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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鼎神功 邙山烙铁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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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公子此言极是,西域昆仑纵有其荣,也终是外族之派,中原武林无须多加看待,总而言之,天下英雄大会已是近在咫尺,不少武林中的年少英雄皆是跃跃欲试,不知余公子可有心思前去?”
  “武林中的少年英雄皆会前去,此话当真?”
  “老夫所言非假。”
  “如此一来,天目派那一行人自然亦会前去,到时以武论胜负,我便可名正言顺的将那几人诛杀,替父报仇。”甄传玉暗道。
  “余公子,适才老夫·的平彪十三掌与你的雪拳相撞,竟是丝毫没占得上风,这令老夫好生没面,老夫欲和余公子再战三百回合,瞧瞧谁的本事更高。”
  “这……风掌门您武艺高强,乃是一派之首,在下岂能与您动武?”
  “唉,江湖中人哪来的这么些繁文缛节,互相切磋武艺乃是寻常之事,大家点到即止便好。”
  甄传玉若有所思,却并未应允,风峭峻见状很是不满,道:“余公子莫不是瞧不上老夫年老体弱,不便动手,怕出手不知轻重伤了老夫。”
  “风掌门切莫误会,既然前辈您有心切磋,在下自然是无法婉拒的。”
  “好,老夫号称邙山烙铁头,这铁头神功却并非老夫的看家本领,老夫以平彪十三掌享誉武林,今便用这一掌法来会会你这少年英雄。”
  “风掌门,敬请出招罢。”甄传玉适才听风峭峻说呢西域昆仑派的开山祖师李重忆的辉煌功绩早已是热血沸腾,现下的切磋比试更令他兴奋不已。风峭峻阅人无数,江湖经验丰富,他看得出甄传玉内力深厚,但却是初入江湖之态,故浮躁激昂在所难免,而他自幼与群彪生活,数十年来依靠着降伏彪兽,练得了一套变幻莫测、迅猛至极的刚猛掌法,一共十三式,号称平彪十三掌。
  “风掌门,看拳。”甄传玉面露喜色,双拳一舞,正欲上前,此刻风峭峻却不出手,兀自狂笑起来,甄传玉不解之时,却听得齐声犹如锣鼓齐鸣,甚是难听难闻,笑声中竟有似刀剑起舞般的碰撞之声,震得甄传玉双耳嗡嗡作响,极其不爽。
  “风掌门定是以气化劲,将真气融入笑声中,当真是功力深厚。”甄传玉暗道,他不愿还未出手就败下阵来,登时运动真气,以内功相御。
  可那笑声历久不绝,反倒是越发高昂强劲,甄传玉按耐不住,双臂一挥,举上天去,再猛地向下一收,忽地打上前去,高喊道:”铜墙铁壁。”一道刚猛的气圈顿时冲向风峭峻,风峭峻见状收住笑声,身子径自退下一丈之远,双臂向后一扬,再使上前,作阴阳画圈模样,然猛地向前一推,高呼道:“平彪十三掌。”一道气流有如猛虎下山般的威猛当场迸发出来,直奔着铜墙铁壁冲去,砰的一声,二者相撞,倏地化为无形。
  “好武功,这招铜墙铁壁果真不赖。”风峭峻棋逢敌手,异常欣喜,直呼道。甄传玉见前辈来了兴趣,也不含糊,吼道:“我来领教前辈的平镖十三掌。”
