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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太平牧弓刀 / 第九节

第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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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定轸本想着让郑经出个丑,出了恶气就罢手,不想听到杨大几个说话,郑奎被‘五轮血灵符’所制,夜半出游差点失手烧了自家的屋子,登时心中有了主意。
  左右四下打量,他退后几步闪身移到墙下,瞅准街净无人的时机矮身向上一窜,手把墙头翻身上了高墙。郑府内枝木茂密,主人专请了花匠打理,此时正好掩藏了小贼的行迹。
  顺着墙头走了一段,与杨大几人隔的远了,他这才落下墙头。仔细听了听院内动静,寂静无声,想来郑奎出事,郑府上下具都无心打理杂事,也不如奥鲁府一般张灯结彩,正好方便他行事。
  石定轸一路沿着僻静地行走,一边寻找合适的下手之地。“郑经当初到石家坳,就想让爹爹出钱免灾。那郑奎更不是个东西,还想打小婉姐姐的主意。正房那边想必人多,火也烧不起来,还需找人少柴多的地方才好下手。也不知郑奎在哪里?要是能打他一顿才是最好。”一路上碰到三四波府中下人,都被他提前躲了过去。
  沿着府内路径前行,专捡僻静无人处走,穿过两道门户,两间茅屋出现在眼前。这个是一个单独的院子,寂静无声。茅屋用薄板钉了,门前开着一垄菜园,空空如也,只在垄肩上有十数株白茎银萼的花株,干枯的花包内承着十几个褐色的花籽,石定轸却认不出是什么事物。
  屋后一株大树与院墙相邻,茅屋四周用一片半人高的篱笆扎了口子,只留一道柴扉,与其它院中精舍楼台格格不入,浑然不同。在这富贵门第内,令人狐疑。
  “这是哪里?”石定轸察觉已经到了郑府深处,正合了他之前所想,是一处极好放火所在。“便是此处了!”此处干柴烈草,只等火势起来,想救也难。石定轸正想聚拢引火之物,耳中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隐约的脚步声,他心中警觉,躲在大树之后。
  “五弟,母亲还是不肯搬到正屋居住?”院门外转来两道身影,郑经边走边说,向身旁那穿着官衣的人问道。这人正是石城县衙的刀笔典吏郑宏。
  郑宏摇了摇头,邹着眉头道:“自去年府中下人口角不严,被母亲听了些闲话,便使人建了这茅屋独居在此地,也不用下人服侍。本想着过段时间就好,不成想这一年多无论我如何苦求,她老人家也依然如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让我好难做人。接连修书几封将此事告知了三哥,请他有空回转家中解劝。无奈皇命在身,三哥在江北奔波劳碌,难以成行。”
  两人在柴扉外驻足,向内张望片刻。“郑奎之事母亲尚不知晓,我心头已经有了主意,应该无患,四哥一会说话可莫要说漏了嘴。”郑宏一拢官衣,向郑经叮咛了一声,见他点头答应,方才推门而入。郑宏走在前面,郑经自然的跟在他的身后步入院内。
  “母亲---四哥来了!”郑宏叫了几声,在一间茅屋前轻叩门环。
  “既然来了,你们两个就进来吧!水罐在火上架着,想喝水自己倒,我这里可没人服侍。”屋内有老妪的声音传出。
  待两人进了屋子,石定轸蹑手蹑脚走到窗后,心道:“竟然是郑经的老娘住在这里,幸好方才未曾动手,若是伤了人却非我所愿。看来得换个地方才好。”听那老妪说话如寻常村妇,无一丝富贵逼人的做派,小贼不由暗中庆幸。此时脱不了身,他更些好奇郑经这位祖母为何会住在这简陋的地方,便猫在屋后听着。
  屋内郑经说道:“母亲,您年事已高,眼睛也不好,怎么还住在此处?您看这屋子阴冷,也没有取暖的事物,怕不冻坏了您老的身子,传将出去街坊四邻也只会说儿子们不孝。后日便是年关,母亲,您还是随五弟住回正屋吧,有人照应,儿子们才好安心做事。如若您觉得此处住着不便,随我回郑家村也成,我临来了,村东的四叔八婶都还挂念着您,您如果过去,想必她们也会很高兴。”
  郑宏在旁帮腔着道:“是啊,您老觉得在儿子这里住着不舒服,去四哥那里住段时间也无妨。总好过在这里独自一人。日后三哥知晓,更是会责怪我和四哥侍奉不周,平白伤了兄弟间的情谊。”兄弟二人连连劝解,石定轸听了心道:“这郑家兄弟虽然贪财,却还是个孝子。”
  老妪待他二人说了一会,口水都有些干了,方才缓缓道:“你们两个若无旁的事,坐坐就回吧。眼瞅着过年了,老婆子看你们精神气满,也就放心了。指望你们吃饭的人不少,别总扯着老婆子央及。都回吧,老婆子住在这里惯了,不给你们添乱,你们只要让我清静些就好。”虽是母子,老妪言语淡淡,对二人却是极为疏远。
  “母亲,所谓‘积谷防饥’。眼下里郑家不说锦衣玉食,却还算富足。父亲和二位兄长去的早,只留下我们兄弟三人。如今三哥公务缠身,时常在书信中嘱托儿子们好生照料母亲。若是知道母亲住在这茅屋中,忍受寒冬之苦,我和四哥万死也难恕罪---儿子给您老叩头,只求母亲不要为难孩儿---”郑宏说得动情,与郑经跪在地上恳求。
  “起来!多大的人了,还哭哭啼啼的。”老妪的声音中总算有了暖意。“住在这里是老婆子自己求的,我自会和三郎说道。你们的孝心老婆子知道了,只是我不喜嘈杂,这边正好,以后你们得空来看看就成了。哎---你们啊,把自己照顾好就行了---”
  郑经两兄弟好话说了一箩筐,只差着人将老太太架走,老妪却始终不松口,就连石定轸也觉得郑经两人身为人子实在有些可怜。又劝了半晌,郑经、郑宏眼见苦说无用只好告退。临走问及屋内还短缺什么东西,老妪也没什么要求。石定轸听见柴扉响动,两人垂头丧气的离开院子。
  等到两人去的远了,他从屋后出来,心中正想换个地方行事,忽然心有所感猛一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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