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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软禁司马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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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阳,“琅琊王还真是个大忙人啊,下官几次来拜,都吃了琅琊王的闭门羹。”徐州刺史刘咸淡淡地讽刺道。你丫挺的在这儿给谁甩脸子呢?司马睿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刘咸,真以为是杨骏把你派来的,这个天下就是杨骏的了?这个天下是我司马家的,混蛋。
  “可能是刘刺史来的时机不大对。”司马睿回敬了一句,老子什么时候需要看你丫挺的一个刺史脸色行事,孤又不是你爹,没有必要惯着你。“那好,下官倒想问问琅琊王,琅琊王为何扩充藩军,聚敛流民,横征暴敛?”我艹,你丫也管的太多了吧,扩充藩军和聚敛流民孤都承认,这年头儿,那个诸侯王不扩充藩军?又有哪个诸侯王不聚敛流民?但是横征暴敛是什么鬼,就因为孤修长城就叫横征暴敛?你丫挺的也管得太宽了吧?你跑到这儿就是为了骂我,这货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吧。司马睿终于知道为什么杨骏会派他来做徐州刺史了,可能就是因为他用蠢这个优点,打动了杨骏。
  “此时这话也太武断了吧?”司马睿开始还击:“孤扩充藩军,刺史有什么证据啊?聚敛流民?并州和扬州发生灾祸,孤作为大晋的诸侯王,孤施之以援手没有错吧?横征暴敛?琅琊国边境的城墙已经有好几处坍塌,孤修一修总没有问题吧?至于横征暴敛,琅琊国的百姓都是自愿的,何来横征暴敛之说?倒是刺史,有越权之嫌。”司马睿把自己撇干净之后还倒打一耙,反过来指责刘咸有越权之嫌。这简直比指鹿为马更加的无耻。
  刘咸听了,气的直发抖:“告辞了!”回到彭城,刘咸立刻动笔添油加醋地写了一片奏疏,说琅琊王如何如何无礼,如何如何藐视朝廷法度,反正是任何贬义词全都往上拽。就差没有把司马睿写成像桀纣一样的昏暴之君了。
  几天之后,洛阳的诏书已经到了开阳。“琅琊王不恤民心,横征暴敛,藩国邑民不堪其苦,陛下闻言斥之,令徐州刺史刘咸助以矫正,望琅琊王好自为之,抚育一方百姓,休养生息,不辜朝廷厚望。”司马睿看着这封杨骏以宗正高阳王司马睦的名义对司马睿的叱责。若是换做洁身自好的世族,说不定早已以死谢罪了,可惜啊,司马睿不是,我们的琅琊王不仅昏庸暴戾,而且厚颜无耻。司马睿看了之后,只说了两句:“娘的。”随后,将诏书扔给诸葛寅、王焕和张宾三人:“你们看看,这写的都是些什么啊?”“大王这是被软禁了?”张宾沉声说道。
  荆州,楚国,都城江陵,“啪”地一声,只见司马玮将一个瓷杯狠狠地摔碎在地上:“那杨骏好生放肆,堂堂武帝二十七王,他说软禁就软禁,这天下究竟是何人之天下?”
  武帝二十七王,是指晋武帝司马炎践祚之后最早所分封的二十七个诸侯王,分别是:安平献王司马孚(司马懿之弟。)、义阳成王司马望(司马朗嗣子。)、河间平王司马洪(司马望之子。)、东平王司马懋(司马望之子。)、渤海王司马辅(司马孚之子,后改封为太原王。)、下邳王司马晃(司马孚之子。)、太原烈王司马瑰(司马孚之子。)、高阳元王司马珪(司马孚之子。)、常山孝王司马衡(司马孚之子。)、沛顺王司马景(司马孚之子。)、彭城穆王司马权(司马馗之子。)、陇西王司马泰(司马馗之子,后改封为高密王。)、范阳康王司马绥(司马馗之子。)、济南惠王司马遂(司马恂之子。)、谯刚王司马逊(司马进之子。)、中山王司马睦(司马进之子,后改封为高阳王。)、北海王司马陵(司马通之子,后改封为任城王。)、陈王司马斌(司马通之子。)、平原王司马干(司马懿三子。)、东莞王司马伷(司马懿五子,后改封为琅琊王)、燕王司马机(司马京嗣子。)、汝阴王司马骏(司马懿七子,后改封为扶风王。)、扶风王司马亮(司马懿四子,后改封为汝南王。)、齐献王司马攸(司马师嗣子。)、乐安王司马鉴(司马昭六子。)、乐平王司马延祚(司马昭九子。)。
