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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巧遇榜眼一起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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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甲榜眼?那是谁来着……夏宁臣有些记不起来,当时金榜题名,只顾着回家数金子了,竟是没来得及和别人多说半句,但听着那人叫他“宁臣”,应该不是同窗就是好友。
  剑眉星目,容貌儒雅,面如冠玉,星眸揽月,身材颀长,身穿一件石青色花素绫绸衫,腰间绑着一根黑色仙花纹宽腰带,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头上的羊脂玉簪子相互衬托出他的俊逸帅气。
  真是一个脱俗的公子,此刻却快步走来,目光如炬,露出一口白牙,眼睛笑成了月牙儿,十分灿烂清爽,想必也是性情中人。
  “宁臣,真巧,你怎么也在这儿?这会儿你应该到了京城才是,对了,恭喜你,竟然中了状元,看不出来啊!”
  他上前作揖,一副很高兴的样子,摆摆手让马车夫先走了,夏宁臣疑惑地挠挠头,似乎是记不起此人是谁。
  “你哪个?”夏宁臣心直口快,蹙眉问道,意识过来后又改口问道:“请问阁下是……”
  “你忘了?也难怪你不记得。”他无奈地笑了笑,那口白牙让夏宁臣只觉晃眼得紧,“是我,韩漓,韩应鸿,你之前还跟我一起被那教书先生打过戒尺呢,你不记得了?”
  “原来是韩兄,夏宁臣有礼了。”
  夏宁臣眼珠子一转,连忙作揖说道,即使不认得眼前的人,也得装认识,估计是原主读私塾时的同窗,这下可难办了,毕竟他不是真正的夏宁臣,对以前的事情不了解。
  “韩兄……”韩漓微微一愣,随后轻笑,自顾自地上了马车,“宁臣,那我就跟你搭一辆车吧,你不会介意吧?我还有好些话想和你说呢!”
  夏宁臣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微微一笑,心里暗道:你不是已经上了么,还问我作甚?但面上还是微笑说道:“当然不,夏某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介意?”
  话虽如此,但夏宁臣在马车上还是有点不自在,不仅是因为路途遥远,还是因为韩漓一直在和他聊天,而且看他的目光还有点……呃,奇怪?总之就是不太对。
  “对了,宁臣,真是恭喜你,竟是中了状元郎,没有登门拜访,实在是不好意思。”韩漓微微一笑,彬彬有礼地说道。
  夏宁臣轻轻摇着纸扇,不以为然地摆摆手,一双凤眸咪成了缝,异常妖惑,眉宇间散着些许傲气,好像一只傲慢的孔雀,睥睨一切,只是他自己从未注意。
  “不敢当,不敢当,韩兄抬爱,平时在书院里,韩兄可比夏某用功多了,此次廷对只是夏某侥幸胜过韩兄罢了。”
  “可别这么说,其实在书院的时候,我就看得出来你很聪明,侍讲先生问的经义,你全都一字不落地背了出来,惹得许多同年眼热。”
  “说来惭愧,还不都是韩兄把书放在了前面,让夏某恰好看到了……”
  “你原来都还记得,我还以为你一搬迁就把我忘了呢!以往在书院三天不见你的身影,还很担心你,结果却是我白担心了,哈!”
  “韩兄挂念夏某,夏某感激不尽。”
  韩漓俊逸的脸上只有温润的笑,眼底荡着波光,语气带着些许无奈,“宁臣,你还真是变了许多,以前在书院,与我说话可不是这样的。”
  夏宁臣微微挑眉,心中却是警铃大响,完了完了,难道被他看出什么端倪来了?一般古代人不都是这样商业互吹的吗?
  但他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问道:“那是怎样说话的?”
