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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白镇泽 / 第七章 列车诡异事件

第七章 列车诡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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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嘎,吱嘎.....”声音来源似乎离他并不远,赵淮素全身汗毛诈起,鸡皮疙瘩掉落一地。
  这声音他很熟悉,就像是小时候用刀片划动柱子表皮,泡沫摩擦黑板,也像是有人在用指甲,一下又一下的挠着玻璃,让听者感觉焦虑,恐惧,不安,烦躁,听在耳中无论声音多小,都极其刺耳难忍。
  探出头查看情况,已经快到凌晨一点,所有旅客都已经睡着,没了灯光的黑暗走道,随着列车惯性左右摇晃的窗帘,水龙头滴滴答答的滴水声,不远处传来的刺耳微鸣,这一切让赵淮素有些莫名的紧张感。
  出了洗手间,站在走道上判断声音来源,似乎那响动是来自他身后的车门位置。
  “车门?玻璃,有人在用指甲抓着车门上的玻璃,从声响大小来看抓车门的人很急躁,力道还在加大,从我听到这声音开始,已经过去三分钟,或许在这之前就已经开始,这么长时间指甲盖也该翻裂出血,但它没有停下,它或许是个疯子。”赵淮素在心底猜想着,调整自己的呼吸声,劲量降到最低声音。身体缓缓靠近车门方向。
  车门位于三号车厢和四号车厢连接处,列车还在行驶,所以门不可能打开。
  来到三号车厢热水机旁边站定,这里离车门走道只有一墙之隔。他可以清晰听到那个声音就是自从这里发出,压低呼吸,探头往车门望去,结果看到极为荒诞的一幕。
  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光着脚,跪在地上,头发随意披撒而下,手指在玻璃上一次又一次的划动着,三根手指指尖已经开始出血,在玻璃上留下无数道血痕,由于角度问题,赵淮素并不能看到她的正脸,不过从衣服和背影来看,应该是他白天遇到的那个女人。
  而在红衣女人旁边,站着一个穿着列车服务员制服的男人,双手随意下垂,从仅能看到的半张脸来看,年级应该在三十四岁左右,此时的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红衣女人。
  “从他发白的侧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迷茫,畏惧,心怯,恐惧,慌张,这些正常人面对此景该有的情绪他都没,就像有人顶着一张死人脸皮站在那一样。”
  想到这儿,赵淮素眼瞳微缩,身上寒毛全部竖起,有冷汗还是沾湿后背。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调整呼吸,生怕被这两个诡异人物发现。
  就这样过了五分钟,赵淮素的冷汗已经湿透后背衣服,额头也有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那红衣女人停止挠门,开始低着头缓缓站起身来,指尖滴答滴答还有鲜血低落,透过月光,像极了电影里的红衣女鬼。
  她低着头慢慢的转身,头发从脖颈两边垂到小腹位置,遮住了整张脸庞,以一种非常怪异的姿势站在白脸男人面前。
  “额...额...额....”女人被人掐住喉咙发出的声调伴随着上下颚牙齿摩擦声,像极了《咒怨》里女鬼出场时的那段音频。
  赵淮素心跳越来越快。
  红衣女人慢慢地抬起头看向白脸男人,赵淮素也看那女人的脸。
  五官很精致,皮肤在月光照耀下变得惨白,面无血色,跟站着的白脸男人一样,可是,这么漂亮的脸庞,在这场景下却显得恐怖扭曲。
  嘴唇蠕动,上下颚左右摩擦,眼神呆滞没有神性,鼻子眼睛耳朵都有溢出血迹,嘴角还有唾液混合着血水托着长丝滴落地面,加上自然下垂的双臂,这让赵淮素的眼瞳瞬间放大到了极限,就连心脏都慢了几拍。
  他敢发誓,自己看的无数鬼怪电影都没这一幕来的诡异恐怖。
  接着那女人猛然伸出双手,死死掐住白脸男的脖子,张开满是唾液和血水的大口,咬在白脸男的脖颈大动脉上,用力一撕,竟然让她硬生生撕扯下一大块血肉下来。
  而那白脸男人,一直面无表情的看着女人,仍由她掐住脖子撕咬,好像这不是他的身体,感觉不到痛苦一样。
  “不知道这两人还算不算人,有唾液和出血痕迹,说明还是人的身体,刚才那女人咬的地方是颈部动脉,已经看到有大量血液溢出,如果在不救治的话,用不了多久就会因失血过多而死。”赵淮素在脑海里迅速思考着:“管不了这么多了,他们只是有可能是鬼,不排除还是人类的可能性。”
