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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鸡足山寻留形住世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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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壬子日武林各各派相聚鸡足山。各门派齐聚都到山门前,忽一僧人,浓眉大眼,耳朵大垂至肩膀,青城派张掌门问,“敢问大师大名,来自何方?”僧人不作答。崇吾派一老者道,“我少游西域,见过西域番僧是这身打扮。”
  “我找嘉耶尊者,都别挡我的路”,僧人突然发话。
  苍山派的两名弟子持剑挡在僧人的前面。番僧一个闪身,并没看清是如何移动,人已经在两人的身后。而两人愣愣的站在原地,忽然狂吐几口血倒地。苍山派的掌门袁有龙见状,一把利剑直往番僧身上刺。番僧避闪。袁有龙削、劈、挑、刺轮流上阵,忽剑法诡谲,变化无常。
  崇吾派的老者捻着花白的胡子道,“袁掌门使出苍山八剑,此剑法以超速的横剑封住对手的躲闪退路,并顺势剑尖刺人体的八条经脉的起穴来废掉对方,看这番僧往哪里逃!”
  看两人的对阵,袁掌门要刺中番僧也不轻松。机会来了,袁掌门一个扭腕反手刺中一个番僧起穴。与此同时,袁掌门与感觉到自己的肩剧烈的疼痛。原来刚才刺番僧的那一剑中,番僧也击中了一掌。现在袁掌门感觉右手在颤抖,想要发起新一轮的攻击也比较难。
  “袁掌门,你且退下,由本派来收拾他”,青城派张掌门道。
  袁有龙听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是在轻蔑自己,但想想,坐山观虎斗也挺好的,“那有劳张掌门了!”
  “琴真七子,列阵”,青城派张掌门下令。青城派的北斗七星琴阵遂列于番僧之前,与番僧呈对抗之势。白胡子老道转到东边,这次音声不同于华山的那一次,不仅给人草木皆春,同时很时刺耳,令人惊怖,一青龙从天下怒吼而下,奔向西域番僧。刹那间,番僧结一手印,手印动作之繁杂,结印速度之快,无人能看清,在其身周围一丈形成一大光明护罩,青龙欲奋迅而破,不得入。白胡子老道变幻阵型,首先向南,弹曲,除焦灼外,天空忽见一个大鸟,众人惊呼“是朱雀”,朱雀飞扑西域番僧。坚持了一会,西域番僧快要抵挡不住了,透过他的光明护罩,看到他的脸红得异常,进而脸部爆裂,他的光明护罩快要抵挡不住了。一旦番僧的光明护罩被破,他将会被灼烧至灰飞湮灭。番僧赶紧将光明护罩的能量移至前部,前部罩壁增厚,后后部呈一窟窿,番僧赶紧从窟窿后撤仓皇逃去。
  “哎呀,可惜,还是让番僧逃脱”,袁有龙轻蔑道。
  “吾派能伤那番僧且七子毫发无损,可见七子之功力在番僧之上,让其逃脱,只因大意也。而袁掌门此时应运功疗伤吧”,青城派掌门道。
  “未曾受伤,何需运功”,袁有龙道。
  “我们还是去找嘉耶尊者吧”,李掌门道。两派掌门听来也觉有理,遂去寻找。鸡足山找遍,并未见嘉耶尊者。武林各派遂离去。
  鸡足山里变幻之际,柳天风与小山到了紫竹阁里。一年轻人,着圆领襕襈,精气很足,但眼神充满倦容,“柳大哥,欢迎光临寒舍!”
  “好久不见”,柳天风道。
  “这位兄弟是”,李少辅看着柳天风旁,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年轻人。
  “刘唯山”,柳天风道。
  “唯山兄,幸会”,李少辅道。
  “幸会,紫竹阁真是个好地方,亭台楼榭,环境清幽”,小山道。
  “以后常来”,李少辅道。
  柳天风和小山入座。刚坐下,三人每人一大碗女儿红干掉。李少辅想想诸多的烦心事,唯有喝个畅快淋漓,再自干掉一大碗。一会,一信鸽停落庭前。“我去看看”,小山道。
  小山取下信,“鸡足山遇番僧,苍山派掌门受伤。”
  “少辅,多日不见,看样子功力增进不少?”柳天风说。
  “哪里哪里,近来诸事繁忙,练功的时间都很少,能保持不退就好,谈不上增进”,李少辅说。
  小山入座。“柳大哥,几日鸡足山各派寻留形住世之法时,遇到一番僧,苍山派掌门受伤”,小山道。
  “师父受伤了”,李少辅很急切,忽又平定下来。
  “师父?苍山派袁有龙是你师父,这么多年怎不见你提起过呢”,柳天风好奇问。“几年前的事了,与他的师徒情分已断”,李少辅道。
  “这是为何”,小山问。
  “别提了,喝酒”,李少辅说完又干了一大碗。几轮过后,都喝得差不多了。
  李少辅突然问,“柳兄,认识你几年了,你怎么还是孑然一身啊?”
