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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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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之亚斯兰帝国·约瑟芬塔城】
  驿站灯火通明的房间木窗边,寒风咧咧,露出的半个月亮皎洁透亮。
  四年前,是一个怎样的光景该忘的如今差不多都忘个干净了。
  如今提起来,皆是与那人的恩怨情仇。
  那人被送进白色地狱前最后一秒,那倾尽繁华浮沉的最后一丝笑容,带着无比绝望与不可置信的神情永久凝固在黑暗的模样。
  可惜,有谁会甘愿堕入永恒囚笼,磨尽千载万世。
  此恨无限深,断的何其干净。
  漆拉曾说,他想要一样东西,,他是一个仿佛天神一样凌驾一切的人,高高在上荣辱不惊,他想要那人尊容无上的性命。
  那人笑着侃侃道,若是真有一日被漆拉扼住命脉也无碍,他的命由己不由天,不是什么人都能轻易独占,任何人都能杀了他,前提是抓住机会。
  漆拉说“其实,你才是那个罪孽深重最该去死的人。本来,我才是那个被仰望最干净孑然的人。真可怜啊,当我被永远被冠上“失败者”三个字的时候,你早该料到今天被弃之如履的痛苦。”
  那人笑回,不再坐落云巅一样高贵,疯癫样貌亦神亦魔“漆拉,这是你第一次向我要一样东西,也是最后一次,机会给你了你却依然抓不住,不要怪我。”
  当一切都结束,他仰天痴笑,闭瞳抬眸之间一切仿佛从未发生,淡漠如他、冷血绝情亦是他,清泪渐落无声匿迹。
  也许魂术世界注定就是如此,高贵的锦衣华服里包裹的恐怕只会是像是一把冬天寒泉里寒气刺人淬了毒的冷剑,仿佛一个布局者亲身赏阅不可改变的结局,赏阅自己戏谑欢快狂热的怜悯。
  ——漆拉,这是你第一次向我要一样东西,也是最后一次,机会给你了你却依然抓不住,不要怪我。
  谎言被揭穿的时候,是没有任何声音的。
  突变,一场盛世的背叛。
  【西之亚斯兰帝国·天格内部】
  月光悄然黯淡了下去,一阵涩骨的清风拂过,幽冥和特雷娅斜躺在躺在那个挂满帷幔的软榻,两人在黑暗里沉默了许久,原浆洞穴那具分秒容器的虫身女体【浆芝】依然沉浮脑海挥之不去。这幽黑偌大的宫殿除了摇动的烛火暗影婆娑便没有任何光亮,再无一人。
  “我觉得我可能知道这些事情背后最大的机密了。”特雷娅的目光寒光一闪,但又立马晦暗下去。
  她的表情冰冷严峻,眉头紧锁一字一句的说,让人仿佛置身冰窖“恐怕一切终究要追溯到四年前。”
  “哦?”幽冥提起了兴致,金属一样坚硬如铁的声音质疑着特雷娅。
  “吉尔伽美什彻底被囚禁之后,知情者之一西流尔间接被永久囚禁在雷恩海域,而最后三个知道真相的人,你、我、漆拉。这场浩劫原本可以风平浪静被后人遗忘变为遗迹,可是白银祭司亲自泄露了这个秘密。”
  幽冥看着特雷娅沉默不语,突然冒出一些话“这件事原本我不会相信。只是后来,因为追杀鬼山莲泉兄妹,我在深渊回廊被废了一条左臂,我才不得不相信。事态越来越严重,甚至脱离原本的轨迹难以控制,连我们都被下达红讯,银尘、麒零、鬼山莲泉、天束幽花、你、我,集体杀戮。唯独漆拉例外了。我们早就该有所觉悟,漆拉和白银祭司是一个阵营。”
