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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燕玄乙徒手败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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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在宫卫军左军帅府元帅耶律貅戈将水火不容双方人等邀请到帅堂,把燕云、萧云霜、翼大鹏的身份向宁王耶律皊鲁介绍。燕云、萧云霜、翼大鹏大惊失色。
  对方宁王耶律皊鲁一党,比燕云等人还要惊惧,燕云等人立在耶律貅戈身后,认为耶律貅戈已经被燕云等人策反,他们是一条战线上的。个个胆颤心惊,目瞪口呆。
  萧云霜本要拔剑挟持耶律貅戈,以求全身而退,燕云按住她的手腕。萧云霜迅速捕捉到宁王一党惊惧的神情,就立耶律貅戈的身后,宁王一党没有优势,冲宁王呵斥“嘟!弑君杀兄的逆贼耶律皊鲁,我等奉太后圣旨缉拿你,还不束手就擒,等着乱刃分尸嘛!”
  宁王再也挺不住了,惊心破胆,瘫在在地上。他身后的七八个人随从吓得浑身发抖。他身后的齐王耶律撒葛、赵王耶律德也是骨寒毛竖。齐王耶律撒葛心想,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怕也没用,大着胆子,冲萧云霜,道:“王妃你好好看看这是宫卫军左军帅府,你要想发号施令,等做到左军元帅也不迟!”
  萧云霜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再不不束手就擒,帅府亲卫将你剁为肉酱!”
  齐王见耶律貅戈不动声色,道:“妹子你这么张牙舞爪,是你的伯父我的岳父惯出来的吧!省点力气吧!”
  萧云霜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道:“呸!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他老人家惨遭你和宁王、宋王毒手,现在还有脸提他老人家!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齐王见耶律貅戈不发话,不搭理眼前发威的小猫萧云霜,冲耶律貅戈,道:“元戎!大丈夫可杀不可辱,你若归附了萧云燕,就把圣上(宁王)和我等一并送去献礼;你如果还念圣上对你的知遇之恩,弃暗投明,就把燕云等人就地正法,以示对圣上的忠心。”
  帅堂惊了片刻。耶律貅戈道:“圣上对莫将有知遇之恩,天齐王曾经救下莫将及家小几十条性命,二人对莫将都有恩,莫将不敢不知恩图报。莫将想,三ri后辰时初刻,莫将邀请圣上、萧皇后前去城外教军场校阅宫卫军左军府将士,到时候自有分晓。如果圣上不去证明圣上弑君杀兄的罪名属实,莫将辅保萧皇后;如果萧皇后不到证明她心中有鬼,莫将辅保圣上。送客!”
  燕云这边,宁王那边对这个结果,大出意料。齐王多了一个心眼,如果今天宰了萧云燕的来使燕云或者萧云霜,就断了耶律貅戈投靠萧云燕的退路,不容他不归附圣上;燕云原是南朝的猎户,废物一个,和不拿他开刀,冲耶律貅戈,道:“元戎!燕云本是南朝布衣,萧云燕超拔他为天齐王,是燕云真的有真才实学,还是萧云燕另有隐情,谁知道!怎么才能堵住大辽国悠悠众口,天齐王燕云不会不露露真本事吧!本王有成人之美,愿意和燕云切磋切磋武艺。本王想燕云为了萧云燕的脸面,为了服我大辽文臣武将之众,哪能拒绝!不知元戎应允否?”
  燕云是南朝一介布衣,辽国上下人尽皆知。齐王虽没有什么统领千军万马的本事,但马上步下的武艺不俗。萧云霜为燕云提心吊胆,心想他刚才若没喝那么多酒,打败齐王问题不大,可现在不行,齐王明为与燕云比武,实则是借机宰了燕云以绝耶律貅戈的后路,这场比武关系到燕云的性命、关系到萧太后乃至大辽国的命运,冲齐王,道:“我愿意带天齐王与你切磋武艺。”
  齐王耶律撒葛jian笑道:“呵呵!辽国上下风闻燕云酒囊饭袋,不知有什么功夫迷住了萧云燕,一步登天作了天齐王。看来无风不起浪呀!再说我是王爷,你是一介女流,我丢不起那个人!”
