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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爵迹:临界燃魂战 / 同行〈一〉

同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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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之亚斯兰帝国·格兰尔特·心脏】
  麒零听到几声持续发出的低沉嘶吼,困倦的双眼出于好奇便完全没了睡意紧张的跑出房间,惊讶的看到比平常大了三倍处于战斗形态的苍雪之牙,而整个长廊空无一人。
  苍雪之牙下意识将麒零挡在身后,麒零不经意间碰到它变得冰冷锐利的皮毛起来,之前柔软的毛茸茸的雪白皮毛变成无数根寒光四射的银白色钢针。
  麒零清晰的看到苍雪之牙的冰刺被长廊尽头的黑暗里一阵透明涟漪绞碎,苍雪之牙凌空跃起突然蹿出却撞上空气中无形的一阵波动,被狠狠反弹回来的它把大理石地板摔出一条狭长的裂痕,身躯变小了一倍,滴溜圆的大眼睛眯成一条缝隙,看上去受了重伤,很痛。
  毕竟相处久了也会有很深的感情,看到苍雪之牙蜷缩着庞大的身躯眼神无助,麒零感到非常心疼,也很无能为力,只能默默把苍雪之牙收回爵印。这样的情况放在之前,麒零会被吓得嗷嗷乱叫,声音都在微颤,但是现在不一样,现在没有人保护他,他不得不越来越强,变得越来越稳重,否则很难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
  麒零觉得白银使者太多事,他们跑不了,还在没完没了的找麻烦。
  看看空荡荡的走廊里什么也没有,又觉得诧异,麒零紧握手里的半刃巨剑,感觉淡淡的樱花味道味道离自己越来越近了。是的,一缕一缕若隐若现的香味的确是樱花,听幽花说只有风源因德帝国的皇宫里才有。对了,风源因德帝国?风源的魂术师都能够隐身,而且是水源魂术师的天敌。
  还有很多事没做完,不会死吧,那个人会伤心。心想到那个人已经没了,再也不会伤心,他更不想死。
  见鬼的词汇,通通见鬼去吧!
  麒零一念及此,猛然心头一惊。
  忽然听到房门被撞开的声音,一回头就看见从房间里冲出来的天束幽花,瞬间他们周围悬空的无数根通体透明的冰箭充斥整个走廊迅速朝一个方向迅速射去,气流旋转,像是数不清的迅捷雷电劈向那面仿佛绞肉机一般可以粉碎一切的半透明墙壁。
  “幽花,你要小心,他是风源的人。”幽花还没看清楚突然停在半空的冰箭,麒零就下意识挡在幽花身前,眉眼锋利,神情凝重道,就像之前他冲出房间的时候苍雪之牙护着他一样。幽花有些凌乱,自己被面前这个高个子男孩滋生出的暖意感染荡漾,人们常说天塌下来也会有个高个子挡在身前,果然不错。
  末了,天束幽花笑不出来,她听见麒零说到“风源”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所有停留半空的冰箭恢复运行,也惊人相似的被黑暗里波动涟漪不断的墙壁粉碎。不久后,半透明墙壁也跟着一起哗啦一声齐齐垮塌,虹光碎片很耀眼,旋转的气流与虹光背后的人则更加夺人眼球。
  “哎呀,今天不走运,遇到这么多孩子,挺难缠呢。”
  “我只是路过,不想欺负你们,让我过去好吗?”
