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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军人之后 / 3丁可的家

3丁可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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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来很快就回来了,丁可要买的东西很简单,东西是给肖锐准备的,都是些吃的东西。当然肖锐不可能自己吃东西,丁可都是把这些东西做成流食。所以说能伺候肖锐这样的病人,不简简单单的是耐心的问题。还好肖锐能自主呼吸,让丁可觉得他是在睡觉,只是懒的起床吃饭。二来是高兴的回来了,没错儿,是高兴的回来了。因为二来突然觉得丁可跟肖锐太像了,好久没人能让二来跳起骂街了。其实丁可跟二来有同样的感觉,刚才的情景肖锐跟他描述过好多次。人回到家都会自然而然的懒散,丁可平常的懒散是让身边人都感到安全的。相反,如果他对某一件事专心致志,你会感到兴奋还有紧张。最不能让人接受的是丁可的平静,就像一张纸一样,有风的时候,随风飘摆。没风的时候,你甚至都看不到他。这种平静没人能接受得了,特别是对敌人那种平静是可以让人崩溃的。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肖锐。肖锐与丁可超绝对的信任,没有彼此都可以代表对方做决定。二来相对肖锐来说是亲人,那种互相包容互相理解,又是独立个体的人。可以为对方去死,但绝不会影响对方的决定。
  丁可见二来回来,说:“唉哟!二爷们您回来了,里面请”。说完转身进屋,也没有接二来手里的东西。丁可说的是二爷们,爷们意思是汉子,二爷们也是肖锐经常说二来的话。意思是比爷们差点。二来没理他跟着进屋,放下手里的东西。推开肖锐的房间门,对一旁的丁可熟视无睹,坐到肖锐的身边看着肖锐。平躺在炕上,脸色很正常只是有些瘦。身上没有穿病号服,丁可倔强的不给穿是主要原因。大号的迷彩体恤杉,一条军短裤,怎么看也不像病人。抬头看看丁可,问到:“怎么回事啊?当兵一年就进军校了啊,怎么弄成现在的样子”?丁可走进房间看看肖锐说到:“军校和军校不一样,总之是尽了他应该尽的义务。这样也好,军人的义务他也算完成了。可以开始为自己活了,要不早晚也跟他爷爷和二叔一样为国尽忠。肖家的人天生是军人,这货总是以此为荣。没什么事就是因公负伤,你也别多问。肖锐身体生理机能一切正常,只是他不愿意醒”。“我还是搬过来住吧,我得给五爷看房子”。二来耍赖似的说道。丁可嘿嘿一笑,说道:“怪不得肖锐说你狡猾的大大的。肖锐对付你的招儿,我都会”。二来摇摇头说到:“你不知道的还很多,有你做噩梦的时候”。丁可说:“怎么不做死人生意了”。二来说:“让我家老两口去吧,肖锐这样我干什么也没精神。爷我得照顾肖锐,还要给五爷看房子”。丁可点点头说:“得嘞!二爷们还真是爷们儿。要不你老给肖锐做顿饭?”二来当时就急了,说道:丁绝户,(二来的理解,丁可就是丁克。不要孩子就是绝活户,反正得给他起个外号,气势上不能输口头上也得找补回来。)菜单是你定的,你先给爷露一手”。丁可说道:“行!不过咱得分分工。我做饭可以,那给肖锐洗脸翻身,就交给二爷们儿你了”。“行!不过今天不算我还没有准备,明天开始”。丁可说道:“那你先给肖锐擦擦脸,我去做饭。用温水蘸透毛巾”。二来很快给肖锐擦了擦脸,然后一直盯着丁可看。看着丁可有些发毛,丁可收到,你别老盯着我看,我没病也没长毛。二来说道“我他妈是看着你怎么做饭”。丁克说道“正常做就行了,别有些辛辣的就可以。加开水搅成流食,营养够就行了,反正他也吃不出什么来”。