  武帝二十七王由于是晋武帝司马炎所封的第一批诸侯王,虽然大多都是旁系,但是地位崇高,经过了时间的消磨之后,现在还尚存于世的,也不过寥寥几位:东平王司马懋、下邳王司马晃、陇西王司马泰、高阳王司马睦、平原王司马干、燕王司马机、汝南王司马亮、乐安王司马鉴。最年长的是平原王司马干,不过他患有无法治愈的精神病,脑子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所以,一般将他排除在外,最年长的是汝南王司马亮,不过,在他逃往许昌之后,大失人心。所以现在,宗室藩王之中,最具威望的藩王就是楚王司马玮,谁叫他是司马炎除了皇帝司马衷和秦王司马柬之外最为年长的儿子了呢?因此,司马玮的威望在司马亮出逃许昌之后隐隐有超过了司马亮的趋势。就连现在被软禁的为众多藩王们定策的琅琊王司马睿也多有不足。
  在发泄了一通怒火之后,司马玮喊道:“来人,给孤备车,孤要去琅琊国,见琅琊王。”随后,司马玮也不管身在中央,执掌大权的杨骏怎么看,径直带着两千藩军浩浩荡荡地来到了琅琊国。琅琊国,琅琊郡,开阳城,琅琊王宫,一处幽静的偏殿中,“琅琊王放心,待我回到洛阳,定在陛下和皇后面前,为你解除软禁。”司马玮握着司马睿的双手,宽慰着道。“楚王美意,睿心领了。”司马睿带着一丝坦然的笑容道:“但是,现在当务之急,并非是睿,而在于楚王。”“我?”司马玮疑惑道。“楚王长睿四岁,不知可否尊楚王一声兄长?”司马睿问道。司马玮一听,连忙改口:“贤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那愚兄就拖大了。”“自从汝南王出奔许昌之后,兄长就已然成为了宗室领袖。”司马睿接过话茬道:“现在,愚弟被杨骏软禁,乃是为兄长提一个醒,在杨骏面前莫要太过招摇,不要步了愚弟的后尘,如果,兄长惹得那杨骏不快的话,落得像愚弟这样一般的下场,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到时候,宗室群龙无首,必然如同一盘散沙,当时候,很容易就会被杨骏各个击破。”
  “可是,贤弟这边怎么办?”司马玮忧心忡忡地问道。“兄长莫要为小弟担心,小弟在冬至过后,便会起兵会同诸位藩王讨伐杨骏,而在这期间,兄长只需在洛阳令人掩住杨骏的耳目便可。”司马睿淡然笑道。“愚兄记住了。”司马玮重重地点了一点头道。“另外还有一件事情。”司马睿又道:“在对杨骏发难之前,兄长切记,不要进入洛阳城。”“这却是为何?”司马玮有些疑惑地问道。“兄长在藩国,手中有荆州二十万大军,杨骏必然投鼠忌器,兄长若是进了洛阳城,身边必然势单力薄,而荆州大军又远在荆州,无法调动,到了那个时候,兄长的处境便就危若累卵了。”司马睿说道。“贤弟良言,愚兄记下了。”司马玮道。
  “若是贤弟无事,愚兄就告退了。”司马玮拱了拱手道。“小弟来送送兄长。”司马睿欲起身道。却被司马玮制止道:“不必了,贤弟软禁在身,就不必远送了,愚兄告辞了。”司马玮道。“多谢兄长体谅,小弟软禁在身,便就不再远送了。”司马睿躬了躬身子,说道。“应当的,应当的。”司马微笑着摆了一摆手道。看着司马玮离去的身影,司马睿叹了一口气,在历史上,司马玮死的其实是挺可惜的,就差那么一点儿,就可以说成是功败垂成之际了。结果,就被贾南风给鸩杀了。
  司马玮在出了琅琊王宫之后,回头望了一眼,叹了一口气,他对于司马睿在遭杨骏软禁之际,还能为自己出谋划策,分析局势,设身处地得为自己还有为宗室考虑的行为十分感动。他坐在马上,回头望着琅琊王宫的位置,嘴中轻声说道:“若是和你同处在一个位置上,我没有办法,比你做得更好。”随后,司马玮道:“景文,让我尊你一声,贤弟。”言罢,朝着琅琊王宫的方向,遥遥一拜。随后,接过侍从递过来的马鞭,对着侍从说道:“我们走!”随后,一抽马屁股,“驾!”扬尘而去。
  “夫人啊!吩咐膳房做饭吧,我饿了。”司马睿对着王岚姬谄笑道。“馋死你了。”王岚姬揪了揪司马睿的耳朵:“不过,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好吧。”“谢谢夫人。”司马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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