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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石尊者 天下英雄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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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兄,不知令师的名号是否为邙山烙铁头?”
  “不错,家师的铁头大法威震江湖,故武林中人皆称其为邙山烙铁头。”
  “原来如此。”甄传玉似是已懂了,昨晚与他交谈比武那人并非是邙山派掌门风降颜,而是西夏武士风峭峻。
  “如此一来,我也便是为民除害,以免他今后相助西夏,里应外合害我大宋。”甄传玉暗道。而霍王阁交谈之际,见着甄传玉双目似有红肿之样,想是伤心流泪所致,便一只手搭在甄传玉的左肩上轻声道:“传玉老弟,你莫伤心了,令尊在天之灵也不愿看着你这副模样,你要打起精神来,好好活下去。”
  甄传玉昨晚也曾被人和善言语所迷惑,从而险些命丧黄泉,今下他已是心有堵墙,怕是再难为此类言语所打动,他只是淡淡一笑,道:“多谢霍大哥。”
  “甄兄弟,你此行是要前往何处?”铁红安端着茶碗,看着霍青霜,道。
  “在下……此行要去开封。”甄传玉迟疑道。
  “传玉老弟,你去开封作甚?”霍王阁问道。
  “去寻一位位高权重的人。”
  “位高权重?传玉老弟,甄府家大业大,难免有几个大官远亲,如此一来,你王阁兄也变放心了。”霍王阁语重心长道。甄传玉听了此话倒是心下一惊,暗道:“怎地说着我像是你的老弟弟一般。”
  “铁兄,你文武双全、一生正气,况且你已是邙山派风掌门座下第一大弟子,论才能、资质、地位,你皆是远远胜过在下,你与霍青霜姑娘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铁红安闻得甄传玉一顿夸赞已是满脸喜色,在听得他的撮合,更是欢喜异常,当即道:“甄兄弟言过了。我与青霜妹子和霍大哥是要齐上衡山,天下英雄大会是近在咫尺,我还须回到邙山处理要务,不知甄兄弟可否愿同咱们一同前往?如此一来,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如此甚好,那便有劳铁兄,王阁兄了。”甄传玉笑道。
  如此,四人结伴而行,四匹高头大马向着北面驶去,霍王阁兴致勃勃,不断向着甄传玉讲述自己以往的江湖经历。
  甄传玉也不答话,只是说道高兴之处,便笑笑了之,暗道:“二十五岁的年纪哪来那么多江湖经历,看王阁兄是言过其实了。”
  四人行至一处荒无人烟的沙道上,铁红安见此处草枝散动,凉气逼人,不觉起了一阵寒意,当即纵马退下数尺。
  “此处本为车队、镖队行走之道,本应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此刻却是如此寂静,想来此条道上并不宁静,恐是山匪作乱之处。”霍王阁神色冷峻,轻声道。
  “管他什么山匪盗匪,咱们四个人在此,又有何惧?”甄传玉高呼道。而他话音刚落,对面的路上便有一对人马走来,两匹棕红骏马率队,身后是两辆马车,马车周围是十余个武士,看来是队镖兵。
  “铁师兄,你说的正是时候。”霍青霜一脸笑意的瞧着铁红安,道。
  “小心。”甄传玉吼道。
  “传玉老弟,你……”霍王阁正欲开口询问,可话有犹未尽,一旁的高深草丛中便是一个人影窜出,落在那车队的身前三丈之处。
