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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函谷三怪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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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城内,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花满楼一厢房内宴乐正酣,一浓妆艳抹的女子正在一旁抚琴,房内一官服模样的听众听得正入神,痴迷如登空中楼阁。那官人继续喝酒,忽一男的抚琴一首,皆吟唱“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朝廷命官,像是触及到伤心事,继续喝。忽另一男子,冲上去。官员的守卫要拔刀欲拦截,但一个闪身,就被那男子解决掉。整整数十个护卫护着,但无济于事。最后刺史也被男子一刀结束了生命。
  “让开!让开!”,京城禁卫赶紧封锁街道,进入事发地点。禁卫去到时,已不见凶手踪迹。
  “这是发什么事了吗”,小山随着禁卫离去方向望去。
  小山想找一个好事的问问,看着柳天风和小水正逐渐离自己远去,遂作罢。
  一个四品朝廷命官在京城被杀,且不知何人所为,这件事惊动了皇上,所以皇上下令彻查此事。
  静王奉命查办此事,便找柳天风商量。“据悉是两男一女所为”,静王道。
  “朝廷官员命案,怎会让你去查呢?大理寺、京兆府,怎么也轮不到你啊”,柳天风道。
  “诶,你这话什么意思,小看我?”,静王道。
  “你们的麻烦事真多,依我看,你这静王也别当了,和我闯荡江湖,依山而居,傍水起修,终日抚琴,无案牍劳形,不用管这些闲事”,柳天风打趣道。
  静王看看这自己府的屋檐,看这门外的阁楼廊道,感叹道,“住在亭台楼阁,又有什么用呢,耳根没有一刻是清静的。”又看着柳天风,“真怀念当时刚建立时,长安城就是那么大,没有扩建,很是清静。”
  柳天风道,“抑或可以跟我一块,住山洞,在山里建一木屋,住进去;与百兽为临。”
  “那可住不了,太安静,有点害怕”,静王道。
  静王晃脑眨了几下眼,长吁了一个口气,“还是说正事,你说的生活太妙,但人命关天,怎么能说是闲事呢?”静王接着又说,“你们江湖人士不也是要行侠仗义吗?”
  “世界事,自有他的因果,一环扣一环,环环相扣”,柳天风道。
  “你到底帮还是不帮啊”,静王有点生气。
  柳天风有时也很是佩服静王这股劲,“你啊!真是太清醒,太机灵了!帮你查查,看什么人捣乱。”
  柳天风把事情交代小山和小水去办,几天过去,小山、小水与柳天风会合。“柳大哥,据我们的人探查到,那刺史原来是和穆王一伙的,后因分赃不均,而刺史又有穆王的把柄,被穆王找来函谷三怪灭口”,小山说。
  小水接着说,“那刺史是西南州的,另外与他平日多有往来的中州刺史赵翼,也明白他与穆王的勾当,可以从赵翼处着手。”
  小山喝了口水,“函谷三怪,善酒狂、阳关、良宵。女的叫谷媚娘,善弹良宵,引人入胜,诱人,停留住于其中。当中一男的,人称狂三郎,以酒狂曲,并乱刀砍杀。最后一个男的叫关无常,善阳关曲。”
  柳天风道,“可以从此处着手。”
  小山在与小水赶往中州的路上,在一峡谷窄道中,忽觉有谷中有奇异之处,遂停下来小心前行,免遭不测。突然一琴声,泛音起,像在召唤;忽又转一声按音,接着爪。小水和小山说,“函谷三怪出来了,小心了。”
  “这午时艳阳正照的,虽谷中有些阴暗,但并未入夜,函谷三怪弹什么良宵”,小山说。一会,突见峡谷上的苍松边的岩石上,隐约可见一女子。琴声就从那里传出。小山和小水继续前进,并时刻提防着峡谷上。继续慢慢前行着,良宵一曲弹完,并未接着继续。阳关也没有跟上。出了峡谷,仍旧艳阳高照。小山两人继续前行,路上再没有什么动静。在一客栈上投宿,两人各吃了碗牛肉面。在自己的客房小憩一会,突然《良宵引》又起。
  “看来是少不了一战了”,小山对小水说。
  “来吧,正好会会他们函谷三怪,到底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小水握了握手中的剑。
  小山转动一下琴轸。一会,屋顶瓦响当当,是受良宵的影响。“既然来了,出来吧”,小山道。
  屋顶一声巨响,由上而下窜下一男子,一大刀劈砍向小山,小山一个闪躲,并滑步向前到男子身后,斜踹一脚。那男子亦躲离,小水拔剑直刺过去。男子晃身闪开,再次挥刀欲向小水,不料被小山一拳直击后腰。那男子自知这样下去肯定吃亏,纵身一跃至屋顶。小水和小山一前一后也跃至屋顶。而此时,函谷三怪出现在小山和小水面前。另一男子应该就是善《酒狂》的狂三郎,望之若癫狂状态,似醉未醒。江湖传闻其能一口饮尽八十八缸酒而仍能弹琴出拳自如。而刚才与小山小水交手的男子正是关无常。关无常与狂三郎两人大刀挥舞,砍上砍下,由刀而起的风声呼呼作响。小山和小水只得小心躲避。关无常与狂三郎的攻势甚猛,还要时时小心这屋瓦,脚一踩重就会踩落。小山和小水遂跳至地面,函谷三怪也追到地面。函谷三怪交叉行进,三人变幻着,招数迷人眼。小山闪躲右,右有谷媚娘的追击,就居中退后,没想到这一后撤闪避动作,左手臂被狂三郎一刀削伤,鲜血渗出。与此同时,小水闪躲着,左有关无常持剑咬合,小水亦居中后撤,没想到被狂三郎一刀削其右臂。眨眼功夫,小山和小水均受伤。小山小水继续防护,两人两肩紧挨,小山看了左臂的刀伤及自己的右臂刀伤,所处位置基本一致。
  经过几个回合的应战,小山发现狂三郎都居中进攻,处进攻中的核心;也由于狂三郎的攻势凌厉开阖大,关无常和谷媚娘不敢进入的狂三郎的攻击范围,所以他们俩的位置基本不变,在函谷三怪进攻中处于防护状态。关无常虽然持有剑,剑术了得,但也不敢逾越过狂三郎的范围进攻。于是,小山与小水示意,小水点头明白。在函谷三怪再次进攻的时候,小山在左引诱,当狂三郎的刀再次欲横斩小山的时候,小山迅速低头横穿过去并跃起一剑飞刺狂三郎。而小水则抓住狂三郎的左臂左下到右上斜削狂三郎。小山这一飞刺过去并挑,狂三郎的锁骨已断,鲜血四流;而小水那一斜削,狂三郎的身部立现一长长的血道及右臂欲断。狂三郎和刀前倾倒地坠下,发出沉沉的声响。
  关无常和谷媚娘见状,都往中线这里进击。小山挡住关无常,小水招架谷媚娘。谷媚娘原以为眼前的两人会被自己的琴声迷住,没想到是假装的。遂变幻了曲子弹法,猛得双弹,力道很足,一道道如利剑直往小水这里飞来。小水闪避,闪避过程中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在地。小水脑袋一转,用剑将石子弹起,并用剑身弹飞往谷媚娘。谷媚娘当时弹琴正入神,不知有石飞来,闪躲不及,遂随手用琴一档。石头从琴底板传到琴面,被弦挡住,落地。而小水早已飞快到到谷媚娘面前,一剑直指谷媚娘,小水遂击晕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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