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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流放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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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人本就拥有与生俱来的天赋,占星,机械,魔法,艺术。这些事本就只是给少数人掌握的,而我仅仅只是驯化了一只巨鬼,便被成为征战之地最有天赋的战士,我不禁为我的族人有些难过,这帮家伙到底是有多弱,但难过同时我又有些佩服,在这个充斥着各种疯狂神秘的危险大陆上我的族人居然支撑了几千年之久,尽管现在几万人被驱逐到一个不毛海岛上,但第一次率领族群落荒而逃的领主依然将他的长剑插在海岸线的石头上,命名为征战之地,不过在欧西里里大陆的少数记录详细的板块地图上,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小石头岛。
  多年前我们以为能暂时韬光养晦,拓跋荒地直到我们的人口再次壮大后重登欧西里里大陆,但当我的独眼父亲将橡树种子埋进地里知道它长至一米多高时却发生一些令人意外的事,那颗橡树居然不知所踪了,象征着居住地的橡树被拔去,没有再能比这只得发动战斗的事了,他提起长剑顺着乱糟糟的兽印雄赳赳的走向山林,想着杀死那只的犯了致命错误的狗熊或是其他的动物,又断了一条腿走出来,手里还拖着一只长着三支钢刀一样兽爪的动物手臂,昏死在返回途中,直至两整天后,母亲和领主以及其它的战士发现了他,他们都不敢相信战士部落中最传奇最嗜血的战士竟然被一只不名的畜牲击倒,韦德队长竟有这么虚弱的时刻,他们将父亲举过头顶——只属于勇士战败的最高荣誉,带回了部落中,好几天后父亲才醒过来,虚弱的给我们描述了他所遭遇的,我们才意识到这座岛或许比之前所认为的神秘的多,或者比我们刚刚意识到的要更神秘一些。
  他喝了一小口黑雕脊椎泡制的酒,嘴里发出嘶嘶声,看了被层层包扎的断肢,眼睛里有光暗淡了很多。
  “那种东西!”他说。
  “像营地那么大,豹子一样伏着,比鳄鱼还坚硬的外壳,你知道吗?”
  他说话的声音放低了一点,甚至要呜呜的哭起来。
  “四条前肢,像长刀那样切断我的腿,再也不能战斗了,甚至不能捕猎”。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像是在喃喃自语,母亲独自抽泣,强忍着不发出声,瓦尔登领主也跟着沉默很久才开口说,你很累了韦德队长,族人们会照顾你们,然后走了出去,满是落寞,除了勇士落败之外,他第一次看到韦德的眼里有些恐惧。
  您要留下来吃饭吗?母亲看他准备离开便招呼他。
  “不了,改天我会再过来”。他说完便离开,母亲已将那条野兽残肢上的兽爪和皮肉分开,它毕竟算是一点可怜的战利品,那兽爪简直比钢铁还要赢,可以留着做成几只好的匕首,肉则被我们吃掉,但不知为什么,他们都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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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长出几根胡须后我被送到了部落的训练营,父亲和我一起过来时捏了两下我的小脸,他右腿上装了一根木杵,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手搭在我的肩上,给我说起了往事:
  在他第一次欣喜的告诉他的父亲,我的祖父,高斯特.韦德,一名身材瘦小的勤务,由于太弱,没法成为战士而不受尊敬的无名之辈,他可以去部落的集训之时,祖父沉默了一整个晚上,高斯特一生收到了不少的侮辱,因为他勤务兵的身份,他从儿子出生时就盼着他长出胡须,受训成为一个战士,但当儿子在几十年的一次战争中被机械师们用燃烧着烈焰投石器击中,辨认不出哪里是手臂和腿之后,第二个儿子也提出要成为一个战士,他沉默了一个晚上后,对他说,你注定只能继承我和你母亲的胆小,善良,无法成为像瓦尔登队长那样的传奇战士,但你可以在队伍后面将羊群管理的井井有条,或是把马喂养得皮毛油亮,跑的比豹子还快,成为一名出色的"部落之石"——这是给贡献巨大的勤务们的称号,但父亲对我的祖父说,可那样的话,还是要给战士们牵去马匹不是吗?