  “不要轻易下定论。漆拉他和吉尔伽美什一样,都是夜晚森林里的一团谜,摸不着也不透光,一样有着任何光源都无法照亮的秘密。”
  特雷娅目光狡黠匪夷所思,沉浸在无边无垠的回忆“不过话说回来,那时候白银祭司下达对吉尔伽美什的红讯,这个仿佛神一样的处于近乎整个亚斯兰以至于奥汀大陆的巅峰存在的名字,那个时候,我无数次认为白银祭司是不是疯了。”
  “当时那场战斗里我只负责剿杀魂兽,并不是核心所在,而让吉尔伽美什一步一步接近那个天衣无缝,为他精心设计施以威压的监牢的人却是你和漆拉。你们宣告胜利的时候,我也清醒过来了,作为一个旁观者,至今我仍然不知道漆拉提出的哪个匪夷所思无懈可击的计划,几率几乎为零的计划到底怎么成功的。”
  特雷娅等待着幽冥的答案,其实几年前特雷娅也询问过一模一样的问题,只是幽冥一直没告诉她。
  幽冥皱着眉心愣了一会,然后魅惑的扯出一丝暧昧诱惑的笑,仰头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象征着危险“漆拉回来之后,你可以好好问问他。当年的事情,我了解到的并不是全部。那次任务是难度很高,核心内容泄露一丝一毫就会让我们溃不成军。”
  “所以,得出的结论就是那一次行动,真正知道全过程的,完全只有漆拉一个人,是漆拉全权谋划了这个计划。吉尔伽美什,我最亲爱的上代一度王爵真是可悲啊,一直以来被自己最信任的人玩弄,他们之间的挚友情深也不过一场背叛罢了。”幽冥向特雷娅挑了挑眉头,神色闪过晦暗。
  “你分析得很正确。还有,我也刚刚得到一个可以推翻漆拉是站在吉尔伽美什一边的情报”
  依偎在幽冥怀里的特雷娅侃侃而谈“之前我传递,麒零、天束幽花、鬼山莲泉“夺取回声锁链”为魂器的白讯,这件事我给你说起过,这时你也同时接到“鬼山缝魂兄妹的追杀红讯”虽然事实怎样无人考究,但是绝对没有这么简单。自相残杀也罢,无故追杀也罢,漆拉调换棋子也好,最恐怕都是同一个目的,杀人灭口永绝后患。”
  抽丝剥茧,空气都是凝重的气息,因为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很快就要寻找到最终机密了。
  “同样,这一切都是白银祭司的指令,为了白色地狱那个封印,吉尔伽美什重生。为了,猎杀吉尔伽美什曾经所有的余党,属于他的阵营。但是,为什么还要留下银尘,当初为什么不把吉尔伽美什杀死?”特雷娅这一问,幽冥更加摸不着头脑。
  特雷娅轻咳几声,一副要准备长篇大论的样子“你向来没有我聪明,那里想得到,深渊回廊里仿佛蝉蜕脱壳的苍白少年竟然是白银祭司,将一切告知给鬼山缝魂兄妹。”
  “哪我们当初根本没有隐藏的必要,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幽冥惊诧道,一开始他并不相信这个传言,因为白银祭司千万年前就已经在格兰尔特心脏地底存在了,祭司逃离原始水晶墙面本就是一件很荒谬的事。
