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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皇诏风云录 / 九鼎神功 邙山烙铁头1

九鼎神功 邙山烙铁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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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传玉大喝一声,雪拳随即而出,朝其前胸打去,大头和尚反应不及,右拳横档,欲击甄传玉臂上的曲池穴道,甄传玉借势一抬,拳打睛明穴,大头和尚左膝一顶,直逼其腹,二人皆是借力打力、互不相让,如此一来只有两败俱伤。甄传玉不欲憨斗,双足猛地一撤,退至三丈之外,大头和尚身子前倾,一指击出,甄传玉见状,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随即高呼一声:“铜墙铁壁。”然双臂举起,双手相握,气聚手三阴阳二经,倏地向下一收,一道气圈猝然现出,大头和尚一夫指撞上前去,竟自融入其中,劲力消失不见,化为无形,大头和尚见状神色一变,心道:“铜墙铁壁?好,看你本事有多大。”随即二指再次使出,刷刷刷三道气剑几近齐出,甄传玉故技重施,两道气剑没入圈中,第三道气剑似是集中气势,砰的一声撞开气圈,余劲打在甄传玉身上,登时将他震出三丈开外,甄传玉倒在地上,面色苍白,几近呕血。
  “哈哈哈哈哈,不知天高地厚的竖子,就凭你这本领,简直是班门弄斧、自取其辱。”大头和尚见了甄传玉之状,仰天笑道。
  “大头和尚,见你这般模样,定也不是慈悲为怀之人,既是如此,我也无须谦让了。”甄传玉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双目凝重,本就一尘不染的脸上现下更显苍白,他晃动双臂,双拳舞动,似是要翩翩起舞,却又并无一丝松懈。
  “开峰雪拳。”甄传玉怒吼一声,雪拳破空而出,大头和尚见势不弱,当即动起步子来,侧身一丈开去,躲过此招,只听得一声巨响,林中一棵树木被拦腰截断,哗啦一声倒在地上。大头和尚见了,心道:“这厮功力着实不浅,看来不可轻视,须得谨慎行事。”
  甄传玉见大头和尚身形敏捷,气上心来,蝶步再出,绕着圈冲向那僧人,大头僧中原七步一出,身子一倒,绕过甄传玉,甄传玉见状反手便是一拳,大头僧回臂一抓,逮住甄传玉的右腕,甄传玉奇道:“大头僧年事虽高,气力倒是不小啊。”说罢左臂倏出,大头僧右膝一顶,逼得甄传玉左手去挡,然左臂猛地一打,甄传玉见其出阴招,也是气的不行,只好迎头抵住,此刻大头僧左臂耍不了圈,借不了势,此拳气力极为微小,打在甄传玉的额上,竟似挠痒痒般不痛不酸。
  二人就这样僵持了半壶茶时辰,谁也不让谁,木怜心和莫老汉蹲在远处,凝神屏息,大气也不敢出。甄传玉已是暗中使足了内力,却还是撼不动大头僧分毫,不过亦是龙虎之争,你一寸不让,我一丝不动,大头僧内力想是胜过甄传玉,只是年岁远高于甄传玉,劲力不足,少年气盛自然力大无穷。
  甄传玉思计之时,忽觉大头僧左手正朝着其百会穴摸去,若是被大头僧击中,即是不死也会当场呆滞,甄传玉左足迈出,熊腰猛地一扭,便将大头僧挤出三寸之外,大头僧左手倏地松开,甄传玉瞧准时机,二指击出,点中大头僧脐下的气海穴,登时令其身体失灵,气滞片刻,甄传玉趁势再功,横臂一格,肘击其额部,令其倒退半丈之外,再双足一蹬,双脚狠地向前一踢,大头和尚当场被踢飞出去。
  “大头僧,看招。”甄传玉待得大头和尚起身之后,一招谭龙指即刻打出,大头和尚回过神来,身子一晃,避过那指,看来那招根本没伤得大头僧要害。
  大头僧也不含糊,一指还击,咻的一声打出,甄传玉续出铜墙铁壁,挡住此击。
