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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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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无敌暗暗纳闷,怎么自己没有发现,郭静就先知晓了,看来她的修为确实比自己高一筹,不由心下好生佩服,本想要跟郭静斗上一斗,当下便打消此等念头,转念一想,道门声望近些年越渐消弱,没有想到他一个弟子都这般出众,看来道门只是故意示弱,其实深藏不露罢了。
  待那人跑过来,几人一看,都是心下诧异。杨不敌笑呵呵的道:“曾少舵主,你来此可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来人便是三江门的曾晓龙,那曾晓龙当即下马,一一向三人作揖,道:“杨大哥说笑了,大哥是担心杨大哥身有要伤,怕这一路照顾不周,这便差遣我来伺候。”
  梁赞冷笑道:“若是这样,那便最好了。”曾晓龙只得尴尬一笑,道:“这前方我熟悉,再走十几里,便到了一个大的镇子,我们可以先到前方好店歇息。”当下吆喝一人,一马当前就往前赶。
  傍晚时分,几人便到了那镇子,四人正要找店打尖,忽见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迎来,笑道:“几位可是杨爷,曾爷?酒饭已经备好,请几位跟我来。”
  四人一阵纳闷,杨不敌笑道:“果然还是曾舵主会做事,一路都安排妥当了。”曾晓龙也感奇怪,向店伴问道:“你怎么识得我们的?”那店伴笑了笑,道:“那位爷说了,只管各位吃好喝好,其它一概不要说。”说着招呼一声,早就有几人来将众人的坐骑牵去,在马厩中拴好,喂了马料。
  梁赞暗哼一声,道:“赵庆逵这家伙,做事情越来越细心了,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当先几人吃过饭,几人又要了几个房间,好生歇息了一晚。
  到得第二日早上,几人一路北上,一连数日都有人安排好了饭菜,郭静不由心下起疑,道:“赵伯伯虽然有心,可是这里早非三江门地面,曾小哥,这事是赵伯伯安排的吗?”
  曾晓龙讪讪一笑,道:“这我就不知晓了,来的时候,赵大哥也没有说起这事,现在想来也纳闷呢?莫不是杨大哥安排的。”杨不敌只得尴尬一笑,道:“我可没有那么好的福气,这人虽不知道是谁,想来也必定有求于我们,看吧,不出些许时日,想必那人会露面的。”
  几人一路有说有笑,曾晓龙能言善辩,又巧言令色,逗得郭静格格娇笑,倒也其乐融融。这一日来到乡间小道上,红日当头,大道上尘土飞扬,让人难受异常。曾晓龙道:“我们先找一个地方歇息吧。”
  杨不敌道:“好,找一个阴凉地,泡一壶茶,等迟些时候在走。”杨不敌都这般说,梁赞也只得无奈点点头。
  几人纵马前行,未走的几里远,前面拐角处便出现一个破庙,曾晓龙一马当先奔向破庙,郭静等人只等随他进入。
  破庙内杂乱不堪,似好久都没有人来过,曾晓龙忙收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让郭静坐在上面,杨不敌暗笑曾晓龙小气,曾晓龙只是不理。
  梁赞道:“这里在走半天,就能见着杨云飞了,曾小弟,这几日劳烦你了,现在赵兄弟本就受伤不轻,庄内还得需要人做帮手,你就不必在跟做我们了。”
  杨不敌也是点点头,道:“梁师傅说的是,只是可惜此间无酒,咳!”连说数声可惜,曾晓龙只得尴尬一笑,见郭静只是呆坐一旁,好似有心事一般,道:“要有酒有肉,这才尽欢嘛!梁师傅,杨哥,你们等做,我这去弄去。”
  还不待杨不敌开口说话,曾晓龙就火急火燎往破庙外跑去。杨不敌只得尴尬一笑,转头见四周破败不堪,窗户上面一层厚厚的蜘蛛网,许是好久都没有人来过了,庙的顶也破了洞,夏风吹来,倒是清凉爽快,倒也甚舒服。
  梁赞一言不发,杨不敌暗恼,早知晓如此,就不该让曾晓龙独自一人出门了。好在没有人主意自己,索性闭目养神,这几日只顾赶路,倒是有些累了,虽说自己乃是练武之人,然则大病才初俞,倒有些吃不消。
  郭静将一旁的拱座收拾干净,把自己的包裹取下做枕头,让杨不敌躺在上面睡倒,待做好一起,见梁赞好似有心事般,也不去打扰,自顾自在一旁歇息,竟而沉沉睡去。
  这般过了半个时辰,郭静朦胧中忽听得庙外一阵马蹄嘶鸣,一惊之下,跳起身来,只听得声音更近了,忙奔到庙门口张望,不由皱起了眉头。只见外面有数个家丁模样打扮之人,各人手持酒,菜,筷,碗恭恭敬敬站成一排,一见里面有人走出来,当先便有一个汉子叫道:“来人是杨大爷?”
