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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事厅内传出震震轰鸣之声,宛若天雷。众多掌门人离战场较远,给两人足够的交手空间。
天龙门所修武功奇特,内力修炼之极好似九龙护体,汹涌真气三丈之内便可震碎常人五脏六腑。且天龙门的武功招式繁多,不拘泥与一件武器上,所以天龙门弟子常常是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
如今应人怜只用拳脚与林狂徒争胜,这两人正好又极其擅长,一招一式之中真气磅礴,若没有诸多掌门人在此,这座屋子怕是早就毁于一旦。
两人互换数十招,霹雳金刚手在于快若闪电,不动如金刚,可攻可守,拳头包含体内真气朝应人怜打过来。
应人怜越战越勇,竟迎头之上。掌变拳,与林狂徒互换一拳!
“嘭!!!”
两人各退数步。
“应门主,好功夫啊。”
“哼,林二当家,你也不错。”
两个人迅速调息完毕,林狂徒双手之间宛若天雷霹雳,与应人怜双手打在一起之时应人怜感到一些酥麻。
这林狂徒竟是将真气在接手时打入对方经络,真是凶狠啊。应人怜怒吼一声,上衣爆开,九道真气肉眼可见,那真气好似蛟龙,随着应人怜一拳打出那九龙也一同冲去。
林狂徒毫无退缩之意,双手紧握,突然变掌,一瞬间竟是万千掌影,每一掌皆带风雷金光。
“嘭嘭嘭!!!”
一阵真气爆裂开来。
众人等真气余波过后,天龙门门主倒退十数步,而林狂徒倒退五步。两人脚印镶嵌在大理石地板上。
“好,我认输!”应人怜抱拳,转身走出大厅。
林狂徒强压一口鲜血,面露微笑:“刚刚林某险胜应门主。不知还有谁来挑战呢?”
“现在不适合争斗我们还是等到端阳节吧。”曾照道。
曾照蓦然的想起哪位正气凛然的林盟主,只是一时觉得不该如此,天妒英才,也就没了争强的心气。
“那我们就听曾掌门的吧。”
清虚道长抚摸胡须,看了看明证大师,两人相互摇了摇头。
“贫道告辞。”清虚道长抱拳道。
“老衲也先行告辞。”明证大师道。
“诶,两位大师接下来一起吃顿斋饭可好?”
“多谢林二当家美意,告辞。”
“告辞。”
两位大师离开,并无过多言语,只是令大家觉得有些古怪。可是两位大师对我们有什么看不惯。
“我先去看看我的徒儿,告辞。”曾照抱拳。
“曾先生请。”
曾照转身离去,与路上的众人一一告别。
一幢豪华的屋子内。
游之义正坐在床边,看着脸色发白的刘玄器。
“大师兄,念念有没有给我写信呀。”
“哎呀你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想着你那个小情人呢?大师兄也没见她有多么迷人呀。”
“唉…不是这样。自幼…”
“自幼你孤苦伶仃,只有她对你悉心照顾,你当然就对她十分痴迷了呀。”
“大师兄别笑话我了。”
“你呀。你还记得那年咱俩第一次见面吗?”
“当然记得。我那会还不是你的师弟,守着个破祖屋,正在街上的酒楼给人家打下手。我现在还记得那个酒楼的名字,叫福满酒楼。”
“那会啊你因为给客人上错酒,被揍得鼻青脸肿,我本来是去给师父打酒,看见这我哪能干,三两下就把你救了出来吧。
“哈哈,得了吧大师兄,咱俩被人追了那么久,最后多亏被师父寻到。”
游之义突然严肃起来,“师弟,你从小命苦,你父母的事我也都清楚。所以你更应该多照顾自己,好好活着,知道吗?咱们恒灵剑派就是你的家。”
“嗯。只是这些话,让人有点害臊。”
“害臊是吧,你师兄我,很少正经的诶。你还敢浪费我的一片心意。”说罢游之义拿出一壶酒“看见没,这可是上好的竹叶青,清香无比。本来呢,我是打算给你喝一口,但是你有伤在身,所以你喝不得。就留给我喝吧。嗯,好香啊。”
刘玄器笑了笑,对自己的这个大师兄真的是没有办法。
和师兄成了同门师兄弟之后,大师兄不知道是因为可怜自己还是如何。不管自己犯什么错,大师兄都会替自己顶着。
有次不小心将师父心爱的瓷器打碎,刘玄器吓得不敢说话。游之义看见,说:“师弟,你去给我打壶酒,我就不告诉师父。”
刘玄器十分害怕,只好乖乖的去。
回来的时候,看见师父正在训斥大师兄。大师兄看见刘玄器回来,悄悄冲他笑一笑,结果被师父发现,直接被扇了一个大耳光。当时师兄说自己仿佛看到了满天的星星。
这几天在牢中,皮外伤不是很麻烦,只是内伤很重。故而刘玄器现在内脏时刻如刀绞一般疼痛。
“义儿,又在胡闹,你师弟都受伤了,你还在用酒逗他。”曾照走进来。
“师父,徒儿知错。”
“拿过来。”
“是…”
游之义把酒交给曾照。
曾照笑道:“你们是师兄弟,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所以为师替你们喝了。嗯,果然很香,好酒。”
曾照一口喝下,将空空如也的酒壶还给游之义。游之义耷拉着脑袋,十分失落。“师父…”
曾照一摆手:“诶,你师娘他们呢?”
