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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乱世枭君 / 第37章 仗打起来了

第37章 仗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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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
  茶杯重重落在酒桌上,在一间酒楼内的一层,有两名文士模样的青年男子,一瘦一胖,瘦的那文士,便正是刚抿了口茶水,旋即又重重放在桌面上,这时也愤愤然地道:
  “子远兄,你说这事是不是太荒唐了!”
  那名叫“子远兄”的胖青年文士,这时也是一脸的不忿,道:“金陵人欺人太甚了吧!德华兄,他们这次从金陵来,据说还有享誉金陵的第一名妓,苏雪棠姑娘也跟着一起来了。我承认这金陵城是我大楚之都城,也确实是丰亨豫大之所,但咱们江北郡的郡城淮阳府也不是随便就是让他们拿捏的!
  还说什么来我淮阳以文会友,但是呢?根本就是来踢场子的,就他们金陵的才子多吗?我们江北就没才子了吗?”
  “子远兄说的极是,咱们江北的李逸仙,何绍峰,哪一个拎出来,不是能让他们金陵的文人才子,都要得高看一眼的?据说此次来我们淮阳的是个叫做谢雨霖的带头金陵的才子,来踢场子了。”瘦子青年士子道。
  “谢雨霖吗?”胖青年脸上却罕见的露出慎重之色,“可是那个江南四大才子之一的谢雨霖?”
  “据说是谢雨霖,却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四大才子之一?德华兄怎么了?”
  “若是那江南四大才子之一,就有点棘手啊!不过也不要紧,他们是江南四大才子,我们是江北,想来李逸仙还是能对付他的,不过……”
  “不过什么,德华兄?”
  那胖青年文士“德华兄”轻抿了口茶,旋即道:“不过在金陵近来还真听说出了一位人物,被称作是江南第一才子的,那江南四大才子的名头,算是被他一人给盖过去了,现在在江南也是很少提及什么‘四大才子’之事了。”
  “哦?德华兄,你详细说来听听?”那瘦青年“子远兄”却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其实说来,那人的名字是叫做‘梁远’的,这是还得从上次的中秋节说起,那首《水调歌头》一词一出,从此天下人恐怕便再也不敢写中秋词了……”
  在这酒楼中,这一瘦一胖两个青年文士,在说话说到了梁远的身上,并且还开始说起来了那次的中秋诗会,还有那首横空而出的《水调歌头》。
  只是,在那“德华兄”甫一说出那叫做“梁远”的名字的时候,此时在这酒楼同样的一层中,却临窗还坐着一人,此人一听到那“梁远”的名字,眼睛顿时眯了起来,脸色也是阴沉起来,他轻饮了口茶,随后招呼道:“店家,结账。”
  却说这人也是一青年人的模样,衣着看起来也华贵,但是却有些显得风尘仆仆的样子。
  只是他跟店小二结过账,甫一站起来,顿时在邻桌的有四个人,都是生的虎背熊腰,也同时都站了起来。
  而这青年却是看着他们轻轻点了点头,随后青年走出了这酒楼,后面的四人也随后跟着走了出去,看模样对那青年甚为恭敬,不用想也能猜出来那四大汉应该是这青年的仆人或护卫。
  而这青年带着身后的四名护卫,走出了酒楼,走在街上,行了一段路,却忽然慢慢停下,那四名护卫顿时也跟着停了下来,那四名护卫这时明显听到了在前面站着的自家“公子”的喘息声变的急促粗重起来,随后他们便听到自家公子,恨声低沉的声音:“梁~远!”
