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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风云推手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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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间寒假将尽,《犹龙腾》也终于完稿,这天,天气晴好,没有一丝的风,太阳光暖暖的照着。郁子津约苏河在‘东篱’茶楼商议有关《犹龙腾》的其它事情。
  ‘东篱’是车家的产业,车家先是以房地产起家,赚的盆满钵满后,转手经营古玩字画,已经脱去暴发户的标签,现在车铭远父亲是‘壹川’典当行的东家,母亲孟云熙是‘东篱’茶楼的老板。两人都是能吃苦,有毅力,做事果断,从底层爬起来的人,骨子里刻着传统的儒家思想。
  因为在屋里闷了许多日子,大家不谋而合的选了临窗的散桌,有阔大的绿植和走廊隔开,也算清静,苏河是个大忙人,谈好相关事宜后离去,留下秦郁二人相对而坐,悠闲品茗。
  秦百越知道郁子津偏爱香酥的甜点,专门点了一盘桂花酥,这不,他捏起一块桂花酥送到郁子津嘴边:“听说‘东篱’的小点心最地道了,快尝尝。”
  郁子津就着秦百越的手张嘴尝了一点,酥脆甜香,接过来又咬一块嚼着,嘴边挂着糕沫子也不觉,称心至极,秦百越伸手抹了,把盛着糕点的盘子往郁子津跟前推了推,也不言语。
  车铭远是‘东篱’的少东家,他经过走廊时知道有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并不在意,但又莫名的心悸,下意识的扫一眼,这一眼便定住了眼神:透过绿植稀疏阔大的叶子,看到郁子津坐在靠窗的桌前,瓷白的手托着茶盏,轻轻啜一口,对面的人捏一块糕点送到她嘴边,低垂着眉毛衔一点,咋吧下嘴,放下茶盏,把糕点接到手里,大大的咬了一口嚼着,对面的人无声的看着,伸手抹去她挂在嘴边的糕点沫,无声的把盘子轻轻往郁子津面前再推近一点。阳光从明亮的轩窗照进来,洒在他们身上,给俩人身上染出一层绚丽的光芒,无尽的静谧安逸,无尽的缱绻流淌在他们之间。
  车铭远急步走开,坐在郁子津对面的那个人他认识,是秦百越,可是以前是自己坐在对面呀。
  蔡七七注视着车铭远很久了,看车铭远低头急走,赶紧隐在另一棵茂密的植物后,等车铭远的身影不见了,才若无其事的路过他刚才驻足的地方,眼光探进去,是秦百越在里面坐着,一个女孩和他相对而坐。
  蔡七七盯着那个女孩看几眼,水糯清冷,不,应该是安静,水糯安静更贴近点,蔡七七这么想着,心里有点嫉妒。
  蔡七七是著名古玩字画鉴赏家蔡墨的孙女,在京立美术学院就职,自己名下还有一个画廊,自持出身名门,向来眼高于顶,一般富贾官宦子弟等闲入不了她的眼,然而见过车铭远之后就不一样了。车铭远的影子总是不经意间就会出现在眼前,就好像多年前秦百越的影子刻在脑海里一样。可是,这两个人从来不给她半点余光,哪怕是眼角扫过去的都不给。
  里面的情景蔡七七多一眼都不愿意再看,也担心引起里面人的注意,迅速走开,心里暗衬:刚才应该是这个女孩引起车铭远的注意才对。不过没关系的,一只孔雀已经在那儿开屏了,还是秦家那只沉毅坚韧的孔雀,这么多年不曾开过,现在终于开了。妈的,早年干什么去了到这会子才懂的开屏的妙处?不过这样也好,轮不上车家这只自以为是的货了。
  蔡七七心里是怨恨的。
  可是车家这只自以为是的货也鼻孔朝天呢,他那会说洋话的老娘孟云熙,更是个不好相与的老妖婆,见天身上不是旗袍就是披肩的,要么就是盘扣的长衫,或对襟或斜襟,有有袖的,也有无袖的,收拾的跟个民国遗老遗少似的,天天端着含蓄高贵端庄的范儿,还不是装的?只不过装久了忘记自己以前的模样而已,还真以为自己是大尾巴狼呢,搁着老年间,充其量也就是个偏房下的崽,说不定还是那种偷人偷下的野种呢。
  还有就是最近总跟在老妖婆身边的茶艺师玉露,长的细长眉毛细长眼,尖长鼻子扁长嘴,再加上瘦骨嶙峋的身子骨,应该是个不讨男人喜欢的,哪个男人愿意抱着个骷髅呢,是个男人都下不了口吧,白瞎了‘玉露’这个名字。
  想想车铭远的帅气魁梧,不由的摸摸自己稍显丰腴的肩头,还得是这样的才合他的口味吧,那个瘦瘪的茶艺师?跟的那老妖婆再紧,也不足为惧。倒是刚才窗边坐着的那个女人,是个讨男人喜欢的,特别是车家的儿子,看刚才的情形,似乎以前还有点什么,嗯,更不足为惧,旁边有秦家那只孔武的花孔雀呢。
  蔡七七又坐回到窗前的座位上沉思,虽然车家老太婆难相与,可她儿子车铭远实在是个拿得出手的人物,一表人才,又系京华大学中文系古典文献学毕业,极善考证和辨伪,还去西方学人家的文学史和绘画史,即便这样,他身上一点现代年轻人的浮躁都没有,京城里富人圈子几乎看不到他的身影,也不打游戏,不抽烟,很少看电影,很少外出就餐,和姑娘们说话也是彬彬有礼,但高尔夫是打的,据说打的还很不错。就是留洋回来后,更见不着人影,偶尔也会去高尔夫球场,应个景而已。
  想和他邂个逅还真不容易呢。
  想到这儿蔡七七往秦百越坐的方向望望,若是车铭远对那个女孩动了心思,好像和秦百越有得一拼,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这可不是她期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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