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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尸兄,不只是个传说 / 第十六章 集齐药草,两个图子

第十六章 集齐药草,两个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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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尽头怎么会是一个房间?”南梓快步走到那扇古色古香的房门前,惊讶的看到上面有几个血字:爱已殇,情已灭,永不轮回,誓覆楚朝。
  “这是什么?怎么感觉阴森森的?”锐历往前几步,看了看那扇门。
  南梓抬脚住门上一踹,“我们进去看看!”竟生生地在门上留下了运动鞋的脚印。
  无视愣掉了的锐历,南梓往前走了一步,就不走了。锐历可不敢推她,她刚才踹门可是有目共睹的,万一她心情不好一脚踹在自己身上可就玩完了。于是他客气地问:“南小姐,你咋了?怎么不走了?”“走不进去了。”南梓侧身,让锐历看清那堵结结实实的黄泥墙。
  顿时,两人背后同时升起一股寒意。“嗯?怎么会有风?”南梓盯紧了面前那堵墙,蹙眉不解。
  “这个有没有可能是幻象?”锐历小声嘀咕着,竞与南梓心中所想不谋而合。南梓上前半步,抓住墙“哗啦”一声,那张幻纸就这么被南梓扯了下来。
  扯下纸后,出乎他俩意料的是,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两副棺材!
  “天啦!居然……居然还有棺材!”锐历被结实地吓到了。南梓也差不多。
  两人摸着墙壁走到了棺材旁,南梓仔细观察后发现其中一副暗红色棺材的棺盖与棺身盖合处有字,但是看不到上半部分,同样是用血写的字。锐历想了想觉得这字应该是写在棺身的,被棺盖盖住了,便本着对死人的歉意对着棺材拜了两拜,与南梓合力打开这棺材。
  棺材被打开后,两人发懵了——“年,扰你清静”。都说见字如知那人写字时的心情,门上那字他们能感觉到那人满心的愤怒,但这棺材上的字……他们只能感觉到慵懒与看好戏的心情,然而这会是谁呢?看这血迹……似乎都还没干……
  南梓不自觉地惊悚了一下,转头与锐历道:“这是不是……纸亦声写的!”
  锐历没看她,脸色苍白,用手指着棺材的死人,支支吾吾的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南梓缓缓转头,惊悚的发现棺材内的人是……河图子……
  “怎么可能!”南梓皱眉。
  “不,应该只是长得像。你看这里——年,扰你清静。这应该不是河图子。”锐历指了指那行字。
  “年?谁啊?”南梓看了看那字,又看了看棺材内的“河图子”。
  锐历哭笑不得:“那个叫什么血妖的把河图子喊成楚年。在我们认识的人中,跟河图子长得很像,名字里又有个年字的,除了楚年,还有谁啊?”
  “也就是说,这真的是纸亦声写的吗?我记得河图子曾说,那个纸亦声说楚年是他故人。”南梓哼了一声,然后看向棺材内其他地方,又是一惊,她看见了一株药草,花多叶少,安安静静的躺在尸体旁边。
  “花多叶少?这是其中一株!”锐历献宝似的将它交给南梓。
  她看了看觉得实在没什么特别的,就将它仔细的收好。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呢喃着:“会不会还有另一株?”
  “走,咱们瞧瞧另一副棺材,看看有是没有。”锐历搓着手跃跃欲试。
  两人又合力开了另一副暗黑色的棺材,出乎意料的,里面没有尸体,没有骨骸,只有一堆陪葬品,很多古玩,却没有药草。
  “唉,真的没有啊,看来这里就只有一株了。”南梓失望道。
  “嗯,希望他们还能找到另一株红的。那样就可以救小月了。”锐历捧着个白色瓶身红色梅花瓶底的花瓶摸索着,想要摸出什么机关来。
  “有机关么?”南梓摸了摸墙壁。
  “看样子好像没有,我们走吧。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锐历放好花瓶,站了起来,合起了两副棺材。
  “好。”南梓点了点头,当先走了出去。锐历连忙跟上。
  出去前,锐历奇怪的看了眼这间墓室,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找到你了。”血妖冷冰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河图子喘了口气,偏头看向她,无奈的说:“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阴魂不散?只要能弄死你,你怎么认为都无所谓。”说着,血妖右手抬起,食指向河图子心口一点。瞬间,河图子只觉得心口一痛,像是被人捏住一样,大滴的汗水从他的额头低落,他捂住心口,睁着一只眼睛看着血妖。随后血妖左手抬起,在河图子脖子的位置使劲一掐,河图子深呼吸一口气,瞳孔一阵收缩,即使他背对着她,也依旧能感觉到窒息的感觉。
