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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降魔释厄 / 34、水贼

34、水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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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贯交了钱上了一条带篷的小船,,二人洒泪而别,伯璃返回武陵城。此船划桨的艄公须发雪染,旁边坐着两个帮手嬉笑打闹着。陈贯挤进小船中央,不多时,艄公喊:“满员了,开船啰!”向西而去。船上十九名乘客,三名船夫。船头坐着两个人:右边是位商人;左边是位儒生,正看一幅手卷入神,微侧着身体。突然,船仓一老者走来坐到船头当中,正是那老乞丐,布满老茧手抓着个葫芦,一边喝一边咂么嘴,浑身散发着酒气,熏得船头客人连忙转头回避,商人模样的人骂道:“滚远点,邋遢的老酒鬼!”那老者眯缝双眼,嘿嘿自乐,又撩开衣服捉起虱子来,放进嘴里咬的啪啪直响,唬的客人连忙起身躲避,生怕他身上的虱子会爬到自己身上来。须臾老者独霸船头喝着酒欣赏起美景来,哈哈直乐。船中坐着一对小夫妻哄着孩子。还有一位老汉拿着乐器,带着小孙女出来唱小曲糊口饭吃。
  船尾老艄公一人划船,横放着一支备用桨。桨两旁各有一名船夫。右边一人仰面朝天,一手抠着脚趾头,一手嘬着嘴唇吹着口哨,与过往的渡船打着招呼。左边一人拿着蒲葵扇,悠闲地扇着风,正与划船之人说说笑笑。
  一艘官船驶来掀起大浪,艄公慌忙躲闪,渡船上下一阵波动。船头老者正端着葫芦喝酒,猝不及防翻身滚下来疼的直哼哼,葫芦滚落一边,浊酒“咚咚”往外淌出。陈贯心生怜悯赶忙上前搀扶,又捡起葫芦塞好。
  老者微微一笑道:“果真是我的好徒儿!”
  陈贯白了他一眼说:“呸!给你脸了是吧,你这个老叫花子,光知道占我便宜,信不信我把你推下郁水河喂王八!”
  老者微微一看江面,哈哈一笑道:“你发什么狠,要把老叫花子推下河这种话都能说出口,你就不怕遭报应呀,哈哈哈?”说完又抿了一口酒。
  江心坡,芦苇荡中,一艘船落下帆暗中靠了上来,扔过来数把铜钩,拉将过来两船紧贴。四五个持刀水贼跳上船尾,渡船之上一片惊呼,顿时大乱。水贼们厉声喝道:“爷爷们都是这郁水河里的好汉,有道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各位客官不必害怕,我们兄弟向来只图财不害命,只要把你们身上值钱的全拿出来,就没事了。谁要是敢私自藏匿,我等可是管杀不管埋。”船尾刀光闪烁,陈婴坐在船舱里都觉得晃眼,他乖乖把钱交了出来。一时间舱中男人在哆嗦,女人在尖叫哭喊。只是船头老者一点反应都没有,一直喝着酒,大抵是岁数大了这场面见多了。就连强盗走到他身边时,他都没有抬头看一眼。
  “老头自觉点,轮到你了还不赶紧拿出来,非得爷爷动手吗。”一水贼上前说道。
  老者眯缝着眼,满口酒气,道:“你要我拿什么?”说完哈哈直乐,熏得那水贼不住掩鼻。
  水贼道:“装什么傻,是值钱的就行,统统拿出来。”
  “我身上就这葫芦最值钱”,来人一把掌将葫芦打翻,酒撒得满仓。老者心疼不已,贴着舱底舔了起来。
  那水贼一把将他拉起,怒气冲冲,道:“我不走空,不能在你这里坏了规矩。”
  老者低垂着脑袋,“嘿嘿”一笑开始往怀中摸,老者伸出一只拳头来晃了晃,那水贼满心欢喜,凑过去瞪大了眼,老者拳头一张,手心中几只虱子欢蹦乱跳起来,蹦到哪贼人嘴巴和眼睛里,那水贼一边闪躲,一边拍嘴揉眼,“呸呸呸”赶忙把嘴里的虱子吐出,怒道:“消遣我呢!”