  在这青年的情绪稍缓之后,旋即便又抬步向前,并朝后面的四名护卫交代道:“我们直接去总督府。”
  “是,公子。”四名护卫皆道。
  江北郡郡城淮阳府,江北郡总督衙门大门前。
  那青年和自己的四名护卫皆站在这江北总督衙门大门前,那守门的看守兵士,接过了这青年人递给自己的帖子,稍看了一眼,见上面写着:科道给事中陈彦西。
  于是忙对那青年人恭敬说道:“大人您稍等,我这就去禀报总督大人。”
  然后大概一盏茶的工夫,那兵士又回来,同时对这科道给事中大人陈彦西伸手做请,道:“大人,总督大人有请。”
  却说这青年不是别人,正就是梁远在金陵城用新式酿酒法子,仿佛空手套白狼一般的赚取了陈家的五万两银子的陈家之人,而这青年还正就是那陈家家主的嫡出长子,如今正是在楚国的重要言官衙门科道给事中上任职。
  而此人却是来到了江北郡,而梁远所在的定安县便就在江北郡辖下。
  他今日方才乘船到达了淮阳府,但彼时已经是饥肠辘辘,所以去了之前才去的那家酒楼吃了些东西,随后便又立刻直奔这江北总督衙门而来了。
  “常世伯!”陈彦西一来到总督衙门正堂,见到了江北郡总督,自然也是清党的同侪,常宽,于是恭恭敬敬地朝着常宽行了一个晚辈礼。
  “啊,陈世侄,怎么有闲暇来江北啊?”这常宽随即一摆手让陈彦西收礼,随后笑吟吟说道。
  “小侄也不矫情,直接就说明来意了。”陈彦西当即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说完。
  而那常宽总督,却是一时皱起了眉头,迟疑道:“世侄,恐怕这事,我不能允你啊。”
  而这时的陈彦西仿佛是早有预料到自己这位世伯会如此说一样,于是笑了笑,旋即敛容道:“这也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那可有信物?”常宽能做到一郡总督的位置,自然也是不会轻易信人的,哪怕对方是跟自己一条战线上的,同属清党。
  “这是太子殿下,亲笔信函。”陈彦西当即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交与常宽,常宽看完后,顿时心中又有底气了,旋即说道:“既然是太子殿下交代的事情,那做臣下的自然要照办了。”
  且说他们二人交接了正事,而这时正事既说完,常宽便让下面丫鬟上茶。
  茶上来后,常宽一边茶盖轻拂茶杯,一边对陈彦西道:“贤侄可有听说近日来淮阳城的一些逸闻?——就我所知,现在不说整个江北,起码整个淮阳府的那些文人才子几乎都快气疯了。”
  “可是因为从京城来的不少文人才子,甫一来到淮阳,便要对淮阳的文人才子们‘以文会友’吗?”陈彦西颔首道。
  “哦?贤侄你已经知道此事了?”常宽笑眯眯说道。
  陈彦西也笑道:“无非是路上听说了一些,哎,这些文人才子的事最是不好弄了,他们因为一首诗词的好坏,就能争论破头,唉!”
  “什么争破头,”常宽笑呵呵说道,“完全就是争风吃醋而已,本来金陵来的那些文人才子,另外跟随他们而来的还有一名据说是艳名满金陵城的京城第一名妓——苏雪棠也来了;据我所知,这边淮阳的文人才子本来是约好了这边的几名花魁,准备给金陵城的来的人好看,结果呵,
  结果,就是那些文人才子看到人家金陵第一名妓苏雪棠的风采后,顷刻间便即倾倒,发现自己等人带来的那些所谓淮阳花魁,多是庸脂俗粉之色,所以这几日他们就闹的特别欢,为了迎合那苏雪棠,整个淮阳的文人才子都卯足了劲的跟那些金陵城过来的文人才子比诗词。
  总之,这几日整个淮阳都跟炸了锅一样,呵呵。”
  “也算是文坛盛世了,呵呵。”陈彦西却是不想聊这个,因为一说起诗词,他自然而然的就联想到了那江南第一才子的梁远,于是这时也只是敷衍般的这般笑着附和说道。
  却说定安县城,那一日陡然传来消息,前线的燕国军队已经和楚国的兵士,交锋上了。
  而这一天,梁远所在的定安县城的东郊军营,梁远正和手下的士卒们还在操练,梁远的军营可是管理极严,操练起来也是极严,但是士卒们却没有什么抱怨,因为梁远军治得也是极好的。
  “大人、大人!”而这时一名县衙役急奔了过来。
  梁远这时自己停止了操练,见是自己在县衙内的心腹于常乐,于是道:“什么事?这么急哧忙慌的?”
  “大人……大人,打起来了,打起来了!”那于常乐停下来站在梁远的跟前后,道,“他们打起来了!”
  梁远有些心中不解,但立即也有了猜测:“别,慢点说,是谁打起来了?”
  “燕国,和我楚国,在前线打起来了!”于常乐喘息稍定,于是顺了口气,忙说道。
  梁远一怔,旋即声音却已经是透着焦急问道:“听什么人说的?这消息可准确?”
  于常乐忙道:“大人,大人此事绝对错不了,是从南逃来的难民们说的,说是我军和燕国的军队现在已经是持僵持状态了;燕国十万大军,我军也是十万大军横陈边境,如果双方都不增兵,估计也已经快要分出胜负了。”
  梁远当即二话不说,对校场的高成道:“立即让军队收拾整齐,我们进城!”高成对梁远的军令自然百分百执行。
  而后,梁远又在军营中找到了供应后勤的赵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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