  二来看着丁可,干净速度的忙完了。幽幽的说道“丁绝户,你可真行,娘们儿干的活你比谁干的都溜”。“那你是不知道肖锐怎么伺候我的,这活儿要是评职称,他都可以评个高级护士长了”。那他妈是肖锐吗?他恨不得拉屎撅起腚让你给他擦”。丁克一脸黑线说道“二赖子,谁他妈跟你说的?肖锐还敢私自给家里写信?”。二来秒懂威胁到:“绝户你最好有点数,爷们是干嘛的肖锐不会不跟你说,小爷会看不对是会算,肖锐这货现在什么也干不了啊。难道不是你帮的忙。我一张嘴分分钟让你美名远扬”。丁可也明白自己漏嘴了理解错了,这是一个打蛇随棍上的主。得想法让他闭嘴,要不真能给嚷嚷出去。立刻一本正经的说道:“肖锐受伤,别说擦。。。那个,什么事都是我代劳的,我不光给他那啥,还没洗手给他喂饭呢,他吃的比啥都香”。二来说道:“丁绝户,你真他妈的损,你那是硬往里灌。肖锐知道能让你真绝户”。丁可看成功的转移了二来的话题。接着说到:“正事要紧,你去买个大点的澡盆,回家了,让肖锐好好泡泡澡”。“好,我再给他烧两道符给他去去晦气”。丁可让二来气的,直接拿起给肖锐擦脸的毛巾扔了过去。二来躲过毛巾起身边走边说:“等我,午饭前肯定回来。给肖锐弄点儿饭就行了,午饭爷管了”。两个人之间的谈话,没有一丝陌生人的感觉。相对来说丁可对二来的了解还是多一些的,和肖锐在一起5年的时间。休息的时候聊天,多少会聊到二来。肖锐当兵的头一年,给二来写过三封信。每一封都会提到丁可,以后的四年里,因为转到了一线部队。所说的一线部队,是真正的一线部队,是直接面对死亡的部队。不可对外有私信,是这支部队铁的纪律。
  丁可对二来的认可,完全属于是对肖锐的亲人的认同。二来看到的那封遗书,是肖锐转到一线部队的新兵,每个人必须写的。信是组织决定肖锐退役后,丁可亲手交给肖锐的父亲。信丁可也看过,信里面也提到了二来。丁可的遗书是丁可自己亲手销毁的,在退伍的时候当场销毁的。那封信唯一提到的名字就是肖锐。丁可是孤儿在孤儿院长大,儿时的几个好友也不知道在哪里。丁可的户口关系,都随着肖锐落到了钢铁屯。这也是丁可唯一对组织提出的要求。也是常五爷为什么要把小院儿给丁可。可以说除了那几件军装,丁可只剩下了躺在那儿的肖锐。说的也不完全对,现在小院儿也属于丁可的了。五爷是真真的把小院过户给了丁可。这是二来做梦也想不到的事,也许是丁可做了跟常五爷一样的事情吧。
  中午的时候二来开着他的大面包回来了,真的是打算回来常住了。除了大澡盆,二来把自己吃的用的玩儿的,一车全拉了过来。二来也没急着让丁可帮着卸车,进屋就问“肖锐吃了吗?”丁可点点头说到:“他吃完了,爷还没吃呢。二爷们儿你管的饭呢?”二来说道:今天不但管你饭还管你酒,但你得帮爷卸车”。两个都是嘴上从来不吃亏的主,都想把对方往孙子辈儿赶。这要是肖锐醒行了,可就乐开花了。什么事也不干,就看两人天天耍猴。对丁可来说,跟别人喝酒没劲。不知道自己祖籍是哪,反正有个战友是蒙古族,让丁可给喝睡了。这一年多没喝了,不是没酒喝。是不敢喝,也不想喝。二来是革命小酒天天拎,有事在外边喝,没事在家还陪他爹喝点。对丁可来说,这也算落户搬新家。用东北话来说那就整点儿。何况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对门,对门不如他俩。
  一杯清酒半盏茶,对饮愁丝无豪情。二人把肖锐连人带被褥往炕里一推,随手铺了一张报纸,酒菜一摆盘膝而坐。丁可拿起酒杯,在肖锐的鼻子前晃了晃。然后对二来,轻轻一扬手说道:“按咱钢铁屯的规矩走一个”。二来慌忙拦住说:“你可拉倒吧,别听肖锐忽悠了,就躺着这位能把死人忽悠活了,啥规矩呀?都是他自己造句玩呢”。丁可用脚踢了踢肖锐,说道:“你也太不是东西了,老拿钢铁屯的规矩欺负我”。要说喝酒,丁可就怕肖锐按钢铁屯的规矩喝。二来也是吃过亏的人,也知道丁可一定被肖锐挖坑埋了不少回。同仇敌忾的踢了肖锐一脚,对丁可说道:“他就是个酒漏子,喝多少都不醉。还用钢铁屯的规矩,骗别人往死里喝。也就月月能让他喝的耍酒疯,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法子”。说完看了看丁克,二人同时猥琐地笑了笑,又同时用脚踢了踢肖锐。这正是不是不报时辰未到,人昏迷躺着都能被人踢了四脚。还是两个好友加兄弟,真的也是没谁了。
  要说规矩,钢铁屯的规矩就是往死了喝。这是真正能喝酒的人默认的规矩,可也没看到谁真的想要喝死算完。酒是喝不完的,所以二人没有喝多少。再说旁边躺着个定酒规矩的人,谁也不会放心大胆的喝。借酒叙情才是目的,这才让肖锐这群人的故事有了开头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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