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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已然到了四月份,“你刚才给我吃了什么?”曹歆瞪着司马睿问道。“毒药啊。”司马睿一脸人畜无害的小表情道。曹歆闻言便就要催吐。“诶诶诶?不是钩吻、也不是牵机和鹤顶红。”司马睿一副欠揍的表情道:“我很穷的,没有闲钱买那么贵的毒药给你吃,不过是一点儿小毒,只不过,依然会死,十日之内服一次解药。”“解药给我。”曹歆此时仿若一个冻瓷实了的冰块,伸手道。“你怕不是个傻子吧?”司马睿用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曹歆:“我给你解药,那我当初下的是哪门子的毒?真不知道曹操一世枭雄,怎么会有你这种的后人?”
之后,司马睿眼神之中略显促狭,本色出演那些洛阳城里的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的那一脸猪哥相:“大美人,来,给爷笑一个,爷高兴了,说不定就把解药给你了。怎么样?”曹歆紧绷着脸。要说历朝历代日子过得最好的末代皇帝估计就要数陈留王曹奂了,退位以后不受任何猜忌不说,还食邑三万户,手里有一只近万人的藩军,之后,还跟着司马睿的原主一起大部队衣冠南渡,国祚比东西两晋和刘宋还要长,一直到南齐高帝萧道成践祚之后才被废除。先不说别的,就光说这近万人的藩军,历史上哪个开国皇帝能够容忍前代皇帝手下还有一支规模不小的军队?美得他啊!能让你活着就不错了。可惜啊,曹歆这个小丫头片子貌似是软硬不吃啊。
现在,一想到河套的事情,司马睿就觉得脑壳疼,曹老板也是纯属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吧,你没事儿内迁胡族干吗?闲的蛋疼啊?司马睿现在甚至恶意揣测,曹老板才是引起五胡乱华的罪魁祸首,你是不是故意在为难我这个同行啊?还留了一堆烂摊子给我,让我替你善后,给你擦屁股。司马睿觉得曹老板活了六十六岁,唯一做过的错事就是内迁胡族,要论西晋灭亡的两个罪魁祸首:一个是曹老板,一个是司马睿的堂伯父晋武帝司马炎,曹老板,你说你没事儿内迁胡族干什么?中原的汉人都死绝了是吗?已经开始沦落到塞外去抢人了?中原的汉人再少,也没有少到需要到塞外去抢胡人吧?堂伯父!你说说你没事儿立一个傻子当皇帝干什么?儿子都死光了?你立司马玮那个愣头青当皇帝都不用我现在这么费心竭力!大晋江山安安稳稳,我一辈子当一个衣食无忧的诸侯王它不香吗?
不行,司马睿现在越想越亏,就算我有生之年不称帝,我死了以后你们武帝一脉的皇帝也得我追尊一个皇帝吧,司马睿觉得现在外患现在已经解决了一半了,五胡现在就剩下老二匈奴现在还没有跪了。内忧,旧照目前这个形式来看,还得再过个十五六年,不过也没有关系,十六年以后,司马睿三十三岁,正好是年富力强的年纪,要不自己先“苟”个十六年,然后,等到东海王司马越掌控朝纲之后,司马睿在给他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毕竟,司马睿现在手里的所有军事力量加在一起也有四十万了,司马睿就不信,自己就算再废,还能打不过司马越这种只会在背后耍弄阴谋的军事废材?司马睿好歹学过四年兵法,不像司马越带着司马衷和二十万大军亲征司马颖,结果还被打的丢盔弃甲,屁滚尿流,最后,还把司马衷给丢了。
