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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执政大晋 / 第三十四章拷问

第三十四章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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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拼了命地想要向前攒动,想要扑向司马睿,一名虎贲狠狠照着她的膝窝处就是一脚,将她踢倒在地。她三千青丝披散在身后,眼睛死死的盯着司马睿,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将司马睿烧成灰烬。就像一头......绝望了的母狼。“司马睿!你到底把嬿儿带到哪里去了?!啊?!你想要对她做什么?!”曹歆大声吼道。“放肆!”一名虎贲道。和皇帝的名讳一样,诸侯王的名讳也不是说叫就能随便叫的。
  “孤想要干什么?”司马叡不怒反笑道:“嬿儿乃是宗室血脉,金枝玉叶,倒是你们,私自藏匿孤的妹妹长达八年之久,孤倒还想要问问你们,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注意,司马睿用的是“你们”而不是“你”,很显然,司马睿不认为光是曹歆一人就能把司马嬿藏匿长达八年之久的。
  曹歆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之色:“你,你怎么会知道?”“知道这些很难吗?”司马睿看着跪在地上的被捆绑着的绝美人儿,神色之中带着一丝戏谑:“这个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是包不住火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随后,司马睿有些疲惫地捏了捏额头,挥了挥手道:“来人将她关入廷尉府,仔细看押,没有孤的王令,不准任何人接近。”“是。”虎贲们架起早已经因失血过多而瘫倒在地的曹歆,将她带往廷尉府。
  廷尉府的监牢里,狭窄逼仄。不见天日,草垛铺成的简陋的床榻上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味,昏暗的角落里还是不时的蹿出一只老鼠。曹歆现在被绑在了木桩之上,浑身上下现在动弹不得,司马睿天天吩咐牢头往她嘴里塞上一些软骨散,使得她四肢乏力,曹歆现在已经可以预见她之后的悲惨下场了。
  只见司马睿和司马浑坐在她的对面,还十分不雅的将双腿搭在了桌案上。刺杀皇族,这可是必死的罪。反正自打她打算刺杀司马睿之后,就没有打算活着,整天想耗子一样东躲西藏的日子她也是过够了。“饿了三天,嘴还这么硬?”司马浑有些诧异道。“呵,你依旧打算什么都不说的,是吗?”司马睿冷笑一声,嘴角勾出了一个冷酷的弧度。“哼......,不就是一死嘛,我跟你们没有什么好说的。”曹歆有气无力的冷笑一声。
  “看来,你是真的不怕死啊,也对,你要是怕死就不会行刺孤了。”司马睿缓步上前,凑近她道。随后,用纤细修长而又洁白的手指挑了挑曹歆尖尖的下巴。“离我远些!”曹歆略带着些厌恶地道,随后,将头别过去。“孤对嬿儿什么都没有干,相反,孤已经向宗正报备,朝廷已经册封嬿儿为淮阴公主。”司马睿墨眉微挑。司马睿凝视着她:“别岔开话题,现在我们要讨论的就是,你到底是谁?”曹歆被反绑在木桩上的柔荑微微上钩。司马睿丝毫不在意曹歆的这一些小动作。似乎是如同自言自语一般地说道:“你很奇怪啊,待在掖庭里八年,附近的宫娥和内宦都知道有你这么一个人,也都见过你,说你从十一二岁便就待在宫中,但是从来没有人提起过你的名字和来历。”司马睿接着说:“你不说孤的心里也清楚,从小待在王宫里,但是宫里招来的宫娥至少都是十六七岁以上的,但是,据孤所知,她们在很久以前就见过你。”
  “所以,孤对你的身份也很感兴趣,你也是一个公主吗?”司马睿的眼睛仿佛有看透人的内心的魔力。曹歆闭上了眼睛,默然不语。但是,司马睿很是敏锐地观察到了她的娇躯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司马睿轻笑了一声道:“你还不说,也罢,反正孤有的是办法让你张嘴。”“呵,用刑吗?随便你了......”曹歆吐出了一口污血,嗤笑道。“放心,孤不可能让你死的这么痛快。”司马睿敲击了一下曹歆身后的木桩。随后,司马睿走向桌案,拿起了一件血迹斑斑的刑具,闻着上面淡淡的腥臭味儿,司马睿的眉头微微一皱。不过,司马睿还是照常说道:“最一开始,这个廷尉府在建立之初,只有十六种刑罚,孤不是很满意,就把那个廷尉撤职了,后来,孤按照自己的想法,亲自设计了孤自以为还算得上是残忍的二十种刑罚,你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司马睿自顾自地说道:“剥皮,用小刀从脊椎处下刀,划开一道口子,然后呢,在用手将皮慢慢的揭开,挺适合你的。腰斩就不用说吧,你我心里都明白。车裂,这个对你有些残忍,这么好的一个皮囊,我也不好让它变得支离破碎。俱五刑,把你的手脚剁掉,鼻子剁掉,割掉耳朵,挖出眼睛,被吕雉做成“人彘”的戚夫人,你知道吧?