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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算命,宗教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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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儿,司马睿便拿着一把铁锹,吭哧吭哧地在王府的庭院里刨着坑。“你干嘛呢?”王岚姬走出来,一脸苍白,有气无力地问道。“种树啊。”司马睿没有回头,继续刨坑。随后,似乎是听出来王岚姬的声音好像有点不对,回头看了一眼,略带着一些诧异地问道:“一大早上起来,你擦粉了?”“没有啊。”王岚姬道。
  “我个人觉得你现在的气色不太好。”司马睿挑了一挑眉毛纳闷的问道:“你不会是中暑了吧?不应该啊,五月份的天气还不至于这么热吧。”“不知道,这几天一直特别累,还想吐。”王岚姬扶着门框道。“这又是什么病?”司马睿一脸问号:“你吃坏肚子了吧?还是没有好好休息?一会儿我上街给你买点儿开胃的东西。”“我要吃酸的。”王岚姬道。“好。”司马睿点了点头道。
  “你种的这是什么树?”王岚姬不由得好奇地问道。“银杏树。”司马睿把树种栽下去,似乎是王岚姬的话勾起了他的伤心事,随后带着一丝忧伤之色:“十年前,我在开阳为祖父种下一棵银杏树,只可惜,他没能吃上我亲手为他栽的银杏果,想来,再过个五年十年的,它就该结果了吧。”王岚姬默然不语。随后,司马睿飒然一笑道:“如今,我在这里种下一口银杏树,象征着我对未来的希望,二十年以后,我会再回来,那时,我会带着我们的儿孙。”“讨厌。”王岚姬娇嗔一声道。银杏树这东西,还真是爷爷栽下,孙子吃上。司马睿现今十七岁,二十年以后,司马睿三十七岁,要是快一点儿,没准儿真的能抱上孙子,毕竟现在这个时代,十六七岁的年龄就娶妻生子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现在宗室里,有一个藩王才三十二岁就当爷爷了。这实在是好早啊。要知道,在后世,这个年纪,儿子撑死了年纪最大才十岁。
  “对了,司马浑和苑姬这两天就要来了。”司马睿笑着冲着王岚姬眨了眨眼。司马浑和王苑姬自从在除夕夜庙会上被司马睿乱拳打死老师傅,撞破“私情”之后,在五月份,司马睿便就带着自己没有“出息”的弟弟上门提亲去了。在四月份刚刚成亲。“我家的白菜都让你们司马家拱走两颗了。”王岚姬抛了一个妩媚的白眼。“你可拉倒吧,要不是碰上我这头猪,你这棵白菜估计早就烂在地里了。”司马睿撇了撇嘴:“再说了,你要是白菜,以后猪都不敢拱白菜了。”王岚姬气的一把揪住了司马睿的耳朵。“啊!疼疼疼,夫人,我错了。”司马叡连忙告饶。王岚姬这才松开。这不,这对儿新婚夫妇又要到司马睿和王岚姬这对儿“老夫老妻”面前来秀恩爱来了。中午,司马浑带着王苑姬来了说是拜访兄,其实就是来蹭饭的。“见过大哥,大嫂。”司马浑趁机向司马睿挤眉弄眼。司马睿白了他一眼。“见过大哥,大嫂。”王苑姬面色赧然地道。“坐。”王岚姬笑道。“大哥,中午吃什么啊?”司马浑一坐下来就大大咧咧地问道。司马睿:“吃土,管饱。”司马浑:“......”王岚姬:“......”王苑姬:“......”
  “我说,司马浑啊,你什么时候和苑姬给我生出来个侄儿出来玩玩啊。”饭桌上,司马睿又开始说荤话了。“长幼有序,大哥你都没生,小弟哪敢生在你的前面。”和旁边一脸羞红的王苑姬不同,司马浑早就习惯了自家大哥的嘴里时不时地便就蹦出一句让人喷饭的荤话。不仅如此,司马浑还深得自家兄长的嘴炮真传和毒舌真传,除了司马睿现在还能压制司马浑一下以外,司马喆、司马禧和司马融这三个家伙已经完全不是司马浑的对手了。而且,司马浑、司马喆、司马禧和司马融这四个小子已经成功地被司马睿带的偏离了航道。并且,将来会一直在通往逗比大门的路上渐行渐远。
  下午,司马睿带着司马浑在洛阳的大街上闲逛消食,司马睿顺便买了三包蜜饯带回去给王岚姬,正欲往前走,只听一个声音道:“这两位公子,贫道观二位骨骼惊奇,不若算上一卦,只要十贯五铢钱。”司马睿听了不仅嗤之以鼻,原来在晋朝就有神棍了,刚要走开。“哥,反正出来也没有事,让他算算又如何,就十贯钱而已。”司马浑扯住司马睿的衣袖。“行吧。”司马睿往他桌子上拍了十贯钱,虽然说这些钱在民间已经是一笔不少的花销了,但是跟宗室比起来,先不说藩国的赋税,就光是司马睿在朝廷任职的各项俸禄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他还真不在乎这十贯钱。“你先。”司马睿双手环抱,冲着司马浑努了努嘴。“生辰八字。”老道道。“丁酉,己亥,庚子,辛酉。”司马浑道。那老道掐指一算,好半晌才道:“公子此生得贵人相助,或可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司马睿站在一边儿,一副:“我就静静地看着你装逼。”的表情,“是吗?”司马浑貌似还挺上道。司马睿见状捂住了脸,摇了摇头暗道:“还是太年轻啊。”
