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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战旗烈 / 19、张亦凡的婚宴

19、张亦凡的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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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周,二周,三周……,时间过的很快,培训班的体能训练越来越少了,在模拟室上舰的时间多了,有时还到训练舰上实习,多则十几天,少则三五天。
  除非是田蕾的课,于海龙几乎见不到田蕾,于海龙的学习到了关键期,别人几乎都在舰上呆过三年五载的,而对于海龙来说这是全新的课程,于海龙进入学习状态,不敢分心了,成天溺在模拟室里。
  只是于海龙的游泳课不行,是全班的倒数第一。田蕾给于海龙补了几天时间,虽然有效果,但进步缓慢,田蕾也就死了心,不再逼他了。只是躲的远远的,关注着于海龙的学习进展。
  整个培训班的学员们既紧张又兴奋,都在努力拚搏着。孙丽丽单位组织夏季稽查任务,也有好几周没见面了;叶小丹只要无事就帮着孙成锐训练新学员,也好久没和田蕾聊聊了。
  田蕾也是忙得不可开交,放下这头,那头又来了。不过田蕾已感觉到自己有了变化,平日里还不怎么样,只是夜深人静时,有时也会到阳台上仰望星空,期盼有个人来和她一起数一下天上的星星。这种感觉本来久违了,但这几月来却是越来越强烈,有时几乎抑制不住冲动,想拿起手机聊两句,但最终女人的矜持都占了上风。
  天气热起来了,办公室的空调开足了马力。午后的太阳更毒,叶小丹从外面闯进来,浑身汗淋淋的,嘴里有气无力地叫着:“田姐,你的请柬。”
  田蕾接过来,上面写道:“谨定于公历2015年7月21日星期三为张亦凡先生和王曼丽女士举行定婚典礼,诚邀您的光临。地点:香格里拉大酒店,时间:18时18分,请勿迟到。”请柬背面,写着:“真诚邀请田蕾女士和于海龙先生于7月5日(今周六)晚七点整光临香格里拉六楼芙蓉厅,居时有我们的同学和认识的朋友提前单独在一起聚聚。张亦凡、王曼丽敬上。”
  田蕾看完,顺手丢进了垃圾筒里。随口问道:“叶小丹,舰长培训班今周还继续模拟上舰吗?”
  “田姐,今周他们月底的例休,已连续学习四周了。”田蕾心中一动,张亦凡这小子看来是下了功夫的,又从垃圾筒找出了那份请柬,如果是这样,不去的话反而显得我们小气啦。
  周六于海龙赶到一号公馆时已经有点晚点了,田蕾早开着孙丽丽的那辆“213”等在路口了。上了车,两人都一怔,他们俩个人穿得一模一样。都是上身黑色短袖T恤,下身牛仔裤,运动鞋,像是早商量好的一样。
  一路无话,又到了香格里拉大酒店,那里是于海龙的伤心地。
  芙蓉厅是六楼最大的单间,东西向的,门口北开,有60多平方,一张能坐二十几个人的大圆餐桌在房间的东南角,东北角有套沙发摆在那儿。东墙上是一幅骏马图,气势磅礴;门口西墙上却是一块大显屏,音响分列两侧,正播放着曹芙嘉的《彩云追月》,那天籁般的声音在房间里游荡。
  张亦凡一身唐装在长条沙发坐着,他的旁边是个穿着粉红色旗袍的美丽的姑娘,餐桌上早已做了七八个人了,还有几个在跳着慢舞随唱曹芙嘉的歌,三四个人在沙发那边坐着与张亦凡聊天,室内热闹着。
  张亦凡见他们俩个进来,随即站了起来,大声介绍说:“我们的班花——田蕾来了,这是她的男朋友于海龙。”过来了几个与田蕾打招呼的男男女女,于海龙在一旁尴尬地应付着。
  只听张亦凡大声招呼:“人齐了,上桌吧。”众人坐了下来,听得出天南海北各地方的人都有,看得出大伙对这次聚会都很高兴,相互交流着,问候着。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喝热闹了,人也都放开了。
  这时张亦凡站起身了,来到田蕾和于海龙身边,举起手中的酒杯:“真诚地感谢你们能来参加聚会,走一个。”说完喝了一口,又单独对着于海龙一晃杯:“为上次致歉,我干了。”张亦凡一仰脖把那杯酒喝干了。于海龙忙站起来也一仰脖把自己的酒喝了,脸也微微红了。两个男人哈哈一笑,像老朋友似的,谁又能想象到不久前,两个人像斗鸡似的火拼过?
  这时,好几个喝多了酒的下了桌,在显屏前唱起了歌,座位中的一个大胖子,是田蕾的老同学,喝多了,非逼着田蕾也唱首歌。
  田蕾哪来了这个,被逼无奈,用手拧了于海龙的大腿一下,拧得于海龙嘴一咧,只好站起来说:“各位朋友,今天我与田蕾一起来的,我很高兴认识了在座的各位,又沾了张先生和王女士的喜气,为了表达我的心情,我给大家唱首歌吧,也代表田蕾向大家致敬。”
  在大伙的嘻笑声,吵闹声里,于海龙来到音响旁,让服务生调了歌。回头用话筒对大家说:“一首《相见恨晚》送给大家,祝大家幸福久长。”也是喝多了酒,又见田蕾神情高兴,于海龙的情绪上来了。虽没有彭佳慧的嗓音,却把这首激情励志、波动情感的歌唱得百转千回,大伙静了下来,有点发怔了,部队里的文艺兵来了吗?
  在余音袅袅中,于海龙谢了幕。大伙怔了好久忽地鼓起掌来,再来一个,再来一个,叫喊着,于海龙高兴了,《我是一颗小小石头》《忘情水》连续来了两首,特别于海龙磁性的男低音把最后那首《忘情水》——情意绵绵又略显伤感的歌演绎的淋漓尽致。
  于海龙会唱歌是叶小丹告诉她的,田蕾从没听过于海龙唱过,这是第一次听,她真是没有想到于海龙这么会唱!心中一高兴,脸笑得像朵花儿。下楼梯时,田蕾竟把胳膊伸过来,跨起了于海龙的胳膊。
  车子往回赶,却不是回学院的路,更不是回一号公馆的路。
  车子开向了湛江基地东北2号机场附近海边公路旁,停了下来。田蕾走下车径直到海边一块突兀的大石上坐了,于海龙也不敢问,只得跟了,也到大石上坐了。
  见田蕾用右手撑着身子,忙凑上去,把背让了过去。田蕾双手交叉在胸前,背放松地靠在于海龙的背上,也没有说话,静静地望着黑黑的海面。于海龙面对着远处湛江基地灯火陷入了沉思。
  十点多了,潮水早上来了,轮翻拍打着岸边的岩石,发出欢快的歌,俩人如雕像般融进了黝黑的夜色里。已是午夜了,于海龙见田蕾没有回的意思,只得提醒:“有点晚了,咱回吧。”田蕾并没答话,于海龙等了等不见回音又怯怯地问:“回吧,田蕾,空气又潮又凉,容易生病。”
  田蕾这回回答的很干脆:“你自个回吧,我又没请你在这儿。”于海龙不知声了……。到了凌晨二点多,田蕾站了起来,回到了车上,于海龙屁颠屁颠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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