  燕云恼羞成怒,气愤填膺,为了证明义兄萧云燕清白公正,必须出手教训教训耶律撒葛,趔趔趄趄走到大堂中央,冲齐王,道:“耶律撒葛休要恶语伤人!来来燕云陪你走上几个回合。”
  齐王心中暗喜,欲擒故纵,道:“燕云还是别比了。常言道:骂人没好口打人没好手。本王万一不慎伤着你,萧云燕多心疼,本王又多了一条罪状,回去吧回去吧!”
  燕云“呵呵”冷笑“出水才见两腿泥,废话少说,不怕就来。”
  齐王冲耶律貅戈,道:“元戎!你看燕云非要和本王比试,本王若不比,那是本王怕他。不过刀剑拳脚无眼,或被本王打残打死,本王可负不起责呀!”
  耶律貅戈道:“齐王!天齐王中午的酒喝了不少,待他醒醒再比不迟。”
  齐王道:“那就别比了,看来街头巷议天齐王燕云是个酒囊饭袋,并非讹传。”
  燕云被激怒,道:“耶律撒葛大言不惭,有本事就来!”
  耶律貅戈对燕云的武艺,心中没底,绝不想看到齐王所说的,但也想看看燕云的本事、看看萧云燕用人是否为亲为情。道:“二位王爷这比武不是杀场,必须点到为止,死了谁,莫将不依。”
  齐王心想你不依又能怎样,打死了燕云,你不依都不行,萧云燕的来使燕云死在你左军帅府,你耶律貅戈百口难辩,这后路就给你堵死了!平时打死燕云这只醉猫,真是丢人,今天不一样,关系到自己这一伙人的身家性命,关系到大辽国由谁来掌舵。见燕云身形不稳,歪歪趔趔,心中甚是好笑,今天真是苍天有眼呀!猛地进身超燕云心窝直击一拳,“黑虎掏心”。
  宁王耶律皊鲁、赵王耶律德心里别提多高兴,心想今天还有意外的收获。齐王这一拳过去非把燕云这醉猫打扁不可。萧云霜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翼大鹏后悔不迭,早知道有这场比武,哪能酒燕云喝那么多酒,垂着头不敢看。耶律貅戈心想,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只能听天由命,燕云挨上一拳,马上叫停,上是免不了的,但愿能保住他的一条命。有人欢喜有人忧。只听“噗通”“呲呲”“咚”,见齐王耶律撒葛趴在帅堂门栏前像一头半死的猪“哼哼”惨叫。在场的众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翼大鹏揉揉眼睛,冲摇晃不稳的燕云,道:“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
  要是燕云中午真的喝了那么多的酒,别说比武,站都站不起来。当时他面对耶律貅戈家的老老少少敬酒,盛情难却,不喝是对耶律貅戈不敬,喝了就会有辱萧太后的使命。进退两难之时,想到了运气自己的内力将体内的酒从脚心逼出,鞋子湿透了,脚下的地面也湿了一大片,酒宴上的人只顾庆贺恩人到来,那顾得上看他脚下的地面。即使如此,由于喝的酒太多,还有三分醉意。齐王耶律撒葛逼燕云比武,燕云也看出他的用意,他想借着比武置于自己死地,以断耶律貅戈投靠萧太后的后路。绝不能叫他的阴谋得逞,但对他的武艺一无所知,接着以醉酒示弱,出其不意,一击必胜。等齐王来拳离自己心口寸许,再也变不了招数,急速旋身,抓住他的臂膀,飞腿绊住他的脚,一招“顺手牵羊”借力顺势把他抛出去。他“噗通”倒地“呲呲”肚皮贴着地板飞快滑出去,“咚”嘴巴重重撞在门栏上。