  “好,一夫指伤不了你,让你看看老子的八柱擎天。”大头僧说罢举起双拳,猛地撞在一起,然再抬高,双足飞起再跺地,双臂横放,倏地放至头顶,甄传玉见状心道:“见此架势,其口中的八柱擎天定是门刚猛至极的神功,既是如此,还是比拼的内力,那就让铜墙铁壁来领教领教。”
  大头和尚双臂放至头顶,然一声怒吼,猛地扔向前,一条气柱随即现身,撞向甄传玉,甄传玉使出铜墙铁壁,欲以刚克刚,只听到一声响彻云霄的巨响,气柱撞上了气圈,气柱之端乃是大头僧以一支右臂撑住,满额是汗,却并未有吃力之状,甄传玉双臂抵住,面目狰狞,看似以是强弩之末之感。
  二者相互僵持了一会儿,就在这时,大头僧右足一抬,猛地一跺,眨眼之间,甄传玉身下一阵气流喷涌而出,当场将其震上数丈高的天上,甄传玉还未回过神来便已上天,木怜心见此情形,不禁惊呼起来,而莫老汉早已不见踪影,想是吓得不敢久留此地,悄悄溜走了。
  甄传玉被震到空中,借势使出凌空蝶舞,霎时间有如踩在地上般自如,大头僧见状再次放出气柱,撞向甄传玉,甄传玉忙落到地上,避过此击,大头僧趁机冲将过来,万夫拳一出,直奔着甄传玉膻中要穴而去。甄传玉瞧在眼里,心道:“这老和尚处处显露杀机,好阴险毒辣一人,好,我九鼎神功已练就第三鼎,就拿你来练练手。”
  甄传玉双足一点,向后退却三丈有余,然双臂一伸,倏地向前打去,此乃是九鼎神功中的瞬间击打一招,霎时间,刷刷刷刷,四道凌厉无比的气流打出,打得大头僧那是左闪右避,甚是滑稽,还未等大头僧回过神来,甄传玉再次使出铜墙铁壁,可此铜墙铁壁非彼铜墙铁壁,铜墙铁壁有两大功效,其一是养精蓄锐,守住关卡,抵御千军万马,其二是如虎添翼,猛虎下山,横扫千军万马,此乃是其二功效了。
  甄传玉使出铜墙铁壁,猛地向前一推,将其打出,登时一道三丈高的气墙势如破竹,直奔前方而去,大头僧见躲闪已来不及,便以八柱擎天抵御之,铜墙铁壁果真将被弹回,甄传玉见状忙冲上去,一臂撑住,左臂猛然伸出,以灌输真气助以开峰雪拳,向着气墙打去,大头和尚顿时向后挪了十余步,想是支撑不住了。
  大头和尚被逼无奈,右足再次抬起,分明是要一跺脚,甄传玉看在眼里,惊道:”这老和尚要使出第二柱了。如此一来,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老和尚右足一跺,一道气柱当即遁地而行,甄传玉暗暗打通腿脚脉络,疏通要道,灌以一半真气逆流而下,一声闷响过后,二者撞在一起,自上而下,天上地下,气流摧毁气柱,携其一路而下,奔着原路返去。
  大头和尚来不及张望,一时间竟无可奈何,甄传玉见状大喜,铜墙铁壁即刻扔至一旁,左手擒住大头和尚右肩,而大头僧此刻忙着避开被甄传玉还治起身的那道气柱,无暇顾及此手,甄传玉招后有招,身子飞起,右脚踩至大头僧左肩上,右臂倏地抬起,以肘狠击大头僧头顶的百会穴,噗的一声闷响,大头僧死穴受损,气柱破地而出,将大头僧震飞出去,他凌空翻滚了七八下才掉落在地,站起身来,大头僧忽地吐出一口老血,而他亦是血流满面,只因其功力深厚,故甄传玉那一击顶多只是伤其穴口,并未震其筋骨,但百会穴到底是八大死穴之首,短时辰内,大头僧定是使不出内力了,只见他捂着伤处,迷迷糊糊叫骂了几句脏话,便踉踉跄跄地逃离了尚渔村。
  “甄大哥,你没事吧。”木怜心见大头和尚负伤逃离,心下终是一松,她从树后走出,奔向甄传玉,一把扑在他的怀中,轻声道:“甄大哥,你没事吧?”甄传玉笑着摇了摇头,道:“你怎地如此关心我?”木怜心闻言,脸上微微一红,似有烫意,忙松开手,低下头去。
  甄传玉倒是不以为意,他四处张望了片刻,见四下无人,便从怀中掏出了那卷圣旨,悄声惊道:“这乃是我师父和我说过的百年禅位诏书,若是这卷诏书落入贼人手中,大宋江山便保不住了。”
  木怜心听到此话,也是一惊,奇道:“此话当真?若这卷诏书关系大宋江山,有怎地会落到莫大叔手中?”
  “事已至此,只有找到莫大叔,才可理顺这件大事的来龙去脉。”
  “那我们即刻动身,去找找莫大叔问个清楚。”
  “好。”甄传玉和木怜心向着莫老汉的家中走去。
  而莫老汉此刻正收拾行装,欲逃离尚渔村,甄传玉一跃而起,飞至其身前,拦住莫老汉。
  “莫大叔,你这是要去哪?”
