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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醉论江湖醒折花 / 第十三章 一夜销魂

第十三章 一夜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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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酒,佳人,推杯换盏,余音绕梁……
  天呐,我脑子里怎么全是这些东西!自打行镖以来,我已然久未做梦,可如今,这是梦吗?还是幻觉?
  敲门声,剧烈的敲门声响了起来,这也是梦境吗?
  我猛然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一起身,脑袋便传来一阵痛楚。
  我望了望窗外,已然艳阳高照,这是什么时辰了?该死!莫非我因饮酒过度而误了行镖的时辰?!
  敲门声不是梦,实实在在地响彻在我的耳边,是谁?
  “进来!”
  我唤了一声,门外的人便推门而入,来的人是镖局的镖师穆泰。他一进来,便火急火燎地跑到我的床前,单膝跪地,大叫:“刑镖头!不好了!不好了!”
  我缓过神来,眯缝着眼睛看着他,道:“别着急,发生什么事了?”
  穆泰的脸上全是惊慌的汗水,战战兢兢地嗫嚅道:“我……我们的镖车,不见了!”
  “啊?!”我有点不敢相信他的话,要知道,这对于一个镖局而言,可是灭顶之灾。
  “今晨,我醒来的时候,赶到镖车的位置,便发现镖车不见了,而且,守车的两个兄弟,已经毙命!其他人,尽数不见了!”穆泰越说越慌张,甚至连地面都在随着他身体的抖动而颤抖。
  他一说完,我就感觉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失了知觉,连连跌倒在床头。我勉强地撑起自己的身体,用力地砸了砸脑袋,努力地去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
  我们行了数日越过崇山峻岭,穿过了展州境,来到了沧州运河,准备在闭月湾附近的小城镇里下榻休息。
  受益于闭月湾的繁盛,我们来到的这座小镇是个灯火通明的不夜镇。说实在的,自从光明社开始扰乱我们会友镖局以来,我已然很久未过上那灯红酒绿的奢靡生活了。现如今看到这番景象,心底也不由得升起了一丝向往。只不过,如今镖局刚刚重新起步,我又被当家的委以重任押送此镖,只得将这念头给压下去。
  这小镇确实繁盛,各色的灯笼挂满了整条街道,若不抬头望天,还真不知此刻已是月牙高挂。街道两旁,皆是各色的小贩,各色的商铺,有门庭若市的青楼,有热闹喧天的赌坊,更有漫天飘香的饭馆。街上的人亦是形形色色,有持刀默行的刀客,有左拥右抱的富家少爷,也有遭人唾弃的落魄乞丐。
  镖局里除了我和老雷和穆泰,其他的都是初出茅庐的趟子手,他们见到此番场景,皆是忍不住向两侧多望两眼,若非行镖的任务压在他们身上,他们必定要冲到某处,好好玩耍一番。
  而镖局外的人,阿斗,邰广平和那碰瓷的郎中,则一个个早已望穿秋水。阿斗和郎中的眼中是无尽的好奇,而邰广平眼中则是喷涌而出的欲望。
  我坐在马匹上,望着这些人的反应,已经开始隐隐感觉到,这一晚,怕是没那么容易过去了。
  我吆喝着大家停下来,准备在偏远的一个小驿站里驻扎休息。毕竟我们行镖之人,最忌讳在那鱼龙混杂的地方,能低调则尽量低调,以免惹事。我才刚提出来,那邰广平就不乐意了,道:“刑镖头,你说咱们都走了这么远的距离了,弟兄们也都累了饿了,住这种小地方,也太过委屈了吧。我知道前面有个远近闻名的客栈,咱们去那儿,好吃好喝,舒舒服服地休息一晚,恢复体力,再出发,多好!咱不能苦了这些为镖局做事的人嘛,对吧!”
  他说完,所有人都看着我,我知道邰广平这番话必定让他们有所动摇,可是又惧怕于我,才不敢有任何言语。倒是那郎中,估计是拉车实在是累坏了,此刻已躺在车里睡着了。
  哎,带这邰广平来绝对是错误中的错误,可他又是阿斗钦点的随行。
  我直接忽略了他的话语,严肃地说道:“穆泰,你带两个兄弟将马匹和镖车安顿好,然后派人连夜看守。我们就在这食宿。”
  穆泰还是很守规矩的人,听完我的话立马领了两个趟子手将镖车往这小驿站的后方走去,而其他人,便随着老雷往驿站里走去,由我垫后。
  可就在这时,那阿斗却开口了:“我去前面看看。”
  邰广平哈哈大笑起来:“你看看!还是阿斗兄弟懂事!来此花月之所,不行些花月之事,成何体统!”
  看来这阿斗也是被这繁花盛景所吸引了,我苦恼道:“阿斗兄弟,护镖可非同儿戏,若每人都如此散漫,那这镖可怎么才能安然送到目的地?”
