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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儿,你怎么在这里!”刘玄器的身后传来师娘朱慈的声音。
“师娘!”
应人怜转过身,用残破的布条遮挡起上半身。“曾夫人。”
朱慈拉过刘玄器,站在刘玄器前,抱拳道:“原来是应门主。不知应门主找我徒弟何事?”
“并非是我找你的徒弟,是我俩人偶遇在此。小滑头,走吧。跟你的师娘回去疗伤。”
“应门主,告辞。”
刘玄器随着师娘抱拳离开。
两人走远,朱慈道:“器儿,刚刚应人怜有没有难为你?”
“并没有。应宗主只是问我恒灵剑派的武功和天龙门的武功那个高。”
“那你怎么说?”
“我说晚辈不知道。应该让明证大师和清虚道长来评论。”
“你呀,怪不得他说你是个小滑头。”
两人慢慢回到住所,其余出来寻找刘玄器的师弟有的在焦急等待,有的刚刚从外面回来。
“哎呀,二师兄,你瞎跑什么呀!”陈穆埋怨道。
“抱歉了陈师弟,我身体实在疼痛难当,只能下地去走一走,欣赏欣赏风景。让你费心了。”
“哎呀,二师兄,你也别怪我埋怨你。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唉!”陈穆一跺脚,看着刘玄器惨白的脸,不忍再说什么。
“二师兄,你刚刚是不是去吃烧鹅了呀?”郭建达憨憨的问道。
“哈哈哈我怎么会去吃烧鹅呢,我现在吃不下任何东西。”
“那太可惜了,本来大师兄说要帮我要烧鹅,我就打算吃个屁股剩下的都给你。二师兄你不知道,烧鹅是特别好吃!”
“健达,好了好了,二师兄不能吃东西你就别馋他了。二师兄,大师兄和小师妹正在煎药,吃了药应该很快就会好。这林家虽然人不咋样,可是药看起来不错。”卢锡仙道。
“在别人家切莫胡言乱语。”刘玄器摆了摆手。
“二师兄,本来就是他们理亏,咱们说又怎么,就算当着面说,又能如何!”左不言大声喊道。
“呵呵,不知这位小友,要当着我的面,说什么啊?”林狂徒推门而入,问道。
左不言有些胆怯,但是仍然站在林狂徒面前:“你们打上我二师兄,让他身受重伤,怎么的?敢做还不敢让说了?”
“这个自然是我林家的错。我们自然尽力救治刘贤侄的伤。只是他的嫌疑,也还没有洗清。倘若真的发现有关,那也别怪我手下无情。”
“你手下无情?那就要先问问我!”朱慈厉声喝道。朱慈眼见就要拔剑,曾照这时带着端着药的游之义和曾宝仪走进来。
“曾掌门。”
“林二当家。”
“这是我用贵府的药材熬制的药,如有不妥,还望海涵。”
“没什么,救治贤侄本来就是我份内的事。”
“林二当家,借一步说话。”
“请。”
曾照和林狂徒走了出去。给朱慈用了个眼神,示意她保护好刘玄器。
“二师弟,快把药喝了,这些可是我亲自熬的。”
“什么呀大师兄!还有我!你让我劈柴生火,而你只是煎药。这里面一半的功劳都是我的。”
“师兄师妹都一样,来,二师弟快把药喝了,这个有点苦啊。”
“谢谢师兄师妹。”
刘玄器喝下药,感觉一股暖流入腹,疼痛顿时缓解。
“怎么样二师弟,有没有感觉好一些?”
“怎么样二师兄?”
“对呀二师兄,感觉怎么样?”
“非常神奇,感觉好多了。”
“那当然,这可是我亲手熬制的!”
“还是我生的火呢!”
朱慈把众人推出门外,“你们让器儿好好休息,都出去吧。你们也休息去。”
“二师弟,快点好起来啊!”
“对呀二师兄,我们好一起去玩!”
“二师兄!”
“…”
屋门关上,此时已经天黑,屋内烛光忽明忽暗,朦朦胧胧之间,刘玄器昏昏沉沉的睡去。
曾照与林狂徒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林狂徒赶走而已。随便敷衍几句之后,便找了名下人,带着自己到朱慈所选的屋子去。
这林府在深夜之时变会点起千盏灯笼。虽然不如白日大方光明,却也清晰可见,光明与黑暗交织,竟有一种别样美感。穿过竹林,曾照到了一个小竹屋前。这里离刘玄器的住所不远,能够及时的赶过去。
“师妹。”曾照推门而入。
正在桌旁发呆的朱慈看见曾照,赶忙道:“师兄。器儿的伤?”
“唉…器儿被九魄爪伤了五脏六腑。这九魄爪是林家出了名的磨人功夫。真气进入体内缓缓蚕食体内五脏。最后就算去除,也会留下极大的暗伤!”
