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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军人之后 / 2回家养伤

2回家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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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钢铁屯不大没有不知道肖家的,三代军人两死两伤残。只是他们不知道,肖家的第三代肖锐也倒下了。不过肖锐没死,可也不算活着。
  二来开着他的卸了座的,九座大面包车。绕到村后,看见了李月和顺子问到:“去哪啊”。顺子走到车前,拉开驾驶室的门,对二来说:我开吧,你到后面休息一下,你想知道的月月会告诉你”。二来点点头,下车去了后坐,李月坐到了二来身边。李月说到:“走吧顺子,找地方买点吃的了”。二来转头看看李月,李月指指二来车上的后视镜,后视镜下面挂着肖锐的军装照。李月说到:“肖锐保你平安,也不知道谁能保他的平安”。二来顺嘴说了句“我只保死人平安”。顺子回头瞪了一眼没说话,看看了李月。李月说:“没事,他是说肖锐会好起来的”。二来让顺子看的有些心慌,慌忙点头说到:“没错我就是这意思”。
  车一直开路过镇上也没有停,开了两个多小时。在离省城还有三十多公里的北村镇停下来了。顺子回头看了看二人,二人同时睁开了眼。一路过来,二来没有问李月也没说。都不愿意提起肖锐的话题,都在闭着眼想自己的事。车一停两人同时睁开眼,看了看周围,车停在一个包子铺旁边。二来刚要下车,李月说:“多买点晚上要很晚”。“好,后坐后面有水”。下午三点多早过了饭点,店里没有顾客,包子很快就买了回来。三人都没吃多少,很快车又开了起来,这样又开了两个多小时。不过方向不是去省城的方向,
  此时在省城西南方向,215航校内的丁可已经收拾好行囊。一年多监狱式的生活,没人可以像他一样,丝毫没有想离开的意思。如果有,也只能是还在旁边躺着的肖锐了。如果说丁可在航校是坐牢,那么肖锐就是狱警。这个躺在床上的人,一句话没说一件事没做,把丁可足足关了一年多。这一年多,丁可从没让肖锐遭受一点委屈。每天的肌肉锻炼;每天的翻身、擦身;每天按时播放军号;除了不能动,肖锐每天都跟部队一样。早在一年前,组织决定肖锐退出现役开始,丁可也脱了军装。不是组织放弃了肖锐,而是没人忍心,让这个年轻人继续再经历任何痛苦。之所以在航校内养了一年多,是因为肖锐经历的事件还没解决,存在着生命危险。当听到事件已经解决,可以回家修养了,丁可与李月她们比是最轻松的一个了。丁可跟李月只见过一面,就是肖锐要回家的前两天。所有的事情都是常五爷跟肖锐父亲安排好了的,包括二来的车把中间座位都卸掉。
  当顺子把车开到航校侧门时,李月交给他一通行证,说到:“给岗哨看一下,车进去左转到头右转最后面小院”。岗哨看了看通行证,挥挥手放行了。车开到肖锐养伤的小院,李月推开门领头走了进去。二来眼中的肖锐,除了有点瘦没什么变化,于是说到:“还你妹的睡!起来回家了”。这时李月指着二来对丁可说“他叫二来,是肖锐的老铁”。丁可拍了拍二来的肩膀说到:“肖锐经常提起你”。转身对顺子说:大姐(常玉丁可跟肖锐一样叫常玉大姐)跟你都交代了吧?”。顺子点点头,说:“一切都听你的安排,以后的事全靠你了”。丁可点点头说:“那就不多说了,抓紧时间赶路”。
  四人把肖锐抬到面包车上,因为会座没有拆掉,所以车内空间特别小。航校离钢铁屯五个小时的路程,顺子听了丁可的话,没有把车速放慢。晚上十点左右,车回到了小院门口。二来打开门锁,轻轻推开门,看了看丁可和顺子抬的担架上的肖锐,把钥匙交给李月,按照丁可的安排开车回镇子了。丁可三人把肖锐抬到肖锐的屋里,放到他一直睡的炕上。一切都安排好,丁可习惯性的拍拍了肖锐的手,对李月说:“你怎么想的大姐都跟我说了,我们所有人都想亲自照顾肖锐,可是谁也不知道要多久他才会醒。如果你要退伍我不拦着,可肖锐醒了以后会不会怪自己?你多考虑考虑肖锐醒来后的感受,我照顾肖锐这么久了,都习惯了这种生活。你看肖锐不是挺好的吗?如果躺着的是我,肖锐也会一样照顾我的。我们不分彼此,肖锐说过‘命都搅在一起了,还有啥要分的?’李月点点头,问道:“你以后怎么办?”丁可指指肖锐“问他吧,他说过退伍以后让我跟他混,我答应他了”。李月有些动容说:那就一切听你的,我明天就回部队”。这时顺子说到:“我和月月今晚就走,一会有车来接我,有事打这个电话”。说完拿出一部手机,在上面输完一个号码递给了丁可。丁可接过手机点点头,又摇一摇头说到:“希望用不上,平常有二来就可以了。你们走吧,回去让家里人放心。肖锐命大着呢,回到自己家很快就好起来了”。
