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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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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我求之不得,正好可以借着机会与她聊聊天,我一边按照吩咐往茶杯里放糖一边以最短的时间与她快速熟悉起来。
  
  “林小姐是做什么的呀?看着好年轻呀,怎么一个人和爷爷住呀,你男朋友呢?”
  林噙霜淡淡一笑,似乎受了我的话影响眉宇间不经意显露出一丝哀愁,她轻叹一声道:“我25岁,现在小学里做教师,我们家成份不好,自从我父亲出了事谁还敢要我呀?”
  “那有什么关系,怎么还要株连九族呀!”尽管我先前已经听说了林噙霜父亲的事情,但当得知中国倒退成这样,仍不免感到义愤填膺。
  日期:2021-06-1316:19:18
  “你不会明白的。”林噙霜停顿了手里的活低下头说:“像我们这类出身有问题的人都被记录在案,一旦牵扯上什么事就会被送到再教育营去,我妈妈就是为了不想受牵连离家出走了。”
  “那你为什么不走?去国外呀,就算做难民也比进再教育营强呀!”我脱口而出。
  她摇了摇头用哀怨的眼神望了我一眼,“我走了爷爷怎么办?他是我现在唯一的亲人了。”
  此时此刻,望着眼前楚楚可人的林小姐,我心中竟顿生怜香惜玉之情,我以打定主意回去就和布莱德教授商量一下,看他有什么办法能帮林噙霜和林春生离开这里。我走回客厅看到布莱德和肯尼迪正撅着屁股对着茶几上摊开的影集不停地翻拍,他们如此的投入以至于对我的出现竟视而不见,我轻咳一声,布莱德教授才回过头一脸兴奋的对我说:
  “陈,真是太好了!这本影集完全可以确认视频里那个zheng-hai-tao的身份,他就叫郑海涛,相册底下还有一个记事本,里面记载的应该是回忆录,可惜我们看不懂中文,陈,这个给你,今天晚上不睡觉你也一定要给我都翻译出来!”
  说着他把一本封面略微泛黄的本子递到了我手里,我本想趁机和教授谈谈林氏爷孙的事情,但教授却好像很忙,拿到了东西后他似乎连一杯茶的功夫也不愿呆,当教授带着我们向屋主告辞时,林噙霜正好端着茶盘从厨房出来,见我们要走她礼貌的把我们送到了门口,我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一想到刚认识就可能要彻底分别的佳人,我总是心有不甘,在一脚踏出门之际我终于鼓足勇气对林噙霜说:
  
  “林小姐,真的十分感谢你对我们的帮助,明天是周六你应该不用上班吧,嗯…我想说如果您也没什么事情的话,我想请您进首都吃顿饭以表示感谢,正好我也想去那里转转,希望您还能做我的向导,如果您愿意的话就留一个电话给我吧。”
  林噙霜先是一愣,她大概没有想到我会刚认识就约她出去,以至于我说完这话后半天都是一阵令人难堪的沉默,正当我准备放弃转身离开时,她从身后轻轻叫住了我:“哎….那明中午一点你来接我吧,我要先为爷爷做好饭。”
  
  听到这话我心中一阵狂喜,但表面仍装作一副不动声色的样子,只对她说了一个“好”字就匆匆跑下了楼,实际上我已兴奋到了极点竟忘了提醒她给我电话号码,说来也奇怪,从17岁就开始泡妞的我在澳洲这样一个开放的环境也算是阅女无数了,除了黑人,各种肤色的女孩我几乎都交往过,但却从没有一个女人能让我像可以与她约会那样激动不已,在林噙霜身上我找到了这种感觉。
  从林家出来时间还尚早,教授决定大伙先去首都转一圈,本来我还想把他们送回通州再回家看一下,现在看来是没戏了。在约车的功夫肯尼迪突然凑到我们面前指着一侧角落神秘兮兮的说道:“我们可能被跟踪了,角落里这对男女我好像在机场取行李的时候见过。”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我看到果然有一男一女驻足在那里,男的戴着墨镜高大威猛靠在墙边抽烟,他身边的女子也是170的个子,上身短款黑夹克扎着马尾辫,从远处大致看上去似乎长得还不错。
  
  教授也瞟了他们一眼,对肯尼迪说:“我对这俩人完全没有印象,你不要一惊一乍的!我们还有很多正经事要做。”见教授否认我也就没把刚才的一幕当回事,十分钟后,一辆白色出租车缓缓地从空中降到我们面前,当我们放好行李告诉司机要去首都时,那司机却摇着头告诉我北京的出租车没资格进首都,他只能把我们放在首都的中转站----空中花园,在那里我们办好手续自己进首都。
  日期:2021-06-1316:22:41
  我本以为那会是一个类似进京高速收费站一样的关卡,但在我们快要抵达时司机把车子拉升到高空800米后,我所见到的彻底颠覆了之前的想象,我们的下方,三环与四环之间建起了一道高耸入云的四方形垒墙,上面还走动着许多像蚂蚁大小的人,与古代城墙不同它没有城门,应该是建造者故意所为,仔细看去墙身上似乎还安有自动打击装置,不用说也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司机并没有在垒墙上降落而是带着我们飞到距它不远处的一个和垒墙通道相连的圆形环岛上,它的面积不小悬浮在半空中,上面建有各种建筑和大型停车场,许多车辆在这里起起落落,由此得名空中花园。
  
  我们在接待员的指引下很快在入关大厅办好了手续,负责给我们盖章的工作人员对布莱德和肯尼迪这样的外国人似乎很放心马上就予以放行,到了我这儿,她拿起我的通行证左看右看最后还拿给同伴去核验,在这段时间又开始不厌其烦的盘问起我来,主要就围绕“你要在首都呆多久?什么时候离开?”这样的话题,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怕我用假证件混进首都黑下来。一旁的布莱德教授终于看不过去了,他站出来告诉工作人员我们是一起的,对方一听马上唤回她的同事爽快的把通行证还给了我。想不到在自己国家又遭遇到这样的尬事,这让我的心情低落到了顶点,我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一个在自己国家都会互相歧视的民族又怎能指望不被外国人歧视呢?
  
  出了大厅我们按指示坐上升降电梯抵达车站,据说我们就是要在这里换乘前往首都,一列由五节车厢组成的磁悬浮轨车正静静的等在那里,这种三维悬浮快轨我还是第一次乘坐,车厢里所有的座位都是45度角倾斜的,这与我在澳洲和美国坐的快轨的确不同,我们一躺到座位上安全带就自动升起,伴随着车厢内柔和的音乐广播提示马上就要发车了,列车开启不久我终于体会到了三维悬浮这个名字的含义,列车在轨道上行驶了两分钟开进了另一个隧道里,透过窗户我看见前方似乎已经到了尽头,正在我感到奇怪之际,车子却突然顺着轨道俯冲了下去犹如过山车一般,吓得从小就有恐高症的我滋哇乱叫起来,随着耳边持续的隆隆声列车贴着轨道从一座几百米高建筑上有条不紊的笔直开了下去,等它停稳时我感觉自己的心脏以快要跳出了胸口,如果说三维悬浮快轨曾让我们惊叹不已,在大致游览了一圈首都后大家便对一切都习以为常了。就像之前我听到的那样,北京沦为了贫民窟三环内首都却成了亚洲最璀璨的天堂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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