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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游吟诗人与胆小的战士 上 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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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束缚之风!”就在鲁塞尔隐形消失之际,握着魔法烟斗早有准备的斯派尔吟唱了一个控制性的风系魔法袭向鲁塞尔消失之处。
  可见一道淡淡的青色烟雾在鲁塞尔消失的地面上方凭空生成,绕成环形,“呼”地向中心聚拢。烟雾突然内收想抓捕什么,却扑了个空,向四周震荡着消散在空气之中。
  “被他跑了。”斯派尔有些遗憾地说道。
  “‘魔剑’可没那么好抓。”妲斯克带着不爽的情绪回了他一句,随后细声询问身边的奥尼斯特作何打算。
  奥尼斯特带着她走到王小明和爱莉丝身边,听取队友之策。
  “诸位,我们继续追海温德吧。”古德瑞尔向靠拢的小明一行人道。他走道奥特姆身前,吩咐她接着追踪海温德的气息。
  “古德瑞尔阁下,我们去追‘魔剑’鲁塞尔。”王小明突然开口对古德瑞尔说道,“你们继续找海温德,我们去追鲁塞尔,有消息了我们直接通知骑士团。”
  说完小明直接带着队员向骑士团监狱外面走去,妲斯克也跟了上来。
  “这。。。。。。”古德瑞尔和斯派尔还来不及反应,小明四人已经走远。奥特姆中断了气息感知想跑去找奥尼斯特道别,却又被古德瑞尔拽住了衣服。
  “妲斯克女士,你可以跟他们一起去找海温德呀。”小明见妲斯克回头看向古德瑞尔那边,对跟上来的妲斯克说道。
  “不,我要跟着‘骑士大人’。”妲斯克回过头来挽住了奥尼斯特的胳膊。
  妲斯克跟着他们走出骑士团,由爱莉丝带头,一行人小跑着在街上穿行。
  “你们怎么追踪的?连‘魔剑’都能跟踪!”妲斯克见他们一路追迹通畅、方位变换清晰,惊奇地问道。
  “。。。。。。”
  见没有人回话,奥尼斯特回答她道:“估计又是‘队长大人’的鬼点子。”
  “咳咳。”小明尴尬地咳了一声。
  他见爱莉丝正专注和小黑共享视野感知,奥尼斯特也不知道缘由,便为他和妲斯克解释道:“爱莉丝在‘魔剑’身上留下了我魔宠小白的尿液,而她的召唤兽又能追踪尿液的气味。”
  爱莉丝分着神听他这样说话,突然放慢步伐,又羞又恼地举起公主剑杖,回身戳了小明好几下。
  小明一阵求饶过后继续向奥尼斯特和妲斯克解释。原来先前洒在魔剑身上的那杯“雷碧”饮料,是爱莉丝带着小白给加过料的。爱莉丝召唤的黑玫瑰正驮着掘金鼠灰姑娘和金秋鼠小白,追着魔剑身上沾的“小白骚气”满大街跑呢。
  “哈哈哈,那魔剑岂不是喝了一杯鼠尿!”妲斯克回想起魔剑将爱莉丝递给他的“雷碧”一饮而尽的场景,笑出了声。
  “是吧。”小明怕爱莉丝回想起她手上也沾到过掺着小白尿液的“雷碧”,敷衍地回了一句后打岔问爱莉丝道,“爱莉丝,小黑这么大个儿走在街上没关系吗?”
  “无妨,我让她变小了。”爱莉丝延迟了几秒后回答小明。
  小明见她没有生气,转而询问起新加入的临时同伴妲斯克有关“魔剑”的情报。
  妲斯克绉起眉头发出一声哼笑,缓缓讲述起她认识的“魔剑鲁塞尔”。
  四人一行追踪时正巧路过冒险者之家,爱莉丝表示鲁塞尔正在边上的魔法用品街闲逛,大家可以先在此休息一阵。小明在冒险者之家解决了生理需求后出门与队友会合,奥尼斯特正在门口等他。
  “她们还没出来。”奥尼斯特对小明说道,他趁着两人独处的空隙向小明发问,“左撇子都会用左手持剑吗?”
  奥尼斯特在路上回想小明揭露鲁塞尔真身时所说的“剑理”,总觉得其中有什么不自然的地方,但以自己长期惯用右手操剑的经验也找不出他话中的漏洞,细想过后只有“鲁塞尔是左手用剑”这一条没有非常合适的道理。
  “不一定吧,我觉得要看流派和剑师的个人理解。”小明看他像是被自己“框人”的话语说迷糊了,思考了一会后向他解释道,“《战士武器实战指南》上不是还有双手武器的‘换把’技巧吗?我好像是在。。。。。。在两人对剑技巧里看到的‘换把’技术。”
  “你不也用的类双手剑吗,哪个手做主手是可以根据实战情况调整的吧?”他继续说道。
  “那。。。。。。”
  “那个我是赌‘魔剑’真的不会用剑,蒙他的。”小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没想到自己对付魔剑的说辞能把剑技精湛的奥尼斯特都给绕了进去。
  “你。你可以的。”奥尼斯特看到他贱贱的笑容,有种想抽他的冲动,他理解爱莉丝为什么常常拿杖子“鞭策”小明了,于是转而问他,“那和你演示的爱莉丝知道吗?”