“他们去吃饭了。我在这陪着二师弟。”
“器儿,吃的下什么吗?”
“回师父,徒儿现在吃不下什么…五脏六腑如刀绞一般。”
“把手伸出来。”
曾照搭上刘玄器的脉搏,脸色逐渐愤怒。
“哼!他们竟然将你打成如此重伤!你的五脏六腑都被真气蚕食,我要是晚来几天,恐怕就再也见不到你。”
游之义抓起剑,就要冲出去。
“你干什么义儿?”
“找他们算账!把我师弟欺负成这样!”游之义眼里泛有泪光。
“匹夫之勇,对你师弟有什么好处啊?我给你看个药方,你给我去抓,给我死命的抓!你师弟这个伤,就在他这治了。不是他说的怀疑我们吗,正好,就在这里治了!”
“遵命。”
曾照快速写好一张药方递给游之义。游之义拿过之后转身便去。
“师父…给您添麻烦了…”刘玄器道。
“哪的话。其实,这还是怪为师,明知道你江湖经验不足,还是让你来。”
“不敢,还是怪我技不如人。”
“你专心养病。我去找你师娘说点事。”
“师父慢走。”
“好好休息。”
刘玄器在床上躺了一会,只是身上疼痛难忍,便穿好衣服,撑着长剑往屋外走。
刘玄器循着小路走,这林府全是美景,有美树高力,有巍峨假山。亭台水榭,无一不精美绝伦。
“真是有钱啊,以后我有了钱,虽然建不了这样的大亭子,但是和念念两个人也能够衣食无忧,倘若再有个一儿半女,就弄个大一点的院子。生个儿子能够教他练剑,生个儿女也教他练剑,要是双胞胎,就让儿子让着女儿。”
刘玄器正想到妙处,看到前面的湖边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男人上身赤裸,负手而立。是在想事情还是在看风景不得而知。
这男人便是应人怜。和林狂徒一战之后没想到竟然在自己最擅长的地方落败,未免心中有大许失望。
那武林盟主有何用?
我应人怜之愿在拳脚上与人争雄。我这九龙真气绝对是一等一的武功!一拳开路,天下任你何人都挡不住。
可是还是输给了那林狂徒。
“唉!”应人怜一声长叹,看见正拄剑蹒跚而行的少年。少年十七八岁,长相清秀,只是脸色苍白,似乎受了很重的伤。
刘玄器一看对方看见自己,赶忙抱拳道:“晚辈无心打扰前辈,只是一不留神便走到这里。打扰前辈雅兴,晚辈告退。”
“诶,无妨。过来。”
刘玄器看他赤裸上半身,心想这人好生厉害。现在春寒料峭冻杀少年,这人竟然赤裸上身而且丝毫不颤,内力当真雄厚无比。
“是。”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晚辈恒灵剑派刘玄器。”
“原来是恒灵剑派的弟子,曾照那个老家伙是你的师父了?”
“正是家师。”
“那你觉得,是你们恒灵剑派的武功厉害,还是我天龙门的武功厉害呢?”
“前辈可是天龙门门主应人怜应前辈?”
“眼光不错,告诉我,你觉得是你们恒灵剑派的武功厉害还是我天龙门的武功厉害?”
“晚辈才疏学浅,不能比较出谁更厉害。这个问题也许武林中的高人前辈能够给出答案。比如宝光寺的明证大师与武当的清虚道长。”
“你这个小滑头。我再问你,你为何学武啊?”
“这个…说实话我也不知…只是那年师父救了我,我便留在了山上。也许,只是一种寄托和或者活着的方法。”
“你这小鬼,和我也太无缘分!学武就应该做到天下第一!你知不知道啊。”
“天下第一有什么用呢?”
“威风!想干嘛干嘛,谁也管不着,谁也不敢惹,你想,是不是特别向往。特别自由啊。”
“好像…是的…”刘玄器觉得这番话里有哪里不对,只是不知道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