  他刚想要有所动作,忽然看到一道银丝,在月光的反射下,从四号车厢走道上,正急速往他这个方向飞掠。
  等到了近前他才看清,是一个很小的褐色笔尖,后面拖着一根银线,来势迅猛,像是装了导航一样,到车门走道处拐了个弯,直接扎入红衣女人的肩头,冒出一大股恶心的黑色浓烟。
  一声惨叫彻底打破黑夜寂静,被惊醒的乘客纷纷起身查看情况。
  原本准备出手的赵淮素又退回热水机旁,因为他看见四号车厢走道上,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短发女人,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在赵淮素收脚那一刻,瞬间来到车门处,对着红衣女人的腹部一脚踹去,那红衣女人直接被踹到车门上,身体和中国制造的玻璃车门相撞,砰然一声巨响,可以想象力道之大。
  那红衣女人倒地后弹了一下,再没动静。
  而那个被撕咬的白脸制服男,则顺着车壁缓缓下坠,最后坐在地上,背靠车壁昏死过去。
  就在两人倒下时,赵淮素人生第一次正真意义看到灵魂,红衣女和白脸男的身体内,渐渐又有一个灰色影子飘出,这东西没有实体,穿透墙壁朝四号车厢飘去。
  有乘客听到这边有动静,纷纷凑拢过来,带头的是个中年大妈,看到车门上的血痕,和白脸男一半衣服上的血渍后,‘哇’的一声尖叫,喊着‘死人了死人了’,一时间两节车厢走道挤满了人,尖叫声,呜咽哭声,议论声此起彼伏,咋咋乎乎乱作一团。
  出手,不对,是出脚踢飞红衣的短发女警,在确定没有威胁后双手捂住白脸男脖颈,尽量阻止血液流逝速度。
  没多大一会儿,就有紧急医护人员到达现场,帮忙止血缝合。
  而赵淮素别被短发女警拽走。
  虽然他不知道这位警察小姐,为什么一句话不解释的拽着他走,但理智还是说服了他不要反抗,刚才那一脚就够他躺上半个月了。
  越过拥挤的人群,两人来到四号车厢尾部隔间,此时三号和四号的乘客大部分都拥堵到了车门走道口,下铺的乘客估计也是看热闹去了,就只剩下上铺两个捂着头蒙睡的两个人。
  柳妙龄视线扫过隔间底部用来放物品的地方,弯下腰从床底拉起一个白色行李箱,转头对赵淮素说道:“你跟我去躺车长办公室。”说完她提着行李箱就往回走。
  过道内还有其他车厢乘客陆续赶来,赵淮素尽量侧身闪躲前行,跟着柳警官来到八号车厢。
  此时办公室内,列车长已经等在那,看到柳妙龄推门而入时,他脸色黑如锅底,语气急切问道:“柳警官,能不能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柳妙龄进屋后,把行李箱往地上一甩,坐在旋转椅子上靠着椅背,慵懒指了指行李箱道:“你要的答案都在这里头,打开看看。”
  列车长看了看赵淮素一瞪眼,赵淮素马上心领神会的关上门,朝着他比了个ok的手势。
  “是这个盒子?”列车长打开行李箱,里面除了几件女士衣物和化妆品外,还有个用黄色丝巾包裹起来的盒子。他转头看向赵淮素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赵淮素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我哪知道,又不是我箱子,柳警官带过来的,你问她。”
  在柳妙龄踢出那一脚的时候,赵淮素就认出了她,虽然很想问清楚她怎么也在列车上,但现在发生的事情不同寻常,而且也没他插话的机会。
  列车长提着黄丝巾,把盒子放在桌上,对着柳妙龄道:“柳警官,能否解释一下?”
  柳妙龄拉过盒子,打开丝巾,里面是一个四方古制木盒,上面还贴着一张合照,照片上一男一女,看样子都是七十多岁左右,拍照时依偎在一起,应该是对夫妻。
  “这是骨灰盒?今晚这事儿跟骨灰盒有什么关系?”中年模样的列车长有些讶异。
  柳妙龄看了眼赵淮素道:“你先坐,等下我也需要你来解释一下。”
  本来一直当咸鱼的赵淮素,就像是被三个大问号当头砸下,脑袋晕晕乎乎的,“我说柳警官,我啥也没干,就是看了场事故而已,我能解释什么?”
  而柳妙龄没理会他发牢骚,手指敲击着桌面,对着列车长说道:“我想过了,这件事儿我还是不和你解释为好,天亮时,警察局自然会给你个答案,现在我想和赵先生单独谈谈可以吗?谢谢。”说这话时,柳妙龄语气有些冷,心情很不好。
  列车长冷着脸背着手,冷哼一声,转身走出办公室,顺便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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