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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崩溃的精神病人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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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眼前已经被鲜血侵透的商标。吕晨竟然出奇的平静了下来。他默默的从沾满血的被子上捡起了那几盒已经沾满了血的烟。安静的撕开包装叼在嘴里。一摸口袋。才想起刚才在超市根本没找到打火机。在这间小小的仓库里翻了一下。显然这里的维修工有吸烟的习惯。所以打火机也很快找到了。吕晨坐到了那张垫了一块木头的老板椅上。开始抽烟。手机里的还在不停的传来那个指导他急救的声音。只不过吕晨现在什么都不关心了。
  一根接一根的吸着烟。当第二包烟被吕晨吸到了一半的时候。那个被吕晨绑在办公椅上的恐怖分子醒了。清醒的恐怖分子显然还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当他意识到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侧倒在地面上上时。他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挣扎的声音惊醒了吕晨。吕晨低头看了一眼恐怖分子。恐怖分子也注意到了满身是血的吕晨。不过他一时还没有认出吕晨就是那个昏倒的女人。
  深深的吸了一口烟之后。吕晨捻灭了烟头。用法语道:“该干活了。”然后走出了仓库。恐怖分子则是没搞明白吕晨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不过看吕晨除了仓库之后又开始剧烈挣扎尝试着挣脱束缚。不过很可惜。吕晨回来的很快。
  当吕晨回到仓库是时。抱了好几床的被子。发现恐怖分子尝试挣脱胶带。吕晨淡淡的说道:“我虽然是外行。但是这种绑法。如果没有十几分钟你根本不可能挣开。你可以随意尝试。等我做完准备。咱俩再慢慢聊。”说着从工具箱里翻出了钉枪。然后用钉枪把被子如同门帘一样往门上钉。
  随着砰砰砰的沉闷声响。被子很快就被钉好了。随后吕晨走到那个小女孩的尸体前。小心翼翼的把那具小小的尸体抱了起来放在旁边的沙发上后。用一床新的杯子盖住了。
  “现在该咱们的时间的了?你听得懂我说什么对吧。”吕晨走到恐怖分子的旁边。用法语问道。对方一愣。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吕晨也懒得猜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直接把对方扶了起来。拿出胶带。把对方的左手给死死的固定在办公椅上。对方虽然不知道吕晨打算做什么。但是显然是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再次剧烈挣扎起来。不过他再怎么挣扎显然效果都不是太明显。
  等到吕晨把对方的手完全固定住之后。淡淡的说道:“我知道面对酷刑的时候。有两种人是宁死不屈的。第一种就是有理想的。”说着吕晨拿出了一支笔和一个笔记本。这应该是维修工记账用的。上面还写着一些换了几个灯泡。缺少几个工具之类的事。
  “第二种嘛。就是不相信对方真的会做什么太可怕的事的人。但愿你是第一种人。”说完吕晨拿起钉枪毫不犹豫的对着对方的手指扣动扳机。钉枪里的排钉迅速的贯穿了对方的指甲之后钉在办公椅把手上。
  突然的剧痛让恐怖分子挣扎的更加剧烈了。但是已经被吕晨固定的左手却依然丝毫无法一栋。隔着胶带只有很少的血渗了出来。看到对方剧烈摇动的头。吕晨却平静的说:“我知道你现在已经想要招供了。可是我怎么确定你说的是真话呢?除非当我确定。对你来说。死都不是最可怕的时候。你才会说真话。”说完再一次的扣动扳机。对方的嘴虽然被封着。可是依然呜呜的发出了一些意义不明的声音。
  吕晨却笑了起来。指了指门上盯着的被子继续说道:“别白费力气了。一床被子的隔音虽然不好。但是足够让钉枪和你这种呜呜传出去了。来别怕。咱们继续。”又一颗钉子钉在了对方手指上。
