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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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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宗一直苦于自己异能的开发问题,现在听小女孩说起,就很关注。
  小白棋撩了撩自己的白色长发,说:“用你的异能听。”
  她信手弹出一段音律。
  优美且缓慢。
  陈宗右手一招,这段音乐就如同一道缥缈的轻烟,向他飘来。
  “什么感觉?”她问。
  “好像清晨的薄雾,有些湿润,有些凉。”
  “嘻嘻。”小白棋感觉自己又受到了赞美,又弹了一段。
  琴声清脆,如豆子坠地颗颗分明。
  陈宗同样招来,这段音乐像是一条七彩的细绳,缠到他手上。
  “麻乎乎的有点痒。”
  “有趣有趣。”
  小女孩不知道被触到了什么笑点,乐不可支,她手指一划,急促地弹出了一段音乐。
  “什么感觉?”
  陈宗感觉自己是在陪她玩,无奈地配合小白棋:“震得我发抖。像是坐的马车在坏路上跑。”
  小白棋一听,想到了什么,带着坏笑,弹出一阵狂风暴雨来。
  陈宗感觉招来的音乐如同滔天的巨浪,远远在天边形成一条白线,挟着狂暴的气息呼啸而来。惊涛拍岸,将他的小身板卷起又扔了下去。
  陈宗第一次知道,原来声音的威力也可以如此残暴狂烈。
  小白棋的眼珠子亮晶晶的,站在矮凳上叉腰:“陈宗先生,我宣布你成为我的音乐骑士了。”
  陈宗摇头,他还以为自己能找到锻炼异能的方法,结果只是陪小孩子玩,这他可没兴趣。
  “我不要。”
  他转身要走。
  “啊?你先别走啊。”小白棋呆了一下,赶忙跳下矮凳,要跑过来拦住。
  “啪。”
  小女孩踩住自己垂落在草坪的蓬蓬裙裙裾,摔倒了。
  陈宗揉了揉眉头,扶起小白棋。
  小白棋可怜巴巴道:“你真不要当我的音乐骑士吗?你明明可以很准确感受到我音乐的频率和节奏的,能很好配合我的。”
  ——唦唦——滋啦——唦唦——
  ‘频率?’
  陈宗想到了蝙蝠。
  小白棋又说:“而且我的琴声还能消除你身上的纯白诅咒。”
  陈宗惊讶道:“你能消除?”
  小白棋又得意起来了:“那是。我能弹出特定频率的音乐,来消除它。”
  ——唦唦——滋啦——唦唦——
  ‘又是频率。’
  陈宗感觉自己好想找到了锻炼开发异能的路。
  这时,竹林外出来一串清脆叮零的铃声。
  小白棋连忙拍了拍裙子上不存在的灰土,说:“母后通知开宴了,我们要赶紧走不能迟到。母后最不喜欢人迟到了。”
  一大一小两个人跑出去。
  外面的侍从纷纷上来迎接小白棋。
  临走前小白棋还对陈宗眨眼,用口型说:“你答应我啦。”
  陈宗找到桌旁的白兔先生,它正和邻座的灰色兔子谈笑风生。
  “你也坐下来吧。嗯,坐哪呢……那里好了。”
  就坐的客人纷纷向陈宗致意。
  “叮叮叮。”
  待众人落座,端坐在长桌首位的华贵女士敲了三下铃铛,举杯说了一段祝词,宴会就开始了。在这位贵妇身边,左边坐着白发白裙的小白棋,右边坐着另一个红发红裙的女孩。
  陈宗蹭了一顿大餐,感觉味道很不错。
  宴会终了,小白棋冲陈宗眨眼,然后追着母后蹦蹦跳跳走了。
  陈宗隐约读懂小女孩的意思,等我去找你。
  行吧,反正他来这一趟有收获了,按照学院规则,就拿当小女孩的音乐骑士做代价吧。
  白兔先生把陈宗送回道场,摇着短尾巴就跑了。
  道场里还是一个人没有,陈宗也不在意,盘腿坐了下来,感觉有股牵引之力在缠绕,他闭上眼睛,就脱离了世界暗面。
  周日的清晨也是好天气,晨光灿烂,天空蔚蓝,万里无云,一轮凸月斜挂。
  陈宗起床时感觉自己精神饱满,浑身都是力气,怀里沉坠坠的,掏出来一看,正是白兔先生赠与的金色怀表。怀表比手心小一圈,通体金色,装饰着繁复纹章,按开扣钮就会翻盖,里面标记着十二个数字。只是它的三根指针永远停留在了11点11分11秒。
  不能走字的怀表有什么用呢?
