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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折:竹取物语 · 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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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红看起来更紧张了,汗水爬满了她的额头。再次回过头看向和服少女,对方用力地点了点头,妹红把眼睛一闭,张嘴大喊道:
  “我……我想保护母亲大人!”
  喊出这句之后,她好像放开了什么似得,话多了些,眼角也因为激动而出现了些许晶莹。
  “母亲大人为了照顾妹红病倒了,妹红只有母亲大人了,不想再看见母亲大人受人欺负了!”
  大家都沉默了下来,彼此之间相互看了看,都发现了对方眼中的复杂意味。不是因为这个小女孩有多懂事,知道照顾母亲,而是因为她知道了解决这种事情最有效的方法。
  失去了家里主事的男人,这对母女的生活肯定很艰苦,妹红并没有请求他们的保护,而是要自己学习本事。
  要经历过什么才能让一个看起来只有8、9岁的小女孩做出这种判断的?
  鄂托克什么也没说,他抬起一根手指,点向了妹红的额头。
  妹红本能地想要避开,但她发现,无论怎么躲,鄂托克的手指仍旧不偏不倚地点向她。
  就在离目标还有一寸时,鄂托克停下了:“自己都保护不好,怎么保护别人。”然后看着妹红黯淡下去的脸道:“先从基础开始练吧。”
  之后他留下了高兴地不能自已的妹红,和上前祝贺的和服少女,走到了自己的陛下身边,他有些问题要和陛下商量。
  “陛下,能给属下一个解释吗?”
  “解释就是我想要让这孩子更好地活下去,但思来想去只有你最合适教她。”渎玛加夫笑着看向跟和服少女交谈正欢的妹红,对方脸上那发自内心的笑容让他感觉不错。“现在我才明白,那家伙什么意思。”
  “陛下,您的前一句话我可以理解为‘只有你最靠谱’吗?还有,请您解释。”鄂托克没有顺着渎玛加夫的话接下去。根据以往的经验,一旦陛下顾左右而言他,就说明他在隐瞒什么。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渎玛加夫叹了口气,自己这个副官从来不会看上司的脸色。
  不过不就是因为这点才留着他么。
  “让我们保护的目标就是那个穿和服的,叫蓬莱山辉夜(HouraisanKaguya),是个月都公主。”
  鄂托克楞在当场,他想过很多可能,甚至还有‘妹红是陛下某次月蚀战争留在现界的私生子’这种荒诞不经的版本,但是他真的没想到,那个表现的和一般民女没什么区别的和服少女竟然是月都的公主。
  之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杀人灭口’,不能让月都人知道他们进攻的消息,第二个反应就是‘监禁起来审问’,一个月人知道的情报一定比他们多……
  “放轻松,鄂托克。”渎玛加夫看得出跟了自己多年的副官想要干什么,他把手放在了对方的肩上,“她是雇主,而且她是被流放下来的,没什么用了。”
  鄂托克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如果她是月球公主,那么那个委托的女人也不会是什么简单角色。陛下,能否让属下与她详细交谈?”
  “可以,反正政治外交什么的都是托付给你的。”耸了耸肩,渎玛加夫颇有些没心没肺,“只要你不会耽误公事就行。”
  但很明显,他的副官并不这样想:“您要是不说我都忘了,格洛塞,去后院库房,把那捆公文拿来,给陛下处理。”
  渎玛加夫听闻一脸茫然:“什么公文,当初不是说好了开战我来,批阅你去吗?”
  “属下做的再好也是越权,您才是这个帝国唯一的决策者。”催促完已经在旁边无聊得快睡着的角魔,鄂托克板起一张脸。
  渎玛加夫知道,如果鄂托克进入这个状态,那无论他说什么,都不管用了。
  ‘我是不是自掘坟墓了?’他颇有些懊恼。
  “鄂托克。”新任的卡贝勒茨尝试着进行补救,“我是你的陛下,对不对?”
  如果鄂托克只说“是”,他就能顺理成章地把那摞有他真身一半身高的公文以“陛下的命令”推给对方了。
  “是的,但还请您负起陛下的责任。”然而鄂托克看透了他老上司的一切,“属下只是辅佐您决策,真正的掌权者必须,也只能是您。”
  “没得商量么?”渎玛加夫的脸上布满悲伤,事实上想到那些看也看不懂的公文,他也的确十分悲伤。
  “属下愿死谏到底。”与之相对,鄂托克倒是一脸决然,如果不明事实的人看到,还会以为这是在上演逼宫的戏码呢。
  虽然那几乎就是真相了。
  最终,渎玛加夫妥协了:“好吧好吧,你赢了。我去,但你得给我整理,我需要一个有条理的准备工作。”
  “属下的职责。”鄂托克深鞠一躬,但他还是本能地感觉哪里不对,似乎又什么被他忘记了,是什么呢?