如果,司马睿没有记错的话,当年自己和三叔东安王司马繇就在那场战争里被司马颖这个小崽子给俘虏了,真特么的是一种耻辱啊,那小崽子那时候才不过二十六岁,司马睿那时候都三十了。结果,这还不算,在那场战争中,司马睿的三叔东安王司马繇就因为劝司马颖那逼崽子投降被杀了。(司马睿:NMMP啊,小王八蛋真坏!)司马睿都不知道原主是怎么忍过了这二十一年。但是没有办法,司马睿现在突然有一种大诗人屈原的既视感:“世人皆醉我独醒。”最后,五马南渡(琅琊王、汝南王、西阳王、南顿王、彭城王。),如果,司马睿依旧没有记错的话,当年五马南渡,里面好像就有司马释这个家伙。司马睿现在只能趁着这十年安稳,赶快制定一些能够惠及后世子孙的政策,不过,这也要看后世子孙给不给力了,后世子孙要是不争气的话,司马睿除了气的在坟地里打滚之外,也没辙。
“匈奴。”司马睿现在心里正在大骂曹老板和司马炎,他们俩儿人办的这事儿这就叫一个操蛋啊,收尾工作有多难,你们知道吗?如果不是顾忌着朝廷态度,司马睿早就带上全班人马,到并州跟这帮丫挺的们演全武行去了,现在匈奴顶多二十万左右,还不到司马睿麾下大军的一半,碾死他们跟碾死只臭虫似的,掉下一片儿指甲盖就能把他们砸死。“还是得从长计议啊。”司马睿道。要是光从纸面实力来看,司马睿肯定是能把匈奴摁在泥里吊打出黄子,但是,问题是,这其中的不可控因素太多了,比如,徐州军中,南方人几乎就是占了三分之二,近三十万的徐州军里,南方兵就有近二十万,北方人只有不到十万,问题是,南方人还不像是后世的东*人全国各地遍地都是,连琼省都有,这对环境的适应度不下于水熊虫,一个在紧北边,一个在紧南边。要说,司马睿手底下这帮兵们,到交州去打猴子那肯定能行,可问题是,这是要去北方啊,还是要去被废弃了八九十年的北部戈壁,飞沙走石,水土不服这个问题必须出现在司马睿的考虑范围之内。
收复河套这个活儿不太简单,司马睿本来是想在对这帮不服王化的蛮夷羌胡来全武行之前,先拿高丽棒子和三韩宇宙最强思密达和南方林邑猴子练一下手的。毕竟,遍观历朝历代,北边不打一下宇宙最强高丽棒子思密达,南边不打一下白眼狼交趾猴子小瘪三,都不能称之为一个合格的封建王朝,广大帝和软宋那是纯属于失误。后世大明朝曾经把交趾并入到国土之内,不过,反抗程度嘛,后世米帝在越南战争当中深有体会。后来,新罗、百济、高句丽三家内讧,百济和高句丽合起伙来暴揍新罗,把新罗摁在地上一顿摩擦,新罗那受得了这个啊?眼泪汪汪的去找唐爹去了,唐爹一看说:“这不行啊,你们这连起伙来揍我儿子,我这暴脾气哪受得了这个啊?”抄家伙就是一个干字,左手一个勾拳就把高句丽干趴了,右脚一个鞭腿直接把百济踢得不省人事了,唐爹打的不够过瘾,觉得这么弱,我能打十个,后来转念一想,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就把儿子也收拾一顿吧。那一次,是历史上唯一一次,天朝将整个朝鲜半岛收入囊中。唐爹表示:呵呵,藩属国我不太需要,土地有些嫌少。
没有皇帝会嫌弃自己的地盘大。而软宋就不用提了吧,你连大一统王朝——秦朝最起码儿的疆域都没有,还敢称正统王朝?燕云十六州你都没收回来,花钱买回来两个空城,显得你钱多的没处烧啊,打不过辽朝契丹,我忍,打不过女真野猪皮,我也认,打不过蒙元,我还得忍,但是,连夏州节度使你都打不过这就有点过分了啊。最后,连棒子跟你隔海相望,冲你勾手指头,你都打不着人家,一个王朝还能再废物一点吗?连南边的小瘪三都能让你割地,一年挣那么多钱全特么的当成岁币送出去了,满清鞑子再怎么被外侮,起码白眼狼跟棒子不敢冲着他勾手指头,蒙古也从后院的狼变成了狗。更荒唐的是,章献皇后刘娥死之前还过了一把皇帝的瘾,穿了皇帝的大裘冕,你丫连贾南风都没敢这么嚣张,看着武则天干过眼红是吗?还有,宋朝的皇帝是历朝最窝囊的皇帝,大臣都敢把唾沫星子溅到皇帝脸上,你换作是祖龙和汉朝小猪还有明朝朱元璋、满清雍正乾隆试试,脑袋给你掰下来当球踢。