凌迟,最具有艺术感的刑罚,在你的身上割掉三千六百刀,还能让你不死,挺好,也不在你的脸上割肉。缢首,这个也不用多说。烹煮,把你搁到大锅里和生水一起煮开,啧,倒也能留下一具全尸。幽闭,你知道吧,用来对付你们女人再合适不过了。刖刑,把你的膝盖骨生生地挖出来,这个,孙膑可以给你作为一下参考。插针,诶?这个不错,特别适合你们女人,十指连心嘛。活埋,这个,你自己通过字面意思自行脑补一下就可以了。鸩毒,这个,呵呵,你还不够格儿。棍刑,直接从你的嘴或者从臀部穿进去,穿破你的肠胃,诶?这个对你也不错,最起码儿外表没有什么损毁,就是让人有些不忍直视而已。锯割,这个和五马分尸、凌迟有得一拼,孤也不太忍心。断椎,打断你的脊柱,即使不死,下半生也是一个废人了。灌铅,事先先把你埋在滚烫的沙子里,然后,再用刀子在你的头皮上划开一个口子,再把熔化了的铅灌到你的头皮,然后,铅水儿顺着往你身体里漫,这时候,你就会觉得全身上下暖洋洋的,有些瘙痒,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往上钻,之后,一张完整的人皮就剥下来了,比剥皮还要简单些,就是要花费的时间有些长,也挺适合你的。刷洗,先用烧开了的水浇在你的皮肤上,然后再拿铁梳子刷你的肉,然后,你的肉就一条一条的掉下来了,最后,就剩下了一具骨架,这个也不错。弹琵琶,用刀子把你的肋骨一根儿一根儿地剔出来。抽肠,在一条横木杆的中间绑一根绳子,高挂在木架上,木杆的一端有铁钩,另一端坠着一个石块儿,像是一个巨大的秤,将一端的铁钩放下来,塞入犯人的臀部,把大肠头拉出来,挂在铁钩上,然后,将一端的石块儿向下拉,这样,铁钩的一端升起,犯人的肠子就被抽出来,高高悬挂成一条直线,犯人惨叫几声,不一会儿就气绝身亡。最后,就是,骑木驴,在木驴上竖一根儿木撅,然后,再让犯人坐到木撅上,啧啧,那酸爽,那酥麻,不一会儿,就穿肠捣肚而死,这个专门为你们女人而设计,也挺人性化的。”
  司马叡刚说完,还没见曹歆怎么样,司马浑倒先吐得昏天黑地:“大哥,你这也太恶心了吧,你从哪里学来的?”曹歆饱满的胸前开始起伏不定,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虽然,曹歆闭着眼,面无表情,司马睿看得出来,她在害怕。曹歆依旧咬牙坚持,努力的不让自己去想那些暴君口中那堪称变态的刑罚,可偏偏,事不遂人愿,她越是不让自己去想那些变态的刑罚,那些变态的刑罚就越是往她的脑袋里钻。“别说了!!!别说了!!!求求你!!!呜!不要说了!!!”曹歆再也忍受不住脑海里那恐怖的画面,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不住地向司马睿哀求道。“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嘛,就不用我费这一番口舌了,嗬,说的我嗓子都冒烟了,哑了,渴死我了。”司马睿微微一笑。“我......是曹魏皇族的公主。”曹歆终于交代了。“哦。”司马睿眼中没有任何波澜的点了一点头,对此,他早有预料。“你父亲是谁?”司马睿问道。“陈留王,曹奂。”曹歆道。“你居然还真是公主。”司马睿一脸惊喜的表情:“不过,孤就新鲜了你父王陈留王食邑着陈留郡十县三万户,你不好好的在小黄县当你的公主,你跑到我的宫里来做什么?要说,我大晋武帝践祚,可是,按理说,武帝是我的从父,我就是他的一个从子,连亲儿子都不是,你不去找当今陛下报仇,你来行刺我来干什么?我招你惹你了?还是说我爷爷和我爹,还有我那几个叔叔们刨你们曹家祖坟了?”
  “哼,跟你的曾祖父和两个伯祖父,还有你那个从父一个德行。”曹歆冷冷哼一声,“哎哎哎?我告诉你啊,嘴上积点儿口德,你骂我可以,骂我祖宗不行。”“先不说,我太爷爷对你们曹魏有不世之功,当时就光我俩儿大爷爷和二爷爷帮了你,你知不知道啊?要不是我大爷爷废了邵陵厉公曹芳,我二爷爷杀了高贵乡公曹髦,迎立你爹为帝,你爹现在顶多就是个侯爷,还想当异姓王,美得你啊!”司马睿一蹦三丈高。“第一回见到有人把弑君篡权说的如此道貌岸然。”曹歆不屑地道。“嘿!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要不是我从父宽宏大量,不仅没杀你们这群曹魏遗老遗少,还让你们富贵一生,你们连最起码儿的感恩都没有啊!早知道,要是我的话,全都把你们杀了,再说了,我们司马家,只不过是把你们老曹家人对老刘家人干的事儿又复制粘贴了一遍而已,你们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们司马家干的不地道?”司马睿捋了捋胡须,随后,道:“本来呢,你行刺我,按我的性子是应该直接把你弄死的,看在你把我妹妹照顾得这么好的份儿上,又聪明的,让我妹妹离不开你,但是,是有先决条件的,命,不让你赔了,但是,你得用肉偿,给孤暖床吧。”司马睿一脸淫笑地道。
  “我日!大哥!这种女人你也敢让他上床!你也不怕她趁你睡着了拿刀捅你啊?!”刚刚吐完的司马浑一听,直接栽倒在地,自己的大哥已经从好色之徒再一次升级成为了淫贼了吗?这么饥渴难耐的么?“我连杀都不杀她了,就代表孤有信心驾驭住这个女人。”司马睿插着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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