  老者哈哈大笑说:“我身上这虱子送给你,除了酒就它最值钱。”陈贯见此惊呆了,心里暗暗叫苦,老叫花子你这是自寻死路,逗我就算了,居然敢逗水贼,你有几个脑袋。
  水贼被彻底激怒了浑身发抖说:“打死你这个老东西,打死你这个老东西……”抡起腿来连踹数脚。
  老者倒地一阵大笑,道:“真舒服,挠痒痒呢,哈哈哈!”
  边上水贼赶忙上前劝阻,道:“这人是个疯子,你和他较什么真!”
  那水贼怒气冲冲,道:“真晦气,头回碰到这么个老东西!”
  这时船仓里传来女孩尖叫声,喊道:“爷爷,救我!”
  舱内老汉惊叫道:“各位好汉使不得,你们不是说好只是图财吗?”跪下作揖,被水贼扬起蒲扇大的巴掌打翻在地,舱内传来几声惨叫。
  水贼帮主一脸坏笑,道:“只图财不假,可我们没说不图色,带走!”
  老汉爬起来上前阻拦,一水贼上前一脚踢翻,道:“我们帮主看上你家孙女是你的福气,别不识好歹。”
  水贼拖着女孩就要往贼船上走,陈贯蹲在船上,猛地起身上前,用匕首顶住那贼人的肚子,恶狠狠地说:“再敢乱动,小爷我划开你的肚子,瞧瞧你的心肠是红的还是黑的!”那贼人猝不及防松开小女孩,凶凶地说:“小哥,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爷爷们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水匪,你活够了吗?”一个巨浪打来,船身一震,水匪往下一个哈腰再向右一转,陈贯一个踉跄摔倒,手中的匕首脱落,在舱内“咚咚咚”乱落,陈贯猛地往前一爬,手刚碰到手柄,一只大象般的脚踩了上去,陈贯“哎呦”一声大叫,船内贼人哄堂大笑。上来几个贼人对他一顿拳打脚踢,其中一个贼人咬牙切齿道:“孙子耶,等你啥时候学会走路了,拿稳筷子时,再跟你爷爷递牙!”。在船上那些贼人在风浪中如履平地,陈贯是个旱鸭子经不起风浪站立不稳。打完之后贼人将他吊在桅杆上,一群贼人弯弓搭箭,只要贼人一松手,陈贯就会被射成刺猬。他强睁开浮肿的眼远眺北方的武陵郡,内心五味杂陈,喊道:“小爷我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哈哈哈……。”
  船上立刻骚动了起来,有人在跺脚,有人大骂,不但骂强盗也骂船家。船头老乞丐目露凶光,厉声道:“拿了银子还不走,还要继续作恶,便是自寻死路!”说完暴起小船一阵晃动,多人摔倒一片惊叫,老乞丐脚底卷起阵阵黑烟。空中一念咒语,召唤出六七只幽灵狼,冒着幽幽蓝光,扑向那帮水贼,残肢断臂落得满船,传来贼人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其中一水贼被咬断脖颈,头颅滚落水中,死尸栽倒,船中之人一片惊呼。
  那水贼帮主一看不妙,大叫:“不好,兄弟快快逃命!”砍断铜钩绳索飞身回船,拉满风帆。老者不依不饶飞上贼船,抬起一脚将桅杆拦腰踢断,水贼大乱惊叫连连。老者一念咒语从他袖中飞出一股黑烟,竟然是密密麻麻的虱子,看的人头皮发麻。须臾那贼船中人浑身喷血,多人跳入郁水河,跳得慢的皆惨死贼船中。老者冷哼一声,道:“一帮不识好歹的畜生!”突然河中水贼浮出水面,惨叫不止,被水下一群水兽撕咬生吞,水面泛起一片腥红。老者暴起卷起一阵黑烟向下袭来,传来一声巨响,那贼船解体木条漫天飞舞,火光四射。船上人见贼人败逃,这才敢上前,七手八脚解开吊绳将陈贯放了下来。老者微微一笑,召唤出火焰飞龙飞身骑上,转眼落在陈贯眼前。微微一转头,声音洪亮说:“贫道乃耆教污衣派长老伏羲,小哥可愿拜我为师传我道法?”
