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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5章 故事撩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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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故事,当然首选四大名著。《三国演义》、《水浒传》估计不是小女孩喜欢的类型,《红楼梦》倒是适合单独讲给大小姐听,至于二小姐这种情犊未开的小女孩就算了,看来还是《西游记》最合适。
  “我给你们讲一只从石头里蹦出来的猴子的故事。”
  风二小姐噗嗤一笑,挖苦道:“你不就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难道你就是那只猴子?”
  “混沌未分天地乱,茫茫渺渺无人见。……”
  “孙悟空安排好众猴,跟随那太白金星上天拜受仙箓去了。”不知不觉,半天时间已过,墨如有些口干舌燥,声音都略带沙哑。于是起身说道:“二小姐,我们今天就讲到这里,故事还有很长,我们明天接着再讲。”
  墨如想了想又低声在二小姐耳旁说道:“我明日给你做个新奇玩意,保证你喜欢,不过你明日也得叫上你姐姐。”
  “哼!”二小姐恶狠狠地瞪了墨如一眼,又偷偷的看了看正在沉思的姐姐。
  第二天一大早,二小姐就拉着大小姐和丫鬟小玉过来找墨如,急不可耐的让墨如接着讲猴子的故事。
  墨如整了整衣冠,清了清嗓子,一口气将孙悟空大闹天空的情节讲完,然后就停了下来。
  随后拿出昨天做好的蝴蝶风筝递给二小姐,二小姐自然不识此物,倒是大小姐见识广博,问道:“这是纸鸢吗?相传由墨家祖师墨翟发明,甚至还有可以飞行载人的木鸢,可惜未流传于外,公子既然姓墨,又会制作这纸鸢,想必是墨家子弟吧!”
  “大小姐客气,公子称呼愧不敢当,你可直接称呼我的名字,我非墨家子弟,这纸鸢也不是普通纸鸢,其上附加了竹哨和弓弦,放飞时因风吹可引起哨响弦鸣,声音悦耳如同鸣筝,故此它又名风筝。”
  二小姐哪管什么风筝还是纸鸢,直嚷着要墨如教她怎么玩。
  几人找了一处空旷的庭院后,墨如就开始讲解放飞的技巧,又示范了两次,二小姐就完全学会了,和丫鬟小玉两个人兴奋地在院子里放起了风筝。
  大小姐安静的坐在院子边上的凉亭看着妹妹和丫鬟玩耍,嘴角微微上扬,优雅浅笑。
  墨如看痴了,只觉脑袋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全部突然塌陷下去,犹如提线木偶般呆滞在边上,眼里只有那风大小姐浅笑低吟的神态。
  “墨公子——墨公子——”
  墨如听到大小姐的呼唤才回过神来,心里暗骂自己感情不专,洛玄机现在生死不明,自己却在这里被一个才十六岁的小姑娘迷得神魂颠倒。
  回想起那日的情形,这么危险的时刻,洛玄机还不忘开口拒绝自己,难道她就这么讨厌自己,连留个念想都不给吗?想到这里,墨如心如刀割,只觉得生无可恋。
  “墨公子——墨公子——”
  听到风大小姐的再次呼唤,墨如尴尬的笑了一笑,问道:“我见大小姐对纸鸢兴趣不大,不知大小姐有何喜好?”
  大小姐看着方才墨如看她那呆痴的眼神,早已习惯的她理所当然的认为墨如是想讨好自己,于是委婉的拒绝道:“妾身生来喜静,无什喜好。”
  救命之恩,收留之情,不知该如何回报,墨如想要投其所好,稍微慰藉心中的谢意。大小姐这种年纪的女孩子,也就相当于前世的高中生。这种年纪的女生最是情犊初开爱幻想,应该喜欢一些关于情爱浪漫的东西,要不讲几个爱情故事给她听。
  于是正襟危坐,干咳了一声,说道:“大小姐,我这有几则趣味故事,讲给你听,权当消遣娱乐。”
  看着大小姐一脸无所谓的淡然神情,墨如心底暗笑,小样,我就不信你能抵挡我华夏流传了几百上千年的爱情故事,于是开口说道:“这个故事名叫《牛郎织女》。”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
  墨如一边讲着牛郎和织女的相见、相爱、相守、磨难,一边不停的观察着风大小姐,看着她随着剧情的起伏不断变幻的绝美脸庞,欢喜时如霓舞贵妃,皱眉时如捧心西子,哀忧时如出塞昭君,笑语时如闭月貂蝉。
  墨如忍不住想去亲吻她,却又必须强迫自己忍住,心中不停挣扎抗争,相当难受,忍不住默默的吐槽:我勒个去,你这祸国殃民的妖孽,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王母派了几个天神下凡寻找织女。”讲到此处,墨如停了下来。
  “大小姐,午饭时刻将至,我们今日就讲到此处,明日再继续如何?”
  大小姐皱了皱眉头,看着院子里还在兴奋玩耍的妹妹和小玉,柔声问道:“饭后可再接着讲吗?”
  “故事不能一下子讲完,否则就失去它被期待的魅力。”虽然墨如暂时没有追求大小姐的想法,但是秀色可餐,和美女说话聊天可是件很愉悦的事情,何况还是这种人间绝色。自然就想创造机会多和大小姐相处,哪肯一次就讲完,于是开口胡扯道。
  “如此说来也有几份道理。”大小姐含笑直盯着墨如。墨如见此哪还不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已被她看破,只得嘿嘿尴笑掩饰过去。
  离开前,墨如忍不住提醒道:“大小姐,你以后还是带上面纱吧!”
