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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千年第一书香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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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二章千年第一书香门第
  这两人前面都有提及,孔纬是孔子后人,公元859年的状元郎。几千年的中国第一的书香世家,即使父亲早逝,孔纬(859年状元)、孔纁、(873年状元)、孔缄(876年状元)在叔父的培养出来下竟然也都成为状元郎。孔纬本人忠义对得起家声,是一心为了大唐,在公元886年唐僖宗手上就成为宰相。张浚是民间达人出身,唐僖宗第一次到兴元避难时他第一次出场,刚开始是被杨复恭提拔的,后来杨复恭倒台就投靠田令孜,被提拔过又被他踩过,唐昭宗上台才大力提拔。
  他投靠太监是为了一条晋升之路,一旦踏上路,他是不太愿意伺候太监的。
  对田令孜、杨复恭都是如此。
  为此,当初在众人面前狠狠的被田令孜奚落了一顿。
  这虽然是个有能力的,但有能力未必就有人品。
  对此,田令孜、杨复恭也不屑于其为人。
  唐昭宗就是看中张浚和杨复恭的怨隙才破格大力提拔他。
  张浚自比谢安、裴度,可惜人品连给对方提鞋都配不上,连李克用讨厌他。
  唐昭宗用他也不知是祸是福?
  但凡文官有点傲骨,都不会喜欢太监的专权。
  因为太监的那部分权力本应属于文官们的。
  孔纬、张浚都是那种有些傲骨的书生政客,虽然一个在根子里的一个在表面,但一致的是对他的嚣张行为看不过去。
  杨复恭如今可谓权倾天下,活脱脱又是个田令孜。
  很多人有权后就会忘乎所以,杨复恭也摆脱不了这个规律。他经常大摇大摆坐八人大轿到太极殿面见皇帝,这是对老板十分没礼貌的行为。
  两人一致奉劝皇帝抑制宦官权力。
  这一天,唐昭宗与孔纬、张浚这些宰相们就当前天下谋反者谈的正热烈时,杨复恭又坐着八人大轿悠悠哉的来了。当下,孔纬毫不留情的指着对方对唐昭宗说:“陛下身边就有将要谋反的人,何况四方呢?”
  唐昭宗惊慌状的配合问他何出此言。
  孔纬指着杨复恭说:“这是陛下的家奴,竟然乘轿子到前殿,又收了许多勇士为养子,让他们管理朝廷军队,有的甚至还充任节度使、刺史等高级职位,这不是谋反是什么?”
  杨复恭不乐意了,说:“我收他们为义子,不过是想笼络将士的心,让他们安心保卫国家,哪里就是谋反了?”
  唐昭宗点出:“你想让他们安心保卫国家,为什么不让他们姓李而要姓杨?”
  杨复恭一时嘴拙,无言以对!
  和他弟弟杨复光一样,杨复恭的确也有很多干儿子,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当初和李昌符争道的杨守立。
  要打老怪,必先消灭小怪,唐昭宗想孤立杨复恭,就把杨守立引为己用!
  他对杨复恭说:“我想把你的养子杨守立留在身边,你不会反对吧?”
  杨复恭还能怎么说?他目前虽然有点忘乎所以,但还没有谋反的心思,于是那就给老板引见一下吧。
  唐昭宗见杨守立果然一副孔武有力的样子很是喜欢,给他赐名李顺节,让他掌管六军。
  此后一年,开始了李顺节同志开挂升级的一年。
  ‘不期年,擢至天武都头,领镇海节度使,俄加同平章事’!!
  人的性格不会因改名字而改变,不管胡弘立是叫杨守立还是叫李顺节,都做不到名字所说的守住立场和理顺节操。
  孔玮是个强势的宰相,作为孔夫子的后人,他能做到威武不能屈。
  如李顺节刚当同平章事时,谢恩之日御使大夫申请百官按次序拜见这位新晋‘宰相’,孔玮就不予批准。
  等到李顺节到中书省来给脸色时,孔玮说:“宰相是百官之首,所以百官应该拜见,但你的官职还是神策军的天武都头,让百官拜见,你受的起吗?”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同平章事和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是不同的。
  前者只是虚衔,经常加给一些有功劳的官员,李克用、朱全忠等目前都挂着这个虚衔。后者才是真正在中央办公的真宰相。
  御使大夫为拍马屁刻意疏忽这个区别,李顺节这个马大哈不懂这个区别。
  只有孔玮敢于提出。
  不但如此,作为朝廷礼仪、权威的维护者,孔玮不畏藩镇强权,连朱全忠也敢得罪,对其要求盐铁职位也毫不犹豫的拒绝。面对朱全忠的代表咄咄逼人,孔玮拍案而起,说:“朱全忠要得到此职,那就派兵来抢吧。”
  朱全忠目前当然不敢,只得作罢。
  真宰相就得诚心为朝廷着想,这是孔玮的做事准则。
  当然这时大唐连皇帝都没啥实权,真宰相就更没啥真实权,最有权力的是枢密使,都是太监掌握。
  目前枢密使是杨复恭。
  说实话,杨复恭的行为比起田令孜来是小巫见大巫,态度好多了。但权力斗争如悬崖之前逆水行舟,退一步粉身碎骨,进一步才能海阔天空!
