔任务。
　　易登世子形象是个不高的白胖子，大概五尺七（1米71左右）不到四十岁，是个典型的贵族老爷，圆脸双下巴，乔眉鹰钩鼻，有点谢顶灰白卷发散落在额后。身穿宝绿色法兰绒衬衣胸前扣了个精致全新的胸甲，胸前斜披一条绛红色绶带缀着一枚银色大授章。讲话慢条斯理阴阳怪气。
　　【关注公众号：法兰帝国。回复易登，查看人物立绘】
　　这个家伙是北罗公国‘老秃鹫’劳尔.阿比齐大公的末子，也是现在老大公活着的唯一儿子。他本是个私生子，有若干同父异母的正牌或者私生子兄长。但这些兄长都是早年夭折，只有他活到了成年，‘老秃鹫’无奈只好把他扶正。但由于这家伙是个私生子，又行事浮夸乖张。因此十分不讨国内民众喜欢，也自然得不到圣教会的认可。所以至今也一直没有获得正式的爵位，只能以世子的身份呆在大公堡。可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如果这个废物一直没有建树，迟迟不能在国内立威。易登就可能无法确立继承权，北罗大公可能就不再由阿比齐家族担任了。
　　北罗西克公国是一个面积广大但十分落后的前现代国家。不仅实力在圣教会各大国中较弱，而且还沿用落后的分封制。导致各地实际权力和军队都掌握在地方贵族手中，稍微经济好一点的市镇也都实现了自治（包括卡拉和罗林）。去年的战争中北罗境内罗斯河以东的贵族军队几乎全都在绝望海一战中全军覆没，今年劳尔.阿比齐大公又召集了几乎所有的罗斯河以西的贵族军队。为了让儿子易登这个庸才建功立业，‘老秃鹫’可以说是掏空了家底来为这个败家子挣名望。
　　会议最后发言的是阿尔弗雷德大师和矮人道夫将军，他们分别支持步步为营的策略和快速突击的策略。一阵激烈的争论之后，安德鲁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自上一次攻入旧都之时的经验，是缓慢推进会招致大量不死生物的攻击，大军困在沼泽中不易自拔。但如果快速冲过沼泽，很难保证补给运输，上一次导致全盘崩溃的原因就是北罗贵族骑士们为了保护粮道，追击一大群食尸鬼，贪功冒进误入泥潭最终被触手怪杀死，后来转化为骷髅骑士反过来攻击大队，最终导致全军溃败。所以以上两种办法都不能有效的避免灾难。大家一阵沉默。
　　安德鲁见大家都陷入了沉默，于是讲了他当年在法兰北疆与蒙哥利人作战的经历。当年他们经常以骑兵深入敌境，蒙哥利人往往会趁着夜色偷袭。所以他们就每到前出一处就优先找到荒废的土堡，搭建临时营寨。如果下回任务再次到了那个土堡，就再进行加固，久而久之这些土堡就形成了长期据点。直到这些土堡像一颗颗钉子一样扎入草原深处，土堡到达的位置，蒙哥利人就不敢放牧。其实也正是法兰军队几个世纪以来，长久使用这种战术。才能够在几个世纪的北疆作战中一直保持着少量消耗，在绝大多数时间里用很少的精力保障了北疆的安宁。
　　讲完这个故事后，他提出了自己真正的见解：自上次攻入绝望海之后他一直都在和参谋们一起研磨这种战术的可能性，如今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联军可以先派敢死队侦查路线，大军分批沿规划路线前行。每行进半日便就地驻扎，排水囤土修建营寨。六十多法里顶过需要五日便可达到，大军每批都按此方案行进。主力抵达旧都前沿后利用旧都城墙和砖块立即修砌坚固堡垒，不得贪功冒进，步步为营分区进攻。直到抵达邪塔再用矮人提供的火药将其摧毁。