  “识相的,便把车上的财物留下,如若不然,别怪我血洗大道。”拿人身着黑衣,手持一把黑剑,戴着黑纱,浑身只露出一对眼睛。
  “嘿,原来是个拦路打劫的盗匪,不过听这声,细腻尖锐,倒不像个男子,妹子,你说呢?”霍王阁盯着身前十余丈处的那名黑衣人,道。
  “哥哥所言极是,那人的声儿听起来像是个女子。”
  “啊?这光天化日的,女子也来拦路打劫,这简直是荒唐。”甄传玉不满道。
  黑衣人上前一步,压着嗓子道:“货留下,人便可离去。”
  而那率队的马上二人皆是满脸虬髯的精壮大汉,此刻却是面面相觑,不敢高声言语。铁红安见状道:“甄兄,王阁兄,那二人虽是一脸凶相,但瞧着倒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反倒是有些表里不一之样。”
  “铁兄言之有理,俗话说仗义多是屠狗辈,那二人想必也是以走镖而活,并非恶人,如此一来,也就不愿惹是生非,只想着安然交差,待我前去交涉一番。”甄传玉说罢便是纵马上前,霍王阁急欲拦住,却是晚了一步。
  “这位侠士,那两位好汉也是以此为活,你又何必苦苦相逼?何不大发慈悲,放了他们一条生路。”甄传玉话音刚落,那黑衣人起身便是一个甩手,刷刷刷三枚黑镖飞出,直奔甄传玉而去,甄传玉见状,大喊一声,右臂抬起,二指伸出,谭龙指随即而出,将那三枚黑镖击落,黑衣人见状大惊,道:“没成想这多管闲事的还是一个高手。”这人声一收,甄传玉便听得一清二楚,暗道:“原来真是个女子。”
  “多谢这位英雄相救。”马上一人拱手谢道。
  “仁兄不必客气,在下……”
  “你可知他们二人皆是为害一方的湘南三霸之二,你助纣为虐、为虎作伥,是何居心?”黑衣女子沉声道。
  “咱弟兄二人不过是顶了个名号,并未做出什么大恶之事,你却不同了,你可是恶贯满盈的唐教中人,若是我没记错,你便是唐教四大尊者中的南石尊者吧。”另一马上一人高声喊道。
  “什么?南石尊者?”甄传玉放声道,甚是惊讶。
  “不错,我便是长白山唐教坛下四大尊者之一的南石尊者,风遇秋。”
  “风遇秋?那您二位又是谁?”
  “在下铁无银。”“在下铁无宝,我与二哥皆是湘南万金镖局的人。”
  “风姑娘,你说你是唐教南石尊者,那东湖、西峰及北蛮尊者现在何处?”
  “这与你有何相干?”风遇秋喝道。
  “二位仁兄,请自便。”甄传玉没理会风遇秋,对着铁无银道。铁无银“嗯”了一声,面带笑意,正欲驱马向前,却被风遇秋横剑拦住。
  “不许走。”
  “让开,唐教中人没有这样的无能之辈。”甄传玉高声喝道。
  “你说什么?”
  “唐教并非是江湖上所说恶贯满盈、无恶不作的邪教,你究竟是不是唐教中人?还是你只是冒充南石尊者,借以为非作歹,以此嫁祸唐教?”
  “你凭什么这么说?”
  “我便是唐教教主。”甄传玉怒视着风遇秋,怒斥道。
  “哦,原来你便是唐教教主,那便让你领教领教我的他山剑。”风遇秋话罢,随即亮出黑剑,迎面而上。
  “这位兄台,那毒女而是鼎鼎大名的辣手神剑,你可要当心啊。”铁无宝扯着嗓子喊道,甄传玉回了一声,便退下数丈之远。
  “呵,你怕了。”风遇秋他山剑迎面刺来,甄传玉没心思和她胡扯,只想着将其打倒,给她个教训即可。于是他振臂一挥,使出开峰雪拳,砰的一声打向风遇秋,风遇秋见状忙侧身躲开,雪拳当即在地上震出一个大口子,登时令风遇秋为之一惊,此刻的甄传玉有着风满林四成内力,及风峭峻全数真气,加上自己修炼四年自身的内力,如今的的他内功之深厚恐是天下间少有敌手,风遇秋纵使真是南石尊者亦是无法对其造成危害。
  “好深厚的内力。”
  “甄兄果然好武功,不过天下英雄大会在即,红安亦想借此机会试一试自己的剑法至何境界?”
