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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内忧外患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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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那一骑却是何人?---乃是西北地区的名士安勋。此人尝终日思书致理,冠为清流。他所追求的万民和谐、民族平等不被当时人所接受,却大受仁宽和景叡的赏识。他曾被三次召入玉凤宫,探讨如何促进民族融合和文化共融。他对这些东迁部落的语言有所了解,因而孤身一人入敌营谈判,得到了对方的要求如下:筑城、自治、补偿。所以在大战之际,单骑而归反映此事。城楼上的是秦战,他看到条件就知道景叡不可能同意,不过看在安勋的期盼目光,他不想打击。于是还是将此事逐层上报,很快得到了景叡的回复:只许筑城,否则开战。安勋没有亲自去回复,而是命军士在距离敌营百余里的地方将此书射入,他知道这都是两边的底线,敌方的三条是他唇枪舌剑三天才出来的;而景叡则态度坚决,此次谈判注定破灭。瞬间,双方局势更加剑拔弩张。楚凤公孙凌上将军领秦国秦战将军、晋国士会将军之联军和楚凤凌云卫、龙武卫、凤武卫、骁勇军团组织西征。其实,对于此次西征景叡并没有做好准备,而且东迁的部落以骑兵为主。而景叡的军队多以枪兵为主,执长戈、配有弓卫。在协同作战下占据了远程、中程的优势。但是对于近程,联军方面的骑兵并不多:唯有骁勇军团的骑卫和秦军铁骑可以近战。若是骑兵不足,派枪弓军上阵进行近战就没有什么胜算了。而且楚凤多山丘,其士兵山地作战尤为擅长,而对于平原的阵地战和马战则不甚精通。现在在西北边关的平原上进行作战,无疑是极为不利的。但在流蛮(楚凤之称)屡次侵扰下,公孙凌直接率军狙击流蛮营帐打破蛮兵于翼郊。流蛮统领阿里斯丹大惊,他聚集残部暂退入山中,不料,山中作战本就是楚凤军的长项,敏捷的士兵在山间跳跃攻击,与本就擅长山地战的流蛮部打了个势均力敌。因为波斯的周围多山,这些部落也多是曾经居住在山中,山地作战自然不在话下,流蛮没有楚凤士兵精锐,楚凤又没有流蛮熟悉地形,所以双方没有明显差距。而在这一系列歼灭行动失利的情况下,公孙凌命令全军回撤休整。然而,这条保守的策略却使得楚凤陷入被动局面。
  在回撤的一路上,楚凤军队屡次遭到袭扰,士气低迷,又是长途奔袭,身心疲惫。最后,在三天的急行军后,大军狼狈的返回了翼城。尽管楚凤军败退了,流蛮也没有余力进攻城池,因为他们也损失惨重。况且,楚凤的援军又对那些防守薄弱的城池进行加固和防御,这给流蛮带来了巨大的阻碍,也一定程度上放缓了流蛮的攻势。双方暂时进入了半个余月的休战期,仅仅在边关地区仍然有小摩擦。阿里斯丹认为,东方帝国的势力与自己的联军相当,所以他向楚凤方提出了等价和平的方案,但被景叡一票否决。楚凤的实力绝对远比阿里斯丹所认为的强,楚凤不论领地还是国民,都有与波斯帝国抗衡的能力,这不是小小的流蛮部落联盟可以抵御的。阿里斯丹却并不认为楚凤与他们的部落有什么区别----这下就完了:对敌人的错误估计将会给流蛮造成前所未有的损失。
  楚凤方面,对于狂妄的敌人,他们采取了偷袭作战的方法,对于聚集在山岭中的流蛮实施精准打击,分散流蛮,逐个击破。却说,这条策略一看便知道---不是楚凤出的。深知山地作战特点的楚凤军知道,一旦分散开敌人的聚集力量,那么敌军将如蛟龙入海般无影无踪难以搜寻。而敌人却在暗处随时都可以对我军展开袭击,敌明我暗,原本主攻的军队便悄然陷入了被动局面。其实,分散出击的策略阿里斯丹也想过,但由于自己的联军内部并不团结,一旦分散,不知道他能否再次掌控联军,所以他没有选择这条策略。负责袭击的是晋军,晋军在不及一日的时间里就成功的潜伏至流蛮驻地附近待命。此时的流蛮虽然没有发觉敌人将袭,却十分警惕。他们的将领们正在营帐里商讨如何给楚凤致命打击,却没有想到自己将受到敌人致命的打击。