  “你呀你,还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韩漓温润地笑了笑,语气有些宠溺,突然微微附身靠近,只见他修长的手轻轻拿过他手里的纸扇,冰凉的指尖划过夏宁臣柔若无骨的手掌,夏宁臣只觉一阵酥麻透过他的肌肤,耳根微微泛红。
  等等等等,这气氛有些过于微妙!不对,夏宁臣,你害羞个什么劲啊喂,人家只是拿个扇子而已,仅此而已!
  夏宁臣抬眸看着韩漓眼底的促狭,赶忙别过了头,嘀咕道:“笑什么笑……”
  韩漓却好像没听到似的,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单手伏在夏宁臣的臂边,轻轻摇着纸扇,修长的手指挑起夏宁臣的下巴,温热的气息扑在夏宁臣的面上,眼底闪烁着促狭的光芒。
  夏宁臣只觉这眼神太吓人,好像把要把他剥光一样,一时间竟忘了推开,要怪就怪韩漓,虽然容貌并非人间罕见,但却也称得上玉树临风,才貌双绝,那笑容如沐春风,像一朵盛放的清莲,令人挪不开眼,为韩漓增添了几分不一样的光彩。
  在古代,这种撩法有哪个女子抵挡得了,就连夏宁臣这种情场圣手都不禁竖起大拇指,啧啧称赞,但可惜夏宁臣没有和同窗有**之情的癖好,不然他一定会把韩漓列入他娶的十个老婆之一。
  “美人,你知道我的缺点是什么吗?”
  “啊?”
  夏宁臣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不懂韩漓的话中之意,甚至没有在意韩漓的那声“美人”。
  “我缺点你。”
  “……”
  大哥,请你别那么土好吗!
  夏宁臣翻了个白眼,推开了韩漓,一把夺过纸扇,哂笑两声,“呵呵,韩兄好兴致,下次可别拿夏某开玩笑了。”
  韩漓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疑惑道:“宁臣,这可是你以前说的话,难道忘了吗?”
  !!!
  夏宁臣瞪大了眼睛看向韩漓,喉结上下动了动,终于明了为什么在宅子里收拾时,老爹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了:前事,勿复为矣,无负父母之望。
  原来这夏宁臣以前就有这个“特别”的癖好,这些年在老爹和老娘的悉心教导下,才慢慢“改邪归正”的,怪不得那韩漓一路上猛的看他,看呀看,还以为他对自己有什么非分之想,却不曾料到,是自己先对人家有非分之想的,惹了一身臊。
  更令夏宁臣想不到的是,这个朝代男风竟然如此盛行,就连嫁娶都可以是同性,已经见怪不怪的了,甚至撩开帘子一看,街上三三两两的行人,有几个都是手牵手,嘴对嘴,身对身……
  竟然这么开放?夏宁臣赶忙放下车帘,心底暗暗咂嘴,回眸对上韩漓似笑非笑的眼神后,慌乱地坐到了一边,拉开距离。
  “原来是这样……”夏宁臣脸色有些难看,只好双手作揖,一副诚恳地说道:
  “还望韩兄切莫把以前的事放在心上,都是夏某年少气盛,不懂礼数,这才闹了如此笑话。”
  眼下也只有不断道歉道歉再道歉才能把这种关系扼杀在摇篮里,夏宁臣可不想和榜眼有什么关系,除了做朋友。
  他挑了挑眉,俯视着夏宁臣的长睫,他的发丝从肩膀滑落垂在胸前,漂亮的锁骨在薄薄的单衣上若隐若现,夏宁臣确实比寻常男子要瘦弱得多,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韩漓扶起夏宁臣的胳膊,什么也没说,只是那闪着异样的光芒的眼神看得夏宁臣那是心惊肉跳,于是咳嗽了两声,赶忙坐回去。
  他他他他他不会又说错啥了吧?这家伙看着是个愣头青,实则城府颇深,鸡贼得紧,万一稍有不慎,被他发现自己不是真正的夏宁臣就遭了。
  “宁臣,你我同窗三年,又何必这般疏远呢?”韩漓轻笑,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模样,只是语气有些缥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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