  政敌不会因为你的退步而仁慈。
  唐昭宗要夺回权力必然会全力针对杨复恭。
  。。。。。。
  十二月初七甲子日,山行章在广都联合西川骑兵将领宋行能都没打赢王建。宋行能逃奔成都,山行章退守眉州。
  连续几次失败,山行章被王建打疼、打怕了。
  有人被打疼了会跑,有人被打疼了会记住这仇恨再图报仇。
  十二月十五,被打疼了的山行章向王建投降。
  眉州失守!
  眉州离成都不过一百来公里,消息传到成都,陈敬瑄、田令孜大为惊恐。不得已,抓紧做好征兵工作和物资储备面对王建的攻势。
  要办事自然需要银子,成都库存可不多了。
  捉襟见肘的田令孜突然想到一个会‘点石成金’的术士还在成都当寓公。
  那就是‘活神仙’轩辕集的徒弟刘巨容。
  当初他弟弟陈敬珣没有得到的配方,他依然想得到,于是上门讨要。
  刘巨容作茧自缚是有苦难言,只得再次拒绝田令孜。但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无兵无势的刘巨容面对的是狗急跳墙几近红眼的‘小人’田令孜。
  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
  睚眦必报本就是田令孜的本性。
  一怒之下田令孜不仅毒杀了刘巨容,还灭了其在成都的家族。
  至于‘魔术师’申屠生也成了刀下之鬼。
  这位年青时喜欢游学且拜轩辕集为师,三十几岁才开始在军中发展,却运气不好被分在王仲甫的手下和庞勋等一起在桂林戍边。等在庞勋集团兜兜转转一年多于公元869年再回到朝廷当了个地方特警队长(甬桥镇遏使)时,已经44岁了,起步就低了许多。如不是在杀了王郢有功提了明州刺史,可能还在当一个地方武警队长。
  起步晚不代表他没有才华,在讨伐王仙芝、黄巢方面他是有功劳的。有功劳也有错误,如不是太‘精明’贪图财物养匪自重在荆门让黄巢从眼皮底下逃跑,大唐或许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劫难。
  史书说他为政精明,明察秋毫,长安逃离官员多因为他才能安全到达成都。不知这是否是他在为当时的‘精明’赎罪?
  善泳者溺于水,有点‘法术’的刘巨容最终怀璧其罪连累全族死于非命,其享年64岁。
  刘巨容死后,其还在中央当御史大夫的长子刘汾和次子鄱阳县令刘迪经此变故,厌恶了官场的口蜜腹剑、尔虞我诈,于是相约内退隐居江西弋阳
  是隐退也是等待个好老板东山再起。
  又快过年了,不管穷的富的都准备过年,这是几千年的传统与情结。
  孙儒想在年底冲冲业绩,过个欢喜年。于是在腊月二十一戊寅日,亲自派大军从广陵渡过长江攻打常州。二十五日,常州城破,田頵逃跑。孙儒派大将刘建峰守卫常州,自己带领队伍返回广陵过年。而就在这个除夕夜的前夕,刘建峰扩大战果把润州成及也赶跑了。
  常州、润州在年底几天相继失守,孙儒是开心了,钱镠这个除夕夜过得很不开心!
  还有个年过得不开心的是昭义节度使孟迁。
  邢州已经揭不开锅,别的节度使还有肉有酒,他们只有野菜糟糠。作为半个昭义节度使,他已是山穷水尽。
  王虔裕的三百援兵在李克用的大军面前翻不起一点浪花。
  城外杀猪宰牛欢欢喜喜过除夕,城内吃糠咽菜冷冷清清空守岁。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闻着城外的阵阵飘香,孟迁在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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