  “好,铁兄请便。”甄传玉话出即退,铁红安一跃而起,落至风遇秋身前,笑道:“姑娘号称辣手神剑,在下想与姑娘比试一下剑法,不知……”
  “哪来那么多废话,出招吧。”铁红安话犹未尽,风遇秋已然出手,黑剑斜地里猛地一刺,铁红安兀自里双足一点,向后退去,风遇秋见初招失利,便是一声怒喝,再是刷刷刷三剑刺去,皆被铁红安侧身避开,她见此人身形敏捷,甚是难刺,便是退下一丈有余,从怀中掏出一枚黑镖,倏地击出,铁红安横剑一挡,拦住此镖,大笑道:“辣手神剑已是不过如此啊,怎地用起暗器来?”风遇秋没能理会,凌空一跃,剑抵脚下,铁红安正要举剑刺去,岂料风遇秋却是忽地换了方位,向右退去,黑剑沉下,直逼铁红安腋下,铁红安闻得异声,忙回身欲避,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他紧握剑柄,猛地扭转身子,如此一来,如若风遇秋没能避开,剑锋便会划伤她。
  风遇秋见势不妙,赶忙收身一避,落地之后,却不闲着,又是迎面而上,铁红安挥剑一甩,风遇秋竟自不退,亦是一甩,似是要和铁红安比比气力,双剑相撞,砰的一声闷响,二人皆觉手麻。
  “哈哈,红安,加把劲啊,可别让一个姑娘给你打倒了。”霍王阁看着热闹,甚是欢喜,霍青霜则是一脸担忧地盯着铁红安,生怕一个不留神,他就受伤了。
  铁红安只觉着风遇秋武功极怪,剑怪,剑法亦是怪,人怪,全身皆怪,绝不可掉以轻心。于是没再贸然冲上,而是留在原地,静观其变,风遇秋投鼠忌器,以她的武功倒是不惧这铁红安,倒是那甄传玉内功深厚胜她数倍不止,真是不得不防。
  铁红安瞧在眼里,这风遇秋腿脚甚是不老实,瞧了三眼过后,她终是举剑冲了过来,喝道:“接招。”然双腿时左时右,时上时下,微微一笑之后,一跃而起,剑锋直逼铁红安的双目,铁红安双目锐利,瞧得清楚,见势便是一躬,与那剑锋擦身而过,然忽地举剑一刺,他没用眼瞧,却能直指风遇秋肚腹,甚是奇妙。
  风遇秋一个翻身躲过,落在地上,右手一挥,似是洒出些许红色粉末,只不过此刻恰巧是一阵疾风掠过,将那些许不知名的粉末全数吹走,铁红安仰面朝天,迎剑便是一刺,风遇秋苦恼之际,竟自险些没能察觉,她见剑锋逼来,倏地向后一倒,这才没事。
  “风姑娘,比武场上,可别心存杂念啊。”
  “要你多管闲事,看剑。”风遇秋怒火中烧,挥剑便又是一刺,铁红安双臂作势,一鼓作气,反身一甩,砰的一声,将风遇秋撞出三尺之外,风遇秋顿时急了眼,双步一迈,冲向铁红安,左掌打出,向其心口打去,这一掌看似弱小无力,可掌风掠过之处竟是飒飒作响,其刚猛可见一斑,铁红安却是不惧,他抛开手中剑,右掌作势,顺势一打,两掌相撞,铁红安登时惨叫起来。
  “师兄,你怎地了?”霍青霜听得铁红安叫道,甚是心疼,忙问道。
  “我中了这毒女的毒。”
  “这不是毒,不过是一点点赤练粉,洒在手上,顿时辣手而已,并不会致人死地。”风遇秋见铁红安中招,大笑道。
  “好阴险一毒女,怪不得号称辣手神剑。”
  “真是岂有此理,不是使镖便是用毒,看我来教训你。”甄传玉忍无可忍,正欲出手,却被铁红安伸手拦住。
  “甄兄不必替我出手,在下一人即可,多谢你的好意。”铁红安紧握着右拳,怒道。
  “还逞强,那你尽管试试,这赤炼粉虽无剧毒,可确是辣痛钻心,别说动武,即是躺着不动亦是难受至极,你现下若是向我磕头认罪,我便把解药赐予你。”
