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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这个故事太扯了 / 第七章 看花魁

第七章 看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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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贤会的三位公子哥儿上了楼,几位随从护卫在门外等候守护着,三人心急如焚的进了屋,东张西望,找寻那位岳姓花魁。
  “人呢?赶紧喊出来,陪着我们三兄弟把酒言欢,伺候好了,银子大把,哈哈哈哈~”排行老四的那位公子,早已急不可耐了。
  正在说着,从后堂屏风转出一人,身材高挑,体态轻盈,上身穿绣着青鸟的白色云烟衫,配上黄色双蝶云形千水裙,云髻峨峨,戴着五凤朝阳挂珠钗,碧霞薄纱轻罩面上,上绣一朵盛开的牡丹。乌发如漆,美目流盼,眼神中顾盼生辉,甚是撩人心神。这女子轻轻移步来到几人近前,轻轻微福,算是见礼,开口说道,
  “几位公子,远道而来,小女子这厢有礼了,还请莫要怪罪。”声如鸣啼,婉声悦耳,似清澈的泉水,涓涓细流,为这夏日的夜晚带来一丝甘冽。
  “不怪罪~不怪罪~,嘿嘿~~~”这老二说着就伸手要去搂抱薛花魁,被对方轻轻转身躲开。
  “公子,莫要着急,长夜漫漫,还请几位先行入座,先听小女子弹奏一曲可好?”旁边侍女青青,递过来一把古香古色的琵琶,一看就是名贵之物。
  “也好,两位哥哥,咱来都来了,何必还急这一时。”老七拉着老二、老四围坐在八仙桌旁,自己悄悄的搬了搬凳子,坐在最靠近花魁的位置。侍女摆上了几盘点心、小菜,又倒上了几杯美酒。岳姑娘手指微动,弦声四起,大弦嘈嘈,小弦切切,交错杂弹,泻落玉盘。一曲世间常见的“赠歌行”,便出入众人的耳中。
  “月朦胧,星朦胧,柳色亦朦胧,
  夜儿静,风儿轻,传来琵琶声,
  如今月下谁家女,犹奏司马琵琶行。
  水呜咽,乐铮铮,催人泪满襟,
  浔阳上,乌蓬中,羁旅感慨生,
  相逢何必曾相识,同是天涯沦落人。”
  一曲恒古的琵琶曲,洒落了今生的眷恋,思念踏夜而来,似那滴滴流淌的月光,纷纷扬扬落满成空的夜,丝丝声声刻留下的印记,碰撞着心底的颤动,泪水溢满双眸,恣意地流下,似弦乐如泣如诉。
  “二哥,四哥,咱们不是来找乐子的嘛?你们为啥泪流满面啊?”老七,不解的看着对坐的二人。
  “我也不想哭啊,可是就是止不住的泪流,我想起了小时候被野狗追着咬了几条街,还差一点就成了太监,我好惨啊!~”不说还好,一说老二眼泪更是想卸闸的洪水。
  “呜呜呜呜~啊啊~我辛辛苦苦积攒了五六年的私房钱,一个不小心,被我家的母老虎给一锅端了,他爹官又大,只得忍气吞声,我比你惨啊!”老四边说边哭,就差捶胸顿足了。
  耳边的琵琶声仍旧清澈,却好似呜咽的泉水,变得艰涩低沉。听得老七内心亦是泛出一阵阵痛苦,却又实在想不起,自己到底哪里惨。看着二哥、四哥嚎啕大哭,自己不说点啥好像确实没跟上节奏。
  “那个,那个,其实我最惨啊!我还没出生,爹娘就死了,爷爷带着我长大,乳娘还没奶!啊!呜呜~”
  “嗯???你确定?要是这么说来,确实你比较惨。”
  “我们三人的确同命相连啊,哎~~呜呜呜”老二、老四闻言边哭边劝说,三人莫名其妙抱做一团,痛哭流涕。侍女青青站在花魁身后,像是习以为常一样,捂着嘴轻笑了几声。
  过得片刻,花魁手中动作,猛地一停,轻声说道,“都是小女子不好,勾起了几位公子伤心之事,还望多多包涵。”
  老二、老四缓了半天,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才缓缓说道。
  “哎~真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今天我实在提不起兴致,改天再来吧。”
  “二哥,我定要回去好好收拾一顿家中的母老虎,要不难解我心头之恨!”
  “我好惨啊!呜呜呜~”老七入戏最慢,此时还沉浸在自己的“身世之苦”,不能自拔。
  “七弟,莫要伤心了,二哥定要帮你查出身世之谜。”
  “对,不行咱就去找大哥帮忙,大哥人脉极广,肯定可以的。”看着七弟的“惨状”,二人在劝说。
  “嗯?什么身世之谜?”老七抬头看了看二人,一脸不解。
  “哎~还真是惨啊,算了,不说了,今日先回家吧。”说完二人拉起老七,向外走去。
  青青姑娘送走几人,关好房门,转身正欲说话,薛花魁使了几个眼色,青青赶紧闭口,若无其事的向后窗边走去,猛地一推窗户。
  “不好,被发现了。”陆长和胖子早就悄悄爬到了后窗处,本想着有什么香艳的场面,哪知道就看着三个大男人在那里哭了半天,好不容易把人盼走了,此行总算要有所收获了,哪知道早已被人家发现。陆长一手拎着胖子,跳到二楼,赶忙往下跑。
  青青看着二人狼狈逃下去的身影。“小姐,要不要我去~?”青青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不必了,两个小毛孩子而已,不过即便你去了也不一定打得过人家。”薛花魁摇摇头,将手中的琵琶放入匣内,自顾自的说道。
  “哼,我才不信,左右不过两个存着龌龊心思的愣头青,我的功夫眼见着就要突破武师五境了。”青青有些不服气。
  “你也说了,自己即将突破五境,刚刚那高大的少年可是已经突破六境之人,去了可是要自讨苦吃哦~”薛姑娘笑吟吟的看着青青。
  “不会吧,我们年纪…”青青还欲争辩,薛姑娘摆了摆手,青青不敢再多言,又听自己小姐说道,“说来也怪,刚刚我的七情曲法,竟然对二人没有奏效?”