  陈贯倒头就拜说:“师傅在上,弟子有眼无珠,冒犯师傅天威,但求师傅收下徒儿,徒儿当鞍前马后,伺候您老人家,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老者哈哈大笑道:“我的好徒儿,你不嫌弃老叫花子,那为师就带你一起走吧!”那飞龙一把抓起陈贯飞入云霄,陈贯惊叫:“妈呀,吓死我了!”眨眼消失不见。
  满船人惊叫道:“老神仙!遇到老神仙了!快看!……”
  先说说中土五国中央官制:“三公九卿”制。
  三公:
  丞相,政府最高行政长官,有一个秘书处十三曹,下辖九卿。
  太尉,最高军政长官,负责管理全国军事事务,但他平时没有军权,战时也要听从皇帝的命令,而且要有皇帝的符节才能调动军队,军权实际上也是掌握在皇帝手里。
  御史大夫,主要管理记事,其地位相当于副丞相,主要职责是管理图籍、奏章,监察文武百官。御史大夫下设御史中丞,驻在皇宫;侍御史,弹劾中央和皇宫一切事;监御史,中央派到地方各郡负责监督郡守的御史。
  九卿:
  九卿是指古时中央政府的多个高级官员,指官位很高的人,不一定是九个人。
  奉常,掌管宗庙礼仪,地位很高,属九卿之首;
  郎中令,掌管宫殿警卫;
  卫尉,掌管宫门警卫;
  太仆,掌管宫廷御马和国家马政;
  廷尉,掌管司法审判;
  典客,掌管外交和民族事务;
  宗正,掌管皇族、宗室事务;
  治粟内史,掌管租税钱谷和财政收支;
  少府,掌管专供皇室需用的山海池泽之税及官府手工业。
  
  一日伯帝伯文轩问丞相左慈,道:“钦天监监正来报:‘荧惑守房,乃天下将易主之凶兆。’你怎么看?”
  “荧惑守房”之星象:所谓“荧惑”荧惑又称火星,本呈红色,荧荧发光,亮度常有变化;所谓“房”乃是房宿,二十八宿之一,它和心宿同被中土称为“天王布政之宫”。钦天监以为,反复无常的“荧惑”停留在天王布政之所,乃不祥之兆。
  左慈向伯帝进言,道:“要想逢凶化吉,必须以帝室贵胄者挡之”。目标是直指公子小白。
  伯帝问,道:“帝室贵胄者,何人能挡?”
  左慈脱口而出,道:“帝室贵胄者,莫过于公子小白,可将她母子二人鸩杀。”
  丞相提议要杀小白母子,伯帝哪里舍得,坚决不肯,要左慈再想个妥善的办法。
  左慈无奈,只好又说了个次等的办法,道:“可将公子小白封王,让她母子二人留守封地,严加防范。”
  伯帝问:“若依爱卿所言,该封往何处安置?”
  左慈道:“西北有三郡,西凉郡、天水郡、武威郡,可任选其一作为其封地。”
  伯帝不悦,道:“西北三郡乃是太子舅舅南宫舍的防区,我若不在,他母子焉能善终。朕常闻大臣言:‘太子仁懦,公子小白谦逊爱民,勇武刚毅。’你怎么看?”这显然是征求左慈对自己要废立太子的意见。
  左慈马上鞠躬,行拱手礼,道:“太子乃正统嫡长,且长幼有序,又无过失,岂能说废就废!”
  伯帝听了这话到也认可,只是心中不悦。小白如坐针毡,召来枭国太傅萧炎商议对策,将左慈说的话,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说给他听。萧炎沉吟片刻,却有另一番谋划,他说:“想要废掉太子伯劭,就必须让丞相左慈失去伯帝的信任。”过不久,萧炎得知左慈的小妾有身孕在身,心中暗喜,跟小白说:“咱们的机会来了!”
