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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是状元我最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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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夏宁臣:???
  韩漓:???
  白礼:???
  三人先是一愣,最懵x的是夏宁臣,韩漓最先反应过来,忍不住大笑,白礼随后也是憋不住笑了出来,二人爽朗的笑声加重了沈纪青脸上的红晕,似乎要滴出血来。
  “嗬————”韩漓见夏宁臣还是一副呆呆的样子,早已歇气的笑意又再次崩在脸上,只见他笑得痴傻,好像中了状元郎的才是他罢。
  白礼倒是笑得斯文多了,一个劲儿地揉着肚子,一只手挡在口前,肩膀不住的抖动,双眉轻轻皱起,仿佛正遭受什么莫大的痛苦,就连眼眶也泛出几丝晶莹。
  但见沈纪青脸涨得通红,发觉二人又是在嘲笑他了,嘀咕道:“俺说的半点不错,怎又笑起俺来了?”
  “沈纪青——————”
  夏宁臣脸色黑如锅底,剐了一眼笑得正欢的二人,凝视沈纪青许久,沈纪青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俺嘴笨,不会是惹得这俊公子不高兴了吧?
  沈纪青刚想开口解释,就被夏宁臣飞过来的刀眼给喝住了,卡在喉咙的话半天吐不上来,憋的脸红,表情十分难看。
  居无何,二人的笑声这才渐渐停歇下来,夏宁臣的脸色真的是难看得不能再难看了。
  白礼浅笑,一根手指头推了一下沈纪青的额头,无奈道:“你呀,让我怎么说才好?以字互称,更显亲近,而非是瞎折腾;况且这揽尽天下才子的阅林院,就连住所都飘着书香气息,此下何来文盲?”
  沈纪青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看见白礼漂亮的锁骨,“唰”的一下脸又红了,格外羞涩,看着就像熟透的樱桃,然而夏宁臣只觉得很欠揍。
  “我看这沈大人说话也是有趣得紧,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你说是吧,宁臣?”韩漓促狭道。
  夏宁臣瞪了一眼韩漓,抬起下巴,有些愠怒,仿佛是一只骄傲的孔雀般,双手环胸,语气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是————啊————我还从没听过别人叫我文盲呢!”
  沈纪青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有些害怕地后退几步,白礼笑意盈盈地回头看了一眼,沈纪青立刻上前双手作揖,赶忙说道:“俺,不是,是我,我不懂礼数,还,还望夏大人海涵!”
  夏宁臣又狠狠瞪了一眼沈纪青,这才消了气,于是四人又在此扯了些废话。
  白礼双手作揖,说先回去歇息,恕不作陪,夏宁臣也瞧着天色不早,便是颔首应允,然后白礼就拉着沈纪青往东南角去了,其实也是在给沈纪青一个台阶下。
  一离开后院,白礼就给了沈纪青一个爆栗,握着沈纪青粗糙的双手,无奈道:“诶哟,你怎么能说那种话呀?万一得罪人了,在下也爱莫能助!”
  “啊?得罪人?俺哪儿得罪人啦?”沈纪青反驳道,任由白礼这么握着,感受着他的温度。
  “沈纪青……”白礼轻笑出声,眼睛笑成弯月,瞳孔里泛着可溺春水的温柔,“你也瞧见了,那夏宁臣财大气粗,非富即贵,光是身着的丝绸就已经价值千金了,相必也是商贾名流,你我又怎能在他面前出言不慎?”
  “可俺看他生的那么俊,也不像是坏人呀……俺娘说,相由心生,难道是骗俺的……”沈纪青听着白礼说的像模像样的,暗自嘀咕到,脸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根。
  “你呀……”
  白礼垂眸浅笑,轻轻拥他入怀,沈纪青眨着漂亮的眼睛,头颅靠在白礼的肩膀上,许久,也才轻轻抱着白礼。
  阿青,希望多年过后,你还是如此单纯,如此令我喜欢……白礼的眼底闪烁着亮光,幽幽地看了一眼怀中的沈纪青,终究是一言不发。
  夏宁臣一见二人走远,心底暗道:要是知道所谓的“文盲”是状元郎,沈纪青还不得懊悔死?这么想着,他也就这么说出来了。
  一旁的韩漓听后,笑道:“那日在徐州时,我还见你是如此客气!怎么今日竟是变得如此盛气凌人了?”
  夏宁臣老脸一红,他总不能说那时是因为不认识韩漓吧?现在一来二去也熟了,语气神情自然是不同往日,于是道:“诶~此一时彼一时嘛,士别三日还要刮目相看呢,更何况现在都四日了,韩兄何见事之晚乎?”
  “就你嘴巴厉害!”
  韩漓笑着摇了摇头,不打算理会夏宁臣的强行解释,径直走进了院内,入房歇息,并嘱咐夏宁臣起了身便去内阁拿玉佩,晚上有皇爷给进士们办的诗宴。
  夏宁臣略微颔首,又和韩漓扯了一些有的没的,便是随他去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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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时,夏宁臣一看天色,已过申时,赶忙穿戴整齐,一出门便是遇见了白礼,二人互相打了招呼,白礼邀夏宁臣一同去内阁。
  夏宁臣问道:“你可曾见过韩兄?”
  白礼摇摇头,“没有,说不定他已经去了内阁。”
  夏宁臣略微颔首,垂眸,不知在想什么,韩漓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吧?算了,指不定这小子已经跑到才宏阁等着了。
  二人到内阁领了玉佩,夏宁臣定睛一看,那玉虽是羊脂软玉,可却精雕细琢,纹路精巧,晶莹剔透,仔细打量,下端还有用楷体写得方方正正的四个小字,细如蚊足:一甲探花。
  白礼浅笑,“那是我的。”说罢,从夏宁臣手中接过,细细摩挲着,眼底闪过一抹喜色。
  夏宁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寻找着自己的玉佩,只是如何询问都不曾找见,白礼道:“你的次第若是在我之下,这里自然是会寻到,这里寻不到,那你就是……”
  “是什么?”夏宁臣问道。
  “就是状元啊。”白礼浅笑,眼底闪着异样光,“夏大人不知道么?”
  他还是称呼了夏宁臣为“夏大人”,那日说以字互称,也不过是一句玩笑罢了,也未曾料到夏宁臣会答应。同年之间称大人,也算是最大的敬称了。
  “什么?”夏宁臣蹙眉。
  “夏大人从外地来的?”白礼揶揄道,“我朝的科举制度,大人不会不清楚吧?”
  ……清楚你大爷!夏宁臣在心底翻了个白眼,面上只是尴尬地笑了笑,“夏某只是个纨绔子弟,整日只知吃喝玩乐,对科举什么的,并不太清楚。”
  “就算夏大人整日吃喝玩乐,不也中了个状元郎么?”白礼揶揄道,语气有些尖刺。
  夏宁臣无语,只得点头说是,他知道白礼这是柠檬精上身了,以为他这个状元郎是靠了关系才中的,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人中了状元?想来其中也必定有所猫腻。
  “你怎么知道……我是状元?”夏宁臣轻笑道,“还有,能不能涨点收藏?作者也不想水字数,大家看在我这状元郎的面子上,可怜可怜作者点个收藏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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