  郭静心下迟疑,抬头见四下无人,这群人何以这般,道:“你们是何人,这是做什么?”
  那人笑道:“有人差遣我们,说几位大爷一路劳顿,早就饿了,这些饭菜都是招待各位的。”
  “哦,是吗?”只听得脚步声响,两人一先一后走了出来,正是梁赞与杨不敌,二人还以为是曾晓龙回来了,初始也不以为意,只是那酒香扑鼻,杨不敌最是喜好,早就按捺不知奔了出来,梁赞也跟了出来。
  杨不敌一见众人,眉头一皱,道:“你们主人这么吩咐,总是有所求吧,在下杨不敌,在道上也是有些名气,若他在不显身,这好酒好菜我可就不客气了。”说毕腿一伸,已经走到一人跟前,抱起酒坛子一闻,哈哈大笑,道:“好酒,酒是好酒,可没有下毒吧!”
  那人不由打一个寒碜,磕磕巴巴道:“老爷说笑了,小的哪里敢呀。”杨不敌冷哼一声,咕隆咕隆灌了两口。道:“几位小哥,你们来的时候,可看见一个汉子呀?”
  那汉子不敢隐瞒,只是低头不语。说话之间,只见得前面一顶轿子走来,吹吹打打在破庙面前停住,一人火急火燎从轿中走出来,粗声道:“在下张家管家,见过杨爷,还有几位爷。”说毕向几人一一拱手行礼。
  郭静见他是个大胖子,穿着一件白色袍子,手中拿着折扇不住挥动,故作潇洒样,极是滑稽。心下暗暗好笑,噗呲一声,轻笑道:“你是何人?见过我们?”
  那管家道:“几位风采灼灼,在下缘浅,不曾一见,只是我家主人心念各位许久,打发我一路好生照顾,不可怠慢!本来我家主人要亲自前来拜会,只是怕各位有所误会。”
  杨不敌冷哼一声,道:“什么误会不误会的,你家主人是谁,说来听听才知道,免得这酒菜吃了,这误会没有消,这人情倒是耽搁了。”
  那管家不敢在看口,耳听得背后一人哈哈大笑,道:“杨公子说话就是豪爽,很对老头子口味嘛!”
  一个老者从众人后面走出来,一人跟随而止,身披青色长袍,头戴草毡,低着头看不清本来面目,杨不敌心下吃惊,叫道:“是你,张瑭你还敢来,倒是有趣,跟你的账今天倒要好生算算。”
  那老者自然便是张瑭,一见杨不敌就要出手,忙退后一步,叹道:“杨兄弟,我张老儿可不怕你,你我要解决恩怨,大可约一个时间,今天来此,就是想向一人请教,跟你无关”
  郭静见张瑭望着自己,心下奇怪,道:“这一路上,都是你的照顾吧!”见张瑭点了点头,这才接着道:“那你有什么事情要请教我,倒是好奇?”
  张瑭哈哈一笑,也不隐瞒,道:“姑娘剑法出众,那日败在姑娘手中,现在思来,都是佩服,张老儿不自量力,想邀姑娘在庄上盘桓几日,好请教几招”
  这话一出,梁赞三人都是眉头一皱,郭静笑道:“那很好啊!”
  张瑭笑道:“如此甚好,我只邀请姑娘一人前去,其他的就不必了,这些酒菜就算我张老儿赔个不是了。”杨不敌大怒,暗道:“你的龙潭虎穴,谁大胆敢去。”哪知郭静竟然答应了,当下便预感不好,道:“郭姑娘还有事情,张老哥的盛情,恐怕只得抱歉了。”
  张瑭“哼”了一声,反手一掌,就往杨不敌打去,杨不敌闪过一掌,脚步一跃,退后数丈,冷笑道:“张老儿,你的卑鄙手段再使第二次,就没有用了。”
  张瑭恼羞成怒,呼呼两掌,就往杨不敌击去。掌至半途,便觉一股凌厉剑势击来,心下吃惊,只见得郭静挺剑就往自己手腕刺来,忙伸手一格,挡开两剑,跟着身子一闪,已经绕道郭静背后,右掌虚晃,左手就抓向她面门。
  郭静见他变招奇快,回臂欺身,长剑横转,唰唰唰三剑,快速无伦,几点寒光一闪,张瑭心知郭静剑法厉害,这爪也不敢抓实了,左闪右躲,七落八下避开了来剑,袖子还是被截断了一节,不由心下暗惊,忙退后几步,不敢硬接。
  哪知郭静剑招一出,后面剑招顺势而发,端的是落叶缤纷,迅捷无比,妙美如蝶般,众人看得都是一惊一乍,没有想到这剑法还能这般美妙,只是剑尖狠辣无常,招招都是周身要害,若人困在其中,早就眼花缭乱了,哪里还知晓自己身陷困境?