  甄传玉说罢便是使出开峰雪拳,双拳舞动,飒飒作声,甚是剽悍,风峭峻运足内力,加以抵御,甄传玉大叫一声,一拳打出,风峭峻没想接招,侧身一避,行至前来,似是要与甄传玉比比掌上功夫,甄传玉则是不惧当下,见风峭峻欲近身打斗,暗道:“好,那便顺你心意。”然便蝶步一出,霎时间便行至风峭峻身前,风峭峻喜道:“好步法。”然一掌打出,甄传玉瞧在眼里,正欲出手,却听得一声断喝:“看掌。”甄传玉双手作势一推,二股潜劲拍出,向着风峭峻打去。
  风峭峻心下早已料出此招,他掌心略微向上移动,以掌根击向甄传玉的右拳,甄传玉始料未及,登时疼的大叫起来,此拳当真是如棉花般软弱无力,而拳上真气竟是按着原路往返,直冲要穴,将甄传玉震得是眼冒金花,几乎扑倒。
  “看招。”风峭峻见甄传玉一时迷糊,故作高声喊道,甄传玉倏地回过神来,慌乱之中没再使出开峰雪拳,而是使出谭龙指,一指击出,正中风峭峻掌心的腹肠穴,一击之下,风峭峻中路一阵剧痛袭来,令其险些招架不住。
  甄传玉没见着风峭峻脸上异样,退下一丈有余,右臂作势,再发一指击出,风峭峻无意硬拼,双足一点,飞起后撤,躲过那指,二人双双腾身又行至前方,风峭峻喊声道:“平彪十三掌。”甄传玉怒吼道:“九鼎神功。”二人言毕,大招随即放出,三只猛彪登时弹出,奔向迎面而来的二道气箭,砰砰两声闷响,两只猛彪与两道气箭同归于尽,震得一旁几棵山树顷刻间倒下,余下一只猛彪则张牙舞爪地扑向甄传玉,甄传玉运足十分真气,双足一起,已是身在空中,陡然一个出手,谭龙指再次击出,直飞向那只猛彪,又是一声砰的闷响,猛彪终是烟消云散。
  “好,好,好。”风峭峻也不知是喜是惊,见了这般,竟是一连串叫出三个好字,“我风峭峻纵横江湖三十载,还是头一次见着内功如此深厚的少年英雄,今日平彪十三掌定要和九鼎神功分个高下。”此刻的风峭峻虽是没占得上风,但打了一壶茶时辰的甄传玉已是吐气如牛,满额大汗,风峭峻倒是气息平稳,面色不改。
  “好,在下就领教前辈的高招。”甄传玉双臂后扬,倏地向前一推,开峰雪拳忽地打出,风峭峻这时也不闪躲,他猛吸上几口凉气,右臂抬起,一掌击出,迎面打向雪拳,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风峭峻身子倒退出一丈之外,他落地之后,心中惊道:“这小子功力深厚,可真气却是这般阴寒幽怨,老夫行走江湖数十载,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武功,莫非他并不是中原人,而是外族?”
  “风掌门果真厉害。”甄传玉打至憨处,不禁也狂放起来,他仰天大笑,颇有些相见恨晚之意。
  “余公子,看招。”此刻的风峭峻不再一味让招,此刻的他运足内力,一声吼叫之下,十只猛彪如数奔出,冲向不远处的甄传玉,甄传玉见来势汹汹,登时惊住,惊讶过后,忙使出铜墙铁壁,意欲拦住那十只猛彪。
  那十只猛彪一拥而上,攻上铜墙铁壁,直把甄传玉逼得挪步三丈不止,而此时风峭峻并未就此收手,而是再次使出平镖十三掌,放出余下三只猛彪,增强攻势。
  只听见轰隆一声响彻云霄的巨响,甄传玉铜墙铁壁被十三只猛彪狠狠撕开一个口子,砰地将甄传玉撞飞出去,甄传玉倒在地上,胸中气息紊乱,登时呕出一口鲜血。
  “咦,这是何物?”风峭峻见甄传玉被震飞之时,怀中掉出一物,他随手拿起打开一瞧,登时被惊得目瞪口呆,神色慌乱,眉眼间却是一股喜色现出,只是甄传玉并未察觉。甄传玉起身之后,见着风峭峻正看着那卷圣旨,瞬间急了,喊道:“风掌门快还给我。”
