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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小二上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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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历一百二十七年,初夏,偏居西北的宋国遭逢大旱,百姓纷纷逃往关内,寻求生机。而如今的宋国国君已即位二十七载,已是行将朽木,命不久矣。
  即便已是深夜,燥热还是未散去。宋国丞尉崆玖手执白棋若有所思,与他对弈的乃是宋国大将军甸珂。与崆玖不同的是,甸珂却是满脸得意。
  崆玖想了片刻,干笑了两声:“甸将军,此次前来应是所图吧!”崆玖说着说着,将一枚白棋置于棋盘,虽已无法救僵局,但是却是又起了一个局。
  甸珂看了看棋局,又抬头看了看崆玖。“如今未站位的大臣无一不看你我二人,你我乃是……”
  “甸将军,今日只是下棋,不谈国事。”崆玖赶忙打断,如今的大王只在顷刻之间,而崆玖与甸珂乃是先前定下的辅政大臣,若是他们两人倒向哪一个王子,那个王子必是宋国下任国君。
  “崆丞尉,如今大王就在顷刻之间,再者,诸位王子近来私下收拢人心,恐有反叛之势。若你我再不早日下定决心,则国危矣。”甸珂此次前来已经做好了决定,乃是遵循立长不立贤,力挺大王子赵炎。
  “甸将军,若是所图此事,我无能为力。你我皆是臣子,王家之事,非你我所能左右的……”崆玖深知自己的国君多疑,如今要是跳出去让国君立继承人,无异于自杀。
  “崆丞尉……”甸珂不解,崆玖平日也是多次暗示国君立继承人,而如今到了此时,却是推推唯唯。
  “府令,送客……”崆玖起身拍了拍衣服,西北的天此时已是暗红,崆玖看着甸珂“将军珍重,大王子并非可托付性命之人。再者,王家并无情分可言。”
  “驾……”
  “他们怎么回来了……”宋国都城西都的城吏望着数千带甲锐士不免多了些疑惑。这些锐士乃是戍守南方的近卫军团,所谓近卫军团乃是只有国君才能调动的军队。而他们一旦调动,就意味着国君要杀人。
  “奉王诏,速速开城门。”近卫军团的统领乃是一银枪小将卫可夫,他左手持王诏,右手放在腰间佩剑处。他身后的锐士都做好了拔剑攻城的准备,他们此次前来,就是奉王诏诛杀大王子赵炎。
  “卫将军,此时已是宵禁时分。虽有王诏,但不合国法。只能委屈卫将军在城外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城将一边说着,一边给副将一个眼神。副将心领神会,快速离开。
  “奉王诏,诛杀叛军,杀!!!”卫可夫拔剑怒喊道。
  “奉王诏,诛杀叛军,杀!!!”卫可夫身后数千锐士拔剑攻城。
  “卫将军,你想造反吗?”城将被眼前的情景震慑住了,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
  “奉王诏,诛杀叛军,杀!!!”城将惊恐的看了看自己的胸口,他的胸口被一把利剑贯穿。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转过头去。“你???为什么……”城将的身子重重的倒了下去。“开城门……”
  一时间,西都的百姓从睡梦中惊醒,满城都被“奉王诏,诛杀叛军,杀!!!”所淹没。
  卫可夫的军队直突击王宫,刚刚离去的副将被卫可夫的军队追上,一刀毙命。
  王宫的宋国国君望着台下一众王子,时断时续的咳嗽声敲击着台下每个王子的心。其中大王子相对而言要轻松一些。
  “大王,甸将军到。崆丞尉抱病未能前来。”门外太监走上前来,他身后跟着甸珂,甸珂对于崆玖抱病,心里暗笑了一声。他可能是唯一的从龙之臣了,想到这里,他看了看赵炎,赵炎也下意识的看了看他。
  但随着太监一个接着一个带朝中的大臣进入朝堂,甸珂的眉头紧锁,这些大臣明里私下都与赵炎有联系。他深感不妙,但又无可奈何。直到崆玖,缓缓走进朝堂,他的心更加的确信,此次应了崆玖的话。
  “王上,叛军左卫赵行,中卫赵建,司卫赵德,左营副将甸柳……皆已伏诛。”卫可夫手提一个头颅,只见他此前穿的白袍已布满血渍。“此乃大王子妃慕汝之头颅。”卫可夫说着,将头颅扔向大王子。
  听完这一切,国君原本没有丝毫血色的脸上,多了几分笑容。可是,朝堂下的一众的臣子有些已经瘫坐在地,有些更是失禁。崆玖的脸上多了几分释怀,甸珂却是多了几分痛苦,他的儿子甸柳已伏诛。大王子已经泪流满面,那双手对着触手可得的头颅摇摆不定。“汝……”
  “炎儿,黍儿,你们上前来。”国君用着微弱的声音喊道。
  赵炎惶惶恐恐的上前,他深知自己的夺位已经失败了,但是他心里却是又多了几分释怀,因为他不用在畏惧自己这个“父亲”了。赵黍是九王子,他如今才七八岁,幼嫩的脸上堆积着欢笑跑向国君。
  国君抱着赵黍缓缓放上龙椅,崆玖看到这一幕,他内心的笑意再掩盖不住。国君拔出自己的佩剑,顶在赵炎的喉结处。“上前来……”国君见赵炎不再前行喊道。
  “这天下,是寡人的。寡人说给谁,就给谁。寡人没有给你,你不能抢。”
  “呲~”赵炎顶着剑口,继续走上前,剑口刺穿他的喉结,他笑着看向国君。“噗呲~”国君吐了一口老血,两人一同倒了下去。
  “奉王诏,诛杀叛军,杀!!!”卫可夫再次拔起腰间的佩刀。龙椅上的赵黍脸上的幼嫩转瞬不见,转为大哭。
  “住手……”一声呵斥从羸弱的国君口中缓缓说出。
  忙碌了一天的宋吏南浔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小二上酒……”
  欢聚楼的小二听到南浔的话,不免摇了摇头,南浔这厮实在可恶,天天来喝酒,还不给酒钱。但是,南浔乃是宋吏,又不能强行要酒钱。
  “南先生,我们大人有请……”小二的酒刚刚上了案牍,一个白衣文士就走了进来。白衣文士一身儒装,十分儒雅。
  “小二再上酒。”南浔指了指案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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