  郭静担心杨不敌身有伤痛,若是这般动起武来,一个不慎,再旧伤添新伤,那可不好。情急之下,这才出手挡在杨不敌身前,心下也是看不惯张瑭这般明目张胆,转念又想,自己剑法不熟,这人久走江湖,若是跟他动起手来,也可检验自己剑招。心中想及此,手腕一抖,剑法连连横扫,张瑭不提防之下,肩上又被她刺中一剑,一个踉跄,向后倒退。忽见他长剑又刺来,斗然间右脚忽起,踢向她手腕,这招出腿如电,郭静万料不到敌人还有此绝招,想要缩手,只觉得手腕一阵疼痛,手中长剑早就脱手而出。
  张瑭大喜过望,身子腾空而起,左手就往郭静头顶猛劈下去,众人惊呼声中,郭静就地一滚,左手剑指点向张瑭胸口,右手手肘转向张瑭,这一撞当即把张瑭撞飞出去,众人都是未了得,看张瑭身材高大,却连一个小女孩都撞不赢。
  道门内劲讲究四两拔千斤,郭静剑指一点,早就让张瑭身子一麻,渐感重心不稳,郭静这一撞,暗含道门内劲,岂是张瑭能挡的,况且先前又被郭静重创,本就是强末之力。
  张瑭艰难从地上爬起来,骂道:“你还不动手,要等到什么时候,贼人。”众人不知张瑭唧唧歪歪何意,只见得人群一乱,都四散开去,梁赞只觉得眼睛一黑,一人影在面前虚晃,正要发掌相击,哪知手掌搭在那人手腕,便觉背心一麻,想要缩手,那人突起角落,手抓住他肩背,就往郭静甩去。
  郭静只觉得耳旁生风,伸手一搭,将梁赞稳稳放在一旁,那人捡起郭静长剑,唰唰唰三剑,正是郭静刚才所使,真的是快捷迅速,郭静大骇之下,身子连连后退,哪知那人身法奇快,早就窜到后方,左掌拍下,郭静忙举掌相抵,那人手掌并不落下,掌至半途忽地变爪,搭在郭静手腕,顺势一拉,就将郭静跄踉跄踉拉开,右手长剑横在郭静咽喉,就欲刺下去。
  杨不敌与梁赞见状,大叫:“休伤郭小主。”两人呼呼两掌,就扑向那人,那人冷哼一声,长剑一挥,击得地下飞尘扬扬,待两人反应过来,那人早就携着郭静,抢过一匹快马,扬尘而去。
  这人一出手,郭静便觉那人剑势如虹,想要闪躲,哪里是那人对手,抬头一见这人,正是柳生剑,心下大惊,只是周身穴道都被制,只得恶狠狠的盯着。柳生剑一路跟着郭静,只觉她剑法奥妙无比,心下奇痒难耐,心道若是我也会这般剑法,花多大力气都值得。只是想到这人有这厉害的剑法,背后定有高人,只要跟着她,不难发现,哪知这几日跟踪,都是无所获,不由心灰意冷,见张瑭与郭静二人对招之时,郭静剑锋连转,才看得几招,便惊喜连连,当下把张瑭救走,又教了他几招破解之法,心盼能斗得几招,好多看几招,哪知张瑭这般没用,到得最后只得自己出手。
  柳生剑见甩开了众人,这才将郭静放下,道:“原来是郭姑娘,倒是无礼了!你只要将你剑招舞一遍,给老夫看看,老夫这就放你出去。”郭静骂道:“谁要跟你外人讨活了,今天你将我抓来,我也不会说的。”
  柳生剑哈哈大笑,道:“你剑法厉害,在老夫看来也不过尔尔,没有想到你尽然还有这么多秘密,只是可惜,可惜。”
  郭静道:“可惜什么?”柳生剑回道:“可惜你这般轻言赴死,自己仇都不能得报,岂不可惜。”转眼见郭静冷哼一声,又道:“你把剑法传授与我,那你的仇人也是我的仇人了,到时候我给你报了仇,岂不更好,也免得你这般辛苦。”
  郭静想到几人无恶不作,皱眉道:“我与你,就算报了仇,郭家先祖也会骂我不争气,今天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答应。”柳生剑暗哼一声,未了得道郭静这般不识抬举,手一扬就将她击晕,一路带着她,心道郭静只是一时头脑转换不过来,这才执迷不悟,只需要给她吃几日哭,定能会心转意。
  这一路上,柳生剑威逼利诱,郭静只是不开口。只得另作打算,未成想这一日,带着众人奔向天下会宗门而去,半道就遇上了索平等人,这下一起冲突,柳生剑有备而来,天下会当即被柳生剑打的溃不成军。