  “本来我根本不会相信,但知道白银祭司展开对除了漆拉以外,所有王爵使徒的杀戮,我才不得不信,也许这个历史上记载的传说,是真的,当初吉尔伽美什并没有背叛。白银祭司笃定麒零,天束幽花,鬼山莲泉会因为争夺回声锁链而有所伤亡,笃定了最后不论谁活下来都将葬身尤图尔遗迹。很可惜,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杀人很容易,要想让人悄无声息的死,死的与自己毫无干系却不那么容易。这就是白银祭司心思缜密的地方,也是一大错误,他们根本没想到天赋为无限魂器的麒零、拥有永生天赋的天束幽花、可能知晓了一切的鬼山莲泉三个人会同时出现在尤图尔遗迹,白银祭司的计划就完全乱了,三个人长时间待在尤图尔遗迹就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任何可触发封印的风险都可能存在,最快的解决方法就是让漆拉带走他们。”
  “白银祭司当初制造吉尔伽美什的时候也没有想到有今天吧!”幽冥微微的笑了笑,沉默不语。
  特雷娅仿佛冰冷金属的笑,依然处于高魂力运转状态,一片布满白色气流的眼睛望向黑暗的角落里“白银祭司这么惧怕复活之后的吉尔伽美什肯有原因。这就是我想要说的,刚刚都到的情报。”
  角落里是一个年轻男子的身影,由于光线昏暗,男子的面庞又被半边帘子遮挡,所以幽冥看不太真切男子的身形轮廓。
  男子忽略过幽冥疑惑不解的目光,对特雷娅毕恭毕敬的说“特雷娅王爵,吉尔伽美什已经从囚禁他的白色地狱逃脱,永生岛全面崩塌。雷恩海域大面积的黄金魂雾都在以漩涡式魂雾风暴,疯狂汹涌朝吉尔伽美什去了,他在吸收储备黄金魂雾。”
  “吉尔伽美什自由了,我已经在想象,当年参与猎杀的你和漆拉是怎么惨死了。”特雷娅的脸色不是很好,忍不住向幽冥泼一盆凉水“当年,我只是负责剿杀魂兽,你和漆拉可是首要复仇目标哦。”
  幽冥盯着特雷娅打了个寒颤,总觉得那个男子无法形容的异样诡异袭满全身“漆拉才是把吉尔伽美什送进白色地狱的人。至于我,当然是让吉尔伽美什顺利接近早早准备好的,明面上是脱身用的棋子实际上是到达白色地狱的棋子。”
  “营救出吉尔伽美什的那个人怎么样。银尘,他死透了?”特雷娅有些着急的问。
  “银尘已经死亡,消息准确率为百分之百。”男子仍然唯唯诺诺的说,过了没多久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七度王爵麒零身体里的灵魂回路已经复制完毕,只有王爵死亡,使徒才能复制魂路成为王爵。”
  “鬼山莲泉怎么样?”
  “正在格兰尔特,心脏深处某个地方哀叹。”幽冥无可奈何的叹息,他对鬼山莲泉其实蛮有兴趣。因为,他等着这个双身女爵为他哥哥报仇雪恨,看看她怎么让自己为他哥哥陪葬。
  “什么意思?”特雷娅饶有兴趣的说。
  “之前,白银祭司命我把神音从深渊回廊带回心脏,那时候刚好碰见被修川地藏的使徒从尤图尔遗迹带回格兰尔特心脏深处囚禁的鬼山莲泉。她可不太妙,魂路断裂,那一身惹眼的天赋啊,虽然说暂时死不了,奄奄一息的样子真叫人心疼呢。”
  幽冥耸了耸精壮的双肩,一副我不在乎的样子“至于神音……”
  幽冥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苦笑着,额际兀的青筋暴起,眼睛里似乎像是火烧一样。
  特雷娅大雾弥漫的眼睛里,千万缕丝线扭曲起来,大雾散去的眼底慢慢清澈剔透,神色怜悯的看着他“幽冥,你应该明白弱肉强食的道理。”
  “你不觉得,白银祭司难道更需要忠诚的人吗?”
  “呵呵,在白银祭司眼里,你那所谓的忠诚又算个什么东西?”