  阿斗满不在乎的说:“对啊,所以你们就好好地护着吧,看东西我可不在行。”
  听到这话,老雷气不打一处出,出口直接骂道:“你个龟孙子,你别忘了,你来我会友镖局是来当学徒的,不是来当大爷的!”
  阿斗面不改色,说:“你可知道在我们村里,骂人是要被打的。”
  老雷瞬间暴跳,眼看着就要抽刀了,我赶忙将他拦住,这时候这两家伙打一架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打圆场说:“要不这样吧,我陪阿斗兄弟到这集市去逛逛,让他饱饱眼福就回。你们就这住下来,一切按原计划行事。”
  老雷无奈地收下了刀,我转头对阿斗说:“你觉得怎样?”
  “我无所谓。”
  我安排好了穆泰和其他人,便与阿斗准备出发了,谁知那邰广平闻讯也跟了过来,我赶忙拦住,“你给我老实待着!”
  邰广平赔笑道:“这地方我熟悉,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我最清楚,没我在,你们有什么好逛的。”
  阿斗点了点头,说:“就让他跟着吧。”
  我没好气地说:“阿斗兄弟,这集市鱼龙混杂,这人狡诈之极,我怕他在途中会起歹意啊。”
  邰广平立马解释道:“我发誓绝对不会,阿斗兄弟在,我哪敢跑……啊!”还没说完,他就啊地一声倒在了地上。所有人都震惊了,只眼睁睁的看着邰广平的鼻腔正冒着鲜血。紧接着,阿斗跪在他身上,拳头狂轰乱炸般在他脸上砸下。
  “别打了!别打了!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眼看这邰广平就要昏厥了,阿斗才停下手来。定睛一看,这邰广平脸上布满鲜血,别说逃跑了,怕是走两步都快要成问题了。
  阿斗拿邰广平的衣服给他擦了擦血迹,又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迹,说:“这下没问题了吧?”我半晌才回过神来,说:“没,没问题了。”
  这邰广平在我们眼中可能是只狡猾的狐狸,可在这阿斗眼里,他仿佛就只是一只禽兽,和那狮子骢没什么区别。就连我自认为正派的人眼中,此时此刻看到这种行径,心里都不由得冒出三个字“没人性”。
  就这样,邰广平拖着几乎昏厥的身体,不紧不慢地跟在了我和阿斗后面,随我们一同步入到了这集市当中。
  阿斗一看就是从没来过这种闹市的人,街道上各色的小贩,行人他都要多看几眼。有时候我真的想,这阿斗行事方式诡异,但这心智却真的如孩童一般,简单纯澈,可往往就是这种纯澈,在这江湖之中,却又仿佛成了另外一种老练。
  最终,我们来到了一个名叫“丁零当啷楼”的酒楼。阿斗看着这名字看了半天,邰广平如一条狗一般凑到“主子”面前,解释道:“这可是这整个闭月湾最有名的酒楼了。”
  阿斗说:“这名字倒是很有意思。”
  邰广平强忍着疼痛嘿嘿笑了两声,说:“里面可更有意思。”
  阿斗一听,笑了,直接踏了进去。我本想劝他别进去的,可只怕是徒劳无功,便只好跟着进去了。一进去,别说阿斗,就连我,也有点傻眼了。虽说我也常来这沧州,却从未进过这“丁零当啷楼”。
  与普通的酒楼不同,这里的构造有着浓烈的西域氛围,通过一条两旁挂满灯笼的小道,便进入了一个巨大的窑洞。这窑洞有十米高,洞壁上有着一个个鲜红的门,每个门上都挂着一个有别致花纹的灯笼,想必这就是就寝的地方。只是,这门悬于高空,没点轻功还真开不了这门。底下是一层层的酒桌,呈环状一圈圈朝里面围绕着。此刻所有的宾客都在酒桌上吆五喝六地喝着酒,撒着欢。而窑洞中央,是一个舞台,三个胡人模样的妙曼女子正跳着动人的舞蹈,还有两个女子坐在一旁弹着胡琴。在窑洞洞壁上还站着一圈的美妙少女,他们款款而笑,手中都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的是各色的好酒。这楼之所以叫“丁零当啷”,正是因为这些女子的手臂上都拴着一个小铃铛,只要哪个酒客看中了其中一个姑娘,就摇一摇铃铛,丁零当啷一响,她便跟着这酒客喝酒玩乐去了。
  我掏出三块碎银交给进门处的小二,便随着阿斗和邰广平一同进去了。一进去,这邰广平就如同回到了自己家一样,欢脱开了。他绕着外圈走了走,对着其中一个姑娘笑了笑,敲了敲她的铃铛,边带着她与我们一同坐在了第二圈的位置上。
  阿斗对这兴趣满满,不过我倒是没什么兴致,这地方越舒服,就越让我有种莫名的危机感。我只好看好这两人,指望他们别在这给我惹什么麻烦便好了。
  邰广平与那姑娘喝了两杯,店小二凑了过来,问:“几位官爷,要不要吃点什么?”