  不管怎么回事儿,齐王耶律撒葛败局已定就是结果。这时齐王耶律撒葛爬起来,转过身。众人看去,他嘴里涌出浓稠的乌血挂着几颗白牙。萧云霜欣喜若狂,心想燕云真的不像人,喝了那么多的酒,还如此敏捷。翼大鹏也是喜不自胜。耶律貅戈心想,天齐王燕云果然身手不凡,齐王耶律撒葛武艺不白给,醉酒的燕云竟能转瞬之间把齐王打成这样,看来萧云燕是有识人之明、用人之明的。
  宁王、赵王觉得不可思议。宁王的两个随从将哀嚎不止齐王搀扶到宁王身边站住。赵王心想不行,今天必须借着比武的名义结果了燕云的性命,断了耶律貅戈的退路,否则自己等人死无葬身之地。高声道:“不算不算!齐王连ri劳累,一不留神,被燕云捡了个便宜。燕云你若真有能耐就和本王比试比试,如果不敢,就夹着尾巴滚蛋,萧云燕带出来的你这样怂包,哪还有脸再去校军场校军!”声音尖细刺耳。
  燕云道:“如果我赢了你,你的主子宁王有没有脸面再去校军场校军?”
  赵王道:“不可能!”抽出腰刀朝燕云狂劈猛砍,身材矮胖,专攻燕云的下三路,像一个球滴溜溜乱转。燕云窜跳腾跃闪展腾挪,左躲右闪。
  萧云霜心急,燕云真的喝多了,为啥不用肋下的利剑,一剑结果了这矬子,不就万事大吉。翼大鹏为燕云捏着一把汗,心里暗暗怪罪燕云,为啥不用兵器!
  耶律貅戈像是看出了门道,燕云是艺高人胆大,没有金刚钻,也不会揽瓷器活,他是想堵住将士们的嘴,证明自己是不是酒囊饭袋、萧云燕是不是唯才是举。赤手空拳与手舞钢刀的赵王厮杀,还是觉得有点儿悬。
  赵王耶律德一阵左劈右砍,突然不见燕云的身影。只听从头顶上方传出“耶律德上来比试怎样。”赵王及在场众人昂头望去,见燕云双脚倒挂在房顶的横梁,房顶离地约五丈高。没人发现他什么时候蹿上去的。耶律貅戈等人大吃一惊,失声叫好“好!好!”帅府两厢亲卫不知是谁惊叫“好一只玄乙(燕子)!玄乙!”众亲卫异口同声高喊“玄乙!玄乙!飞天玄乙!”以后燕云在辽国的绰号“玄乙。飞天玄乙。燕玄乙!”就从宫卫军左军帅府不胫而走,广为流传,几乎家喻户晓。
  赵王耶律德仰头看燕云挂在房梁,心中自是大惊,捡鸡毛凑掸子,道:“哈哈!燕云输了,燕云输了!”萧云霜冲赵王,骂道:“矬子!你耍着刀张牙舞爪,没有挨到赤手空拳的天齐王一根毫毛,还说天齐王输了。千层鞋底做腮帮子——好厚的脸皮!”赵王道:“本王不是和你比嘴,是和燕云比武,本王安如泰山,他却逃到了房梁上,不是本王赢了还是他赢了吗!”“唰”燕云从房梁上轻轻落在赵王面前,道:“耶律德你上不去,我下来陪你。”赵王朝燕云挥刀就劈。燕云侧身躲过,反手一掌拍在赵王后心。赵王一个狗啃屎趴在地上“呲呲”滑出去,撞在门栏,满脸是血。燕云冲赵王,道:“还比嘛?”萧云霜心里埋怨燕云,跟那畜生啰嗦什么,抢上去打死他,以绝耶律貅戈投靠宁王的退路。燕云也这么想过,再一想不行,耶律貅戈和宁王还没翻脸,如果打死宁王属下赵王,叫耶律貅戈脸上不好看。四十多岁的耶律貅戈当然看出燕云的用意,冲宁王,道:“圣上!不必再比了吧!”
