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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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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是这样的:
  老马带她见客户,一起吃饭,她反复说不能喝酒,三个男人还一杯杯地灌她,饭局散了又去唱歌、摇骰子,不怀好意的男人们又轮番劝她喝酒,郭小妹再三推杯说了几次“酒精过敏”,江老板紧挨她坐下,又给她添满,“江哥敬你,我先干。”郭小妹双手撑着头,头痛很久了,“江哥都喝了,你还是给江哥一个面子噻。”老马打着哈哈,“喝啊。”武心宇也在旁边催她,她盯着酒杯,突然拿起包,起身,“不好意思,你们慢慢喝。”摔门而出,甩下三个惊讶的男人。
  QQ上,常静突然问:“王哥,能不能帮介绍个工作机会啊?”还在读大四的女网友,一直没见过面。听她说完,王爻好帮人的心思又起来了,“帮帮她,万一……”
  公司前台辞职了,岗位也一直空缺着。见了面,感觉她形象还可以,王爻跟老马汇报,“还真是缺人,很多资料要录入,可以考虑,就当实习生嘛,实习工资可以给高点。”老马说之前,王爻还担心他要故意否定呢。
  常静来了,坐前台位置,王爻开门就可以看到她,老马让她配合王爻工作,她能配合啥?写的东西文不对题。
  过了两天,她脸上笑开花,“王哥,我同学谢丹丹也想找工作,让她也来嘛。”进两个人,太乱了。忍不住她催,王爻还是给老马说了,“正好,这边需要一个做客服的。”他同意了。那就来吧,直接协助武心宇。
  帮她进来,可不仅仅是工作啊。
  “有时间一起玩哈。”过了几天,王爻忍不住试探她,“好,找时间嘛。”
  上新电影了,王爻约她,“我这几天事多。”王爻发火了,“王哥,真不空,改天行不嘛?”“好吧好吧。”电话里依稀传来麻将的稀里哗啦声。
  星期一,手上事料理完,快下班了,王爻看看外面的常静,一阵风吹来,把门掩上了,他起身拉开,又调整了下门的角度,这样更方便看她,她鼻子高挺,侧面曲线很好看。
  “一起吃饭?”
  “今晚要送东西去张阿姨家。”
  老马提着包出来了,听到他说了声:“走哦。”常静起身,提上包,跟着出去了,谢丹丹也跟上。
  “他们一起?不是要去她张阿姨家吗?”红红的炭火喷出火焰,烤得王爻脸烫。“怪不得这几天跟我保持距离。”
  王爻已经实在忍不住了,他肩膀和双手发着抖,“你跟谁在一路?”“跟丹丹啊。”“没别人?”“就我们两个。”她很平静。“马总跟你们在一起?!”他装不下去了,“没有。”“刚他喊你一起走的!”王爻直接吼了出来。“嗨,就刚才下班,一起出了公司门,同了一段路而已。”“是不是?”“真的,你这个人哦,他开车走了,我和丹丹在等车。”
  这也有可能。
  好嘛,希望是自己错了。
  黄梓杰又在QQ上跟他说内幕消息,王爻半信半疑。
  老马推开门,王爻赶紧关QQ,老马顿了顿说:“这两天,常静调整去给武心宇当下助手,他那边业务起来了,确实需要帮手……你这边相对事情少些。”王爻张了张嘴没说话。他出门,又转身说道:“暂时的,人还归你领导,过阵子又调整。”“好。“王爻轻声应了一下。
  快下班时,她跟老马回来,王爻忍不住问她:“你们去哪了?”“见一个客户去了。”
  一晃又是一周,王爻还惦念着一起看电影,周五快下班时,他又问她:“看电影?”外面的她“啪啪啪”地敲键盘,“今晚有事,去不了。”“又有事?”“真的哈。”该不是又要打麻将?
  周末,终于把她约了出来,陪着她洗头,又剪了新发型,香港发艺师把她通俗的气质变得有点时尚了,出店门,她第一次把手交给他,他拉着她去春熙路。
  周一例会,老马强调:“最近项目进度有点失控,每个部门的负责人要管好自己的团队。”一边斜眼瞅了下常静。会后,王爻布置常静写周总结和计划,她一句“我在做什么你不知道?”把王爻气得半死。
  老马开完会就走了。剩下几个人正好放松,集体到阳台上活动,下面一栋楼的天台上,一个老头正悠闲地转着圈,已经走了不下十圈了,旁边网球场上一群人在开心玩球,好安逸,王爻羡慕得很。
  黄梓杰压低声,给王爻讲了个老马的糟心段子:“有一天,我和老马去开会,帮他提包,他充电器没在,喊我在电脑包里找一下,我在包里翻了一圈,没翻出充电器,却翻了个……”他不说了。
  “啥子?”
  “猜!”
  “猜不到!”王爻催他说。
  “一包套!”
  妈哟!看来真是随身配备,走哪泡哪啊。怪不得他两口子一直冷战。
  突然,他咯噔了一下,这阵子前前后后,他出门总带上常静,包里的安全套、车里、包间……王爻不敢往下想了。
  星期二,老马出门,又站王爻门口叫:“常静,丹丹,走了。”武心宇也跟上,王爻在屋里眼睛都绿了。
  “他这几天随时走哪还把常小妹带上,走了郭小妹,又来个常小妹。”黄梓杰不晓得背后的关系,还在散打,王爻只有不说话。
  常静的总结计划还是给王爻交,但都是敷衍流水账。“你写清楚你具体在做什么嘛。”王爻实在看不下去了,“你真的不知道我在做什么?”神回复,王爻不知道该咋回她。说了她,她还记恨,谢丹丹也对他冷淡。
  王爻找谢丹丹要调研记录,王爻发觉这记录有造假痕迹,站她面前让她打电话,她不打,“她不打我打。”旁边人打圆场,王爻说:“她不是你们部门的。”这下彻底翻脸,又多一个跟王爻黑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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