  午时许,流蛮之众乏。晋军强击之,打破流蛮主帐。流蛮多次组织抵抗未果,如鸟兽般撤退,其众尽入深山,难得其踪。景叡大为恼火,却还得表彰积极出击的晋军士会。而与此同时,在深山中,分散开的流蛮并不是按照其部落所撤退的。“我们凭什么要听你管?你算什么?我们只听主帅阿里斯丹和领主科勒的指示!”统领这支队伍的长官无言以对。这种情况在各个流蛮残部中十分常见,但也不乏另一种情况:在遭遇到这种反对声音之后,主帅说,“我们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找到一片远离波斯的净土吗?现在净土还没找到,你们就开始放弃了吗?就搞内部分裂了吗?”这一番话成功镇住了这些蠢蠢欲动的士兵,也巩固了主帅的领导权。其后,这一类型的残部将对景叡展开偷袭作战。这就是所谓的福祸相依吧:由于内部问题的加剧,很多残部变成了废军,纪律散漫甚至自相残杀----这大大的消耗了流蛮的军力;很多出色的将领也脱颖而出,他们带的军队变得更加团结一致----这很快增加了其部战斗力。景叡所推崇的精兵策略正在流蛮中顺其自然的生长、壮大。不过,屡次的失手和实力的差距使得流蛮不得不思考向北迁徙的问题。由于各部间缺少联络,但都很有默契的向北撤,他们还是很快碰头了。实力壮大的流蛮最终决定南下再次强攻,不成就再次北撤。这是一个十分错误的决定:首先,楚凤方面并没有出兵追击,他们的回马枪实际上是打在防卫森严的对手身上----毫无作用;其次,楚凤并没有找到流蛮的踪迹,所以仅仅在返回各个重要城市的道路上设伏。流蛮返回,一方面置自身于伏击的虎口,另一方面也让自己行踪暴露。本来,楚凤根本不知道流蛮的北撤,而流蛮若是北撤后对燕国进攻,楚凤是绝对没有瞬间抵抗的能力的,且要以疲惫之师面对流蛮精锐,损失必定很大。现在则情况恰好相反:流蛮的回马枪使自身疲惫,而楚凤以逸待劳,一战未起,胜负自分。
  果然,返回的流蛮遭到伏击,未到城下即损失惨重,无奈退向北去。而公孙凌一面令骁勇军团追击败退的流蛮,一面则火速亲自率兵北上,以凌云卫严密布防燕国北部地区。流蛮一边被骁勇军团追击,一边还会有目前正赶往北部防线的大军在严阵以待。不过,景叡没有想到,他的打击对于本就势弱的流蛮造成了前所未有的损失,流蛮已经失去了与楚凤抗衡的能力和信心。巨大的损失和武器的减少使本就人员不足的流蛮在经过一系列波折北上后没有再次攻打楚凤,而楚凤的军队也暂时成了摆设般的存在。因为楚凤北部防线军队找不到流蛮,流蛮也不会南下袭扰。整个楚凤内外暂时形成了和平的局面,为什么是暂时呢?因为这个和平没有超过一个月----同年,秦国突发旱灾,秦右相王丞相竟然乘诸军赈灾之际公然造反,率领精锐士卒上千人包围了秦王宫,与秦王卫队对峙。而此时,楚凤主力军队尽数向北运动,还没有办法瞬间支援秦国。这下,秦国陷入了危机中。由于北上的军队收到来自楚凤玉凤城的信件需要约两个月,如此漫长的时间再加上掉头向秦国的时间,恐怕等到他们抵达秦国,叛乱已经被王丞相圆满结束了。而若是调正在秦国边境的龙武卫或凤武卫景叡又担心流蛮绕过追击的骁勇军团,再次回击秦北部防线;调稍微近一点的、镇守晋国的军队,景叡又不放心晋国的魏韩二家。再三抉择,景叡一面调凤武卫南下救援,一面命令新军(刚刚训练出来的军队)驰援秦国。不过,此时精兵的弱点也暴露了出来:先前的凤武卫之所以灭亡就是被太多的军队围攻,而冷兵器时代在没有连弩前少数人组成的兵力基本上难以形成用于突破包围的密集火力压制。这样一来,在规模远大于凤武卫的叛军攻击下,凤武卫节节败退,一直退到翼地龟缩不敢战。翼地成为了一片飞地,秦国以北的广大地区基本上都被叛军占领。楚凤方面暂时占据了秦国中南部和巴蜀之地,双方再次形成对峙局面。那么疑问来了:为什么王丞相会谋反?虽然王丞相之反早就在酝酿,但诱发因素还是在宫夏的建议。在宫夏致王丞相的密信里,他再三强调抵抗流蛮使得楚凤暂时进入虚弱期,如果在其元气恢复前没有叛乱成功,王丞相未来一方面有暴露身败的风险,一方面会大失反叛的机会。所以,在不断的怂恿下,王丞相聚集其所掌握的所有正规军和私军,借流蛮吸引楚凤和秦王注意时发动叛乱。而且,由于宫夏在幕后操纵,齐国,在田家的暗中支持下,妫氏发动兵变,与本驻扎在艾陵-夹谷一带的凌雨卫展开大战;倒是燕国此时十分平静,没有任何异动。关键的问题在于,影子并没有大规模渗透入这些国家的上上下下,对于各国的具体情况远没有对于楚凤本国那般了如指掌,所以这一系列的动作,楚凤方面没有任何准备而仅仅是凭着其常规的防卫措施。这对楚凤各军其实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冲击与检验:如果这次危机可以顺利度过,虽然楚凤实力会锐减,但其精锐之程度亦将无可比拟。倘若国内没有较大阻力,楚凤的大一统指日可待。
