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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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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时空的相知,几个不同地方的等待。铺着淡淡月色的屋子里,母亲王娟儿眼神切切的站在高深莫测的白纸前。
  此刻也只是,你在的地方就是我想去的地方。没有其他。
  静谧之下,唯有虚弱的呼吸随着胸膛上下起伏。她的脸色已然苍白,内心却依旧炙热。
  忽然母亲王娟儿口中开始念着什么,细小好听的声音在四周沉寂的屋子里像潺潺的流水。向着清羽所在快速流去。一条小溪在心里流淌。
  随着母亲王娟儿声音的发出。高深莫测的白纸原先的白又开始发生了变化。她的语言像一支富有感情的笔开始平白在白纸上作画。
  白纸慢慢的显出了如墨的痕迹。肆意飘舞之下似柳枝随风摆动,错落有致之中亦可看出其中的端倪。
  母亲王娟儿念出的语言时而像一个年少成明的画家,肆意妄为纵横天下,画上尽没有一笔相同,以尽显其才。时而像一个沉着有为的老者,一笔一笔之间又有着世间的沧桑。此刻,语言似一支有感情的笔,画出母亲王娟儿心中之所想。画如其人,一时之间,分不清两者的关系。画上的墨,在不断的显现,没有声响。
  母亲王娟儿的语速越来越快,高深莫测白纸上的画亦成山,成河,成林。疯狂占据着大量的空白。
  额上细密的汗也层层向外渗出,映湿了苍白的脸颊。颤抖的手指在打着哆嗦,牙齿上下打着嘴唇,月色下可以看见已经出了淡淡的血迹。母亲王娟儿还在继续。
  虽然有体力不支现象,但高深莫测白纸上的画已然丝毫不停。如奔跑的骏马,踏着日月,如风如电。升腾之间,没有一丝杂乱。母亲王娟儿笔直的身影,在屋子里仿佛一座矗立的高山,巍峨,庄重。
  白纸像一个黑黑的圆隔绝了冷暖,在完成了的时候已然没有改变。
  虽然仍听不清母亲王娟儿再说些什么。可也看得出这是发动高深莫测白纸的语言。语言亦如画,高深莫测,在外人看来不知所云。对所求之人平白添了一道阻碍。
  时间在流逝,母亲王娟儿的体力在流失,高深莫测白纸上的画也已经将近完成。两者之间的较量好像已经接近了尾声。高深莫测的白纸上的画已经出现了该有的样子。棱角分明。已然天成。
  有些是多余的,其实只要大概显示清羽之所在即可。不必尽显于此画,但持有此画的人却改变不了。这是阻碍,也是试炼。可能还有什么其他的掩饰。比如也是一种惩罚。不得其法,反受其累、
  想,是多余的,很多时候。你不能因为想而不做。
  母亲王娟儿应声而止,高深莫测的白纸泛着耀眼的光,颜色不一,层层叠叠。
  经过了好似漫长的沧桑岁月,似旋涡的无力感得以着落。母亲王娟儿的努力没有白费,一副新的图继而产生。
  继而清羽的身姿慢慢的显示在白纸之上。上面的一个点,发着白色的光,星星点点。四周的山,林林立立。几个点散发着黑色的光,乌云笼罩,如墨似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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