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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肩头的落花 / 11 明查喑访

11 明查喑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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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的山村,北风呼呼的刮。树枝光秃秃的,只有小草顽强地绿着。在山坡上,角落里。天虽然很冷,但高翔还是忘不了坚持锻炼。跑步是他的必修课。无论多苦多累,他都在坚持着。他边跑边想着林董事长托咐的事,不知怎样调查下去?当然第一步是找母亲。想着想着,他飞快地往回跑。
  母亲已把早餐做好,父亲好早就去街上买来了油条包子豆浆。
  高翔和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早餐,虽然他们早已分家,但是高翔外出打工这些日子,丽花根本没时间在家做饭。在外做乡工都是吃东家的,孩子跟着爷爷奶奶。
  高翔问母亲:“妈,洪家村有个叫洪娇的么?她父亲叫洪大兵,母亲叫程……”高翔还没说完,洪大凤急忙打住了高翔的话。“停停,我不认得啥叫娇的,别跟我说这些。”母亲的反常行为深深刺痛了高翔。高翔心想,自已只不过问问而已,母亲也不至于急成这样。我还没说原因呢?娘到底咋啦?高翔呆呆发愣。父亲高大强接着说“别管别人家的事,吃油条。”高大强拿了条大个油条,放在高翔盛豆浆的碗上。高翔说:“娘,我只不过问个人而已,您至于发那么大的火么?”洪大凤也不回答,眼睛直直的发呆………
  “姐姐!救救孩子”洪娇拉住洪大凤的手。二十五年前,突然的一幕就在洪大凤的脑海里闪现。洪娇这个名字,折磨了大凤二十五年了。
  高大强拉了拉洪大凤衣角,大凤回过神来。“崽,妈今天不舒服,心情不好!”高翔说:“要不要去乡里医生看下”“不用了,老毛病头痛。”
  吃罢早饭,高翔悄悄告诉丽花,他要去趟外婆家。
  高翔外婆家,离方头村大约30来里路,这条路是一般的土质路,只是走的年头久,路面很结实,就算下雨也没有泥泞的那种路。高翔外婆外公早已过世,外公连面都没见过。外婆在世时很喜欢高翔,外婆的笑容在高翔的童年世界里灿烂如太阳,慈祥如月亮。
  接近中午,高翔骑着自行车到了舅舅家。高翔提着两瓶酒,一条酒来看舅舅。舅母迎上来:“高翔来了,听说你去打工了。”高翔把烟酒放在桌子上,对舅母乐呵呵道:“舅妈好!是啊!咋天刚回来。”舅舅听到外甥来了,也忙从房间里出来。“舅舅好”高翔连忙迎上去请烟,并给舅舅点上。“听说你在外面赚大钱了”舅舅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哪里哦!比家里好点?舅舅身体还好吧?”
  “还好!还好!”舅舅大声对舅母说:“快去下厨房炒几个菜,我和外甥喝几杯!”舅母应着下厨房了。
  高翔和舅舅在大厅里坐着,有煤炉烤火,还算暖和。舅舅问了些外面的情况,对高翔赞叹不已。
  高翔对舅舅说:“咱们洪家村,有没有一个叫洪娇的?”
  “洪娇”舅舅顿了顿,“你怎么突然问起洪娇”舅舅上下打量起高翔。
  “怎么啦?舅舅。有这个女人吗?她父亲叫洪大兵母亲叫程素珍。三十年前,跟了一个外地知青,后来跟知青结婚了。”高翔一口气说完。此时,舅舅显得很平静。“她死了,死了二十五年了。”舅舅说到这里,竟然沉默不语了。
  高翔听到这里,脑袋轰的下,呆呆坐在那里,不知说啥好?舅舅看到外甥神不守舍的样子,心里也是奇怪。这时,舅母端菜上来,舅舅说要和外甥痛饮几杯。几杯酒下肚,舅舅有了醉意。高翔对舅舅说,能不能说说洪娇的故事?
  舅舅顿了顿:“洪娇是隔壁村的,她家早搬走了,听说是搬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具体哪里?”
  “不知道?”
  “那洪娇有没有嫁人,嫁到哪里?”
  “我不是说她早死了么!”
  听到这,高翔真的大失所望!
  ……啊……
  高翔是推着自行车回家的,所有的疑问困绕着他,他百思不得其解。父母听到洪娇的态度,舅母骂舅舅喝了点酒,乱解陈年旧事。这到底是怎么啦?高翔停在一个空旷的地方,高声大喊!好像对面也有一个自已,两人对着喊。
  刚进家门,母亲就问他一整天去了哪里?宝宝也不带。做乡工的老婆还没回来。他知道丽花去了东头村,现在天色已晚,他迎着东头村的方向急速而驰。走在半路,两人相遇。高翔把今天的事,一五一十跟丽花讲述。现在要怎样回复董事长?难道照直说。高翔苦脑之极。
  “先缓缓吧!明天我们一起去我娘家,看爸妈。快过年了,送点年货。”
  “嗯!也只能这样了”高翔半拉着脑袋。
  第二天,丽花和高翔先去了趟表姨父高阳家,而后她们一家三口早早到了丽花娘家。
  高翔岳母贾香草张罗了一桌子好菜,至于酒,高翔买了一箱好酒,高翔说陪岳父好好走几盅。岳父岳母早知道了高翔的外面打工的事,知道这个女婿前途无量,也暗暗为当时的决定而感到高兴。酒喝到一半,也许是因为酒精的缘固,高翔又提起了洪娇,这一提不要紧,岳父何板根居然惊讶得张开了嘴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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