“那器儿…”
“我开的药能够化解他体内的真气并且稳固五脏六腑。不过那些暗伤,实在无能为力了。以后的器儿,武道算是断了…那些暗伤,一旦自身运转真气就像水坝已经裂开缝隙,有洪水过来水坝就会瓦解。”
“那怎么办呢!”朱慈的眼泪已经掉下来。
“你别哭…也不是没有办法祛除,日后我们去情花谷去寻个解决法子。”
“也只能这样了。器儿不大的时候入门,和义儿一样,都是孤儿。这么多年,他们俩就像咱们俩的孩子一样,一个机灵古怪,一个沉稳谦虚。现在受此重伤,我这个师娘,真的难过啊。”朱慈不在忍耐,趴在曾照身上哭了起来。
曾照摸着朱慈后背:“唉!这件事咱俩别说出去,省的让他们徒增伤心。要警告器儿,不能让他再轻易运功了。”
游之义心中烦闷,怎么一不留神,自己的二师弟就成了这个样子。干脆拿起剑到院中舞动。
月光下剑光飞舞,全身剑花如雪,如梨花怒放,十分绚丽。恒灵剑法剑招高秒,没一式剑法都有三百余种变化。
游之义没有愈发宽心,反而是越来越难过,干脆收剑入鞘,喝了一大口酒壶中的酒。
今晚为二师弟守夜的是卢锡仙,干脆和他一起去守,还能解解心中闷气。
游之义摇摇晃晃的走过来,卢锡仙接着灯笼光芒,看清是自己的大师兄,便不再紧握长剑。
“大师兄。”
“我来和你说说话,喝喝酒。只是我能喝,你不能喝。”
“啊…好吧,我还得看着二师兄。”
“乖嘛,这才是我的好师弟。”
“你可真是我的好师兄。”
“嘿嘿,小山子,你记得那些师父下山,就想戳了弟子窝,先是玄器,然后是你,接着是慕容峰,左不言,陈穆,还有建达。哈哈哈咱们好像七个小葫芦,被师父带在身边。”
“是啊,一转眼都好久了。那年我才那么高,才九岁吧慕容峰和我一般大,陈穆比我还有二师兄大,接着左不言和达建都比我小。”
“那会我已经十八了小老弟们,一个个屁大孩子,现在玄器也十八,我二十六,你呢十七,慕容峰和你一般大,陈穆二十,左不言和郭建达十六。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原来大师兄你还记得我们的年龄。”
“笨蛋,我现算的。”
“哈哈哈哈哈。”
“你那会就是个小鼻涕虫,晚上不敢去拉屎,就让玄器陪着你去。有次碰见鬼火你还踩了屎回来。”
“我记得我的鞋子给了之后收的陈穆,陈穆当时纳闷我的鞋一股臭味,我还跟他说武林高手的鞋都这样。”
“你可真是坏啊。慕容峰有些孤僻,不擅与人交谈,现在不还是这个样子。建达和左不言两个人一弄就弄别扭,然后二师弟就跟你们讲道理。那会他屁大孩子,斗大的字不认识半个,道理也就那么几个,还每次都是他开导他们。”
“二师兄从小就懂事。不过师兄啊,听说你遇到二师兄那会,你俩被追着打,怎么回事,难道神功没有大成?”
“得了吧,我那会在路上馋酒,偷了人家一壶酒,师父知道之后直接把我揍了一顿。我那会哪有什么气力跟别人打。”
“原来还是自己欠的。”
“小山子你是不是欠打,还敢取笑你大师兄!”
“错了错了。对了师兄,二师兄托你见的念念姑娘,你有没有见到啊?”
“别提了,我都不想和二师弟说。”
“怎么了?”
“你说我二师弟你二师兄,帅不帅?”
“帅!”
“武功在咱们这几个里面我第一他第二吧?”
“嗯嗯。”
“人品,学识,咱这几个肯定赶不上了,对吧?”
“嗯嗯。”
“那你说那个念念姑娘咋就喜欢田员外家那个小子了!不就是念了几念书,当了个秀才!”
“啊!!!念念姑娘和田少悠好了?”
“嘘!嘘!别那么大声!我上次下山去见她,正巧碰见俩人抱在一起。给我气的上去就把那个田什么打了一顿。那个念念姑娘还抱着他。我就问她我师弟怎么办。你猜她怎么说?”
“怎么说?”
“说只是可怜他。从来没有那种想法,当成了自己的亲人。我能怎么办,我又不打女人,只能又踹了那个小子两脚,然后走了。本来打算告诉二师弟让他早点死心,可是他现在这样,我又不忍心。”
“还是等他好好吧。”
“二师弟经常说那句话什么来着?”
“唯有情字最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