  他随手放到书包里。
  相比于怀表,陈宗更想试试力气。
  他举起房间外的盆景。
  那盆景几十斤重,陈宗很轻松就抬起来了。
  ‘难道在梦里吃饭还能长力气?一定是那个宴会大餐起的作用。’
  陈宗心里思索。
  这时,明海跑来喊他一起扫地、烧香、敲磬。
  他对小和尚说:“我想学乐器。”
  明海挠了挠光头,说:“庵里有木鱼、铙钹、铜磬、鼓板,师父说这些是法器也是乐器。宗哥,你要学这些吗?你也要当和尚了?”
  陈宗敲他一个脑瓜崩:“不当和尚就不能学吗?”
  明海捂着脑门去找仁渡师兄。
  荸荠庵里有六个和尚,一个是明海的舅舅,和觉悟大师一个辈分,觉悟大师有四个徒弟,分别是仁山、仁海、仁渡和明海。镇上的人喊他们都是山师傅、海师傅、仁渡和小师傅。
  荸荠庵会受人邀托去镇上做法事,常做的法事就是“放焰口”。放焰口是佛教仪式,超度饿鬼,追荐死者。放焰口会用到木鱼、铙钹、铜磬和鼓板。
  而仁渡和尚是用这些法器的好手。
  早膳过后,要去打麻将的仁渡听到陈宗和明海的话,就转身去了库房。
  这个庵里无所谓清规,连这两个字也没人提起,吃烟打牌都是很寻常的事。
  仁渡和尚是个聪明精干的人,讲解这些法器也很清楚。毕竟这些也只是敲敲打打,没有丝弦管竹复杂。
  “试试吧。”仁渡把铙钹递给陈宗。
  两个铙钹沉甸甸黄澄澄的,圆形,中间凸起一个包,像两个草帽。
  陈宗左右举着,学着仁渡两手一合一擦,两个和尚立刻捂着耳朵跑远。
  “宗娃子停了吧。”
  “宗哥收了神通吧。”
  两人纷纷求饶。
  陈宗犹自不觉:“挺不错啊。”
  仁渡苦着脸说:“你知道镇子上的老福贵吧。”
  陈宗知道他。
  这个老福贵曾经很有钱,但是滥赌好色把家底败光了,还把家人妻子都气死,最后只能乞讨。镇子富裕后,镇长在庆典上专门发钱给他。老福贵高兴惨了,跳到台上唱歌,硬生生把镇长唱晕了。
  “我和他一样?”陈宗不敢相信。
  仁渡摇头:“这么说好了,你刚才那几下,能把镇长送走喽。”
  陈宗无语。
  原来他比老福贵还厉害。
  ——唦唦——滋啦——唦唦——
  电流杂音欢快地响起。
  “那我敲木鱼敲磬总没事吧。”
  仁渡和明海提心吊胆地看着陈宗敲起木鱼。
  哒哒哒哒。
  还挺像回事。
  仁渡就走了,临走前还专门嘱咐明海:“看好你宗哥,千万别让他碰铙钹。”
  明海也苦着一张脸:“仁渡师兄,带我一起走吧。”
  “不学好,我去打麻将。”
  秋日里气候清爽,陈宗和明海盘腿坐在大殿里。
  看陈宗咄咄咄地敲着木鱼,明海忍不住道:“宗哥,你敲得越来越像和尚了。”
  陈宗拿着小槌子敲明海的光头说:“小和尚,我看你越来越像木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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