  “你就是唐教教主?”风峭峻将那卷圣旨收入怀中,轻声道。甄传玉已是觉察出风峭峻言语中的反常,此刻的他已将自己视为江湖上恶贯满盈的唐教中人了,他暗道:“风掌门,我甄传玉对您不住。”甄传玉一声既出,双拳作势,开峰雪拳随即而出,风峭峻此时心中已然明了,此人不但不是中原人,还是无恶不作的唐教中人,他高声怒道:“今日定不能让你活下去。”风峭峻言毕,一掌打出,废了甄传玉飞来的雪拳,而跟在雪拳身后的则是两道威猛的气箭,这是甄传玉九鼎神功中瞬间击打一式,风峭峻丝毫无惧,正欲出掌相迎,岂料甄传玉此刻已是心魔作乱,不惧江湖道义,他待得气箭飞出之时,谭龙指已是几近并排击出,风峭峻始料未及,一时分心,废了两道气箭后,眨眼间便被谭龙指击中,甄传玉见状,当即使出九鼎神功中隔空吸噬一式,顷刻间封住风峭峻周身要穴,令其动弹不得,接着便如引水灌溉般将其周身真气源源不断地吸收过来,再以自身的真气送回其中,封住经脉,令其纹丝不能动弹,而风峭峻果真是内力雄厚,甄传玉足足折腾了半壶茶时辰才将其身上的内力全数吸收,而在风峭峻内力尽失之时,甄传玉瞧准时机,猛地将自己的真气收回,风峭峻登时就如一棵死木头般倒了下去,浑身僵硬,就如死了一般,甄传玉拿起地上的圣旨,看着真气已尽的风峭峻,满脸是泪,哽咽着跪下了去,狠狠磕了三个响头。
  “风掌门,传玉对不住你,可是传玉还有家仇未报,且此事关乎天下苍生故绝不可外泄。不过你并不会身亡,只是真气已失,几十年的修为没了,三天之后,你便会醒来,但你醒来之后,再不会记得晕倒前经历的事了。”甄传玉一时心急,跃上黑马便是逃去,在漫无边际的黑夜中挥鞭狂奔,热泪随风洒去,登时化为寒气,不出一刻,那滴滴答答的马蹄飞踏之声便消失在无尽的暗夜之中,而山林中风峭峻的袖袍中,一只人耳掉了出来,耳垂上还站着些许风干了的血丝。
  甄传玉一路向北疾驰了三个时辰,待得他回过神来,天早已亮了,他回想起作业发生的事,只觉着无尽的寒冷及疲倦。而他见着前方百丈之处有一处路边包子摊,便下了马,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嘿?你瞧什么瞧,不许瞧我妹子,我妹子已是许了人家了,你快些走开。”
  “唉,霍大哥,那甄传玉一家早已是被满门抄斩了,你又为何还要惦记着他?更何况我与青霜情投意合,你就同意了吧?”
  甄传玉将马交给了小二,正欲坐下,听得此对话,直直绊了一跤,一时之间竟是迟钝起来,狠狠摔在地上。
  “哎哟。”甄传玉赶忙起身站好,拍去身上的灰尘。
  邻桌三人闻得异声,转头望了过来,正与甄传玉对望起来,甄传玉一眼瞧去,见有三人在此,二男一女,那女子年方约十六七岁,一身大家闺秀装扮,面色红润,手如白珠,脸上略施脂粉,倒是增添了一分媚色,女子坐着的是一矮胖男子,其人面貌丑陋,圆脸糙鼻,肥头大耳,不过看上去甚是和蔼,,面色毫无风尘之气,不像是武林中人,而女子右侧坐着的是一劲装之人,身前放着一把长剑,面貌平平无奇,可却是极为和善之相。
  而那三人见了甄传玉的相貌却是一惊,尤其是那姑娘,双目已是把持不住,看着便要凸出眼眶了。“他们怎地如此看我?”甄传玉疑惑之际,碰上脸颊,登时惊出一身冷汗,“糟了,昨儿一时匆忙,竟忘了戴上面具再逃了,现下我已被人看清相貌,这可如何是好?也罢,走一步是一步吧。”甄传玉此刻已是受了惊吓之身,谨慎之心再无,他一时激愤,径自不管不顾地喝起茶来。
  “不过,那人似是说道我和他的妹子,这又是何道理?”甄传玉正想着,那矮胖男子端着茶碗便走了过来,行至甄传玉身前,他故作高声道:“这位公子,在下乃是邙山派子弟霍王阁,不知阁下高姓大名?”