  宁王看着两个王爷惨状,心想再比赵王的命就没了,慌张道:“不不比了。”吩咐随从扶起赵王,带着齐王耶律撒葛等随从告辞耶律貅戈,出了帅堂。燕云急着回去向太后萧云燕禀报,与萧云霜、翼大鹏告别耶律貅戈,转回皇宫。
  皇宫养心殿。
  萧云燕貌似泰然,无时不沉浸在焦思苦虑之中,燕云若说不动宫卫军左军元帅耶律貅戈归顺,自己将死无葬身之地,还谈什么振兴大辽国!急火攻心,感到头昏目眩。请来纯风道长为她医治。萧云燕面色从苍白半卧在御榻上,纯风为她扎针灸治疗。韩德隆、耶律金针、范王耶律铁罕、靖南侯耶律兀冗远远坐着,个个心焦如麻。左乘霸上殿禀报:燕云、萧云霜、翼大鹏觐见。韩德隆、耶律金针等闻听燕云回来了“唰”的全站起来了,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燕云盼来了,但愿——不,必须是说动了耶律貅戈。
  纯风推断萧云霜等有要事商议,冲萧云燕,道:“启禀太后陛下!贫道告退。”萧云燕冲他摆手,道:“真人与朕也是贫贱之交,无须回避。”纯风也不再勉强,一侧垂手侍立。
  萧云燕更是心急,强按捺着激动,缓缓坐起来,传下口谕令燕云、萧云霜、翼大鹏觐见。燕云、萧云霜、翼大鹏上殿参拜萧云燕礼毕。萧云燕恨不得马上叫燕云禀报结果,对翼大鹏,道:“翼统军前来见驾,朕心甚慰!”翼大鹏慌忙跪倒,道:“罪臣幽州府统军翼大鹏见驾来迟,罪该万死!”萧云燕对他安慰一番。翼大鹏感激涕零,愿带本部两万兵马誓死捍卫太后、新君安全,说罢回幽州府统军府领一家老小、本部兵马到皇宫护驾。
  萧云燕冲众人道:“翼大鹏归顺,全来御敌燕云之功。”
  燕云见萧云燕头上扎满了针像一个刺猬,心想这都是为耶律貅戈急病的,自己见了耶律貅戈,却没完成她交付的差事,万分愧疚。冲萧云燕跪下,道:“陛下过奖了!燕云前去宫卫军左帅府,有负陛下重托。汗颜无地!”
  在座的韩德隆、耶律金针、范王耶律铁罕、靖南侯耶律兀冗,一听,心全都凉下来了。萧云燕心里更是紧张,心想难道我萧云燕真的命中该绝!萧云霜冲燕云,急燥道:“燕云!陛下、两位将军、两个王爷等你的消息等的火急火燎,你还卖什么关子!什么叫‘有负陛下重托’!耶律貅戈也没说要倒向宁王。”这句话在韩德隆、耶律金针、范王耶律铁罕、靖南侯耶律兀冗、萧云燕心里,又燃烧起了希望。萧云霜把和燕云、翼大鹏去宫卫军左帅府说服耶律貅戈的经过,一五一十讲述一遍。萧云霜讲完,养心殿一片沉寂。静默了半天,耶律金针道:“耶律貅戈布下天罗地网,等着陛下往里面钻,陛下怎能前去校军!”韩德隆、范王耶律铁罕、耶律兀冗面面相觑,还是沉默,意思是认同耶律金针的观点。萧云燕冲燕云,道:“御弟!以为朕该不该去校军?”燕云道:“回禀陛下!陛下应该去。”耶律金针道:“不可!陛下去了就成了瓮中之鳖。”燕云道:“金针将军!如果陛下不去,耶律貅戈发话就倒向宁王,陛下只有坐以待毙。”耶律金针道:“陛下去了就是飞蛾投火!”萧云燕看看韩德隆,道:“德隆你以为呢?”韩德隆焦眉苦脸,道:“耶律貅戈究竟要做什么?”