  幽州本是北方繁华之地,即便是杭州等地,也不及其一,花光满地,人物盛世。只是各代君主安于享乐,大兴土木,又连经战乱,搞得民怨颇深。
  柳生剑此时又惊又喜,眼见郭静剑招连转,来势甚快,心头倒也一震,凝神沉稳对招,两人剑影飞舞,拳脚霍霍,众人都怕被两人余波波及,纷纷退避一旁,李子规侧身斜眼观战。
  柳生剑左掌虚探,右手就往郭静胸口抓去,快如闪电,郭静长剑一挺,也不退后,长剑连舞数个剑花,格开柳生剑,左拳直击对方手臂。
  柳生剑脚步连趋,斜退数步,手腕翻转,左臂反过来就是一抓,右手忽的一掌,他的武功本就是奥妙无比,这一招鬼使神差。蓬的一下击在郭静肩头,郭静当即噔噔噔后退数步,柳生剑乘势而击,双足互扫,唰唰唰击得地下飞尘四扬,如同沙龙一般,郭静心下一慌,柳生剑抢步到郭静身旁,左足站立,右足飞起,就往郭静胸口踢去,众人都高声惊呼,眼见这脚若是提中了,哪有郭静活命的机会,想到这么一个貌美女子命丧在东夷人手中,索平与穆虹都是不忍,二人正要抢步上前,只是才走得两步,啷啷就摔下来,哪里还有力气站起身来。
  哪知柳生剑足至半途,竟不踢下去,右足忽闪,竟然跌倒一旁,身子一撑,接做双掌之力,腾空倒退数步,柳生剑本是涵养极好,也不由得破口大骂,道:“什么人,鬼鬼祟祟,出来和我打一架啊,背后偷袭,算什么好汉?”
  还未骂的几句,便觉得寒光一闪,胸口一凉,才看得郭静长剑已经刺中胸口,当即身子一滚,避开郭静刺来的后招,双手飞舞,啪得一下拍出一掌,将郭静逼退。
  柳生剑自持甚高,这一滚便觉得是平生极大羞辱,又久斗不下,心中不免焦躁,暗道:“这斗下去,就算赢了这小姑娘,又有何意,况且周围还有一人,指不定怎么偷袭呢?”心中想及此,忙提脚细看,接着火光,才又看见一个细如绒毛的针,穿戎入骨,刺中自己足裸,只觉得感觉胸口隐隐作疼,若在这般气血涌动,恐怕便会毒气攻心,哪里还敢在逗留,眼见天下会众人伤得伤,残的残,还有一个不会半点功夫的少主,谅来也成不了大事,心下冷哼一声,转过身去,飘然出林中而去。
  天下会众人只得任他而去,李子规忙叫人将受伤之人好生照顾,抬头见郭静一言不发,提剑就欲走。忙跑到她身前,躬身行礼,道:“这位姑娘救得我们性命,这份大恩还未报,不曾请教姑娘芳名?”
  郭静见李子规说话温文有礼,颇生好感,二人当即互道姓名,相互之间说了些恭维话,郭静道:“都是小事,李公子严重了。”
  李子规哈哈大笑,道:“对姑娘而言,这当然是小事,对我们这群人来说,可是大事,我还没有好好感谢姑娘,姑娘若不嫌弃,可在庄上盘桓几日。”
  郭静忙摇头,叹道:“我梁伯伯,杨伯伯他们不知道在何处,我还得去寻他们呢?”
  李子规“哦”了一声,道:“郭小姐大可不必担心,我天下会弟子遍布好些地方,你只须交给我,要不了多少时间便能寻得他们,再说你这几日劳顿,更应该歇息才好。”
  郭静知道李子规说得在理,心知天下会乃是大帮,若是能得他们相助,自是最好不过了。
  李子规却见郭静兀自踌躇,轻笑道:“郭姑娘,怎么,你还有其他事情嘛。”
  郭静忙摇头,见他说得诚恳,便道:“那么我就只能打扰李公子了。”李子规大喜,道:“这太好了,山庄有山峦水泉,还有花卉鸟草,郭姑娘可好好游玩。”说毕命人牵过马来,让郭静上得马来。
  几人收拾妥当,李子规一马当先,前面带路,众人跟随而去,偌大的人群,立马变得静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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