  甄传玉闻言,那是又惊又喜,惊的是此人是邙山派子弟,喜的是此人叫做霍王阁。
  “霍王阁,敢问阁下是哪里人氏?”
  “在下乃是徽州人士。”
  “你是否有个妹子名为霍青霜?”
  “咦?阁下怎知我有个妹子?名儿还真是霍青霜。”
  “在下便是甄传玉。”
  “你便是那甄家大少爷,眉清目秀、武艺高强、胆识过人、虎背熊腰的甄传玉。”霍王阁仰头看着甄传玉的脸,笑道,甄传玉被其这么一夸,竟是耳根子都有些微微发红,忙道:“王阁兄无须如此夸赞。”
  “在下听说甄府被官兵封了,甄家老爷子也被斩了,传玉兄,你怎地安然无恙?”
  “这说来话长?不提也罢,总而言之,我现下正被朝廷缉拿,还望王阁兄莫泄露在下的行踪。”
  “你尽管宽心,你是我霍王阁的妹夫,我又怎会大义灭亲呢?”霍王阁此言一出,霍青霜登时就脸颊发烫,低下头去,而坐在她一旁的那位男子则是紧盯着甄传玉,面目渐露不满之色。
  “来来来,妹夫,快与哥哥来这喝杯茶。”霍王阁一脸笑意,喜道。甄传玉听了这些话,心下甚是欢喜,这温情的呼唤,自他家中遭故之后便再也没能听到,可他欣喜之刻却又想到了与自己有过白首之约的木怜心。
  “妹子,你瞧,哥哥没哄骗你吧,这甄家少爷的确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年英雄……”霍王阁话犹未尽,甄传玉便抢道:“王阁兄,你先别急,传玉怕是不能应约与霍家妹子……”
  “你说什么?”霍王阁奇道。
  “实不相瞒,在下已与其他女子有了白首之约了。”甄传玉一席话出,霍家兄妹及那位男子皆是一惊,霍王阁是眉头紧锁,霍青霜是喜忧参半,那名男子则是眉目间颇露喜色。
  “传玉妹夫,此话当真?”
  “当真,在下所言并无半分假话。”
  “如此一来,亲家便做不成了。”霍王阁言下之意,很是不满。
  “不知这位兄台高姓大名?”
  “甄兄好,在下铁红安,乃是邙山派大弟子是也。”这铁红安听闻甄传玉已有妻室,真是喜笑颜开,顿时对其没了排斥之意。
  “邙山派。”甄传玉一听这三字,又是惊出一身冷汗,“不知贵派掌门乃是谁人?”
  “家师风降颜,乃是邙山派掌门。”铁红安笑道。
  “风降颜?贵派掌门莫不是……在下曾听闻,邙山派掌门是风峭峻。”甄传玉惊道。
  “风师叔并非掌门,风师叔乃是家师的二哥,二人乃是同胞所生,相貌身材皆是一模一样,故时有认错之事。”
  “哦,原是如此,不过,风……风峭峻前辈想必亦是邙山派的第二高手了。”
  “甄兄此言差矣,风师叔早已脱离邙山派,转投西夏帐下,家师也因此事与师叔再无任何往来。”
  “风峭峻前辈是西夏国的人。”
  “不错,他是西夏国的一品武士。”
  “真是一无骨之人,做个西夏狗有何好处?在异族皇帝前卑躬屈膝,真是有损邙山派的威名。”
  “霍大哥,师叔如今已与邙山派恩断义绝了,你又何必说起这些话来?师父早就说了,师叔与邙山派再无一切瓜葛,即是他死在西夏,也不会将其的尸骨接回,他数典忘祖,即让他的尸骨留在异乡即可。”
  “这……”甄传玉似懂非懂,忙道:“如此说来,风峭峻风前辈并非中原武林之人,而是西夏国的武士。”
  “正是。”铁红安一碗茶下肚,长舒一口气,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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