  “哎哟,是甄公子啊,小老儿还能去哪啊?自然是逃命啊,那妖僧如此毒辣,要是我给他逮着,定是死路一条啊。”
  “莫大叔请宽心,那妖僧被我打伤了,一时半会追不上来的。”
  “哦,那就好了。”莫老汉听罢,长舒了一口气,略显轻松地坐了下去。
  “莫大叔,那卷圣旨为何会在您的手中?”木怜心问道。
  “圣旨?你是说那卷东西啊,那是我爹年轻时捡来的,后来就放在我家木房里,这一搁就搁了七十余年,这不,我昨儿个找木头又把它找了出来,想着这玩意些许能值个几文钱,就打算拿上集市去卖了,可谁知道会遇上这么个事,唉,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甄传玉说道:“莫大叔言之有理。”心却道:“几文钱?这卷圣旨可换来一座江山,千两万两都买不到。”
  “莫大叔,不知令尊是做什么的。”
  “何为令尊?”
  “甄大哥问您爹是干嘛的。”
  “哦,小老儿的爹是做挑夫的,长年累月挑着东西上山下乡去卖,东南西北都跑遍了,整整做了三十年才收手,这卷东西就是他三十岁那年捡到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那妖僧就要来抢,不过看此情形小老儿可是不敢拿着了,甄公子,你快把它还给那妖僧吧,如若不然,扔了也好,可别因它而惹上麻烦。”
  “莫大叔言之有理,我待会就扔了它。”甄传玉道。
  “那小老儿就先走了,木姑娘,甄公子,您二位好好过日子吧,早生贵子早早享福。”莫老汉说完话便走了,木怜心听了倒是羞得送别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甄传玉愣在原地,似是也不好意思。
  “木姑娘,后会有期。”
  “甄大哥,你要去哪?”
  “自然是上到京城,将这封诏书交给皇上。”
  “你为何不直接毁了它?”
  “若是那大头和尚不知圣旨内容还好,可今下他已然知晓其中交代的事,既然如此,他又怎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又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那……那我随你一齐去。”木怜心低着头,柔声道。
  “额,这倒不必,我如今一身武功天下难有敌手,木姑娘不必挂心,可……可那大头和尚已是见过你,若是他去而复返,那木姑娘你岂不是如刀俎鱼肉了?”
  “那可怎么办?”
  “既是如此,木姑娘,你且跟随莫大叔一齐逃去,这样一来我也放心了,如何?”
  “这……”木怜心眼神闪烁,四处张望,分明是不情愿。甄传玉却是有眼无珠,还以为是其耍小性子,便劝道:“木姑娘,你我萍水相逢,虽只有数天相处,但在下已是将你视为好友,若是你出事,我心里哪能安然?”
  “你是我什么人?怎地说起这些话来?”木怜心扭过头去,悄声道。甄传玉见状,反倒脸红起来,忙道:“若是木姑娘觉得我言语不妥,请勿见怪,的确,我与你素不相识,仅仅数天之日,又怎能如此呼唤?既是这样,我愿与你结拜成兄妹,如此一来,就名正言顺了,你说好不好?”
  “不好,不好,不好,怜心才不愿做你的妹子。”木怜心闻言,抬起头来,怒视着甄传玉。
  “我一时糊涂,误说此话,还望木姑娘谅解,我何德何能,有何本事做木姑娘的哥哥?”甄传玉退下几步,轻声道。木怜心见了甄传玉这番模样,不禁暗暗发笑,她走到甄传玉身前,仰头看着他那双黯然失色的双目,柔情无限道:“甄大哥,你是个有情有义、心地良善的好人,怜心初遇你,就已经对你暗藏心意,这几日的相处,更让我觉着你是个可托付终身的男子,因此,怜心不愿做你的妹子,怜心只想做你的妻子。”木怜心言毕,双臂已是紧紧抱住甄传玉的后背,脸颊贴在甄传玉的胸前。
  而甄传玉被木怜心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弄得脸颊滚烫似烧汤,红的就如那深秋时节的红柿子,他说不出来,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暖意滋生,自他得知甄太宇死去,甄家满门全数被害之后,便已是心如死灰,再也燃不起来,只想着今后如何复仇,江素衣的背叛令他料定这世间再无真情真意可言,因而现下木怜心这一番表露心意,竟使得甄传玉心生疑虑起来,但疑虑归疑虑,他终究也说不出婉拒的话来。
  “木姑娘,传玉三生有幸,能与你结得百年之好,亦是欢喜异常,传玉答应你,与你结为夫妻。”
