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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肩头的落花 / 10 归心似箭

10 归心似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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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的海滨市,在红彤彤的太阳照耀下,格外清新美丽。远处吹过来清凉的海风,一些海螺的声音夹在风中,还有海鲜的味道。高翔站在东郊的山头上,远望整个海滨市,大壮观了。这是个现代化都市,街道布置井井有条,特别是58层楼的华茂总公司大厦,在整个海滨版图上,特别显眼。
  高翔每天都要从山下跑到山上,再跑到山下。在山上可以自由练习少林拳。内外兼修,还要练习二指禅。现在他的二指禅已经可以双手倒立了。高翔是个能文能武的少年英雄。在老家的时候就喜欢见义勇为,只是他是个低调的人,做好事从不骄傲。
  明天,高翔就要回老家去了。三哥那边好久没去,也不知三哥他们近来怎样?
  吴建斌这几天都在理发店,只要一下班,他就跑到阿芹那边。现在两人火热得很。今天一早,她们两个就跑去看海。虽然是海边城市,但她们的方位,离海边也有30公里。吴建斌叫了部出租车,更巧的是司机也是老乡。听他说,在这边搞出租车的很多是A省人。不到1小时,她们来到海滩。这是她们第一次看海,只有看过海的人,他们的胸怀会变得很宽广,视野也会更辽阔。她们手牵手在沙滩上行走,在一处很少人的礁石旁坐下来。
  啊芹在吴建斌怀里躺下,吴建斌双手抚摸着啊芹秀丽的脸。
  “建斌,我想辞职到你厂里上班,我不想干这行。”啊芹微闭起眼睛。建斌捏着啊芹的脸说道:“可以啊!我们厂里正在收印花女工,只要你愿意,我们天天可以在一起。”啊芹激动得翻起身来,扑在吴建斌身上,两人在沙滩上相吻。良久,她们起身向沙滩旁一家宾馆走去……
  陈明亮下了很大的决心,决定和阿红去看趟电影。一大早,来到小吃店。吃完早点,陈明亮要阿红请假。老板沉着脸:“你没看这么忙么?晚上去。”“可晚上他晚班”阿红讷讷地说。“那别去了,人还没成样,就要谈恋爱。”老板不客气地说。“快去招呼客人。”阿红满脸委屈的样子,要陈明亮先回去。陈明亮觉得这个老板太欺负人了,悄悄告诉她,他们厂里正在招刷花女工,工资又高,三班倒,多自由。阿红想,在这边13个多小时,工资又低。还不如去餐具厂。她老乡也有人在那打工,也是这么说的。但老板扣了她的身份证。她也没办法,只能回去和父母商量。
  陈明亮不得独自离开小吃店,乘兴而来,扫兴而归。刚骑车路过录像店,看到姐夫和三哥在一起。他马上停下来,走进录像店。他和高翔打过招呼,高翔说:“我明天就要回去了,你们真不回去?”“是哦!我们商量好了,都不回家。”陈明亮苦笑地说。“好吧!哥,跟何勇他们说下,那我回去了,还要准备一些东西。”高翔无精打彩地说。本来指望哥们一起打道回府,想不到还是孤身一人回家。但他从没提过林董事长的事,这事不是开玩笑的,原本来想寄钱回去,这目标也大,决不能让别人怀凝自已在外面有什么蹊跷?想到这,高翔去小商品市场买了两套送给老婆的时髦的衣服。再在食品市场买了些本地特产、干海鲜。还有一个大包,一个贴身用的书包。书包里买了好多书,书里好藏钱。刚进厂门,保安说黄厂找他。高翔放好东西,朝厂部大楼走去。
  厂长室在三楼,高翔轻叩房门。“进”里面传来黄厂的声音。高翔推门而入。坐在椅子上的黄厂,看到高翔进来,连忙起身相迎。