  “1000-7等于几?”吕晨突然恶趣味来了。笑着问恐怖分子。对方则明显一愣神。有些不明所以。看着对方一脸茫然。吕晨解释道:“这个呢。是我听过的一个故事里的桥段。作用呢就是让受刑的人。保持清醒理智。必须说。这虽然是一个作家瞎编的。但是这个办法很聪明不是嘛。这种计算不难。但是肯定让计算的人保持清醒。否则那些受刑都失去意识的人你再怎么用刑对方也感觉不到痛苦。多浪费啊。”然后又是一颗钉子。
  “啊。忘记做自我介绍了。我叫做吕晨。不过别人都叫我露易丝韦恩。他们都说我有精神疾病。说我人格分裂。但是其实不是的。我很确定我就是一个叫吕晨的中年男人。我呢是个修车工。之前我被钉枪打过一次。不过那是个意外。所以我太了解这种感觉了。顺便一提。这种伤口其实很难致命的。所以你不用担心。因为除非是一不小心直接打在了动脉上。否则出血量都不高的。”吕晨一边说一边每隔一段时间就钉上一颗钉着。随着被吕晨钉了十几颗钉子之后。恐怖分子甚至都不再剧烈挣扎了。只在被钉子钉住的瞬间痛苦的呜咽一下。然后吕晨把笔塞在对方的右手里。把笔记本垫在办公椅的握把上。继续的说:“但愿你最好会用右手写我能看懂的字。否则我就只能在剩下的时间里把这里的钉子打光或者打到你死。其实这里还真没有多少备用的排钉。”说完把一盒五百只装的排钉放在了桌子上。
  对方在看到那盒钉子之后。右手在本子上颤抖的写着几个单词。我。法语。不好。英语。吕晨看到对方歪歪扭扭的字迹之后。用英语无所谓的道:“可以。无所谓。现在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
  安保人员的单词还没拼完。吕晨直接就是又一颗钉子钉在对方的左手上道:“你可以继续跟我在这闲扯。我不在乎。这种时候我其实应该告诉你我学过医。然后可以保证钉你多少钉子能让你依然保持清醒。但是很遗憾。我根本没学过。我也懒得骗你。我不知道你的手还能不能治好。或者你可以赌。你的手现在已经只能截肢了。这样其实我再怎么动手你都没有太大损失了。”
  我真的只是被雇佣的。我不知道这次的事件到底是因为什么。对方只是告诉我要我监视一个亚裔女人。恐怖分子快速的在本子上写着。生怕慢了吕晨又动手。吕晨则继续道:“你是哪个佣兵团的。或者说是哪家公司的?”
  白熊。这次的对方配合的很。动手劫持酒店的是另一群人。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他们的头领会使用一种法术。变得如同一具尸体。不怕疼痛。力大无比。我的手就是对方打伤的。还没等吕晨继续问。对方一股脑的直接写了一大堆出来。吕晨却再一次的沉默了。这情况有些像自己的情况。难道对方跟露易丝韦恩的霍恩海姆实验室有关?可是跟露易丝韦恩有关人。又跟这群要对付早坂野弥子的人不是一路的。这露易丝韦恩的仇人也太多了吧。看着对方已经被血染透了的左臂上衣。这时候吕晨才想起来。他就是顺着血迹才遇到这货的。
  看着吕晨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恐怖分子又颤颤巍巍的在纸上写到。我只是白熊的情报员。我从没杀过任何人。这次事件。我就只是把白熊的人安排进了酒店的岗位而已。求你了。别杀我。我还有老婆孩子。
  吕晨原本没在意他到底写了什么。直到最后他写到老婆孩子。吕晨突然暴躁的直接连射了十几根钉子。愤怒的低吼道:“老婆孩子?你应该庆幸。我不认识她们。并且我也不打算找她们。否则的话。你的老婆孩子我一句话就可以让她们出现在医学博物馆里。孩子。你们这群畜生也配有孩子?她还那么小。她甚至不知道这是恐怖袭击。她直到死都想着拍电影这种小愿望。你们这群畜生。TM的竟然就因为不想爬八层楼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对着一个孩子开枪?……”吕晨神经质一般的一边扣动扳机。直到钉枪里的钉子射光扳机卡住。
  恐怖分子显然也意识到了刚才吕晨抱着的那个孩子应该是被自己的同伴打死的。所以在吕晨陷入暴躁状态之后。不停的呜咽。
  在扳机被卡住。连续几次没有扣动的情况下。吕晨终于冷静了下来。沉默的开始给钉枪装新的排钉。然后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有一个小个子的穿冲锋衣的女记者。你知道在哪嘛?”