  “此话当真。”木怜心抬头望着甄传玉,惊道。“一言九鼎,话既说出,绝不收回。”甄传玉斩钉截铁道。
  “好,甄大哥,怜心既然已得到你的承诺,自然安心,但你须要答应我,行走江湖只是,务须带着面具。”
  “这……好。”甄传玉说道,心道:“想是怜心怕那大头僧认出我来,故让我带着面具,原来这就是为妻的小心思。”
  “那你要跟随莫大叔,切不可离他半步。”
  “嗯。”木怜心嗯了一声,转头离去。
  甄传玉在木怜心走后,随着大头和尚逃去的方向追了上去,可奔了没一会,便又停了下来,似是落下了什么东西,忙又折了回去。
  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不,禅位诏书被发现的事,不到三天便已经传遍整个江湖,各路武林人士都在揣测此事的真假,可却又说不出
  个所以然来,但这件事到底是传开了,过不了多久,这件事便会传到当朝皇上的耳朵里,到时候,江湖便再无宁日,大宋朝本就是施行重文轻武之策,对武林中事毫不重视,只是任由其自生自灭,在宋朝帝王眼里,所谓的盖世神功、武林大会,不过是一帮不识大体的乡野蛮夫自得其乐的小打小闹罢了,但其中也不乏有些许身怀真本领的良将之才,因此自宋太宗时起,便有一个规矩,三年一次举行武林大会,选举江湖中年轻有为的一名少年英雄入朝为官,从此为朝廷效力,而这三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则有江湖上的武林泰斗主持,而这武林泰斗,通常是少林寺、邙山派、昆仑山。少林寺武功为天下正宗,太祖皇帝赵匡胤亦曾在此处与当时的主持方丈以武论国事,学得一身武功,最引以为豪的则是太祖长拳,之后他册封少林寺为中原武林第一派别,乃是万武之宗,万派之首,因而少林寺自然是中原武林鼎鼎大名的第一武学之地,而邙山派则是宋初名将石守信一手创立的中原另一大派,只因其开山祖师的江湖威望极高,一身武功可于数十万军中取敌将首级,犹如探囊取物般轻易,因此邙山派亦是江湖中鼎鼎有名的一派,而西域昆仑一派之所以能令中原武林如此敬重,亦是因其开山祖师。
  西域昆仑派的开山祖师是唐朝中期名震江湖的天下第一武学奇才,亦是雄霸大唐整整一百年的天下大一高手,一百年来,第一高手的宝座始终由他坐着,他是自西楚霸王项羽、天竺耆域大师之后的武林第三高手,人称西域昆仑神,身怀绝世神功,一人之力即可灭掉一西域小国,与二十万大军对峙丝毫不落下风,真是千年难得一遇的武学高手。传说他并非凡人,而是昆仑神山自行孕育的仙胎,故飞檐走壁、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他常年居于昆仑山中,不为世事所侵扰,自得其乐,自享其成,但他一生却是忠于李唐王朝,自始至终没有对其出手,他本人亦是对中原武林十分爱护,从未踏足中原伤过一人,颇有些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意味在其中,也有江湖中人曾说,他本是唐玄宗的亲弟,因争夺皇位失败才踏入昆仑山修习武艺,虽对唐玄宗怀恨在心,但毕竟血脉相通,因而他从未踏足中原危害中原武林,然而在安史之乱爆发时,他也未曾出手相救,亦是只因心存恨意,这种种的说法并未有着真凭实据,反倒更进一步增添其神秘之感。而据说李唐王朝覆灭的那一天,昆仑神也就此寿终正寝、羽化成仙,成为山神,保佑昆仑群山。
  故少林寺,邙山派,西域昆仑派,乃是三年一度主持武林大会的三大派别,而这一年的武林大会,则是在邙山举行,距诏书重现江湖那一日,仅剩不到二十天,故有心为朝廷效力的少年英雄及欲享誉江湖的武林大派亦无暇顾及这些江湖上的口口相传之说,而是各顾各的专心习武,争取夺得天下英雄大会上那独一无二的机会。
  甄传玉带上面具,身上揣着那卷诏书,踏上了江湖之路。
  此刻的他身处江南,要前往开封,还有着不少的路要走,而这一路上绝不可揭开面具,否则即便没遇着那大头和尚,也会遇着官兵及天目派的子弟,也许,还会遇着袁盛景和江素衣。
  甄传玉身无分文的上了路,定是走不远的,果不其然,还未到傍晚,他便已然是肚腹空空,无奈之下,他把木怜心给他的大饼一下子全给吃光了,吃完之后,继续赶路,走了一天一夜,可算行到了一处城镇。
  甄传玉正欲进镇,身后却传来一声似熟非熟的叫唤,“袁师哥,且等一下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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