  血妖阴沉着脸,看着他这幅要死不死的样子。
  “你……你杀了我,就不怕……纸亦声杀了你么?毕竟……楚年可是他的故人呢。”河图子艰难的说着。
  “纸亦声?”血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帝君他现在被长老们逼着解决鬼域几百年来诸多事情,你真当他有那能耐来救你呢?楚年。”
  “那么,他解决完那些事之后呢?你敢保证他绝对不会找你麻烦?”河图子背对着她冷笑道。
  “不会。这次回了鬼域,他就再也别想回人间厮混了。整日里不思进取,天天在人间游荡,嗤!他以为他是人呢?简直可笑。”血妖嗤笑道。
  话音刚落,河图子的身体发出了刺眼的金色光芒,血妖突然间被弹开了数米。河图子的金框眼镜掉在地上,黑发有些被汗水浸湿,黑衣因为之前的打斗和刚才的挣扎变得破烂不堪,之前伤到的右手臂流了血,染红了右手,修长的双腿半跪在地,一个银白色的影子映照在河图子的身上,忽大忽小,饶是见多识广的血妖也愣住了。
  而另一边,“河图子”看着身后久久不见来的血妖,有些急躁。突然间恍然大悟拍了拍额头,喊了一声“糟了。”便往回跑。这一声却恰好被前面不远处的夏雪听到,她回头望了一下,拉住秦天,问道:“你刚刚有没有听到河哥哥的声音?”“没有。”秦天摇头,他刚才在想事情,什么都没有听到。
  “嗯?前面有光!我们走快点!”秦天瞧见前方似乎有一抹白光,拉住夏雪连忙往前跑。
  “砰”的一声,秦天很是不幸地撞上了一堵墙,而且还是白色的墙,然后由于惯,夏雪也撞上了他,前后夹攻,秦天感觉自己的骨头生疼。
  “这里怎么会有一堵墙?”秦天揉了揉肩头,蹲下去,敲了敲墙底,又站了起来,摸摸敲敲的,最后下定论,“空的。”秦天拉着夏雪后退了一段距离,放开夏雪后猛地冲上去,一个飞身踢,正中墙心。“轰”的一声墙倒了,一株药草模样的东西立在墙后,夏雪仔细看了看,发现这就是纸亦声所说的能解傲月的毒的其中一株药草。
  “放你这吧。”秦天将它交给夏雪。
  “嗯!”夏雪小心翼翼的收好了。
  之后,两人齐齐看向更前方,他们又看到了一面墙,不,与其说是墙,不如说是,墙纸。
  秦天的注意力被那墙纸吸引了,因为那墙纸开头就是楚年。秦天与夏雪对视一眼,齐齐点头,上前去小心的撕下了那张纸,收好后又迅速的离去。
  当“河图子”走到中间那条道的一半时,发现地上有不少血迹,沿着那血迹跑到尽头时,才发现了昏倒的河图子,而且看样子受了很重的伤,一时半会估计还醒不了,可是血妖呢?顾不得这么多,现在逃出去才是最重要的,他背起了河图子,飞奔出去。
  在他们刚走不久,血妖就从河图子昏倒的地方现身,望着他们的背影,勾起一抹狠毒的笑:“一个,也不能放过!”
  南梓和锐历来到最开始掉下来的地方时,意外的发现这里居然有了楼梯,来不及多想,两人直接走了上去。在原本的房间里,发现并没有任何人,只是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不久,秦天和夏雪也赶来了,就在他们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间四个人都愣住了。
  怎么……感觉少了……谁?
  “图子呢?他不会还在里面吧?”秦天焦急的道,冲向那楼梯,“不行,他一个人很危险,更何况还受了伤,再加上血妖那女鬼就是冲着他来的!”
  “不行,你不能去,下面指不定有多危险,乖乖待着,好歹我也是咱们之中仅剩的成年人!要去也是我去!”锐历急了,拦住秦天。
  “小叔叔,还是我去吧……”夏雪刚开了个口,直接就被南梓斥道:“你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子,去什么去?要不是因为傲月,咱们也不会陷入如此境地,理所当然应该由我去!”
  南梓话音未落,“河图子”直接冲了上来,大喊道:“谁都别去!快跑呀!”
  血妖跟着他冲了上来,脚一踩地面,地下室的门瞬间合上,房间的门瞬间锁了个结结实实,窗户也是。
  这一切只发生在几秒之间,等众人反应过来时,已经无路可走!甚至河图子也多了一个!
  “哈哈哈哈……多行不义必自毙!楚年,我看你这次该怎么逃!”
  “百年前,”“河图子”背上的河图子挣扎着下了地,靠在墙壁上喘着气,说道,“我的前生,楚年,也就是我。七岁时,你母亲,杀了我父皇,自立为王,为女尊国。皇位本来就是我的,本来就是属于楚国的。你说我暴虐无道,践踏残害你的国人?那可是我大楚国的子民!不是我暴虐无道,是他们逼我退位,天家威严,怎么会是他们想挑衅就能挑衅的?真是可笑,也不知,谁才是杂种!”
  众人幼小的心灵又被狠狠地惊了一下,重点是后面两个字,河图子,居然也曾被称为杂种?
  与此同时,九幽鬼域,长君殿顶楼,会议室。正在开会的纸亦声突然猛地捂嘴咳嗽起来,咳了大概三四分钟,众长老觉得很惊讶。咳完之后,纸亦声拿开手,惊愕地发现掌心里居然有血,他佯装无事,冷静地下令结束会议,走到落地窗前,目中露出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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