  见大小姐一脸不解,墨如调笑道:“你又不是不知自己的魅力。”
  愉快的过了两三天,二小姐对风筝的新鲜感刚过去,又开始缠着墨如讲故事或者要其他玩具。
  和这个烦人的小妖怪玩太累,哪比得上和大小姐单独相处,于是墨如又制作了热气球,并教会二小姐和小玉下象棋、跳棋、五子棋等,很快就将二小姐和小玉的注意力引开了。
  墨如给大小姐讲《牛郎织女》之时,基本上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为了引出大小姐那吝啬的笑容,墨如时不时会穿插几个经典小笑话,又卖力的表演滑稽动作,但是大小姐依旧很少发言,笑点似乎很高,就这么静静的坐在旁边。
  原本只是想让两位小姐开心一点,稍微回报一下她们的救命收留之恩。但实在抵挡不住大小姐的魅力,墨如承认,自己对大小姐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心动的,自然也期待她有所回应。
  不过墨如也不心急,一个故事不行,可以来十个,十个不行,可以来点别的,想要吸引一个古代女子的兴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咱现代人最不缺的就是撩妹的素材。
  几日后,墨如讲完《牛郎织女》,又开始讲《梁山伯与祝英台》。
  楼台一别恨如海,泪染双翅身化蝶。
  随着故事的深入,大小姐也慢慢的放下了心里的那缕陌生感和见地,开始与墨如讨论起故事的情节和人物。
  “故事有些地方不太合理,比如祝英台想求学为何一定要女扮男装,当今四大书院,稷下学宫、荆襄学府、鸿都门学均可接收女生,只因颍川书院为儒家开创,才只收男生。”大小姐点出墨如故事中不算破绽的破绽。
  “大小姐,我讲的故事,大部分都设定在儒家思想主导的世界里,你可以当祝英台和梁山伯就在颍川书院读书。”
  “双双化蝶虽美,却有些牵强。当年庄子,是因为突破到圣境,破碎虚空化蝶而去,我不信梁山伯与祝英台也此等武学造诣。”大小姐一脸理所当然的评论道。
  “我说大小姐,你就不要给我抬杠了,你要关注的是故事中主角们对爱情的态度,他们执著和坚守的人格才是最可贵的东西,而不是故事的真实与否。”要不是见风大小姐一脸认真的模样,墨如毫不怀疑大小姐是在故意捣乱。
  风大小姐狡黠的目光闪过,轻轻的点了点头。
  洞中岁月容易过,人间悲苦最难捱。带有玄幻色彩的《新白娘子》自然也不能错过。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焦仲卿与刘兰芝两人坚贞不移的爱情,洗脑神器。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唐玄宗和杨贵妃的凄美爱情,无奈和血泪交织的乱世悲歌。
  接着,墨如又给大小姐讲了一个大洋彼岸的故事《罗密欧与朱丽叶》,不同肤色的人、不同的生活环境,相同的还是那永恒的爱情,这些自然让大小姐听得很入神。
  但墨如心中很奇怪,前几个故事大小姐总是跳出来抬杠,但这次却并不评判故事的真假性了,于是就问她。
  “夏武帝时,有罗马人出使大夏,使者正是你说的白色人种,罗密欧与朱丽叶应该是罗马帝国或者是那附近国家的人。你若未曾听过,定然胡编乱造不出来。”
  墨如顿时对风大小姐刮目相看,她确实不是一个花瓶型女人,居然知道罗马人和白色人种,看来才女之名确实名副其实。
  风大小姐又疑惑的问道:“不过,万里之外的事,又未见书籍记载,你是如何得知,何况连他们风俗习惯,说话方式都一清二楚?”
  早知道就不要好奇问她了,现在又麻烦上身不好解释,只好胡扯道:“我是天生圣人,生而知之,你可不要小看我。”
  风大小姐掩口娇笑,也开起了玩笑:“你若是天生圣人,那我就是九天仙女。”
  墨如满脸诧异道:“我早就怀疑你是仙女下凡了,否则人间哪能生出如此钟灵秀美的仙子。”
  风大小姐脸色一红,娇羞着跑开了,也结束了当天的故事时间。
  第二天,大小姐并未出现,墨如偷偷问小玉,说是大小姐今天不想听故事。墨如心中暗骂自己,怕是玩笑开得过了,古代女子可不比现代,虽然这个时期的女子相对明清时期要好一些,但毕竟语言撩拨也是一种失礼的行为,何况是对儒家女子。
  次日,大小姐刚出现,墨如急忙上前赔礼道歉。
  大小姐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不用如此客气,我知你是无心之失。”
  墨如见大小姐并未把上次的语言撩拨放在心上,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他不希望在她心中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于是决定今日祭出自己的杀手锏。
  依旧是院子边上的凉亭,待大小姐坐好后,他表情略微有些严肃,开口说道:“今日的故事是我特别挑选,故事有些长,涉及人物也很多,它既是一个故事又不是故事那么简单,既是在说一个人也是在说一个世界,它富含各种人生哲理,希望你能从中有所收获和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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