  那伯帝有个一母胞妹淮香公主,为人刁钻刻薄且善妒,曾三次出嫁其夫皆短命,第三次嫁给郎中令十八岁幼子,小她十岁。一日厢房用餐,不合公主口味,嫌夫家怠慢争执起来。一时性起,端起桌上托盘照他夫君打去,将其打死。逃回了封地。其父见子亡,怒目不敢言,其母嚎啕之声震天。
  封地寂寞难耐,不日,带着和第一任丈夫生的女儿王馨儿来见伯帝,希望伯帝做主再择个好夫君。帝不悦,道:“欲广福,须平心地。人应适时而变,你都嫁过四回了,还这般恣意妄为,由着性子胡来。稍微不顺心连夫君都敢打死,试问天底下还有哪个男子再敢娶你。”
  淮香公主,泣道:“夫自古妇人,虽有贤异之才,奇畯之能,皆受制于男子之下。天下间男子皆可三妻四妾,唯独女子不可多夫,是何道理?”伯帝闻之有理,亦差人办理此事。一日夜间相府鬼影丛丛突发大火,烧死了丞相夫人。
  赵贵妃跟伯帝言:“左丞相老年丧妻实乃大不幸,陛下应该为他再娶!丞相必感念圣恩,兢兢业业以报君上,此乃社稷之幸,万民之福。”
  伯帝闻之有理,便打算做媒,从中撮合左慈和淮香公主。左丞相感激涕零连忙谢道:“陛下一番好意,老臣先行谢恩。至于再娶之事,臣实已老迈,耳聋眼花,身体每况愈下,早已力不从心,还望陛下收回成命。”
  伯帝明白强求的姻缘不圆,从此绝口不提。身为一国之君,居然连妹妹的婚事都不能安排,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就提出将王馨儿交由赵贵妃养在宫中,那淮香公主喜不自禁,双手赞成。伯帝这样安排也有他的考量:一是怕王馨儿被淮香公主带坏了,将来走她母亲的老路;二是减少自己内心的愧疚。王馨儿来到赵贵妃身边表现的非常乖巧懂事,小白非常心疼这个比他小几岁的妹妹。
  过不久,左慈小妾生下一子,帝闻之大喜,着李公公送去贺礼。赵贵妃跟伯帝言:“陛下还信得过丞相吗?当初君上念其年老丧妻,为其择偶,他却言老迈,辜负圣恩。必是爱妾而欺君。居心叵测,陛下当小心提防。”
  伯帝暗忖:“爱妃此言,着实有番道理。”于是开始厌恶左慈,渐渐疏远他。
  这日伯帝招来御史大夫陈霖。伯帝道:“那枭使萧太傅早已递过国书,为何至今不走,是何道理?你前去探探虚实。”第二天陈霖来禀:“昨日老臣馆驿内见过枭国太傅,有人前来送礼抬进来几个箱子,我见其中几人十分面熟乃是东宫之人。……”伯帝闻之不悦,传来太子一问,矢口否认此事,伯帝心中狐疑开来。
  这日伯帝带着小白外出打猎,见其屡屡掉队,心中甚惑。待小白前来,仔细打量一番,笑道:“你为何骑一匹瘦弱老马?”
  小白依照萧太傅的计策行事,故意愣了半晌苦笑:“丞相命人送来的御马回回如此,今日之马羸弱,更甚以往。”
  伯帝心中十分不悦:“若遇危险如何得脱!”差人换了匹好马。
  有人来报:“前队发现一只银熊。”
  伯帝心喜快马赶过去。只见一队骑兵挥舞着长枪,围住一只银熊。那银熊的眼睛犹如两盏赤黑的松油灯,慢慢晃动。通身雪白,没有一丝杂毛,腹部染红往外淌,左前爪被箭贯穿。那银熊直立站起,喉间不住发出低声吼叫,挥舞前爪拨挡枪尖,左突右冲出不去,龇着牙鼻孔忽大忽小,喘粗气,不住仰天嘶鸣。
  伯帝大喜道:“莫伤其皮毛,何人能徒手擒杀此银熊,朕当重赏。”军士闻言欣喜,纷纷举枪直插熊嘴,扎得它满嘴鲜血,摇头晃脑,前爪不停挥舞。雪熊虽受伤,仍是张牙舞爪,目露凶光,忽而窜东,忽而扑西,突然一声咆哮,全身肌肉蕴蓄着无穷真元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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