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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哥,你身体恢复了。”段殇此时也刚回到岚武城。正好看到准备出城的赵泽川,发现他步伐稳健,真气显现,知道他重回内罡了。
段殇在禁军跟赵泽川学过不少招式,知道赵泽川的事,但禁军除了定北王几乎没人知道段殇的身份,禁军只知道段殇是因为得罪了一个大人物,被调到别的地方了。
“小段啊,是啊,我的伤已经好了,我也想明白了。不管怎样我都要回去了,这么多年怕连累家人,怕无法面对妻儿,终日饮酒消磨,差点把我人都磨没了。”
“是啊,男人应当顶天立地,要有自己的事业,恭喜赵大哥重新振作起来啊!”
“诶,现在我旧伤恢复,心境畅开,甚至有信心突破先天。要是有一天,东离和苍岚开战,我们没准能在战场上碰到,你可不要荒废武艺啊,倒时候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真有那一天,我定会全力以赴,好好领教赵大哥的刀法。”段殇没有劝赵泽川留在苍岚,因为段殇知道,苍岚的官员贪污势利起来不比东离差,真正能唯才是举怕是只有老对手禹夏了。而且东离因为沉重的赋税,匪患不断,以赵泽川现在内罡境的实力很容易建立功勋。
对一个已过而立之年的汉子来说,追求的功名利禄,是否与自己有关,其实早已清楚。真正念念不忘的还是家人。
......
送别赵泽川后,段殇回到了府上,丝毫不松懈的练功直至晚上,虽然段帅没了要求,但段殇一日不曾停止。
到了晚上,段殇回到屋子,刚准备睡,就听见有人偷偷摸摸的喊。
“老段!老段...姓段的!姓段的!”不用想又是李月轩那小子。
“这小子,看样子没挨过毒打,大晚上的我真服了。”
......
半个时辰后,段殇坐在迎风楼的雅间里,听着李月轩倒着苦水。
“我之前跟我爷爷说想要一骏马,我皇室子弟要匹马过分吗?他却说却跟我讲什么,皇室中人要节俭给百官做榜样,要体恤民力,爱惜国库,战马是国家出资,配置给护国的骑兵的,每一匹都有登记...说的好听!”
李月轩吃了几口菜又接着说:“后来呢!我表姐前些日子,就随便跟我爷爷说说她想骑马,我爷爷就把他饲养了几年的‘白辰’给她了,凭什么?更过分的是啥,他让还我跟秋永宁好好学学,经营产业,增添国库,减轻国家负担。秋永宁他啥东西,欺行霸市,嚣张跋扈挣得全是黑钱,岚武城的百姓谁不知道!”
段殇听旁人说过,这老皇帝是真的偏心,不疼爱太子,疼爱长郡主,爱屋及乌,长郡主的女儿也是要什么有什么。但他的小孙子却像是被遗忘了一样,听说李月轩的零花钱还是他们外公臧易玄给的。
李月轩拿起一个酒壶想要喝酒,被段殇拦下。
“诶,行了行了,你还没小,不能喝。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不是还说要禅让闯江湖,那还在乎他皇家这点东西和那些破事?”
“我就是气不过,哪有爷爷不疼孙子的?最最过分的是我们太子府上的资金,都要被我我姑姑和秋家扣下一点,他竟然不管!”
“行了行了,你表姐秋沐在岚武城名气不小,二八年华,琴棋双绝,追求者不少,而且常常待在府中,找她麻烦不现实。但是呢...”
李月轩顿时来了兴趣“但是什么?”
“但是秋永宁嘛。那小子到处惹是生非,之前屡次嘲讽我,我懒得和他计较。可他最近强买强卖,甚至还干出强占百姓店铺的事。”
“这么过分,也对,我姑姑长郡主罩着,谁敢弹劾啊?”
“不过呢,我听说他天天晚上逛风月楼...要不在咱们路上堵他,打他一顿出出气?”
李月轩想了想,嘿嘿一笑“好啊!我早看他不爽了,呸呸呸,不对不对,我辈行侠仗义,眼里自然容不下这等祸害!哈哈哈!”
“听说他怕落人口实,每回逛风月楼,子时便会回府,不出意外,今天他也会去。”
“那咱再等会?”
......
段李二人埋伏在了,秋永宁从风月楼回秋府的路上,夜色变得越来越浓,李月轩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有声音了!赶紧藏好。”先天境的段殇很快便察觉到了。
“今儿真晦气,我找他做生意他还敢拒绝,呸”秋永宁坐在轿子里,满身的酒气,打了个酒嗝“那个姓陈的,别人求我做生意都得看我脸色,我好心提议,他...他竟然拒绝,不识抬举;还有那个穷小子,扫了我的兴致,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是当朝少府秋文彦,我娘是长郡主,就是当朝太子见了,也得礼让三分!”
“少爷小点声吧,不说让别人听见惹来麻烦,就是快到府上,让老爷发现,你也少不了一顿毒打。”
“去你的,什么时候你也敢跟我顶嘴...”
段殇看了看李月轩:“这小子还真有够嚣张的,这么狂,别说我们了,估计其他几个家族也看他不爽了。”
“哦,我想起来了,听说他家里人,曾让他去国士读书,结果他第二天就被赶出来,不过他倒是有经商的脑子,强买强卖,垄断,哄抬物价确实有一手,听说想强行入股‘行天下’商会,但吃了几次闭门羹。”
“戴好面具,走,咱教教他咋做人。”段殇拍了拍李月轩的肩膀。
......
“你们说,那姓陈的是不是不识抬举?嗯?...说话呀你们,诶,人呢?”
当秋永宁掀开轿帘,一看俩个戴着鬼面,摩拳擦掌地看着自己。
“你们...你们干什么?我爹可是当朝少府!”秋永宁此时一吓,酒意醒了大半,强作镇定,袖中两记飞刀使出。
李月轩一摆头闪开了,段殇三指捏住,回手一扔,顺着秋永宁脸划过,割下一缕头发。
“是好汉,有本事...有本事单挑啊!”
段殇看向了李月轩“二十多岁了还跟你一样,是个引气境的,我都不好意思出手,让我看看你的千蛇缠丝手练得怎样了。”
很快李月轩就证明了,这个引气境内,差距究竟有多大。一式缠身手,就将秋永宁几个重要穴位打了个遍,秋永宁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又是一记金蛇吐信就将秋永宁打趴在地。
这套千蛇缠丝手确实精妙万分,更关键的是,他的运行没有特定的心法需求,李月轩的所学的皇室心法覆海决也能完美驾驭,厉害的是它的兼容性。
“你俩,你俩什么人啊?在下啥时候的罪过你们,还是打劫,要钱直说,我给你们...”
段殇和李月轩没有理会他,李月轩问:“咋办,打一顿,扔秋府?”
“套上袋子吧,就这样扛着不方便。”
“不是,不是,你俩有没有听我说啊?喂,喂!”秋永宁趴在地上有点激动。
“对了,别打到要害,毕竟他爹是少府,打出问题有点麻烦。”段殇补充到。
“没问题。”
段殇又低下头对秋永宁说“今晚之后,好好做人,干点正经生意儿,别总想着强卖强卖,做人呢,也收敛点。对了记住了,我叫段轩,他叫李殇,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通缉令名字可别写错了。”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