  八楼。她被带去室内泳池。这次的恐怖分子显然不敢再乱写什么了。生怕再刺激到吕晨。吕晨看了之后却淡淡的说:“算了。是生是死都没什么了?反正死一个是报仇。死两个也是报仇。”
  她确实还活着。因为她是记者。对方的头领似乎是准备接受采访。我们还抓住了一个摄影师。都一起送上了八楼走的四号消防通道。恐怖分子生怕吕晨再哪根筋没搭对发疯。在纸上拼命的解释着。
  “偶。谭大记者也没死?这世界怎么这么不公平啊。我们三个作死的一个没死。偏偏死了一个最不该死的人?”吕晨长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站起身来。将钉枪抵在了恐怖分子的头上。对方的呜咽着剧烈的摇动着头。突然吕晨仿佛想起了什么。放下了钉枪。走过去捡起了一直被仍在一边的手机。手机这会已经被沾满了血迹。但是吕晨却丝毫不在意的直接放在耳边对着电话的另一头问道:“还在嘛?”
  “在。我们一直在关注您那边的状况。”随着对方的回答。吕晨能明显听到对面有人在喊“她又接电话了”。不过吕晨也不毫不在意的问道:“我刚刚用私刑的时候。你们应该也都听到了对吧。现在的状况我不可能让对方说话。所以你们有什么想知道就问我。我帮你们问他。但是我不保证准确性。”
  对方显然也对吕晨这么直言不讳的说用私刑有点意外。不过依然丝毫没有迟疑的回道:“好的。我现在为您转接我们的现场负责人。”然后很快电话里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说道:“我是松州军区特种任务营营长少将张和。”
  “自我介绍就免了吧。我估计你们造就知道我是谁了。甚至连我的精神评估报告都已经有了吧。说你们想问的吧。我赶时间。”张和作为一个能负责这种重大案件的人。显然也是一个实干派。丝毫不在意吕晨的无礼问道:“如果可能我们希望了解到人质的位置。恐怖分子的人数。装备和布防的信息。”
  “人质不用问他。我刚才问了。都在八楼室内泳池呢。黄婷婷和那个姓谭的女记者也被抓过去了。其他的等一下。我把手机给他听他写完我读给你。”说完也不等对方回答直接把手机放在哪个恐怖分子耳边。感觉到手机上粘稠有些干涸的血迹。恐怖分子显然是被刺激到了。双目圆睁。然后开始在纸上飞快的写着。
  我们还有十二个。另一伙具体数目不清楚。至少超过二十个。都是伪装成房客租住在这里的。我们只有一只狙击步枪。两把霰弹枪。剩下的人都是手枪。对方基本上全是自动步枪还有几把霰弹枪对方的首领用的是一把很奇怪的双管猎枪。但是他的速度很快。我们的人负责一楼到八楼寻找人质和有可能潜入的反恐部队。对方负责守住所有无法封闭的入口。我们的人有在天台准备了滑翔伞。会趁午夜之后跳到其他街区。对方似乎是准备炸开下水道从下水道逃走。他们的爆破专家在负二层被两个人保护着。已经下去一会儿了。我之前就是带着他们他们的爆破专家下的地下二层。他说要留下我的活口审问我。求你了别杀我。我真的只是个情报员。我就是这酒店的员工。我是这里的安保总监。我只是偶尔在网上帮他们联系一些雇主而已。一个月前我甚至连这些人都没见过……
  看着对方明显已经开始写其他废话的状态。估计是问完了。吕晨拿回电话开始读对方写的文字。当读完了有用的情报之后。吕晨对着电话那边说道:“我估计你们也拿到我的病例了。但是别问我另一伙首领跟我有什么关系。就算真有关系。我现在也不记得了。不知道了。”
  当对面听吕晨说完之后。突然沉默了片刻说道:“你难道真不知道对方的状态到底是什么嘛?”
  “废话。我他娘的要是知道还能四处求医问药?不过我猜测可能是霍恩海姆实验室的什么人体实验产物吧。不过别担心。以我的亲身经历来看。这种变化其实并不适合进行什么高强度动作。因为失去了痛觉之后避险反应也同样消失了。你们只要……”吕晨还准备继续的时候。对面的张和突然打断道:“这并不是人体实验的产物。之前我一直觉得你可能是在伪装。但是现在看来你的记忆真的出了问题。总之现在里面的情况十分复杂。十分钟后我们回安排一只特殊的小队进入酒店强攻。请您尽量躲避起来等待我们的救援。”
  “喂。你什么意思?”
  “韦恩小姐。张营长已经离开安排突击任务去了。请您确保自己的安全。我们建议您躲在原地等待我们的救援人员。”这回的电话里竟然传来了一个女声。显然那个张营长已经离开了。至少没时间给自己再解释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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