  “你潜入格兰尔特究竟有什么目的?”天束幽花冲上前愤然的说,眉头扭曲在一起,好不难看。
  “我说啦,你们打不过我哦。”来人在黑漆漆的地方轻笑,玩笑似的和幽花耗着,他不缺时间,慢悠悠的走向对面两个人。
  天束幽花和麒零并肩,看清了来人的样貌,五官迷人,纯美优雅,稚嫩凌厉,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的是男女人的混合美。
  幽花没有多做大量观察,只是焦点聚集在来人披在肩膀上的雪狐般质感的皮毛,幽花见多识广自然看得出来那是小山羊绒,只是经过特殊处理,看上去雪白而不黯淡,柔软的像是新生小鹿的皮毛,柔软温暖。他的身份不简单,可以定位在风爵和风使徒之内,那么他一定来自风源的主城,最接近极北峡谷极寒之地的地方,对方的肌肤雪白,是皇室特有的白皙另类的是夹杂少女一般细腻白净,更加表明她的身份。最有代表性的是他的棕色麂皮长手套,手套被华贵的天鹅绒和纯美雪白的孔雀翎装点,贴合精巧,丝毫没有掩住他修长的五指,灵活舞动的五指,仿佛附了灵魂。
  这双手套,仿佛是为了约束某种东西量身打造的,似乎摘下手套,整个世界都会改天换貌,幽花是这么想。
  “哦,你们还不知道我的名字。”男子在一个瞬间走近幽花和麒零轻声说,又在刹那间退回好几步,动作像雷电一样迅速,面庞稚嫩的对方在夜里仿佛鬼魅,盛气凌人,温润妩媚的双眸勾魂夺魄,仿佛一个地狱出逃的“幽灵一般的少年”。
  “我叫阿克琉克,是风源的七度使徒,我来这里是为了取走一样东西。现在嘛,我对你们这群小孩子越来越感兴趣了。”
  “我啊,就愉快的决定把你们一起偷走吧。”
  【西之亚斯兰帝国·约瑟芬塔城】
  漆拉闭着双目,任由夜里的月光照在细腻光洁的肌肤,脑海里浮现的是四年前的场景,那场盛世的背叛,他们之间的挚友情深敌不过一场背叛,流年岁月终是无情。
  “漆拉,这是你第一次向我要一样东西,也是最后一次,机会给你了你却依然抓不住,不要怪我。”
  谎言被揭穿的时候,是没有任何声音的。
  他记得那人的样子,仍旧记得自己心底的声音,这世上所有的事都是有因必有果,那么他将面临的终究是死亡。
  倒不如在死期将近的时候做回好人。
  “作茧自缚时至今日。你依然是失败者。”
  漆拉微微睁眼,情绪不显不露一如既往平静如水的目光是极点的冷淡平和,难以置信也并不惊讶。
  一片寂静,对方似笑非笑,尊贵优雅的气息渗冷入骨。
  “怎么,越来越愧疚?时过境迁,你早该料到今天的落魄吧。”对方微微绽开笑颜,语调温柔,漆拉却愈发觉得的坠入了极北冰寒之地。
  漆拉大概已经猜到对方的来意。
  漆拉没有作答,转过身看着躺在床榻上紧锁眉头的艾欧斯裹紧被子,呼吸平缓,这个游手好闲不问世事的帝王。漆拉仿佛看到了十七年前年仅十二岁的艾欧斯,他还只是个稚气怯懦的孩子。
  十七年,漆拉对年幼的艾欧斯说“等你长大了,你是我们国家最高的王,那个时候,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十七年前,年幼的艾欧斯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光“那我长大了,我就去找他。”
  他一直不懂艾欧斯为什么这么想去寻找那位一度风爵,他们之间毫无交集,看着艾欧斯天使一般纯真的面庞也不好点破。
  十二岁的少年却坚定认真的说“我的感觉告诉我,我一定要找到他。”
  漆拉当时并不相信一个孩子的话,心想孩子终究是孩子,心智不成熟也是理所应当的。
  现在,似乎当年的一切都在为未来埋下伏笔。
  …………
  “我只想好好贪图这段和平的时间。”漆拉平静的说,他并不害怕,反而有些释怀了。
  “吉尔伽美什,你才是银尘的王爵,你为什么不选择自己复活他?”漆拉心中翻起巨浪,他依然问出了这个艰难的问题。
  对方,哦不。
  吉尔伽美什澄澈的眼睛里明显的晦暗与震动,微妙的目光移向远方,轻微一紧的瞳孔里泛着斑驳水光看向远方的漫漫雨雪,悲伤的浅笑离愁婉转,这个世界从来没有永恒的对望存在,所有罪恶与肮脏里写满泪痕,陷入的是无尽悲哀与深沉伤怀。
  “漆拉,你第一次向我挑战,我绽开了一个真诚轻松的微笑,本以为你我彻悟了挚友情谊,曾以为今后漫长岁月也是如此。”
  “漆拉,你最后一次向我挑战,我输给你无声无息的谎言,痛心疾首的背叛,我再一次绽开笑颜,敌视、诡异、仇恨,它融于血泪消逝在最后一眼光明里,刻骨铭心!”
  漆拉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金色光芒,藏在衣袍里面的手变得冰凉透骨。
  “其实,我只是在害怕罢了。”吉尔伽美什转过身,漆拉清晰的看见他细腻无暇的白皙肌肤划过一丝水光。
  “你也会害怕,真是笑话。”漆拉的唇角暗自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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