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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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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步在街道上,沿途行驶的都是豪华型两栖跑车,偶尔也可见一两个跑腿机器人拎着外卖飞驰而过。作为中国政府的门面这里没有那么多的政治标语,似乎是在粉刷太平,取而代之的是随处可见的各种奢侈品和Ji院广告,就在头些年为了抑制性病的传播中国政府正式宣布Ji院与赌场在某些城市合法化,但仅限首都,上海,和深港(2047年一项深圳带动香港的决议正式取消了香港特区的地位,深圳与香港正式合并为深港)这几处地方,但这并不意味着彻底放开,相反政府加大了对暗娼的严厉打击,因为她们不会像合法**那样纳税,所以中国女人若为生活所迫想去做**也只能到这几个城市政府指定的场所去工作,我看到那些虚拟屏上展现的Ji院广告心中充满了悲哀,“本会所所有兼职的工作者都有正当职业,教师,护士,家庭主妇…..满足您的各种需求。”这些几十年前只会出现在厕所里的小广告时至今日终于登上了滚动播出的电子屏,这也标志着在这里那些来自首都外围的可怜女人为了生存彻底成为了首都有钱人的玩物。
  
  我们在街边找了一家看上去还不错的餐馆吃了顿饭,令我惊愕的是饭后竟可以用美元来结账。布莱德教授一直想按郑海涛申请签证时提供的地址到他家去看一看,可失望的是等我们到了静安庄郑海涛的故居,却发现那里已被改建成了一个大型的购物中心。这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大家忙乎了一天都已没了精神,教授只能决定先回通州以后再慢慢搜寻郑海涛的足迹。
  日期:2021-06-1316:26:33
  
  等我们回到通州住所天已完全黑了下来,尽管是在出差肯尼迪却依旧不改花花公子的本色,进屋后和我们打了声招呼就兴冲冲跑出去找乐子了,这家伙出发前一定是通过智能眼镜将周围的酒吧club都搜了个遍。我则按教授吩咐回到自己屋内关起门开始翻译郑海涛的日记,在此之前我一直很是好奇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这个中国人决定独身一人前往银河系外一个他并不了解的星球,纵观中国历史,当中国处于完全孤立封闭状态下也不乏这样的先行者,南明永历末年,面对清军大举南下,信奉天主教的永历帝派官员陈安德携皇帝信函与耶稣会传教士卜弥格前往意大利向罗马教廷求援,后不得所踪。清朝康熙年间,中国福建基督徒黄嘉略自愿随他的老师---西方传教士梁弘仁前往法国,在当地工作生活娶妻生子,后病逝于那里,几十年后,又有一个叫胡若望的市井小民为了博得一份丰厚的薪资与西洋人傅圣泽签订了雇佣合同被带到法国工作,后因种种原因被投入巴黎的精神病院。以上三人的异域远行都不乏各怀目的,如果陈安德是乞盼军事援助,黄嘉略想要见世面,胡若望为了钱,那这个郑海涛究竟是为的什么?可以说我已经对这个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摊开他的日记,我一目十行的读上两页就深深的被作者吸引了,我发现与其说这是一本日记在那个年代它倒更像是一部意识流形态的科幻小说:
  
  “我又回到了噩梦开始的地方,这里的死亡气息已变得更加浓厚,我无法阻止自己的双腿颤抖,却不想以这种方式去迎接死神的降临,因为恐惧我曾经试图忘却,同样因为命运我不得不再次选择面对…….”
  上述的这段文字似乎带我走进了作者的内心世界,这是郑海涛在参加第二次道西战争前的最后文字。虽然通读完整本日记也未找到郑海涛远行阿拉贡星的动机,但我可以感到的是在离开地球前最后那几天他一定很痛苦,就这样我一边通过日记与作者神交一边进行中英文更替,这一下就干到凌晨4点多最后实在撑不住埋头桌上呼呼大睡,直到第二天快中午时被布莱德教授推醒,我才突然想起下午还有一个和女神重要的约会,我顾不上和教授多寒暄只是告诉他日记已经翻译好了就冲进卫生间洗澡。对我的奇怪举动教授也没多问拿上日记就走了,不知为何自从来到北京,大家各忙各的彼此间的交流也减少了。
  