  “呦呦呦,原来你不是一介莽夫,肚子里还有点墨水,孑然一身,我不是孑然一身,我确实又是孑然一身?”柳天风道。
  “这绕来绕去,没听懂”,李少辅道。
  “来来来……柳大哥……唯山兄……继续喝”,李少辅醉意始生,然端起碗继续干。
  “少辅兄少喝点”,小山劝道。
  “尽兴”,又连干了三大碗,醉倒了。
  小山扶起,很沉,搀扶着到寝室休息,“喝了那么多,这是有什么心事?”
  “来,喝杯茶”,柳天风给小山倒了杯茶。
  小山喝了口,“好茶!”
  “今晚月亮真圆”,柳天风道。
  “触景生情,思念佳人”,小山道。
  “哈哈哈,你啊你”,柳天风手指摇指着小山。
  “茶很好,我还是喝我的茶”,小山低着头,唇触杯沿忍住笑。
  玉泉山里,梦君与柔美赏花品茗,并钻研琴医经典,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时间过得真快,师父快出关了,我们准备准备,迎接师父吧”,梦君对柔美说。“好”,柔美应声。
  梦君和柔美正在对答经书,忽感觉一阵凉意,沁入心脾,内部通畅舒服,涤荡五臓的染污,净明通达。正当梦君和柔美正沉浸在这境界中时,耳畔飘来声音,“你们两个小鬼又偷懒了……”忽见一白衣人飘至大殿外。
  “徒儿拜见师父”,梦君和柔美躬身抱拳。
  梦君瞬间又跑到师父面前缠着右手臂,“师父,徒儿好想您啊”。
  “师父,你不在的日子里,我天天想您”,柔美跑过来缠着左手臂并把脸偎依在李玉的臂膀上。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掉蜜罐里了”,李玉道,“我不在的时间里有没有给师父添麻烦?”
  “师父,梦君她……”话没说完,梦君抢断说,“师父,我这段时间勤加练习师父教我的厥阴心包琴法,望师父指点。”
  说完,兰绫琴一摆,立马弹奏起来。琴声缓缓,绕着心脏不停的转圈,给它覆了层膜,虽薄但却坚固有力。
  “很好,有长进”,李玉说到,但接着又问,“有没有闯祸?”
  “没,没有”,梦君轻声作答。
  “好了,没闯祸就好,为师也不想听你们鸡毛蒜皮事情”,李玉自然明白二位徒弟的心性。
  突然,跑来,“又能听到姐姐弹琴了,真好!”
  李玉一看,一小女孩,“姐姐?这是谁的孩子?”
  “路上碰到的,觉得怪可怜的,所以带了回来”,梦君眼帘半垂,两手也不自觉地从缠绕李玉的双臂到自己掰玩着自己的手指头。
  “怪可怜就带回来啊?她父母担心她怎么办”,李玉质问,略有怒颜。
  “她已经没有父母”,柔美赶紧帮着梦君解释。李玉看了看小女孩,眼睛机灵,也可怜,也不再说什么。
  “你赶紧去看书,今天的功课没做完就敢跑出来了”,梦君眼睛变亮对着小女孩说。小女孩灵机一闪,瞬间跑回房间。
  “对了,师父,有个老者,能看出梦君的功法,推问您老人家名讳,我反问他名号,他没告诉”,柔美道。
  李玉若有所思,“知道了。”往前走。梦君和柔美在原地站着,一会梦君朝柔美怒瞪了眼,“柔美,你刚才想说什么?”
  “没想说什么啊”,柔美快步走到师父的一旁。梦君也快步赶过去。师徒三人有说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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