  “小高,你这次回去这么早,是家里有什么事么?”黄厂狐狸眼睛叮着高翔。此时的高翔心想,我能把真的目的告诉你吗?真是!“哦!是我太想家了。”这也是真心话啊!高翔并不觉得自已在说谎。黄厂又问:“你和董事长是什么关系?当然我没别的意思?董事长又打电话来,要我多给点奖金给你。”高翔心里一颤,在董事长那边不是给了吗?怎么还要给。高翔有点受之有愧。“哦!董事长是我表叔。我妈的表弟。”高翔胡乱瞎编。他又不敢问董事长。“怪不得,怪不得”黄厂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叠钱交给高翔。高翔坚决不要,黄厂生气了。他说这钱不从财务那边拿的,以免对其他工人不公。这是董事长特别说明是奖励你勤奋工作,以厂为家,也为厂里节约了很多材料资金而奖励给你的。董事长自已私人拿的,与厂里财务无关。高翔心想,董事长这是咋回事啊!但他表面只能说:“谢谢黄厂。”
  从厂长办公室出来,高翔一路晃晃悠悠回到宿舍,倒头便睡。脑海一幕又一幕放映着来到海滨的每时每刻,高翔要把这些细节牢牢记在心里。
  第二天,厂里的商务车直接把高翔送到福新火车站。高翔拿好票直接登上了去A省南洪的火车。
  因为回家比别的打工者早些,车厢里不是很挤。高翔一路顺风顺水,回到了阔别三个多月的家乡。高翔给了家里人一个大大的惊喜,谁都不知道他今天回家。父亲高大强点燃了一封长长的炮竹。何丽花眼睛都笑成一条缝。女儿高秋婷看到爸爸回来了,高兴得围着高翔转。母亲洪大凤看到儿子有出息了,也笑出了眼泪。乡亲们也都来看看有出息的高翔,一个个都说高翔有福气,是福相。高翔拿出买的糖果,分与众人,大家皆哈哈大笑而去。她们刚出门口,一个高翔叫三婶的,偷偷跟另一个妇人道:“真是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个捡来的孩子,那时差点……”
  高翔隐隐听到捡来的孩子,他追出门去。高翔拉住了三婶的衣袖:“您刚才说谁是捡来的孩子,还大难不死。”三婶支支吾吾:“哦哦!我是说外村有个孩子”三婶伸了伸舌头。
  已近年关,山村的气温已接近O度,而千里之外的海滨却是十八九度的天气。高翔有些倒不过来,此时觉得家乡与异乡真是天壤之别。洪大凤早早把晚饭做好了,并叫来了大儿子高明一家。大家围坐在一起,听着高翔讲述异乡见闻,讲述在海滨的生活工作。这时,他才想起三弟还没回家,本来他在省城时要去学校看三弟,但他想起身上的钱,他从没带过这么多钱行走,有些忐忑不安。尽快回家最好。但他绝口不提林董事长和钱的事。
  吃过晚饭,高翔进入母亲的房间,拿了一条双喜牌香烟给父亲,又偷偷塞了5O0O元给母亲。母亲大惊:“翔儿,你短短时间,在外面赚那么多钱,村里人都说你太本事呢。做什么工作工资近2OOO?”“瞎说什么呢?咱们的儿子难不成还会做违法的事?放心吧老太婆。”高大强又是猛吸一口烟。高翔说:“儿子干的是老本行,每一分钱都是儿子的血汗钱,放心吧妈!”
  高翔从父母的房间出来,告诉丽花,他去爷爷那边下。
  爷爷住的老屋是有天井的那种,老屋很大,也很空。大家都新做了房子,搬出去了。奶奶过世好几年了,爷爷是练武的,身体还硬朗。高翔大包小包提了些食物给爷爷,爷爷很高兴。他最喜欢高翔这个孙子。也只有高翔得到老人家的真传。
  高翔和爷爷拉了一会儿家常,高翔把二千元钱塞给爷爷,爷爷很是高兴,说孙儿终于有出息了。
  山村的寒夜,白色的光像是霜冻。风吹在脸上,像刀在割脸。高翔回到房间,女儿秋婷已经睡了。丽花还在缝纫衣服,快过年了,订做衣服的很多。丽花还是没曰没夜的缝纫衣服。但她从不感到累,这个顾家的女人,身上有无穷大的能量。高翔从后面抱住老婆。三个多月没有闻到丽花的芳香了。高翔把工资和剩下的钱,全部交给了丽华。丽花百思不得其解,老公的工资都寄回来了,哪里还有这么多钱?高翔把前前后后的事,怎样和贵人相遇,贵人怎样托咐?全部告诉了老婆。老婆惊讶不已!老公真是遇到了大贵人哦!
  这一夜,高翔陶醉在丽花的芳香里,很快进入梦乡。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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