  “一点点辣疼,又有何惧哉?”铁红安双目已是布满血丝,但他仍旧拿起了剑,风遇秋见状,心下也是一惊,暗道:“这人还挺倔强,我倒是有些下不去手了。”
  铁红安紧握剑柄,迎剑而上,可由于右手极为辣手,剑锋亦是随着摇晃,看上去甚是晃眼。
  风遇秋似是看不下眼,黑剑迎风而上,霎时间,剑锋相撞,一声清脆之声响起,铁红安右手辣的生疼,甚是不爽,一时间怒气烧了起来,登时猛攻上去,长剑一面攻上,左掌随之而去,风遇秋黑剑刺去,绕开数寸,避开剑锋,剑锋倒是刺向铁红安的掌心,此刻的铁红安已是打红了眼,左手猛地拽住风遇秋的黑剑,登时黑剑上鲜血直流,风遇秋见着当即大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铁兄,不要意气用事啊。”甄传玉高声道。
  铁红安拽着黑剑,猛地一收,竟自把风遇秋给拽了过来,右掌打出,握住风遇秋的左手,一瞬间,二人双手皆忙了起来。
  “你……”风遇秋见铁红安紧握住自己的左手,一时间竟脸红起来,从耳根子红到脸颊。
  “看招。”铁红安一招击出,左掌打在风遇秋的左肩上,风遇秋当即跌倒在地,脸上仍旧是微微一红,只是戴着面纱,铁红安瞧不见。
  风遇秋站起身来,拿起他山剑,看了看满脸通红的铁红安,竟以为他也是羞红的脸,于是她一扭头,竟自冲进草丛,逃了开去。
  甄传玉见其逃走,大喝道:“且慢,留下解药。”言毕即追了上去。霍王阁兄妹热二人随即纵马上前,察看起铁红安的伤势来。
  风遇秋马不停蹄地向前逃去,甄传玉见其没有停下之势,便使出凌空蝶舞,一跃而起,飞至风遇秋身前,拦住其去路。
  “拿出解药来再逃。”
  “关你何事?滚开。”
  甄传玉见其语气粗蛮,甚是懊恼,当即使出谭龙指,刷的一声,当场击断林中一棵树木,风遇秋见甄传玉武功不凡,自己决计打不过他,眼珠一转,许是计上心来。她缓步向前,笑道:“你要解药,好,我这便给你。”
  “好。”甄传玉伸出了手,只见得风遇秋将一把红色粉末放在了他的掌心上,甄传玉见状,大喝道:“赤炼粉。”顿时惨叫起来,风遇秋冷笑一声,随即转身逃去。
  甄传玉气急败坏,当即怒吼道:“九鼎神功。”煞那间,砰的一声巨响传来,这乃是九鼎神功中的隔空吸噬一招,不过,此刻甄传玉并非要吸干风遇秋的内力,而是要将她留下。
  风遇秋一听到“九鼎神功”四字,亦是一惊,转头正欲说话,却被一阵强大的气流定住,接着,似是有一只大手拽住了她的腰,将她猛地拽回去。
  “这便是九鼎神功,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会使我曾爷爷的神功?”
  “谁是你曾爷爷?”
  “唐教初代教主风满林。”
  甄传玉一听此话,登时罢了手,收回内力,“风满林是你曾爷爷?你有何凭证?”
  “就凭我知晓你使的这门功夫,这门九鼎神功乃是我曾爷爷独创的绝技,怎地被你偷学了去?”
  “什么偷学?你说你是风满林的曾孙女,那我便要问你,风满林有两个儿子,各是何名?哎哟,好疼。”甄传玉忍者辣痛问道。
  “二儿风信子,大儿风林子,风林子便是我爷爷,风林子有一子,名为风林草,是我爹,我爹风林草,乃是唐教第三代教主,我乃是唐教四大尊者之一的南石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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