  邰广平往那低矮的椅背上靠了靠,仿佛一眨眼从奴隶变成了大爷,说:“先来个‘醉卧沙场君莫笑’,再来个‘豺狼塞瀍洛(作者:瀍,chan二声)’,对了对了,一定要给我阿斗兄弟来一个招牌‘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好嘞!三位爷请好了,马上就到!”
  阿斗饶有兴趣地问:“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邰广平大笑:“切莫着急,上来就知道了。哎呀,说来,我也有有些年头没来这人间仙境了。想当年,我在这沧州呼风唤雨的时候,来这丁零当啷楼,都是十来个手下跟着的!”这人喝了点酒,大话就出来了,真让人生厌。
  阿斗倒是好奇地问了下去:“那你为什么走了呢?”
  邰广平摇了摇头,一副过来人讲大道理的模样,说:“没办法,得罪人了呗。”
  “谁?”
  “这闭月湾的主人,青海帮帮主,窦莉莉小姐。”
  我有些不祥的预感,因为我看到周围有些人的目光不自觉地在瞧向我们这边。
  阿斗当然不会在乎这些,“我还不知道呢,这窦莉莉是谁?”
  “孤陋寡闻了吧!你去打听打听,论美貌,整个沧州,哪个男人不为她倾倒;论武功,论才学,哪个文人志士江湖中人不为之拍案叫绝!只可惜啊,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可到头来啊,这美人总过不了臭男人这一关!”他越说越起劲,阿斗越听越来滋味,周围越来越多的目光往这边看,我想要阻止他,可这大庭广众又不知道怎么出手。
  “这个男人,叫许青空!你说这男人得多大的福气多大的魅力,才能让当时江湖两大美人为之疯狂啊!”
  “两个?另一个是谁?”
  “你这小子,这等事都不知道?当然是青湖帮的帮主应楚云,应大美人了!”
  这两人,一个兴致勃勃,一个惬意安然,可我却恨不得两巴掌扇死他们!
  “哎,你说这男人,有两个此等美女了,本可以过着人人羡慕的神仙生活,可他却偏偏跑了你说气人不!”
  我想要抬手拦住他的嘴,可四顾一看,看起来已经来不及了。这家伙,看起来是已经忘了这是青海帮的地盘了!
  果不其然,还没等我起身呢,旁边不远处的一个酒客已经抽刀朝着他过来了!
  紧接着,四下又是数人同时拔了刀,对着这边虎视眈眈!
  忽然,门口吹来一阵袭扰众人的狂风!
  如果风有颜色,那么此时一定是青色的。
  这一席青风呼啸而过,瞬间裹挟住那拔刀相向的人,忽的一闪,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人已经倒在了中央的舞台上。一时间,音乐舞蹈停了,所有的喧闹一刹那停止了。然后,众人就听到了一声惨叫声和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惨叫声是邰广平发出的,此时他的鼻子正被一只纤纤玉手紧紧捏着,这让他疼得半跪在地上,求饶不是,挣脱也不是。
  而捏着他的人,身着一袭青衫,体态优雅妙曼,虽全身紧裹只露出一双手掌和面容,却足以让全场众人感叹造物主的伟大。那手掌匀称白皙如古筝上的五根琴弦,随意的一拨动便能发出美妙的音符。那面孔,更是把诸天神佛一并请来也无法将其描绘清晰。
  “好你个邰广平,多年不见就敢不把你姑奶奶放眼里了?”
  与这绝美的容颜相比,这声音显得有些粗糙,可正是如此,偏又给她添上了几分英气。
  邰广平鼻头通红,眼泪横流,直排地板求饶道:“应大美人,我错了,我错了!大错特错!”
  说曹操,曹操还真来了,这人正是那美得不可方物又令人闻风丧胆的青湖帮帮主应楚云!
  这下坏了,最不该惹的人自己上门报到了。
  邰广平继续求饶着,眼看着就要昏死过去了,应楚云才一掌把他推开。她回眸一笑,淡淡地看了一眼周围的人,说:“你们这大多都是那窦寡妇的手下吧,你们的大仇人就在你们面前,谁想来露个脸的?”