还有那宋真宗,跟契丹打明明都赢了,还给人家岁币,扶贫济困也不是你这么个扶法。宋朝也压根儿就没有几个命长的皇帝,还有宋神宗赵顼任用王安石变法,你丫宋朝都已经病入膏肓了,你还急着下猛药,嫌宋朝亡的慢是怎么着?唯一一个命长的皇帝宋高宗赵构,你老爹跟你哥全让女真野猪皮给虐死了,你老娘跟你媳妇全让金人给上了,杀父夺妻两大仇恨都齐全了。你还急着求和,你丫挺的就是一个没有卵蛋的软蛋,都不配称之为男人!你没有儿子谁没有儿子?你活该!自己个儿作的,怨不着别人。岳飞也是,不能全赖秦桧,谁叫他是赵构忠实走狗?再加上岳飞也有点政治低能,你一个武将,插手皇储之位本来就是犯了大忌,更别提,是在对武将防备最厉害的宋朝了,然后,你还要迎回二圣,吧宋徽宗赵佶和宋钦宗赵桓接回来,你把宋高宗赵构搁在哪儿?你让皇帝心里怎么想?皇帝心想:哦,你插手我的家务事也就算了,你还要把我爸跟我哥接回来,你想干什么?让我退位?再让我爹或者我哥上位,我能留着你吗?我必须弄死你啊!
还有那个一听就很傻逼的归正人(即投归正统之人,指原来在金国治下的汉人投奔南宋)政策,就因为人家背景不好,你就不重用人家,辛弃疾就是其中一个,满腔热血错付。你能怪自己北伐收复失地的时候,为什么中原的汉人帮着女真一块堆儿打你?为什么不反思一下自己?不是人家忘本,想当汉奸,你宋朝自己本身做的就不地道,人家来投奔你,你不重用人家,人家不帮着野猪皮打你才怪呢?还想北伐的时候,人家跟你一起里应外合?你想瞎心了吧?给谁当子民不行?非给你来当?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把人家当成什么了?弃之如敝履?破鞋?你让我来我就来,你让我走我就走。老百姓才不管当皇帝的是谁呢,能让他们吃饱饭的就行,你不愿意当,一门心思的作死,弄什么花岗石,有的是人想要来当这个皇帝,拦着老百姓不让他们过好日子就不行!否则人家闲的蛋疼来造反,你但凡给他们一点儿活路,你看他们还愿意造反吗?老百姓虽然愚钝,但并非是傻子,谁对他们好,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你对老百姓好,他们就向着你。反之,还是那句话,君如舟,民如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这是司马睿从宋朝覆亡之中学到的道理。
你可以把老百姓当韭菜割,当羊毛薅,但是,千万记住,给老百姓留一条生路。王公贵戚,朝廷公卿的性命并不比老百姓的更高贵,司马睿一直这么认为。任何事情,都得有个度,过了这个度,好也能变成坏,水满则溢,月满则亏。老祖宗总结的这句话是非常有道理的。凡事,都要讲究一个火候儿。事事留一线,不可以把事情做绝了,做死了。他这个琅琊王,要是没有了琅琊国五郡三十六县一百八十三万六千口老百姓们的支持,他还当的是哪门子的琅琊王啊?与民休息,与己休息,把握住度,伊尹说的也没有错:“治大国若烹小鲜。”,别看琅琊国只是一个诸侯国,但是,里面的门道儿,不比大晋朝廷的少。诸侯王也不是想当就能当的啊!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哪怕头上的冠冕仅仅只是九旒冕,司马睿也要把它戴好,戴正。任何阻止他维持祖宗基业的人,司马睿,绝不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