  “比起我们这种忠诚的弱者,白银祭司更信任类似修川地藏那样的人。就像拥有永生天赋的鬼山莲泉,魂力强大没有止境的神音,那怕这些人不忠于白银祭司,没关系。”
  特雷娅像是听见世间最天真可笑的事情,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事情犀利的嘲讽。“能轻易杀死我们的白银使者、鬼山莲泉、神音、漆拉、你、我,我们这些人的魂力还不够,他们需要的越来越多神级的人,因为吉尔伽美什是一个天神一样的男人。”
  “说到底,他们就是想要再造一个吉尔伽美什,只是区别于安分罢了。”幽冥冷笑了一声,他把想象中行尸走肉一样听从白银祭司指令的吉尔伽美什和自己做了对比,其实他对那个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更加厌弃。
  “所以,你还没有看清局势?现在的阵营,已经彻底变化了。”特雷娅起身没多久又重新在软榻上斜躺着,表情复杂。
  “所以,你会选择什么阵营?”特雷娅面无表情的说,眼睛里漫上一种希冀,挥了挥手让年轻男子退下,并且设下封印,谁也听不到他们的谈话。
  “我能选择什么阵营?你会选择什么阵营?”幽冥轻轻的微笑,大概已经猜到特雷娅接下来的话了。
  “第一个阵营,白银祭司领导的修川地藏那群没有思想的杀戮工具,无疑是最能与吉尔伽美什抗衡的人,但如果真是如此,还要激发所有王爵使徒的潜力做什么。而且,你的使徒神音现在的魂力是一个质的飞跃,一旦神音得到鬼山莲泉或是天束幽花其中一人的赐印,那么她选择的那个阵营一定会坚不可摧。”特蕾娅说。
  “狼崽子再怎么养,果然还是喂不熟。”幽冥神情凝重无可奈何的笑,神色瞬间冰冷的像个死神。
  “已经逃出监狱的吉尔伽美什一定会向白银祭司复仇,然而他仅凭一己之力根本无法办到,那么,他首要做的就是找到艾欧斯,复活银尘。现在的新任七度王爵麒零对银尘的依赖和忠心,当初在魂塚没有被祝福杀死,足以证明这么一个来路不明的人不简单,要是加入吉尔伽美什的阵营岂止是如虎添翼?要是吉尔伽美什唤醒了格兰仕,再加上四大魂兽排名第二的魂兽【宽恕】,这是一个多么庞大的阵营我们无法想象。”
  “还有第三个阵营吧!艾欧斯,他的力量满是疑云,有什么底气孤军奋战?”
  “既然刚刚我们谈到吉尔伽美什的阵营,艾欧斯可能会复活银尘,那么他的天赋【摄魂】就不容小觑,而且艾欧斯未必就不能一个人孤身为营,不问世事游手好闲这么多年,谁都不知道他是什么立场,那就是冰帝艾欧斯阵营。他现在到底是什么立场,你我谁都不知道。我们不清楚摄魂到底有什么作用,但它的力量多半是改变对峙局面的关键。”
  特雷娅绘声绘色的脸突然变得异常冰冷,眉眼漠然,无数猩红色丝线裹住那双清亮的黑色双瞳。
  幽冥赫然被特雷娅变成猩红色的瞳孔吓一大跳,双膝忽然失去直觉一样重重软瘫在地上。
  他仿佛又想到凝腥洞穴终年不化的万里雪原,六年前还是娇小纤弱的两个孪生姐妹,两个幸运儿身体被鲜血和肉沫洗礼,以浓郁的腥臭迎接降生以来全新的天地。仿佛耳边当年的低沉的轰鸣仍在响彻,仿佛是在一艘随时可能被浪花打翻的力量微弱的小船,冰冷漆黑的眩晕好像正在尖叫着将他包裹,涌出的胃液都是酸臭的。
  “幽冥,你是真蠢还是假蠢,至今还以为白银祭司是因为疏漏忘掉你的天赋,给神音种植差不多的魂路。你脑子里想些什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现在的你可真聪明呀,你们俩差远了。你和她,差的不止一星半点。”
  幽冥的瞳孔停止颤抖双腿也变得有力量,许久没有说话,直到特雷娅冰凉柔软的双手握住他难以置信的臂膀,才说“我,越来越不懂你了。”