  角魔回来后,他想起来了,是关于这次地盘扩张的问题。他打算和陛下深入探讨,不过,在那之前……
  “格洛塞,带着妹红在领地里逛一逛,熟悉一下环境。”他招呼了一声,并在格洛塞凑过来的时候,低声道“通知下去,准备召开【暗室会议】。”
  角魔瞥了一眼就差把“我不高兴”写在脸上的卡贝勒茨,点了点头,上前招呼妹红。
  “人类你是叫妹红的是吗?跟我来吧,我带你熟悉一下周围。”
  “蓬莱山小姐,如果您实在担心的话可以跟过去的。那咱们开始吧,陛下。首先是第一箱第一张,还有四箱,总计三十万六千五百四十九张……”
  角魔觉得在走出店门的时候,他听见了身后传来了一阵凄厉的哀嚎。
  “师傅一直这样吗?”跟在他身边的妹红抬起头来,好奇地问道。
  “这么严肃?不不不,大人他平时很和善的。”角魔维护起自己的上司来,“只有涉及公务他才会这么麻烦。毕竟,我们那个陛下啊……哦,忘了我刚说的吧。”
  这个角魔察觉到自己失言了。
  刚刚目睹了逼宫全过程的辉夜笑眯眯地接道:“嗯,可以理解,陛下看起来确实不像勤政的类型呢。”
  根据上司平时的教导,这时要转移话题:“咳……我来带你们熟悉下周围的各据点,这样你就能自己寻找补给了。”
  “我应该对这里还不陌生。”妹红有些不以为然,毕竟她就生长在这里。
  “哦?”角魔随意抬头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招牌:南丙屋,“这家店的老板,你认识吗?”
  “与八郎大人,人看起来很严肃,不过总是多给我算一些。”
  “……”瞥了一眼一脸疑惑的妹红,角魔推门进了这家店,“老板,老样子上三份。”
  ‘切,假装自己很熟的样子。’妹红看着打招呼的角魔,在心里送上了自己的鄙视,‘不知道这样别人会很困扰吗?与八郎可不是好相与的。’
  然而,令少女吃惊的事情发生了。
  “哦,是这位大人啊!”那位“与八郎”老板真的和看到熟客一样,打了一声招呼,便将一份早准备好的饭菜端了上来,“看已经到这个时间了,就估计您要来了。不过这次为什么……诶?”
  他看到了一脸惊诧的妹红和笑眯眯的辉夜。
  老板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拍了拍角魔的肩膀,竖起了拇指:“厉害,这么快就打算在这里生根了啊!”
  “啥?”这下换角魔一脸惊诧了,然后他瞬间明白,对方想歪了。
  “不是,这个小女孩是——”
  “我知道,我知道,”老板依旧是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让角魔尤其不爽,“不过你小子动作还真快啊,连孩子都这么大了……”
  “你知道个什么啊!!”
  “喂喂,吵归吵,别打扰人家。”拍了一下不自觉提高音量的角魔,老板招呼伙计端起菜盘,“我备了一个雅间,正好大家也都在,去那里吧。你没看别人都在看你么。”
  明白过来,自己又被耍了一道的角魔,只好嘟囔着“笑话”“不在乎”之类的,带着捂嘴偷笑的两女,走向了那个“雅间”。
  “伙计,谁让你进来的……算了,再来五坛酒!”
  “呦~这不是小洛塞吗,这次怎么这么早就来啦?”
  “你说你来就来吧,还带了两个这么漂亮的小姐……喂,两个不够啊,怎么不多带一点啊!”
  “肮脏的家伙,脑袋里只装了春吗?格洛塞你什么意思,居然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我真是看错你了!”
  ……
  然后,他才发现,自己还是被耍了。
  如果被问道:陪一桌喝醉了的上司是什么感觉?角魔会说,他想把诳自己进来的无良老板暴打一顿。
  自己面前这一桌坐的都是大人物,各部队首脑那种等级,按理说都应该是正襟危坐……
  辉夜举起酒杯,向跳在桌上表演玛革弯刀舞的攻坚队长欧格涅敬酒。
  不苟言笑……
  炎魔队长博沙正捏着妹红的下巴调戏她,后者脸红的快滴出血了。
  城府极深……
  怖魔队长迪亚戈和自己勾肩搭背,举着酒坛谈天说地,邻座的魅魔蓓涅拍着桌子训斥自己毒害未成年人。
  “为什么这些大人物会是这个样子的啊!!!”
  角魔恨不得单脚踏上桌子仰天长啸,以此表达自己内心的困惑、无奈、失望和悲愤。
  事实上,他已经这么做了。
  “好气势!来,干了这坛酒!”
  浑身酒气的怖魔在他后脑上“轻轻”拍了一下,直接把他的头拍进了自己推来的酒坛里。
  ‘这群家伙到底喝了多少啊?!’狼狈不堪的角魔如此想到,他甚至怀疑,那个天杀的老板让他进来,就是为了阻止这群天生神力的酒鬼糟蹋房子的。
  他不知道,他猜到真相了。
  就在角魔摁耐不住‘现出真身和这个家伙战个痛快事后领罚’想法的时候,辉夜出来宣告酒宴的结束:“好了,各位大人,酒等晚上再喝,卡贝勒茨大人决定在那时候开一个宴会。”
  在说出“卡贝勒茨”这四个字的时候,这个房间马上就安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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