  二人走后丁可关好院门,拿起电话想了想又收了起来。转身回到屋内,对着肖锐说:“用家里的水给你擦个澡,到家了就别他妈太赖床,小爷我可不想跟你混个护工干干。你以为自己是个娘们呢?小爷没事看看你的裸体”。说着轻轻脱掉肖锐的上衣,肖锐的胸前有几道疤痕,让人看了有些惊心。可在丁可眼里宁愿肖锐多添道疤,也不想他就这么躺着。肖锐受伤虽然有轻有重,可每次都能依靠自己超人的体质很快复原。可这次内外都没有太重的伤,医生说是精神问题。当时丁可直接跳起来,指着医生说:“你二大爷的,你才有精神病呢。他是放个屁都俩主意的主,你说是精神有问题?”要不是大队长给了他一脚,医生的全家都会被问候一遍。
  当擦到左下腹的时候,丁可停了一下。这是个贯穿伤,俩人第一次出任务的纪念。在丁可身上几乎相同的位置,也有一个伤疤。不过不是贯穿伤,只是在左腹下方有个疤痕,这是肖锐二人参加后勤处的第一次任务留下的,外国雇佣兵经常在边境线我方一侧附近活动,与我国内某些恐怖组织有深层次联系。据国安部门请求,需要军方派出精英小队进行干预。由于是近距离搏杀,丁可被人从后面抱住,对面还有个恐怖分子拿着带尖的铁棒,直直捅了过来,肖锐没有犹豫挡在了前面,死死抓住铁棒。这时丁可打翻了身后的恐怖分子,上前打倒拿铁棒的恐怖分子。铁棒刺穿了肖锐,在丁可身上也留下了伤口。后来二来问过肖锐,不怕死吗?肖锐回答到:“谁知道谁什么时候死啊?都是自然反应,换做丁可也一样,命都搅在一起了,谁活着都一样”。丁可和肖锐都这么说过,据体为什么这么说只有二人知道。
  第二天早早,二来回到了小院。丁可起的更早,或者是没睡。反正二来进门时,小院已经变样了。这在二来眼里可是大事,小院门都没人敢用力推一下,别说动动里面的物件了。看见二来惊傻了的表情,丁可说:“别大惊小怪,五爷说小院给我了。我现在是肖锐的房东了,也是钢铁屯的人了”。听完这话二来有些懵,这丁可变化也太快了,昨天怎么看怎么像一个狠人。今天这一翻话,怎么听着就像肖锐得了便宜卖乖时说的话。妈的连语气都一样,二来心里暗骂道。后面丁可的话更让二来惊倒,“二赖子以后都是自己人了,肖锐的兄弟就是我丁可的兄弟。所以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从兜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二来。二来没接冲着屋里就骂上了,“肖扒皮你个该死的玩意。。。呃呸呸呸不算不算,你缺德玩意”可能觉得没骂过瘾,转身对丁可说到:“那个姓丁的,开始看你还像个玩意,今天看来你跟肖扒皮都他妈不是玩意。起个名都够缺德的了,还丁克呢!我看你连媳妇都找不到,想祸害大姑娘还不想生孩子。真他妈够缺德的”。说完接过纸条转身就走了
  丁可被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反而乐了起来。冲着二来的背影喊到“再来啊二赖子”。“我去你个二大爷”。近乎咆哮的骂声,让丁可哈哈大笑起来。二来骂人的套路和语态都是跟肖锐学的,所以两人都有些发泄似的斗气。丁可昨晚几乎没睡,是有些兴奋,可不是因为陌生的环境。几年的兵,可不是站岗放哨那么简单。因为是一线部队,不存在什么死亡指标。每次的任务都是生死之战,也都是在陌生的环境。所以任何地方,只要他想睡还真能睡着了。兴奋是因为终于有了自己的家,五爷是真的把小院给了丁可。这对于从孤儿院长大的丁可而言,这不是送温暖,是有了家有了亲人。何况以后还能跟肖锐这货一起胡闹,想想都美。肖锐虽然还在昏迷,可丁可就是感觉他快醒了。丁可的直觉很准,因为肖锐快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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