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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灭杀血妖,楚年白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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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图子冷笑,取出桃木剑,血染剑身,剑尖指向血妖,一步步往前走,眼睛堪比纸亦声那种红,眉心出现一个十字架印记,发出金色的光芒。
  血妖心中忌惮,一步步后退。方才他就是这样重伤她的,要不是因为她恢复力快,指不定她都不能站在这。
  直到血妖被逼的无路可退的时候,她的气势依旧强硬:“即使是这样又如何!当年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说到底你就只是一个无情之人,狠心利用我,到最后还负我!”
  “你既看得出楚年在利用你,你却还是义无反顾。是你太自信,还是你痴情?不,你只是太蠢!”河图子挥剑一斩,血妖心神一凝,勉强躲开,却还是被那柄桃木剑斩断几缕发丝。
  河图子踮起脚尖,飞身一跃,站在横梁上,“既然你非要我死。好,那我们今天就来做个了断,看看是你死,还是我死!”
  血妖意念一动,她的指甲猛地变长,目中露出凶狠,紧跟着河图子的身后,长发飞舞。
  河图子面无表情的站在血妖面前,提剑一挥,附着在上面的金色的力量使得这一招带着狂风向血妖袭去。
  饶是血妖实力强大,也依旧敌不过,她的身子被逼退,狼狈的撞在墙上,甚至还没完,她身后的墙壁碎裂,生生被撞出了一个洞。河图子沿着横梁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站在那个洞前面,冷傲地俾倪着隔壁房间里地上狼狈的血妖,“哼,第一招就打不过了,还妄图杀我。”
  秦天看的愣愣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拉过几人到一个角落,与夏雪拉开他们俩找到的那张墙纸,铺在地上仔细地看了起来。
  “啧啧,楚年是大楚国第二任皇帝的嫡长子,母亲是高贵的皇后,父母感情甚好,没有小三给他母亲添堵,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秦天小声嘀咕道。
  “嘶……血妖和血伊的本名叫做雪瑶和雪衣,她们的母亲跟楚年的母亲是义结金兰的好姐妹……却也因此楚年的父亲没有防备地喝下了血妖母亲敬的酒,暴毙身亡。那年楚年七岁……之后,血妖的母亲建立雪国,为女尊国。”锐历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楚年的母亲不堪昔日好姐妹的背叛,自缢身亡……楚年带着弟弟妹妹们流浪,最后做了雪国第二代女皇雪瑶的皇夫……”南梓皱眉。
  “最后风头正盛时,看准时机,与弟弟妹妹们和楚国群臣里应外合,夺回楚国江山,是为楚国第三任皇帝,两杯毒酒毒死雪瑶和雪衣……”夏雪捏着下巴嘀咕道。
  “收复江山时,楚年还曾救下一个看上去挺年轻的……白发人!娘咧,看上去挺年轻的白发人,这是什么人种?那年楚年二十九岁……那人重伤,半死不活的,伤好后与楚年单独在房间里待了好几天,几天后以一己之力与敌军打了一仗,打赢之后与楚年在房间里又单独待了一个时辰,便离开了,不知目的。只知那人姓白。”“河图子”惊讶道。
  “享年七十二岁……葬礼上出现了……楚年救下的那名……白发人……娘咧,都多少年了,居然还没半点变化……那货真的是人吗?”锐历嘴角微抽。
  几人这边聊得正酣,那边河图子和血妖已经在隔壁房间里打得不可开交。看样子是血妖落了下风,她有些招架不住河图子那猛烈的攻势,嘴里却还在逞强。两道身影在房间里翻身打斗,谁都不肯再退让一步,肆虐的金色光茫掀起一阵又一阵的狂风,诡异的是这四周根本不通风,外面也根本就没有风。
  河图子冷笑,招式变换多端,趁着血妖还没有从第四波的攻势中反应过来,第五波剑招猛地袭去。
  “啊——”血妖一个不敌,桃木剑直接刺入她的心口,从她的嘴角流出许多墨绿色的液体,气息紊乱,多年修为付之一炬,顺着桃木剑缓缓进入河图子的手,最终是他的心脏。
  “你……”血妖单膝跪地,仰头看他,“我终究打不过你……”她伸手,拉住河图子的衣摆,一拽。河图子叹息着,知道她也活不了多久,弄不出什么幺蛾子,也顺势蹲下,只是声音依旧冷傲,“楚年说过了,你打不过他,便是来世,你也依旧打不过他的来世。”
  血妖笑了笑,笑容凄美,“那你……可曾真心爱过我?哪怕……只有一点真心?”
  河图子摇了摇头,坚定的道:“从来没有,一点也没有!”
  血妖吐了一口墨绿色的液体,河图子左手抓着她的肩膀,右手抓着她心口的桃木剑剑柄,用力一拔,狠心往她眉心用力一刺。
  瞬间,血妖神情一滞,往前倒去,趴在河图子的肩头,再无声息。
  河图子拨开她,把剑放在地上,站了起来,不想刚站起来他就体力不支兼受伤过重晕了过去,晕前看到了焦急地跑过来的秦天等人。
  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是百年前楚年收复江山时的其中一个片段。
  河图子身为一个局外人,看着那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却更偏向古代人的楚年将一个重伤的黑衣人带回军营,回去后立刻命军医给他治疗,因为伤及肺腑,所以那次治疗一共花了三天,又等了一个月才等到那人醒来。
  他醒来的时候,楚年正好在军营里与其他将军士兵商讨如何守住凉州城,他派了一个小兵去请楚年过来,而楚年也的确过去了。
  河图子有些诧异,他就不怕这是雪瑶那边派来刺杀他的人么?