  后来高斯特犹豫了许久还是让倔强的韦德进入了训练营,他是那么瘦小,但坚韧异常,以超乎寻常的精力与其他人摔打,在捕猎时冲在前面追击最凶悍的野兽,直到拖着一只体型巨大的花豹尸体进去营地时,他的脸上也留下了一道爪印,深得能看见头骨,他失去了一只眼睛,但半年后瓦尔登队长发现部落里再没有能与之匹敌的战士,经管他们更加高大健壮,但父亲总能灵活的躲开进攻并给予重击,留下他们躺倒在地上喘着粗气,但韦德又毫无轻视的将手下败将扶起,他果然继承了父亲的善良。
  接着他就参加了与推进城的战争,将机械师们的脖子拧断,毁掉他们的弩箭和推进机器,夺回了大片的牧地,凯旋后的韦德被众人簇拥着回到营地,用他那令人窒息的沉闷嗓音唱起广为流传的歌谣,但当他兴高采烈的回到家里相与父亲分享胜利或炫耀之时,高斯特只是让他与自己对视,集中注意力,又对儿子说,敌人太强之时,我不会责怪你逃跑。
  高斯特总是忧心忡忡的担心韦德哪天会被他的骄傲教训,总提醒着他,不可只逞匹夫之勇,但这种敲打无疑是个风头正劲的战士最不想听到的,他在心里与父亲怄气,也变得日益强健,他认为高斯特现在老了,目光短浅,因从未见识过自己的这种力量从而产生怀疑,于是他在高斯特再次提醒他的时候一拳打断了横梁,使房屋倒塌,母亲也吓得疯跑出来,骂他是个没有脑子的蠢货,韦德原以为他在家里能收到与部落中同等的尊重,但父亲没有,母亲竟还认为他是个仅仅勇武有余的蠢货,他气呼呼的在荒野上狂奔了一整夜才回到部落里,并发誓再也不会回家。
  直到过了很久,韦德才有些懊悔,每当听见有人讨论牧羊人的事情时,他总是假装看远处的草地但将耳朵竖起偷听,结果一无所获,没有人傻到会将韦德队长家的事当做谈资,他有些失落,后来瓦尔登队长找到他,让他回家看看,但韦德推托说要留下来,以防敌人发动奇袭,他在心里反复的安慰自己,当时并没有做错什么,以克制住想回去的念头,瓦尔登队长又说,你父母又生了个孩子,梅丽.韦德。韦德家里最小的女儿,他的妹妹,他更想回去了,但依旧忍住,更加落寞的倚着马背,用令人窒息的嗓音唱起歌来。
  但韦德队长的战士生涯并非总是顺利的,在部落被驱逐至此之前,与欧西里里的其它部族之间的大规模的战斗总共发生过13次,他多次冲锋在骑兵之前守卫戎族的疆界,以骁勇著称,但无一例外的在巫师的业火与寒冰,以及机械师们的重甲巨兽面前落败,他们在撤退之时愤怒的大吼道,“这些懦夫!”,然后撤离的更为迅速,族人们鄙视炼金术士的邪术和用钢铁替换掉肢体的科学,认为这是人类异化的体现,并对此敬而远之,韦德和时任领主的瓦尔登四世更是其中翘楚,深深认为这些靠着元素和机甲保护的懦夫们无法在力量上与之匹敌,他们连战斗时都带着那些书本和工具箱,将被杀死前惊惧的样子都令人恶心,不过是一时得志的蛆虫,直到战争兵器的投入,那种被套上沉重伽链的凶猛士兵,他们感觉不到疼痛,体型巨大,眼睛里闪烁着红色的光,呼出淡绿色的浊气,这种隶属于炼金术士们的产物一经投放在战场之上便极大的改变了战局,他们极尽杀伐之力,更是重创了自诩骁勇的战士本部,使瓦尔登四世第一次认识到肌体力量的匮乏,但一切已晚,他战死在大陆之上,韦德领着200人的敢死队奋力夺回尸首,使他免收秃鹫争食,此后部落人口遭到屠杀而锐减,撤离至大陆最北端的黑山山脉,远离肥沃的土