萧云燕转头,冲纯风,道:“纯风真人!你以为呢?”纯风好像觉得,这等军国大事,萧云燕不该问自己,道:“哦——哦!陛下,贫道只是方外之人,略通医术,这等大事,贫道实在不知如何是好!”燕云向纯风投以渴求的目光。萧云燕道:“方外之人好!常言道:当事者迷旁观者清。在座的也只有真人你是位旁观者,随便说说。”纯风吱吱唔唔“哦——哦。”燕云冲纯风,道:“纯风真人!陛下叫你说,就随意说说,说错了,陛下也不会降罪于你。”纯风道:“刚才韩将军说‘耶律貅戈究竟要做什么?’贫道想如果耶律貅戈真的倒向了宁王,会怎样?”耶律金针道:“如果照你说的。现在耶律貅戈率领麾下兵马已经把这养心殿踏平了。”纯风道:“请问金针将军!耶律貅戈为什么没有呢?”耶律金针道:“这——这!我哪儿知道!”
  纯风的一句话使得萧云燕看到到一丝曙光,看看貌不惊人与不出众的纯风,甚感欣慰。道:“朕是大辽国的国主,怕校阅自己的虎狼之师,就不配君临天下!城外宫卫军左军教军场就是刀山火海,朕也要趟一趟,就是龙潭虎穴,朕也要闯一闯。”声音清脆嘹亮,声调阴阳顿挫,掷地有声。
  耶律金针道:“如果——”
  萧云燕道:“冻死迎风立,饿死挺肚行!朕为了幼主,为了大辽,只能孤注一掷!如果不成功,绝不苟延残喘,追随先帝而去。”慷慨激昂。
  幽州城外宫卫军左军教军场,旗幡招展,号带飘扬。点将台高有三丈六尺,侧边修的是金龙盘玉柱,上边挂着八角宫灯;将台上摆放三张桌案,中央桌案后端坐着全身披挂的宫卫军左军元帅耶律貅戈,身后站着三十六位亲兵盔明甲亮,手握刀枪的。左边桌案后边坐的是萧云燕、耶律殊奴母子,后边立着韩德隆、耶律金针、范王耶律铁罕、靖南侯耶律兀冗、萧云霜、燕云。左边桌子后边坐的是宁王耶律皊鲁,身后立着伤势未愈的齐王耶律撒葛、赵王耶律德及四个随从。宫卫军左军将官顶盔挂甲罩袍束带各按官职,分站两旁。点将台下兵将,一个个盔甲鲜明,军装号坎齐整,人分五色、马分五色、盔分五色、甲分五色;兵层层,甲层层,兵似兵山,将似将海,刀枪似麦穗,剑戟如柴蓬,光闪闪夺人二目,冷森森耀人胆寒;高挑各样大旗,天罡旗、地煞旗、飞龙旗、飞凤旗、飞豹旗------旗挨旗,旗挤旗,旗碰旗,旗靠旗,旗帜鲜明,映云遮日,“哗啦啦”随风飘摆,如同怒海扬波。各路人马在执旗官的引领下,马军、步军一队队、一列列,顶盔贯甲,昂首挺胸,齐刷刷从点将台下走过“啪啪”震耳欲聋。俗话说“兵够一万,无边无沿;兵够十万,地皮压颤;兵够百万,连天不断。”受校阅的兵马虽然不满十万,足以震得地皮发颤。
  在宫卫军左军元帅耶律貅戈未表明倒向宁王、萧云燕任何一方之时,宁王、萧云燕见这阵势无不心惊胆寒,只要耶律貅戈一声令下,被他抛弃的一方顷刻被碾压成粉末。
  地在颤抖,心在颤抖。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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