  楚年坐在那伤者的床前冷静的看着他,冷声道:“你醒了。”
  “嗯。”那伤者睁开眼。
  河图子蹙眉,怎么觉得好像在哪见过?
  “是雪瑶派来的么?”楚年喝了口水。
  “雪瑶?我不认识。”那伤者侧头看着他回道。
  “那,你叫什么名字?”楚年打量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他在雪国皇宫也不是一个月两个月了,还真没见过这个人。
  “白亦,白纸亦有声。”
  河图子瞪眼,白纸亦有声?怎么会这么巧?不应该啊!
  “那你找我什么事?”楚年沉吟道。
  “我不喜欢欠人人情,我可以答应你三个条件。”白亦转头,看向帐顶。
  “三个条件?无论是什么,你都能满足么?”楚年看着他的侧脸,挑眉问。
  白亦也挑眉:“那我还是破例欠人人情吧。”
  河图子站在楚年身边,冷汗直流,他也有胆子这么跟楚年说话,万一楚年一个心情不爽拉他去军法处置可就玩完了。
  “那不成。你的这三个条件,还是等我想好了再说吧。”楚年说着,放下水杯,起身离去。
  河图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白亦,见他偷偷摸摸看了看四周又松了口气的做贼的模样,河图子很想问一句他到底是谁。确定无人后,白亦挣扎着坐在了床上,闭上眼睛,再睁眼时已换了一番模样。
  河图子整个人都愣住了,真的,是他。
  他想,反正他也看不到他,更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于是便凑近点,想找出他不是纸亦声的证据。可是他找不到,却听到白亦的喃喃自语:“该死的,最近的长老真是越来越嚣张了,派人让我回去也就罢了,居然还下手那么重。嘶,疼死我了,这是要打死我的节奏啊。我还没玩够呢,你们让我回去?想都别想!哼。”说着还摸了摸手上缠的绷带。
  河图子一拍额头,他怎么觉得纸亦声现在的模样比百年后傲娇多了?
  半个时辰后,有人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吓得白亦直接变回了之前那样。
  “白亦!”来人正是楚年,他急急忙忙的坐在先前坐过的椅子上,气喘吁吁地道,“我……我想到第一个条件了!”
  白亦装出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打了个哈欠,“什么条件?”
  “无论如何,守住凉州城!”楚年对视着白亦的眼睛。
  白亦眨了眨眼,示意他接着说。
  “我也不求你能杀了他们,只求你能守住凉州城!”楚年斩钉截铁地开口。
  “什么时候?”白亦慵懒的问。
  “四日后!”
  于是河图子百般无聊地看着楚年给白亦看地形图,介绍敌我双方的情况,就这样等到了四日后,
  河图子郑重地站在城楼上,抿唇看着旁边对楚年下命令的白亦,眼神幽邃,他是恢复了记忆,但是还是缺失了一部分,所有有关白亦的事他统统都没想起来。
  “我再重复一次,无论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无论你们听到外面的什么声音,你们都不要出去,也不要出声。明白吗?”白亦冷静的下令。
  “好。”楚年的眼里是满满的信任。
  河图子站在城楼,城下是白亦,银灰色的长发无风自动,血眸紧闭,背着双手,就这么站着。
  敌军来的时候,坐在高头大马上的他们愣愣的看着城门前的白亦,领头的耻笑道:“怎么?这楚国都没人了么?就一个人在这。喂,小子,你是不是他们派来投降的啊?没种的楚国人,给我出来啊……”
  活没说完,一声冷哼传出,然后是白亦睁开的眼睛以及一声“聒噪!”
  河图子还没看清他的动作,白亦身形一闪,便出现在那领头的马上,他一抬脚,使劲踹在领头的心口,趁着那领头的往地上摔去时,白亦不屑的冷哼一声,夺过他腰中的大刀往他头上一砍,头还没落地,白亦身影又是一闪。
  一分钟,河图子看着他一分钟内砍了三十多个人的人头,双手握拳,这就是鬼君吗?将人命视若草芥,不把人命当回事。想到这里,他猛地摇头,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如果他们不死,那白亦就要死,百年后就不会有纸亦声了,虽然不知道身为鬼的纸亦声还会不会死,但是几年后也不会有复兴的楚国和复国的楚年就是了……
  他揉了揉太阳穴,好吧,这种时候还在想这种事,真是……
  在他瞎想的时候,白亦已经弃了刀,闪身回到了城楼上,单手划出一个血色的圆弧,随之出现的是一柄暗红色的弓,他的另一只手浮现出五支长箭,他将它们搭在弓上,瞄准后射了出去。河图子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几支箭射中了一连串的人,原本只能射五个人的箭,居然总共射穿了十二个人的心脏!
  这下子,敌军彻底失了重要的人来领导,乱作一团。白亦这时也停了手,淡漠的眯起眼睛看着他们,左手把玩着落在左肩的一缕头发。
  河图子冷汗直流,他这爆发力,如果用来对付他……还有,他是怎么知道他杀的那些人都是有着重要领导地位的人呢?随即转念一想,他若那么厉害,怎么会被那群长老派来的人打成重伤?难不成还有人比他更厉害?那难不成那群长老更厉害?想到这里,他有点想问问纸亦声,他们九幽鬼域比他还厉害的人物到底有多少个,能让他忌惮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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