  但是,这次危机其实暗中有一张手在拨动着大局。这双手的主人是宫夏,他的目的很简单,他要重创凌云卫。所以,他将凌云卫的兵力吸引至北燕之地,意图在自己熟悉的地方重创凌云卫。可是公孙凌比宫夏精明,他从追击的骁勇军团处得知流蛮并无恋战之心,便下令全军回撤,与骁勇军团退回郢都。宫夏以为,他的机会要丢了。尽管如此,他仍然在暗中聚集兵力,准备死死地咬住凌云卫并力图将之歼灭,燕国内部瞬间风云突变。方此时,景叡忽然要求凌云卫就地驻扎。众所周知,景叡向来行事果断、雷厉风行,但这次,景叡竟然先后发出了七道文书交错要求公孙凌进军、退军。换句话说,第一道文书景叡要公孙凌退回燕地,第二道文书景叡要求公孙凌进军回郢都······如此往复。什么事情致使他再三的犹豫是否退兵呢?
  ------是他的大祭司由焕!大祭司夜观天象发现天狼在北,而象征公孙凌的将星因此而摇坠。他认为,北方有敌想要置公孙凌于死地。因而,景叡连忙下令公孙凌全军掉头返回燕国,戒严全燕,严查逆党。由于事出紧急,景叡没有多加思考,便仓促的作出了这个决定。但是,得知此消息的司马文却有不同意见:不如让公孙凌先行撤军,沿途戒严,斥候搜索全境,严防伏击、追击。景叡颇以为然,遂再下文书让公孙凌继续返回。然而,是夜,景叡夜观天象,却发现天狼渐远,威胁减小。此时的公孙凌正执行着景叡的命令撤回燕国,所以,在和大祭司对天象进行探讨后,他们认定,原先的对策正确,于是才会再次发书要求公孙凌再次撤军。而情况瞬息万变,当晚,景叡和大祭司发现:天狼星竟然忽然向南直接与公孙凌的将星交错而过。他们惊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再次发书,要求公孙凌还是撤回郢都。书刚刚发出去,景叡感觉不对:交错而过,那不是意味着公孙凌将在南下途中遭遇敌军吗?于是,在商议之后,景叡调昭挥率楚奋勇军团北上接应,随即还携带了一封下令回防燕国的文书-----这已是第五封文书了。
  过了约莫十天,公孙凌接连按照景叡的指令全军在这路上来来回回跑了多少趟,凌云卫已是疲惫不堪。但是这时忽然在南翼也就是整个队伍的正前方,斥候发现了有军队经过的痕迹。公孙凌命令全军戒备,然后上书景叡,要求打击这支军队。所以在接到第五封文书后,公孙凌并没有立即回防燕国,而是就地驻扎休整待命。不过,紧接着,公孙凌就接到战报,燕督亢遭到袭击。公孙凌没有率军回援,而是依旧在原地休整待命。身为上将军,公孙凌算是所有上将军中最文武双全的,他清楚的认识到,如果让他回援燕督亢那么势必会遭到伏击,所以他想等待时机,蓄势待发。他能想到的问题,他的对手---宫夏,自然也想得到。宫夏仅仅命令军队佯攻督亢自己则率军围剿凌云卫。被包围的凌云卫苦战数日,虽然是以逸待劳,但毕竟军队人数较少,其间优势并不明显。好在奋勇军团的抵达及时,原本受创的凌云卫与其里应外合杀得宫夏叛军大败而逃。随后不断追击,与督亢守军联动强攻,重创宫夏叛军。宫夏无奈率军继续向北撤退,其在燕国的根据地也荡然无存。宫夏此次仅仅对凌云卫造成创伤,却并没有完成其目标---杀公孙凌。景叡便要求公孙凌回撤郢都,改调奋勇军团驻守燕国。不过,如果说宫夏的攻击就这样结束了,那么宫夏就该改名叫傻夏了。他暗中拨动在齐国叛乱的妫氏家族,让妫氏以为凌云卫会救援齐国,于是对回撤的凌云卫再次打击,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凌云卫这下算收到重创,妫氏也损失过半,龟缩而不再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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