  “小姐,该不会是璇玑阁发现了我们的行踪,派人过来试探?”青青担忧的说道。
  “应该不是,我们此行极为隐秘,而且在新唐国生活多年,身份不曾暴露,也不曾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这二人确实有些不同,回头差人调查一下,莫要坏了大事。”
  “是,小姐,我记下了。”
  ……
  陆长和胖子逃离了红烛楼,眼看着无人追出来,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话说刚刚在窗外偷看之时,随着琵琶响起,陆长也感觉到丝丝剜心之痛,总想大哭一场。但是心中念头才一兴起,脑海中传来一声微弱的猫叫,悲痛之感立马消失殆尽,看看旁边的胖子,像是没事人一样,也就没有多想,此时想起,确实有些蹊跷。
  “胖子,刚刚你听那女人弹琵琶的时候,可曾有什么感觉?”陆长问道。
  “嗯!挺好看的!”胖子心不在焉的回答了一句。
  “什么挺好看的?”
  “那个小侍女啊,挺好看的,多水灵啊,要是给我当媳妇就好了。就是可惜了,没看到花魁的长相,估计是长得太丑,没脸见人,才拿块布挡着。”胖子说的信誓旦旦。
  “哎~当我没问过!”陆长也是无奈。
  二人在路边吃过一碗小面,全当宵夜,又再穿过了几条街,前面路口就要分开两个方向,准备各回各家,突然胖子不知怎的突然大哭了起来。
  “你怎么了?”陆长看着胖子不知何故。
  “刚刚的琵琶听得我好难受,让我想起了在家被我爹狂揍,我好惨啊!啊~呜呜~”胖子说着更伤心了,哭声更大了起来。
  “我滴个亲娘诶,就你这脑子,给我滚回家去哭!”陆长总算明白了,胖子不是没感受到琵琶的声音,只是这反应比常人慢了那么一丢丢~~~
  ……
  此刻红烛楼的三楼,薛姑娘的房内,除了主仆二人,八仙桌旁还端坐着一位年轻的儒家书生,一身上好的冰蓝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与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腰间配着玉带,手持象牙折扇,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烛光摇曳下映出一片璀璨的星光,正注视着对面的薛姑娘。
  “凌音,你可真的让我好找啊,这一路上大大小小的勾栏之地,多如牛毛,小生实在辛苦至极啊。”
  “莫悲墨,我已说了多少次了,凌音,不是你叫的,还请自重!”岳凌音面色有些不悦。
  “好的,凌音姑娘。咱们这次来矩安城,寻找异象的根源,凌音姑娘可有收获。”莫姓男子似是完全听不懂薛凌音的生气。
  “首先,不是咱们,异象一事,我烟云阁自会调查,不劳烦你大驾。其次,你我二人的婚约,我已经请师尊代为拒绝,请莫要再纠缠于我。还有,你一路尾随至此,逛了如此之多的烟花之地,怕也是“付出”良多吧?”薛凌音带着鄙夷,冷若冰霜的说道。
  “凌音,你可不要误会,我真的是一路为了寻你,才进去的。咱们的婚约是两位师尊早就定下的,只等你突破人籁境便可成婚,怎可随意反悔?我对蜡烛发誓,若要对你有二心,就让我师尊不得好死!”莫悲墨急切的解释。
  话音刚落,手中的象牙纸扇,飘出一缕轻烟,在三人面前形成了一个手掌,对着莫悲墨就是一巴掌,“哎呀,师傅莫怪,口误口误,应该是大师兄不得好死!”刚刚说完,头上的玉簪猛地飞起,对着莫悲墨的屁股扎了下去。
  “大师兄,我错了,我错了,应该是二师兄……不对,是我,是我!”还没等开始诅咒二师兄,腰间玉带已经开始收缩,勒得他喘不过气。
  薛凌音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一言不发,心中懊悔。当年师尊怎的就看上了这小子,还早早的与那鹿鸣山澹言雅苑定下婚约,此人顽劣不堪,又几多好色,怎能做一生良伴?
  在二楼的一间屋内,此时一个胖大的光头老者,正眯着眼斜靠在床上,旁边一位年轻的女子衣着片缕,正在为他轻捶的双腿,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全都落入老者的眼中。
  “牛鬼蛇神都来了,看来老夫又要换地方了,只是可惜了这小翠柳儿,只可远观而不能亵玩,哎~,着实可惜了,可惜了~”老者心里不住的想着,眼睛却时刻未曾离开小翠柳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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