  “这位公子?”老道又道:“信则有,不信则无。”司马睿道:“丙申、甲子、甲子、乙未。”老道掐了掐手指,捏了捏胡须,奇怪地道:“怪哉,怪哉。”“怎么了?我大哥这八字是有什么奇怪吗?”司马浑皱了一皱眉头,不由得开口问道。“这位公子的命相并不在此。”老道道:“贫道从未见过如此奇怪之命理。”司马睿心下一紧,右手不禁握住腰间的剑柄。“这位公子头上有紫气环绕,乃是大富大贵之相,还有绝佳的七杀命格,非是王侯将相不能有此境相,日后乃是有大成就之贵,然而,与乘舆有缘无分,命定千乘之尊,为九千九百九十九岁,虽无万乘之尊,却有万乘之实。”司马睿听了这话,心中非但没有半分喜悦之情,反而一把揪住老道的衣襟,低声吼道:“究竟是谁派你来说这一番话的?你可知道,这是要掉脑袋的罪祸。”那老道连忙跑了,临走之时,还不忘把那十贯钱拿走了。
  “这道士倒是奇怪。”司马浑捋了一捋胡须道。当今皇帝司马衷是个傻子,这是朝堂之上已经公开的秘密。但是,平头老百姓绝对不知道,他们以为现在的天下一直是司马衷说了算的。“我们走。”司马睿铁青着脸道。琅琊王府,隔间。“啪!”司马睿把一个从西域进宫来的七彩琉璃盏狠狠地掷在地上。“给孤查,看看这背后到底是谁在捣鬼?”司马睿言语之中已然带上了一丝怒气,杀气腾腾地道。“是。”张銮玉跪在地上,双手抱拳道。
  “你这次干得不错,这是给你的赏赐。”东海王府,司马越看着跪在地上,谄笑不已的老道,心底抹过一丝厌恶,抛给他一袋黄金。“谢谢大王,谢谢大王。”老道连忙谄媚地道。“你下去吧。”司马越挥了挥手,叫他退下。随后,司马越冲着一旁侍立的护卫隐晦的点了点头,那侍卫心领神会,抽出腰间佩剑。“噗!”地一声,只听一声入肉的闷响。那老道已然倒地,临死前脸上还带着不敢置信的表情。那护卫有些厌恶的甩了一甩剑尖上的血珠。“天黑的时候,埋到洛阳城外的树林里。”司马越面无表情地吩咐道。“是。”护卫将佩剑收回剑鞘,抱拳说道。
  “那老道是东海王派来的。”洛阳城外,小树林里,护卫道。“大王猜过是他。”张銮玉看着那名护卫道:“刘问,大王让我转告你,务必要成为东海王的亲信。”“是。”刘问道。琅琊王府。“早就猜到是他了。”司马睿放下手中的书卷道:“可能对孤下手的诸侯王只有两个,一个是齐王司马冏,一个是东海王司马越,齐王和孤关系不错,再加上,齐王也不屑于在背后搞小动作,这么阴险的,只有东海王司马越了。”司马睿的声音很平静,但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司马睿越平静的时候,就证明他越愤怒。司马睿可不是那种打掉了牙往肚里吞的受气包,人家一套组合拳都打过来了,司马睿要是不还他一套军体拳都对不起他。宗教?哼,有意思。
  宗教欺骗这种把戏,司马睿在史书上都快翻烂了。自从东汉明帝刘庄从三哥那儿引进佛教以后,道教就开始走下坡路。原因在于:道教讲究现世,佛教追求来世。道教比起佛教更扯淡,说什么潜心修道能成仙,拜托,在迷信的脑残都不会信你这套说辞。虽然,司马睿很欣赏道教的“乱世下山,盛世归隐。”。但是,佛教比道家的高明之处就在于此,佛教讲究这辈子积德行善、吃苦受累是为了来世享福。人一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因此,为了将精神寄托于那虚无缥缈的来世,要不怎么说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呢。司马睿还是选择注重此生此世吧。此生此世都已经荒废,还谈什么来生来世啊?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下辈子是谁?我干嘛不自己这辈子享福给下辈子那个王八蛋积什么德,他也不知道我是谁,也不给我感恩戴德。我干嘛啊?如果真的有报应的话,北周武帝宇文邕现在应该还放在油锅里炸呢。司马睿最不齿于秃驴那套“乱世归隐,盛世下山。”的态度。苍生有难的时候你不来救苦救难,度化世人,盛世太平的时候你下山来捞钱。无耻啊无耻啊,司马睿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连他自己都自愧不如。后世的和尚开着香车,住着豪宅,怀里还搂着美女,动动嘴皮子逗比普通人一辈子累死累活挣的钱多。还有一些富豪们心甘情愿,哭着喊着要给他们送钱。你爸你妈生病时你给交医药费都没有这么痛快吧,
  要说在天朝五百多个皇帝里挑出一个司马睿最想大骂的皇帝那绝逼是汉明帝,你要控制老百姓的思想,就非得选佛教吗?你把道教的教义改一改能死吗?物种上的侵略大天朝绝对不怵头,但是精神上的侵略,大天朝,完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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