　　待大军通过，一路上就会有五个营寨，可以分别派兵驻守。守军分为两批，一批常驻一批护送。从后方向前推进的运粮队都按一比一的方式装运土石和粮草，运粮队这样可以沿途铺路。空车次日随前一个营寨护送队返回，再次参与运粮。抵达最前线的运粮队，车辆装满伤员后全部装土石，返回的时候再次铺路。这样依次护送，严格执行日次安排，既能保证粮道安全，又能把道路铺好。
　　安德鲁的‘铺路战术’一说，在场的诸位无不赞叹这位法兰第一猛将的指挥才能。于是会议顺利的通过了安德鲁的‘铺路战术’，联军随后展开了行动。
　　首先是派琼斯教授和狮鹫队勘察线路，随后是法兰萨尔团的野战专家们开路，他们在纳特兰地区这种复杂的地形情况见得多了，开道探路自然小菜一碟。然后大军分为三批次行动。第一批五日内抵达旧都前沿，并沿途建立五座营盘，抵达旧都前线后建立前沿基地。第二批跟随第一批部队，大部队走后留守并保护营盘。第三批保护大营和铺路队和运粮队。
　　各国部队也根据实际情况进行了划分：
　　法兰军：萨尔开拓团在法兰军队中，山地战步战能力最佳，被分配到第一批；米萨骑士团长年在迷雾山脉帮助诺伊王国对付黑石公国，步战经验相对丰富，所以跟随主力第二批前进；皇家骑士团在沼泽地区发挥不了太大作用，因为皇家骑士战马和骑士加起来超过了一吨重，很容易陷入泥潭。所以暂时只能归属第三批守护南岸大营和保护铺路的农民军；
　　北罗军和佣兵：洞狮团全团既然是雇佣兵自然要被放在了前线，步兵工兵归第一批队，骑兵归第二批队骑手下马马匹托物资。北罗贵族骑士不善于泥沼作战，暂时用作第三批队。北罗的一万农民军作战不行，但当劳力他们还是比上战场更有用的，挖坑填土自然不在话下。于是被放在了后方，待大队突破了绝望海之后，他们再从南岸开始铺设沿途的道路。
　　教会和其他军：修女驱魔营对付不死生物作战能力最强当然归属第一批，梵妮小姐的克里夫兰三叶草营自然也是第一批队，剩余三个其他侯国的步兵营归入第二批次。东罗护教军虽然最为狂热，但战力实在有限，先跟随第二批次。
　　各部军队分批完毕。第一阶段作战迅速展开，五万大军分为三批各司其职开始工作。第一批大军日夜奋战了五日终于抵达了旧都城下，沿途留下了四个营盘。第二批大军也全都守住了这四个的营盘，并将它们一一加固。第三批大军则以每天大约三到五法里的速度，开始铺设一条露出水面的可以供两辆马车并行的道路。
　　抵达旧都前沿的第一批大军，在抵达的当日就依托旧城墙建立起了坚固的前沿基地。邪塔远看已经非常清晰了，但是此地邪能的威力太强。大批的不死生物和骷髅兵们一入夜就会展开疯狂的反扑！这导致上岸的人类联军只能在头几个晚上勉强支撑。同样，联军在绝望海沿途的四个营盘中：第三个营盘被完全摧毁，第四个也险些被毁，好在前两个离南岸较近完工度较好才得以保持。但现在大军被截成了两段，前线的部队只能苦苦支撑，后面的队伍只能寄希望与铺路队能尽快把路连接上。
　　三周后，在圣教军的狂热攻击下，大军终于夺回了失守的营盘。五月末终于道路打通，前沿的主力也稳固了阵地，大军刚刚要准备休整。结果六月初天降暴雨，紫色的闪电袭击了大地，暴涨的沼泽水漫过了所有铺设的道路。横跨绝望海的补给线再次被阻断，沿途的四个营地全部被泡在了水里。联军不得已只能再次转入防守，等待雨季的洪水褪去后才能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