  众人面面相觑,像是用眼神达成了共识,数人同时拔刀冲了过来。
  应楚云不惊不慌,驱身轻转,腾空而起,踩着桌上一个个酒杯,步步紧逼。玉指弹出,只在每个人的脑门上轻轻一弹,所有人便倒在了地上。她又一个腾挪,回到了原先的位置,好似什么也未曾发生过。这一连串动作,把我看得一愣一愣的,在这等功夫面前,我和阿斗一般,只能当个目瞪口呆的看客。
  见识到这等功夫,所有人慌了,纷纷朝着门外走。
  哪知他们刚要出门,应楚云又说:“老老实实待着,还能好好喝个酒,出这门,便是寻死了。”
  话音刚落,已没人刚迈出这酒楼半步。
  她轻轻一笑,坐在了阿斗旁边,举起旁边的酒杯,一饮而尽。
  旁边,邰广平也从痛苦中缓缓睁开眼来,一坐好,赶忙赔罪:“应帮主,我酒后说胡话,都是我这兄弟一直撺掇我,我不是有意在背后说道你的!”
  我不由得佩服,这邰广平推卸责任的能力倒是一流。又看了看阿斗,这愣头青全然没有知觉,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旁边的应楚云。
  应楚云说:“你邰大捕头大驾光临也不通知我一声,怎么,老朋友就不是朋友了?”
  邰广平苦笑道:“我哪敢!再说了,这沧州附近哪儿没有您的眼线,若非得知我已进入沧州境地,您也不会这么快找上门来吧……”
  应楚云一笑,转头看着我和阿斗,说:“这两位是?”
  我赶忙抱拳,道:“在下展州会友镖局镖头邢百里,这位是随行的镖师高七斗。”我怕给我们会友镖局跌份,慌乱间只好给了阿斗一个镖师的称呼。
  应楚云看了一眼满脸淤青的邰广平,道:“这就奇怪了,一个从未听过名字的小镖局,怎能让这原先的沧州总捕头沦为阶下囚呢?”
  这让我显得无比尴尬,谁知这时候阿斗去开口了:“打输了,自然就是阶下囚了。”
  应楚云看着他,他也毫无惧色地看着应楚云。
  “你一个小小的镖师,竟敢这般口吐狂言?”
  邰广平脸色苦闷,说:“哎,这事情说起来一言难尽了。”
  阿斗这时候又不合时宜地问:“你刚刚飞过去点了一下他们就倒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险些晕倒,这家伙,真是心直口快啊。
  应楚云却被这家伙逗笑了,鄙夷地看了眼邰广平,说:“看来,打败你的这位小兄弟还是个不怎么懂武功的雏儿啊。”转头又对阿斗说,“你想知道吗?”
  “想!”
  “好,陪我喝酒,喝开心了,我就告诉你!”
  “好!”
  说罢,阿斗便把眼前酒壶里剩下的酒一并饮尽。
  应楚云笑道:“有点意思。邰捕头,看来,今天新老朋友见面,得喝个不醉不归了!”
  “那是自然!我日想夜想,能和应帮主痛饮一回,今天我总算是美梦成真了,岂有走出去的道理!今儿,这墙走了,我都不带走的!”
  应楚云嫣然一笑,道:“这位刑镖头呢?”
  我显得有些尴尬,喝吧,怕误事,不喝吧,又怕惹了这沧州最厉害的地头蛇。
  邰广平打趣道:“刑镖头,没事的,喝吧!有这位应大美人罩着,别的地方不说,在沧州,就相当于天罩着,这天岂会塌了不成?!”
  没办法,我只好点了点头。说实话,能和这位威名江湖的青湖帮帮主,风姿绝顶的美人共度一宵,还有美酒作伴,我怎能不想呢!压镖这种小事,很快就被我抛到脑后了!
  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我,阿斗,邰广平便和应楚云在这“丁零当啷楼”里喝了整整一个晚上,虽说有要事在身,可不得不说,这真是我这辈子最难忘的夜晚!也只有这一刻,我才会觉得,带这邰广平出来还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这一晚喝了多少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阿斗是第一个倒的,随后是邰广平,没过多久,我也撑不住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小镇外的这个小驿站里了。随后,我便听到了我们的镖被劫了的消息。
  我和老雷在放镖车的地方急得团团转,而阿斗,郎中和邰广平则像没事人一样在旁边酣睡着。
  “让我一刀宰了这两个家伙吧!”
  我按住怒火攻心的老雷,说:“还是想想怎么办吧!”我知道,如果要追究这两人的责任,那我也就难辞其咎了。
  “还能怎么办!这里是青海帮的地头,还能是谁劫的镖!我们一个小镖局,能拿这沧州最大的帮派有什么办法?!”
  这事说来也蹊跷,我们才和青湖帮的帮主喝了一顿酒,这镖就被青海帮的人劫走了。青海帮家大业大,有什么必要联动青湖帮的帮主来劫这么一直远道而来的小镖?
  很快,能够解答这个问题的人便来了。
  来的人,正是昨夜才和我们痛痛快快喝了一晚酒的应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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