  特雷娅从软榻上起身走向幽冥,蹲在他身侧,娇艳的嘴唇贴近幽冥的耳际,纤细的手安慰似的抚摸幽冥英气的脸,悄声说“蠢货,你应该很熟悉,精神浸染,神音的孪生姐姐,被丢弃在荒原的一滩烂泥。那时候白银使者把她丢弃在寂寥的荒原,我只是探知了一下,改变了一下魂路运行方式,却发现一连串惊人的事,出人意料的学会了另一种天赋,你说奇怪吗。”
  幽冥觉得很委屈,自己从来没有了解过特雷娅,他觉得很沮丧,自己对这个女人的了解仅限于他们曾经同生共死,他觉得很难过,她不再是凝腥洞穴依赖他的女孩,现在这样强大可怕的她在他面前,他觉得绝望。
  特雷娅站起身,远远眺望幽冥,眉开眼笑的指着自己的脸“我啊,就是第四个阵营,我隐藏的实力还远不止于此。虽然人总是有些小秘密,但是谎言不要撒的太大,不然小心填不满。”
  “你究竟想做什么?”被溃败感充斥,幽冥疑惑的问。
  “还能做什么,残局结束,统治亚斯兰?我们这个阵营其实很强大呀,你是二度王爵,和四大魂兽排名第四的【诸神黄昏】,还有啊,谁都看不清我真正的实力,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特雷娅看着远处沉默不语的幽冥,邪气的哈哈大笑。
  半晌。
  “就算只有我自己一个人,什么都没有,你也不同我在一处,不管你选择那个阵营,都没关系。”
  末了,特雷娅抛下一句话,转身走向天格外部。
  幽冥怔住了,半天缓不过劲,特雷娅走远了,他才跟着她走出天格,看见无边无际的天际,注视她在雪地里转身回眸的瞬间,她轻轻笑了,雪花融成水滴化进她的眼睛。
  脚下一硌,幽冥蹲起身子好奇的看着脚下的木盒子,他刚刚没有踩碎应该是设下印结了。
  幽冥拿起盒子观望,是个很简单的印结,却让他很郁闷是谁这么瞧不起他,一会功夫印结就解开了,盒子里是几张被书写过的羊皮卷。
  很长时间过后,看完了里面的东西,幽冥将盒子再次封印,他施了一个很复杂的印结,盒子里的东西让他再也笑不起来,他的心仿佛被一团漆黑冰冷的东西裹住了他所有美好,只剩下难过、绝望、恐惧、对这个世界万念俱灰。
  他越来越看不懂她,在无数战役中打磨出来的信任也不过如此。他们每个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原来扯了这么多想说的就是这件事,你还是没有说。
  ——每个国家的白银祭司号称自己是十二天神,其实并非如此,他们真正的身份是被属于他们的那个国家流放至此被囚禁在水晶牢房没有人身自由的十二个恶魔。他们是被剥夺肉身罪大恶极的囚犯,囚禁时限接近永恒,不知道多少年以后,他们那个世界十二颗叫做【黄金瞳孔】的东西流入奥汀大陆,扩散整个世界,他们发现了可以通过魂力,控制奥汀大陆上的人,来为他们做事。
  于是,诞生了王爵、使徒。
  ——所谓的白银祭司为了逃出水晶监狱,开始制造一种并非普通人的体质,可以承载他们充满扩散性毒性的容器。数年以后,最具有发展性的风源因德帝国曾经制造了一个几乎完美,可承受黄金瞳孔毒素的容器,也就是一度风爵铂伊斯,奥汀大陆最强的王爵。
  ——《风水禁言录》下部,风源因德帝国多年前曾制造出一个完美容器,只是还没有种植任何的灵魂回路,他的身体也没有任何的魂力感应,无法寻找踪迹,所以就遗还未种植黄金瞳孔或是让白银祭司寄居灵魂就已经消消失在茫茫人海。
  …………
  他望着特蕾娅的背影消失的方向,他望着特蕾娅的背影消失的方向,看不清那是湿润的眼眶是泪水还是调皮的小雪花飘进她的眼睛里。
  茫茫青天下,曾经万里雪原他们并肩而行,如今荒野雪原看着她孤立苍穹在风雪尽头小小的身影,留下一个消失很久很久的残影,看不见摸不着,离他渐行渐远。
  ——其实你不需要和我说这么多的啊,就算你只有自己一个人孤军奋战,什么都没有,你还有我啊,我也会选择,永远和你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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