  小明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犹豫着回答道:“我不知道。要,要不你帮我问问她?”
  奥尼斯特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我,我不去。要问你自己去问。”
  待爱莉丝与妲斯克有说有笑地走出冒险者之家后,他们继续向科莫德缇斯主城的东南方向行进,最终来到了炼金术师行会西面的一处污水渠旁。
  此处汇集了城南的诸多废水,臭味感人。爱莉丝捂着鼻子带领众人从旁梯走下水渠,在下水口边的一扇铁门前看到了爱莉丝的召唤兽小黑。小黑确实是被爱莉丝变小了许多,尾巴也短了一截,侧面看上去像条富贵人家养的黑色大狼狗,小白和小灰这对老鼠正趴在它的背上互相拱着小憩。
  “亲热够了吧?可以回来了。“小明见小白闻到自己味道抽动着小鼻子的同时,还闭目躺在小灰边上装睡,直接一把捏住它的后颈,将它收进了刚从冒险者之家取回的防水背包之内。小白与同爱莉丝签订契约的小灰不同,没有通过契约快速回归“魔兽空间”的能力,小明担心他继续跟着小灰在前面探路在遇到危险后无法及时躲闪,便打断了他与小灰的冒险约会。
  “鲁塞尔进去有约3分钟,我们直接进入还是。。。。。。”爱莉丝说明情况后将目光投向小明,等待他的判断。
  “按之前说好的队形,直接进。”小明左、右看了看伙伴们的武备,上前去瞧那铁门。铁门竟然被一道锈迹斑斑的金属锁锁住,长期没有使用的迹象。
  “这。鲁塞尔之前怎么进去的?”小明问爱莉丝道。
  爱莉丝也很疑惑,她看向小黑和她脑内交流了一阵,回答小明道:“黑玫瑰也没有看到他的本体,只是顺着灰姑娘嗅到的气味到达这里。”
  她又和小灰沟通了一会,继续说道:“小白和雷碧的气味在四分钟前从这里进去,可以确定是鲁塞尔身上的那杯。”
  “但是我们要赶快,里面臭气很重,可能时间一久或者深入以后灰姑娘就闻不到残留的味道了。”爱莉丝有些担忧地补充说道。
  小明皱着眉头,只能暂时猜测鲁塞尔是利用变形术或者空间转换之类的法术进入的铁门,他决定先问问妲斯克能不能在不破坏锁具的情况下开门。
  “小意思!”
  得到妲斯克肯定的回答后,小明三人欣赏起专业盗贼的职业技艺。只见她用右手小指对准锁芯,一道橘红色的斗气从她指尖射入带锈的锁孔。
  生锈的金属锁“啪”地应声而开,众人贯入后小明反身将其还原,却不扣上锁死,只是将锁扣合拢,从外表上看去仍是上锁的状态。
  妲斯克饶有兴趣地看他动作,夸他比一般的盗贼更有专业意识,问小明要不要加入她的黄昏盗贼团。
  小明本想开玩笑地回答“只要她加入公主冒险者小队自己就加入黄昏盗贼团”,却突然有种说了她有可能真会加入的感觉,忙止住了话语,只是尴尬地笑了笑道:“以防万一。”
  众人打着炼金灯具沿着水道向内而进,小黑驮着小灰走在最前,奥尼斯特尾随其后,小明和妲斯克居中指挥和策应,爱莉丝走在最后。他们走着走着,臭味越来越重。直至一处“T”形岔路口,爱莉丝表示已经失去了小白的行踪。小明看着站在小黑背上嗅着臭味精神抖擞的小灰,又看了看前方横直的通道的左右,思索片刻后问爱莉丝道:“你问问小灰臭味是从哪里传来的,或者哪边的臭味更重?”
  “右边最臭。”爱莉丝让小黑带着小灰左右跑了一圈回来,得出了结论。
  “那就走右边。”
  “你这个方法有点意思,你是怎么判断要走右边的?”妲斯克有些明白小明为什么会是奥尼斯特的队长了,她询问起小明以臭味择路的原因。
  小明不相信她这盗贼大佬会不知道其中关窍,但还是回答她道:“我们现在估计是在城南的下水道里面,再往南就是斯缇欧河下游,城里的废水肯定是往河下游排,所以只要往水流的方向走就行了,完全没有必要去闻味道。。。。。。”
  小明这一番解释把给自己说傻了,本来想顺着水流说到下游的蓄水味道会更浓更臭,没想到说着说着发现自己用臭味判断的行为竟然是多此一举。
  妲斯克笑看着爱莉丝举杖抽打小明的闹腾场面,瞄了身旁的奥尼斯特一眼。奥尼斯特则突然想起了“失联”了一天的“猫鬼”凯斯特,担心她是不是被之前的火元素爆炸给波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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