地,知识闭塞,苟延残喘,直到瓦尔登五世,即现任领主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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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捏了两下我的小脸,落寞之余问我,你知道我是怎么成为队长的吗?脸色才开始有些缓和,带着一些骄傲的神色,我摇摇头,他清了一下嗓子又说,嗯!我是唯一一个杀死了战争兵器的战士,一对一的那种。
  那是在夺回瓦尔登四世的尸身之时,200人在战场上向他的遗体挺进,但行至一半,便被火焰和弓弩吞噬过半,他们毫无惧色,像洋葱被剥开一样的行动,直到引来一群毫无感情的战争兵器,他们开始厮杀,战士们在毫无章法的野蛮扑杀之下四处散开,在负隅顽抗之中被肢解,或被他们仅凭双手锤成一块血污,战士们被这种近乎虐杀的残忍手段逼迫的像罩在玻璃盅里的苍蝇,歇斯底里的逃窜,被身后追击而来的狞笑逼迫的近乎崩溃,但这也给了韦德一个以命相博的可乘之机,他无暇被顾忌,像狐狸一样拖住瓦尔登的尸体逃窜,直到被一只细心的畜生拦住去路,向他逼近,狡猾的狐狸啊!他低语,像是从胃里发出的声音,韦德知道,这种毫无道德可言的冷血机器,只能靠杀死他获得去路,他做好了打算,在他轻敌的发动进攻之时,给予他致命一击,随后它向韦德扑过来,像一只野兽——战士见识过的,从那只巨大花豹那里学得得躲避技巧,一只眼睛代价,接着他奋力的跳起来,爬上战争兵器后辈,用随身的短匕插进它的后劲,由于疼痛和难以置信它疯狂的甩动身子,韦德用一只手和牙齿咬住它,向只蚂蝗一样的吸附住它的背,仍没停止匕首的快速突刺,直到插入100次,使它的脖子如糠筛,它才轰然倒地。之后韦德带上瓦尔登的尸体头也不回的逃窜,将他带回去。
  瓦尔登五世继位后,并没有终日处在失去父亲和部落人民的悲痛之中,他将老领袖埋葬在黑山脚下,在人们仍在低头悲恸的时候,他抽出继承而来的长剑,大喝一声,将三个男人吓倒在地,从今以后,我们不能再退过他的墓地!他说话的声音像只猛虎的低号,瓦尔登五世果然在继位之后,便亲自跨上马匹,开始向南边巡视,发现只有一小群战争兵器在此驻扎,大概数十只,和他预想的一样,果然战线太长,他们无法再布置更多的人手,便藏匿起一小队战士,准备发动奇袭,试图夺回那一片畜牧地,他们派遣了1000人,吃掉了200只羊后,决定在星星出来时发起进攻。
  “”后来呢?”
  我迫不及待的问一瘸一拐的父亲,后来,他沉寂了片刻,似乎不愿再提起那天的事,他又说,我们全都被杀死只剩下7个,他叹了一口气再也没说什么,那个剩下的人他也没提起。但结果显而易见,我们被彻底驱逐,瓦尔登五世在更多支援而来的战争机器之下率领着残余部队,女人,马匹和羊群还是退过了他父亲的坟墓,撤离至此。他的英勇掺杂了头脑发热不计后果的复仇,自此也被称作战士部落中最缺乏头脑的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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