  我按约定的时间打车抵达了林噙霜家,她早已在楼下等我,我却险些没认出她来,不同昨天复古风装束,今天的一袭黑蕾丝修身长裙将林噙霜衬托的更加妩媚动人,也看得我越发神魂荡漾,以至于我直勾勾的目光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林噙霜被我看的大概有些不好意思,她低着头脸色微微泛红小声对我说:“那我们走吧?”我方才如梦初醒赶紧错身让出半边座位,当林噙霜坐到我身边那一刻一股香气扑鼻而来,从那以后她的体香便永久在我心脾回漾。
  
  正当我计划怎样开场时,林噙霜却主动问候了我:“不好意思,约在这个点,你一定还没吃午饭吧?这是我为端午节包的粽子,我给你带了两个。”说着她打开手袋拿出两个用塑料袋包好的墨绿色三角轻轻地放到了我怀里,我受宠若惊捧着带有女神体温的粽子心中充满了温暖,曾几何时我都不曾有这样的感觉,这是一种肉欲无法给予的依赖,正是这种依赖让我有了想娶她做老婆的冲动。
  前往空中花园的路上我们聊着彼此的过去,无所不谈,林噙霜这时也不再羞涩,听我讲到外国的一些奇怪习俗时,比如“印度人左手吃饭右手擦屁股所以他们只用左手握手”她会咯咯笑出声来,有几次我甚至瞥见她正用深情的目光望着我,这样一来我原本为吸引她准备的几个幽默段子一个也没用上,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那都是多余的。
  日期:2021-06-1316:32:19
  在路上还出了个小插曲,当我们快要飞抵空中花园时,前方空中泛起了一圈红晕像是某种释放出的烟雾,其他飞车都小心翼翼的绕过它行驶,烟雾圈里一辆被撞的车头瘪陷的飞车底朝天与一些零件残骸悬在空中,一个全身充满气囊的男子也漂浮在那里,他看上去有些惊恐一边叫着一边在半空中扑腾,与此同时一辆救援飞车停到了距事故不远处,两名背负喷射推进装置的救援人员从车里钻出来快速飞向那个可怜的人。眼前的情景逗乐了为我们开车的司机,他抚掌笑骂道:“这傻X,套个马甲跟个老乌龟似的。”
  
  我虽然很少乘飞车但对这一幕也是见怪不怪,我知道这是反重力物质的杰作,几乎所有的飞车公司都在制造时配备了这种科技,这也是一种来自外星的技术,它的出现彻底颠覆了牛顿的三大定律,1920年来自俄罗斯的李特斯奈克就用这种技术一个人在美国迈阿密市南部徒手制造了一座宏伟的珊瑚石城堡。
  
  就在这时我接到了来自布莱德教授的电话,他先问我在哪里,当得知我正在去首都的路上时他说:
  “那太好了,陈,进了首都你去国家档案馆帮我查点资料,你找一下2015年4月21号的北京晚报副版,那天应该有一则郑海涛的消息。”
  我应了一声,刚想问他准备去干什么时对方却挂了电话,教授就是这个样子,让我们永远也琢磨不透,久而久之我也不愿再去费那个脑筋了。到地方后等待入关要比昨天顺利,我用我那张通行证顺利的把两个人都带了进去,虽然昨天的三维悬浮快轨之旅还让我心有余悸,但因为这次有林噙霜陪在身边多少还是让我平和了许多。然而我还是太高估自己了,当快轨加速度笔直冲下去的那一刻惊恐再次一股脑袭上心头,开始我还能控制住自己只是大口喘着粗气到最后竟忍不住尖叫了起来,林噙霜看到我手舞足蹈的样子被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伸手按住了我的一只手,却被我当做救命稻草一把攥住,她的脸瞬间红了试图将手抽回来,却因为我攥得太紧几次都没成功,她只好放弃了,从这以后我就这样一直牵着林噙霜的手直到那天约会结束,林噙霜却并没因为我的唐突恼怒反而无不关切的问我:“你怎么了,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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